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孕夫高燒不止,極其病弱,還勸老公不要擔心,后被爆艸
回去之后,傅鈺馬上給顏韶泡了一個熱水澡,然后喂他喝了姜湯。 可這重孕的胎腹畢竟比不得旁人,雖然及時沐浴,但是到了半夜,顏韶依然發起燒來,整個身子燒得guntang,連嘴皮都起皺了。 他躺在床上面色潮紅,昏沉至極,傅鈺在一旁非常的擔憂,他怪自己當時生氣,讓老婆脫光了衣服呆了那么久才跟他交合,不然的話老婆也不會發燒。 顏韶渾身酸痛不堪,心口憋悶,卻依然安慰道:“別擔心……我沒事……” 門口傳來腳步聲:“老爺,是,是大夫到了?!?/br> 傅鈺忙道:“請,請!” 一個羊角胡的老頭走了過來。 床簾放下,顏韶一只手搭在了腕枕上,指尖都泛著淡淡的粉紅。 大夫握著這手開始診脈。 顏韶畢竟是男人,男人懷孕了跟女人是不一樣的,這大夫不知道皇室身體是怎么回事,把來把去,遲遲沒個下文,反而眉頭越皺越緊。 傅鈺看著擔心,說:“大夫,到底怎么樣了?!?/br> 大夫長嘆一口氣:“尊夫人的身體狀況小老兒還從未見過呢……小老兒實在是沒有辦法了?!?/br> “那……那這該怎么辦?!” “不如多請幾個大夫,前來診治?!?/br> 老婆現在大著肚子,燒成這個樣子,傅鈺心急如焚,又去請了其他好幾個人過來給顏韶看病,可都沒有人給皇室的人治過病,不敢用藥。 傅鈺正緊張,床內忽然傳來聲音:“鈺……過來……” 傅鈺忙請諸位到外面一起商議,而后他回到了床邊。撩開床簾, 顏韶閉眼呻吟:“……抱我起來些……躺著喘不過氣……” 傅鈺忙將他抱起來些,在他身后墊著枕頭:“可舒服些了?” 顏韶語調無力,說:“你別擔心,沒什么的……我沒什么的……”說著,是一串急促的咳嗽,他咳得眼前發黑,每咳嗽一聲,下體便淌出些尿液。 咳完之后他又靠在傅鈺的懷中,輕輕地喘。眼前金星亂冒,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傅鈺心疼不已,替他揉著心口,說:“寶貝,別說話了,你先躺著?!?/br> 這時,門口傳來了聲音:“老爺,我們想到了一個法子?!?/br> 傅鈺忙讓婢女過來照顧顏韶,他出去,看見眾位大夫圍成一圈,他問道:“什么法子?” 為首那個說:“在城外,有個怪醫,他常常研究疑難雜癥,或許能夠治療夫人之病癥。而此刻雖然不敢給夫人用藥,但是可以讓我給他針灸一番?!?/br> 傅鈺聽了忙派人去請怪醫,又迎著大夫進屋。 顏韶高燒不退,連呼出的氣都guntang的不行。傅鈺輕輕將老婆的衣袖推高,讓大夫在手上大xue用針。 可一針刺入,顏韶是痛的不行,捂著肚子將整個身子徹底蜷縮起來。他這孕期是一點痛都不能忍的! “啊不要!疼!我好疼!” 大夫忙將針取了出來,說:“這可不行,夫人疼成這個樣子,是不敢再用了……” “罷了,您去休息吧?!?/br> 傅鈺這一次本想讓愛妻能夠好好的將孩子生下來,一點事兒都不出,哪知道卻讓妻子這么辛苦。 而顏韶此刻腹痛胸悶,體虛氣伐,頭痛得不行,只想昏過去,卻通過朦朧雙眼,看著將軍那擔心模樣,再次道:“我沒事……” 怎么會沒事,看著老婆病痛纏身,病弱無力的樣子,想到他還來安慰自己,傅鈺將顏韶摟入懷中,讓他靠在懷中,一邊替他揉著大肚。一邊吻他的額頭與臉頰說道:“好寶寶沒事的,大夫快來了?!?/br> 老婆的身子燙的guntang,靠在他懷里,兩條腿無力地拖在床上,神識混沌。 傅鈺想起昨日愛妻還那么活潑可愛的,其實現在卻病后虛弱到這種地步,他更是心疼萬分,忙用帕子替老婆擦擦額頭上的汗水。 終于,傍晚的時候怪醫到了。 傅鈺說:“大夫你快替他把脈?!?/br> 怪醫臉戴面具,把完脈之后,忽然噗通跪下,說:“原來是皇族中人?!?/br> 傅鈺見他把脈就看出了王爺身份,知道他有些本事,咬了咬下唇說:“起來吧,不要再關心那些了,還是快治療吧?!?/br> 怪醫說:“他現在這個樣子藥石無效,只有一個辦法了?!闭f著,從懷中取出了一顆藥丸,道:“有一顆丹丸從他后xue塞進去,再由他的丈夫與他交合,將丹丸的藥效遍布全身,方才能夠使他的高燒退下?!?/br> 傅鈺接過藥丸,正要用下。 怪醫說:“但是這藥卻有后遺癥?!?/br> “什么后遺癥?” “只要用了一次這藥丸,在他生產之前,便需要日日使用。他會變得極其重欲,每日都要求著交合。但是丈夫的jingye是孩子的養分,若日日交合,胎兒營養過剩,定會越長越大,只怕到未到他生產之日,他的肚子會大的不像樣子,到時候可能會辛苦萬分?!?/br> 可現在也只有這這個辦法了。 傅鈺點了點頭,請大夫去一旁休息。 傅鈺看著自己昏睡的老婆,輕輕打開他的雙腿,xiaoxue正流著sao水,因為發繞,那sao水也很是炙熱。 傅鈺用手頂著藥丸,輕輕地從后xue捅了進去。 藥丸一碰到水就化開了,顏韶只覺得一股炙熱從后xue蔓延開來,他被情欲cao控,連腳趾都有了反應,伸出手在自己的孕肚上來回:“唔……唔……” 傅鈺說:“寶寶別急?!?/br> 如今,顏韶肚子不小,他們要么用側身位,要么是讓顏韶后背靠在他懷里,從后捅進去。 傅鈺讓老婆側身躺著,大rou挺入顏韶后xue,傅鈺在一旁非常的擔憂,他怪自己當時生氣,讓老婆脫光了衣服在那呆了那么久才跟他交合,不然的話老婆也不會發燒。這一下一下的捅著他的身體,他那大肚子滾的圓圓的滾動的,顏韶發出了甜蜜的聲音。 被艸到出精后,傅鈺就放過了他,接下來幾天也都是用了藥后一頓爆炒。 兩天之后,顏韶終于退燒了。雖是渾身虛軟,但是也確實極其重欲,日日纏著老公要交合。 本來丈夫的jingye本是肚中孩兒的營養之物,雖然交合后,傅鈺將大rou拔出來,不射在顏韶體內,可是沒有老公的guntang體液,顏韶總是覺得空虛,在交合的時候忍不住夾緊后xue,哭著道:“鈺……給我……給我……” 這么頻繁的交流,肚子頓時大了兩圈,如同臨產一般,壓得他現在膀胱墜脹,一點尿液都顧不住,若是讓他下床走動,那大肚向下,他一刻也受不了,如今只能日日躺在床上,干什么都要有老公抱著,自己已是無法下地了。更是極其重欲,每天都讓老公狠狠艸他的saoxue,揉他性器跟大奶才行。還非得狠狠揉著,將奶子捏的通紅,性器弄得射精才算完。若有一日不揉這重欲的大肚孕夫便渾身不適,哭喘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