你怎么這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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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留君之前就讓宮侍清潔過這里,是以器械都很干凈。 虞臨對這里可謂是輕車熟路,這里的東西他都嘗試了個遍,見女皇帶他朝某樣東西走去,他就立馬自覺地脫下了身上剩余的衣物,赤條條地在那處跪趴好,并自個兒將自己的四肢用地面上的鐵箍給鎖了起來。 不過只剩一只手,他沒法再自己cao作了。 蕭留君將他剩余的那只手鎖了起來。 空中垂下了一個略大的束帶,正好落到了虞臨的腰部。蕭留君如法炮制地將束帶綁上了他的腰肢。 是以,虞臨只能保持了雙腿大張,臀部高翹的姿勢,xue眼毫無保留地展露了出來,他的身后是一個粗大的玉勢,只要開動機關,這玉勢就會毫不留情地搗入他的xue眼內。 蕭留君先是給虞臨做擴張,以免冰冷的機械傷了他。 在她手指抽插時,虞臨低著腦袋,哼哼唧唧。后來她打算將手指抽出來時,虞臨忽然夾緊了她的手指,軟聲說道:“再來一會兒嘛?!北绕饳C器,他還是更喜歡女皇的cao弄。 蕭留君拍打他的屁股,強行將手指給抽了出來,冷酷無情地道:“奴隸是沒有資格和主人談條件的?!?/br> 她調整機器,讓玉勢對準了虞臨的后xue,打開了機關。 她看著那根猙獰的假陽具緩緩地撐開了狹小的xue口,慢慢地插了進去,虞臨的背脊繃緊了。 看他的后xue慢慢地容納下了那根陽具,蕭留君將速度給調快了。 玉勢保留著在里面一半的狀態,一下下地搗著最里面。 “唔……啊……” 虞臨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他的身前由于身后的刺激而勃起了。 蕭留君在一個小盒子中拿出了七顆滾圓的玉石,將它們放在了虞臨凹下去的脊線上,說道:“若是掉一顆,就罰十鞭?!?/br> 經過這么些年的調教,虞臨在性事上無論什么風格都可以駕馭——主要還是看女皇需要哪一個。 總的來說就是,他其實可以忍耐,保證珠子在自己背上不掉落的。 但若真的是讓珠子不掉,那無疑就是掃了女皇的興。 作為一名優秀的性奴,他定是要全方面都讓主人盡興的。 這里的東西都是為他量身打造,現在正在侵入他身體的玉勢也是,上面凸起的粗刺,次次都碾過了他的情腺。 虞臨只需要順從身體本能的動作就可以了。 蕭留君居高臨下地看著虞臨伏在地上的身軀顫抖不止,他急促地喘息著,緊緊含著玉勢的臀部輕輕擺動著,好似是想要回避玉勢的侵入,但由于腰間的束帶,使得他像是個隨風搖擺的可憐浮萍,無力掙脫命運的摧殘。 玉石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滾動著,好似是在互相追逐似的。 蕭留君看了一陣,從旁邊拖了一張椅子來,坐了下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露出了自己沉睡的器物。 大概也是故意設計為之,這椅子的坐板正好與虞臨的腦袋在一個水平線,是以虞臨只要抬頭就能含住她的物件。 蕭留君抓起了他的頭發,“替孤口?!?/br> 虞臨立馬張嘴含住了她,嫻熟地侍弄了起來。 在溫濕口腔的包裹,以及滑膩小舌的舔動下,她的器物在虞臨嘴中勃起了,很快將他的口腔填充得滿滿的。 虞臨一邊承受著身后的玉勢,一邊賣力地給她koujiao,時不時喉間發出了細碎的悶哼聲,震蕩得她的guitou有點癢。 他背脊的玉珠因為他的仰頭而全都聚集在了他被束縛住的腰部。 他的速度慢下來了。 口腔不像是后xue,能夠將她粗長的器物全都容納下去,若非深喉,虞臨只能勉強含住一半。 他松了口,用小舌輕舔沒有被照顧到的后半段柱身,往下,舔了舔那囊袋,張嘴含住了它。 蕭留君在他比平時慢上許多的伺候下,越發心癢難耐,終于忍不住抓起了他的頭發,挺身cao了進去。 虞臨的后xue與口腔同時被動承受著侵入,身軀止不住地搖晃,背上的玉珠終于不堪重負地落到了地上。 先是掉落了三顆,剩下的四顆頓時也像是失去了倚靠似的,沒多久就一個接一個地掉了下去。 蕭留君在虞臨嘴中射了一發。 此時,虞臨也承受那玉勢有大半時辰了,額上背上都布滿了細汗,身軀打著顫。 舒爽了的蕭留君將機器停了下來,將玉勢從他xue中給拔了出來。 被cao弄開的xue眼呈粉紅色,玉勢一離體,就不住地滲著透明體液,尤可見里面仍在收縮的xuerou。 玉勢上沾滿了他的體液,瞧著晶瑩剔透。 蕭留君解開了他四肢與腰間的束縛,道:“七顆都掉了呢?!?/br> 虞臨勉強直起了腰背,“七十鞭,請陛下責罰?!?/br> 蕭留君目光落到了他挺立的器物上,他沒有射。 她抬腳,輕踢了幾下他的yinjing,說道:“沒射,表現不錯??擅馕灞??!?/br> 蕭留君將站立不穩的虞臨領到了另一處,將他的雙手給吊了起來,隨后她開始挑鞭子。 外面她床頭柜中的鞭子只有那個竹鞭,這里的鞭子則是各種各樣都有。 她挑了根細長的皮鞭,在手中撫動了一下,圍著虞臨走了一圈,是在挑下手的地方。 她抬手用鞭柄粗魯地磨了磨他嬌嫩的rutou,虞臨輕輕抖了一下,低哼了一聲,抿緊了唇。 蕭留君又用手指捏了捏,感覺著那小紅珠在自己的揉捏下,逐漸變硬,變得腫大,殷紅。 “丞相的身體這么敏感,這里被孤捏一捏,就成了這樣。以后給孩子喂奶可怎么辦???”她用手指刮了刮乳暈,用曖昧的口吻說道,“丞相不會在孩子吃奶的時候,高潮了吧?” 虞臨羞赧得滿臉通紅,支吾道:“不,不會?!?/br> “是嗎?你怎么知道不會?”蕭留君仍是沒有放過他的rutou,還故意地拔動了幾下。 虞臨低吟,夾緊了雙腿,一邊回答道:“只,只有陛下的觸碰,能讓奴……敏感?!?/br> 蕭留君惡意解讀,“怎么?你還被別的女人觸碰過?” 虞臨急忙解釋道:“不是的!是……”他忽然像是有些難為情,別過了腦袋,臉蛋又紅了幾分。 蕭留君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是什么?” 虞臨不好意思了半晌,總算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奴,自己碰自己時,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就連觸碰情腺,也……沒什么感覺?!彼旨泵ρa充了一句解釋,“觸碰情腺,是為了檢查是否懷孕?!?/br> 女皇不允許他未經許可就自慰,雖然現在女皇失了憶,但本質還是同一個人,失了憶的女皇想必也會不喜他私下的自慰。 聽了他的話,蕭留君先是一怔,隨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腦袋,“丞相啊丞相,你怎么這么可愛?” 虞臨很懵逼,完全不知道她笑的點在哪里。他覺得自己就是很正常地陳述一件事實。但他很享受女皇的摸頭,也很喜歡看見女皇的笑容。 他又道:“奴……很喜歡陛下的觸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