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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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與愛一樣,是一種很難分析的情感,正所謂情不知所起,恨不知所終。這句話用在慕語寒和沈天月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慕家與沈家是世仇,不共戴天的世仇。但慕語寒和沈天月作為兩家各自的唯一后代,也不知道家族的仇恨因何而起。最初她們相遇于一次清剿魔族的任務,一個是皇家學院的學生,一個是雇傭軍小隊的頭目,離譜的相遇帶來離譜的結果。 任務失敗了,她們倆結伴而逃,相互陪伴。又在一次水下逃脫后發現彼此竟然是一類人,都不是普通的女人。 就這樣,兩個身居世仇的女子,在不可能遇到的地方相遇,不可思議地墜入愛河。 荒唐。這是慕家長輩知道后的評價,她們質問慕語寒:“你的母親就是死在沈家丫頭的mama手上,你怎么能愛上她?”可當她追問為什么的時候,那些長輩卻又緘口不言了。 悲哀。這是沈天月在她mama眼中讀出的唯一情感,她想問出口,mama也想說出口,可終究是相對無言。 兩人被強制分離。等到慕語寒回到王都,才知道沈天月已然成婚。 慕語寒知道仇恨從何而來了,她要殺掉那個與沈天月成婚的女孩。她成功了,復仇也開始了。 還是那句話,情不知所起,恨不知所終。 慕語寒嘴角帶笑,慵懶地坐在魔王寶座上,俯瞰下方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女人。女人黑發如瀑,此刻卻披散著,狼狽不堪。身上的裙甲多處破損,有些地方還帶著淡淡殷紅,很明顯她經歷過一場惡戰。 那是三天前的一場大戰,帝國的女皇親征魔界,表面上是帝國與魔界的積怨。但實際的原因,女皇與魔王都心知肚明,那是一場復仇。戰爭初期是帝國軍隊的勢如破竹,中期則是雙方的反復拉鋸。 真正決定戰爭勝負的,則是女皇與魔王的決一死戰。兩人選擇了一處遠離戰場的地方決斗,雖是故人相見,卻沒有敘舊談心,有的只是刀光劍影。 戰斗很快就結束了。一人心中恨意滔天,一人卻只是愛和占有,勝負就是這樣分出。女皇的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魔王的胸甲之上,將她踩倒在地:“慕語寒,今天,我就要為玉鳶報仇!” 魔王倒在地上,蒼白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天月,你恨我,我卻愛你,實際上是你輸了?!?/br> “閉嘴!”女皇剛想痛下殺手,一道柔弱的倩影卻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內,一瞬間,她的世界只剩下了那個身影。 南宮玉鳶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兒,長得很美,沈天月一直記得她從小到大的嫣然一笑。如果沒有慕語寒,她們或許會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白頭偕老。 但她死了,被慕語寒無情地殺死了。從此以后,沈天月就恨上了慕語寒,即使她們是同類人,即使她們是舊日的情人,但這都不是理由。 死去的妻子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她知道這是魔王的軌跡,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走神了。就是這樣一個陽謀,戰斗的結果頃刻改寫。 現在女皇成了魔王的俘虜,慕語寒卻并沒有特別興奮。她的計謀成功了,可這樣的成功無疑是對她的又一次傷害。南宮玉鳶,她就這么吸引你么?為什么我就不能成為你的伴侶?沈天月的心已然不屬于她,甚至她懷疑是否曾經屬于她。 那我,就讓你的身體,屬于我! 慕語寒忽然右手虛空一扯,一條金黃色的鎖鏈出現在了她那素白的手中,另一端連接在下方女皇的脖頸上,那是一個同樣金黃的項圈,象征著魔王對女皇的征服:“過來!到我身邊來?!?/br> 沈天月屈辱地低下頭,這樣像狗一樣被項圈拴住對于女皇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但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反抗。 “誰讓你走過來的,給我爬過來!”見到女皇還想保留站姿,魔王冷笑著扯動鎖鏈,同時另一只手放出一個初階法術“龍卷”。女皇的身子突然劇烈顫抖,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那個風形成的龍卷在她下身的三個孔洞中不斷肆虐,沒有痛感,但滔天的瘙癢更甚于疼痛。她下身的白色緊身長褲襠部處幾乎瞬間就濡濕一片。 “呵,什么女皇,不過是一個流sao水的浪母狗罷了?!蹦秸Z寒語氣突然興奮,鎖鏈的拉扯也愈發用力,“你說如果南宮玉鳶看到你這幅模樣,她還會嫁給你嗎?” “你給我閉嘴!不許說她!”原本滿臉羞紅的沈天月突然暴怒,被項圈勒得通紅的脖頸突然開始反抗。慕語寒害怕把她的脖子直接扯斷,只能放松了力道,但神情變得陰沉無比。 又是南宮玉鳶。慕語寒覺得自己殺掉她真的是一個明智之舉,否則無論身心沈天月都將不屬于她。她低頭看著沈天月,而沈天月也仰頭倔強地看著她。 “唉?!眱扇藢σ暳嗽S久,慕語寒突然有些蕭瑟地嘆了一口氣,解開了龍卷法術。為什么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死局?如果不是正常手段無法達成目的,她怎么會甘心為魔,和自己的家族決裂? “看來你不可能再愛我了,即使南宮玉鳶死了?!蹦秸Z寒平靜而悲哀地說道,雙眸望向斜上方,即使視線往下就能看到無比香艷的場景。 “所以呢?你要殺了我?”沈天月對于慕語寒撤銷法術以及轉變的情緒有些詫異。她知道慕語寒是一個性欲極其強烈的女人,而且喜歡虐待羞辱自己的性伴侶。在她們倆還是情人的時候,沈天月就已經領教過了慕語寒的特殊愛好。這樣一個人不可能放過她。 “殺掉?你想多了,在我玩膩之前,你會好好地活著?!蹦秸Z寒又變成了沈天月熟悉的模樣,美麗而惡劣。她打了一個響指,身上沉重的魔王黑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只有內衣遮掩的雪白酮體。雙足赤裸,兩腿纖纖,玉腰盈盈,酥胸高挺,那張俏臉帶著邪魅的笑意,審視著跪在面前的女皇。 沈天月眼睜睜地看著一只白生生的玉足向自己伸了過來,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迫著她看向慕語寒的眼睛。那一雙眼睛鋒利而深邃,讓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曾經的她十分欣賞那雙眼睛,那種說不出的誘惑連南宮玉鳶也不曾擁有。 “現在,你不再是帝國的女皇,你只是獨屬于我的奴隸,是我胯下的一條母狗?!鄙蛱煸驴吹侥秸Z寒黑色蕾絲內褲上鼓起的帳篷,臉不禁一陣羞紅,她當然知道那代表著魔王的情動,“作為母狗,怎么能穿衣服呢?” “嘶啦”女皇的衣物隨著魔王法術的發動碎成了粉末,隨風飄散?,F在的沈天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那同樣雪白的嬌軀不輸于慕語寒,胸前豐盈的果實因為姿勢微微下垂,頂端兩顆紅果因為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站了起來。 “嘖嘖嘖,女皇真是一副好身材呢?!蹦秸Z寒咽了一口口水,雙眼火熱地視jian著女皇。而沈天月羞得只想當場去世。鎖鏈牽拉著她抬起了俯著的上身,讓魔王能夠更好觀看女皇的身前美景。令人注目的是,女皇胯間黑草密布,卻并不像尋常女性一樣平坦,而是長著一根男人才有的大家伙! 那根女皇的yinjing并不像它主人的身體一樣雪白,反而又黑又粗,有些丑陋。但放在女皇絕美的身體上有一種反差的美感。 “母狗的jiba真黑,肯定用了很多次!還有你的這些黑毛,丑死了!”慕語寒語氣中興奮與嫌惡并存,再次看到愛人的身體是興奮的,但疏于打理的黑草與明顯變色的yinjing讓她有些惱怒。又是同樣的法術釋放,那些恥毛已然消散在風中,露出了白皙的皮膚。 “你!慕語寒,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要說一些話來羞辱我!”沈天月憤怒地反擊,但她其實有點心虛。作為女皇紓解欲望是十分正常的,雖然只是性沒有愛,但面對曾經的情人還是有些羞恥。 “我說錯了嗎?難道你不是一只只要jiba爽就可以的母狗嗎?”慕語寒毫不留情,小腳狠狠踩在了那根粗黑的roubang上。聽到女皇“唔”的悶哼,魔王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靈活的腳趾開始沿著棒身游走,有技巧地挑逗著。 沈天月盡量克制著自己,可慕語寒十分了解她的敏感點,輕攏慢捻抹復挑,一只腳丫就讓她潰不成軍。 “母狗,shuangma?哪有主人給狗狗服務的?給我舔干凈!”慕語寒把沾著透明分泌物的玉足伸到了沈天月面前,她竟然要自己給她舔腳?想要拒絕,但小不忍則亂大謀。女皇閉上雙眼,眼淚滑落臉頰,小香舌屈辱地伸出,開始服務面前的魔王。 似乎沒想到沈天月如此乖巧,慕語寒盯住了她的臉,但那張臉上有屈辱,憤怒,并沒有其他不正常的情緒,應該是我多慮了吧。她開始享受女皇的服侍:“仔細舔,腳趾縫隙也要舔到。嗯~對,含進去吮吸,啊~~” 被自己的愛人兼仇敵舔腳是一種心靈上的享受,而這是帝國的女皇光著身子猶如女奴一般舔她的腳,這是多么令人雞動啊。想到這里,慕語寒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將其褪到膝蓋處,一根同樣雄偉的roubang赫然彈出,魔王與女皇,本就是同一類人。 “熟悉嗎?這就是你熟悉的jiba,能把你cao得嗷嗷叫的jiba?!蹦醯膉iba不同于女皇,深粉的棒身,紅潤的guitou,兩粒巨大的睪丸垂下,即漂亮又兇惡,“想舔嗎?” “唔……唔!”被美艷的腳趾塞住檀口,根本無法說話,沈天月只能用搖頭來回答她。但慕語寒豈能讓她如愿,另一只小腳伸出,纖長的兩根腳趾靈活地夾住女皇的紅梅,用力拉扯。 “母狗,主人的腳香嗎?”慕語寒抽回了腳,好整以暇地問道。 “臭……臭死了!”沈天月自然不可能肯定,但從她紅潤無比的臉上可以看出,女皇被挑逗出了情欲。而慕語寒也不生氣,只是冷聲命令:“現在,像以前一樣,給我舔jiba!” “不可能!”雖然言岀拒絕,但沈天月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她服侍慕語寒時的場景,不由得向后退去。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乖乖地服侍我?!蹦秸Z寒再次扯緊了鎖鏈,“第二,我會在我的手下面前強jian女皇,把畫面錄下來。那么,你選哪一個呢?” 眼淚順著未干的淚痕再次淌下,沈天月慢慢地挪向魔王,嬌嫩的膝蓋與厚厚的地毯摩擦由白轉紅。慕語寒得意地看著女皇精致而凄慘的臉龐靠近了自己胯間巨物:“好好地看看它。它已經很久沒有和屬于它的xiaoxue親熱了?!?/br> 沈天月突然想到,是不是慕語寒在離開她后沒有再找過性伴侶了呢?那根yinjing雖然粗大但依然粉嫩,應該沒有過多的使用,和自己的那里形成鮮明地對比。 慕語寒見到沈天月在發呆,不耐煩地撞了撞她的紅唇:“難道你想和我的手下打個招呼嗎?” 沈天月張開了嘴,吞入了魔王的guitou。她的koujiao沒有生疏,雖然許久沒有練習,但此前慕語寒已經把這項技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體里。她用心地為慕語寒koujiao著,自然沒有看到慕語寒眼中流露出的懷念。 丁香小舌靈活地在guitou上打轉,隨后是整根吞入,用力地吮吸。那張小嘴原本是女皇統治帝國的傳令官,現在卻在舔魔王的jiba。慕語寒充分感受到了身心的愉悅,她并不想忍耐,她要把這作為回歸的第一步:“母狗,用力地吸,哦~~舔一舔我的蛋蛋。婊子!真會舔,你的女皇就是舔jiba舔來的吧?!?/br> 沈天月盡量不去聽慕語寒的污言穢語,她沉浸于品嘗這根大寶貝,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忘記自己的悲慘境地。突然,棒身開始痙攣膨脹,沈天月知道慕語寒要射了,她閉上了雙眼。 “給我全部吃進去?!笨粗鶐凸钠鸬呐?,慕語寒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全是白濁,她出聲夸獎:“既然你能夠聽話,你以后就是我的月奴,我就是你的主人,明白了么?” “嗯?!北绕鸨划敱妀ianyin,只做慕語寒一人的性奴其實已經算很好的結果了,況且女皇并不只有美麗的身體,她還有冷靜的頭腦。 “好月奴,現在扒開你的xiaoxue讓主人看看?!蹦秸Z寒要一鼓作氣,讓這位傲美女帝徹底墮落為魔王的專屬性奴。 月奴的臉一直紅著,她躺在了名貴的地毯之上,雙腿打開,黑黑的jiba也躺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而丑陋性器的下方就是那女皇的神秘xiaoxue,與jiba不同,兩片yinchun依然保持著少女的粉嫩。慕語寒十分滿意:“看來月奴xiaoxue有為我好好保養,是不是只被我一個人干過?” “是……是?!鄙蛱煸码m然和南宮玉鳶結為夫妻,但對方是一個正常女性,而她也不喜歡被反攻。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慕語寒比起南宮玉鳶和她更為親密。 “讓主人嘗嘗你的這張小嘴?!痹谏蛱煸逻€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顆黑色的腦袋已經來到了她的胯間,濕滑的觸感從女xue上傳來。魔王跪趴在奴隸胯間,為其做口舌服務,這讓沈天月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兩人還是懵懂的少女的時候。 慕語寒一邊光顧那片久違的圣地,一只手握住了頭前半硬不軟的jiba,大力擼動起來。她一直記得沈天月喜歡jiba被粗暴對待,只不過以前的那里還是和她一樣的粉色。 像她們這樣的身體,性欲是極其強烈的。她雖然踐行了非沈天月不碰的信條,但又有什么理由譴責沈天月的放縱呢?本身有這樣的身體就是一種詛咒,或者說悲劇。 “好了,主人要好好滿足月奴的saoxue了,想必這幾年沒有被填滿,肯定十分饑渴吧?!蹦秸Z寒隱去了心中紛亂的思緒,抬起身子,把再次硬挺的yinjing直接捅入濕潤的花xue,快速抽插起來。 “嗯……嗯……啊~~好……好大?!鄙蛱煸戮o咬牙關,雖然迫于形勢委身于賊,但她不想過于投入??赡歉鶡o雙的陽物進入了她的津徑后,那種抵抗就轟然倒塌了,她的身體太懷念那種被填滿征服的感覺了。這種渴望體現在那越來越大的呻吟聲上,此刻,她不是帝國的女皇,她只是月奴,一只渴望被jibacao的母狗。 慕語寒視覺、聽覺與觸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佳人的臣服,心下大喜,俯身吻上嬌哼的女人,身下開始猛烈進攻。 沈天月告訴自己,這樣是為了麻痹慕語寒,讓她以為自己已經被馴服。于是,她的兩條玉腿盤緊了魔王的纖腰,兩只手直接撕開慕語寒的胸前褻衣,開始抓捏自己與她的四只肥白奶子,口中更是yin蕩:“主人,你的jiba好厲害,干死月奴了。啊~~求主人玩一玩母狗的sao奶子!” 兩人都驚訝于沈天月的投入,似乎那個女皇并不存在,她一直是那個慕語寒胯下的月奴一般?!鞍 鄙蛱煸麦@呼一聲,紅著眼的慕語寒將她翻了個個兒,同時jiba依然在她的xue中,等于她的甬道被整整翻攪了一圈:“月奴母狗,現在這樣的后入式,才更符合你的身份?!?/br> 魔王赤裸著姣好的身體,一只手扯著鎖鏈,另一只手不停拍打女皇的白屁股,征伐著身前猶如母狗的女皇。兩人的rufang隨著激烈的動作搖晃著,散發別樣的魅力。 不同于沉浸在絕頂快感的沈天月,慕語寒還是保留著一定的理智,她決定再加上一把火:“玉鳶,來看看你的丈夫,女皇沈天月,是怎么在我胯下呻吟的!” 什么?沈天月從欲望的汪洋大海中抬起頭來,讓她無比絕望和羞恥的一幕出現了:她的亡妻南宮玉鳶,身著素白長裙,站在了她的身前,正看著她被身后的慕語寒羞辱。 明知道這個南宮玉鳶是假的,她還是有一種當面出軌的羞恥感覺。尤其是現在母狗一般的姿勢,明明是帝國的女皇卻長著一根jiba,而且還被曾經的情人干得jiba亂晃,sao水直流。 那個“南宮玉鳶”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冷回答:“主人,我不叫玉鳶,她也不是我的丈夫?!?/br> “你……”沈天月望著那張和亡妻無二的臉龐,五味雜陳。她就是魔王與女皇決戰時的殺手锏,直接讓她失去抵抗能力,成為魔王的俘虜。 “沒事兒,你現在就叫玉鳶。那么,南宮玉鳶,你覺得沈女皇的jiba好看么?比起我的怎么樣?”慕語寒壞壞地笑著,雙手環抱住女皇的胸口,將其強行拉起,兩人交合的部位也暴露在外。 南宮玉鳶怔怔地看了一陣,那根疲軟的黝黑jiba無力地搖動,guitou處滲出的yin液四處飛濺。這樣丑陋的器官為何會長在這樣一個美艷女人身上?但她還是冷靜地說道:“很丑,一點兒也不好看?!?/br> “聽到了嗎?母狗,你的老婆說你的jiba很丑呢?!蹦秸Z寒輕聲伏在沈天月耳邊,身下動作放緩,讓她有精力思考自己的惡魔低語。 “不,不是的,不是的……嗚嗚……我……”沈天月已經深陷魔王的陷阱之中,只當真的是南宮玉鳶在評價自己。此時她的心中哪還有什么臥薪嘗膽,有的只是無限的恐慌。 “那玉鳶,你覺得她是什么?”慕語寒循循善誘,她要讓沈天月愛的人徹底摧毀這個女皇,讓她徹底蛻變為月奴。 “她,就像一只母狗?!迸苏Z氣毫無起伏,但話語內容卻徹底擊垮了沈天月的內心。被自己所愛的人這樣羞辱,她還有什么自尊可言?慕語寒感到懷中女人開始迎合自己的抽插,嘴里也冒出毫不掩飾地呻吟:“啊……??!月……月奴被主人的大jiba干得好爽,再……再快一點!” 自暴自棄了么?慕語寒因為女皇的熱情配合興奮無比,雙手一抄,抱住了兩條美腿的腿彎,將其抱在懷中站著cao弄:“母狗月兒,主人一邊cao你,一邊帶你出去散步好不好???” “不……不要,月奴只想給主人看,不……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鄙蛱煸聼o力地流著淚,奢望魔王會保留她的最后一絲尊嚴。 “咱們母狗女皇的sao樣怎么能不給別人看呢?尤其是那些你曾經打敗的魔界將領,肯定很喜歡看你的saojiba被我干射?!蹦秸Z寒開始向宮殿外走去,每次走動的上下顛簸都會讓沈天月嬌吟不止。 “嗚嗚嗚,主人,月奴什么都聽你的,求你不要讓別人看到我?!迸式^美的臉龐上早已布滿淚痕,她的腦中不由得冒出這樣一副畫面:那些五大三粗的魔界將領看到打敗過他們的女皇毫無抵抗能力的被魔王抱在懷中jianyin,胯下的jiba只能無力地甩動,直到噴射出jingye或者尿液。 “如果不想出去,也不是不行?!蹦秸Z寒躺在了地上,“把我服侍舒服了,就放過你?!?/br> 身上的女皇含羞帶怯,腿呈M型撐在地上,開始勇敢地起伏自己的屁股,用魔王的jibajianyin自己的xiaoxue。那兩個白面饅頭被慕語寒雙手掌握,用力揉捏,兩根玉指搓捻峰頂殷紅的奶頭。她非常滿意:“母狗的奶子很大,以后孩子一定吃得飽?!?/br> “什……什么?啊……啊啊……”沈天月已經爽得暈頭轉向,還沒聽清慕語寒的講話就突然被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輸出:母狗,老子要射了,給我好好夾住,我要你給我生孩子!” 沈天月下意識地回應:“啊啊……啊,主人射進來,月奴要給主人……生孩子。啊啊啊??!射進來了!射得好滿!” 看著被自己灌精內射而暈過去的女皇,慕語寒滿意地笑了,看來征服女皇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她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站立的女人,說道:“影,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有什么進展?” “有一份資料在那個地下宮殿之中,我沒法下去?!庇澳贸隽艘粡埵掷L的地圖,“您的先祖曾經在那里呆過一段時間?!?/br> “好,我親自去一趟,不需要別人跟著?!蹦秸Z寒手一揮,一身黑色長袍已然籠罩姣好的身軀,“我不在的這幾天,幫我照顧好她?!?/br> “是?!庇翱聪蚺吭诘厣系纳蛱煸?,還是沒有表情波動。 沈天月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了魔王裝飾華貴的寢宮之中。她坐起上身,環顧四周,慕語寒不在,那個“南宮玉鳶”似乎也不在。但很快,耳旁出現的清冷話語就把她嚇了一跳:“你醒了?!?/br> 沈天月條件反射地移開身子,頓時發現她已經穿上了衣服。她驚疑不定,看向面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你……” “我叫影,是慕大人的手下?!庇暗卮?,“慕大人不在,她托我照顧你?!?/br> 好吧,把我要問的都說了。沈天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慕語寒不在的確是個好消息,否則她一定會繼續羞辱自己。突然,她想到自己被慕語寒jianyin時這個影基本全程圍觀,臉上不由得一紅。 “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庇敖z毫不在意沈天月的臉紅。 “慕語寒她去干什么?”沈天月也不客氣,直接接著影的話問下去。 “慕大人去調查一些事情?!笨吹缴蛱煸掠窒肜^續追問,“是有關她家族的事情。問別的,再多我也不知道?!?/br> “你……是怎么成為她的手下的?”沈天月知道影不會繼續透露,轉而了解影本身,她為什么長得和南宮玉鳶一模一樣? “無可奉告?!庇爸敝倍⒅蛱煸碌哪橗?,“你只要好好當慕大人的新娘就行了?!?/br> “新娘?我看是奴隸還差不多?!鄙蛱煸乱豢从安换卮鹱约?,只能沒話找話。 “那些只是手段,她其實還是很愛你的?!鄙蛱煸聦τ谟邦嵉购诎椎脑捳Z不置可否。 她被告知不能離開魔王宮殿,去所有地方都要有影陪同。她的實力受損嚴重,暫時還需要等待。 第五天,慕語寒回到了宮殿,她渾身塵土,有些狼狽??吹教稍诖采霞倜碌纳蛱煸乱矝]有說任何話,反而把影叫走了。沈天月知道她一定發現了什么,但她不關心,她仍在積蓄力量,等待反擊的機會。 她告訴自己,就是要在調教中表現得放蕩,這樣才能降低慕語寒的警惕心。果然,后面幾天慕語寒不斷加大羞辱調教她的力度,但她順從無比,恢復的實力也被她隱藏起來。她甚至不知道這樣yin蕩的自己是否才是真正的自己。 這天晚上,慕語寒照常來到她的房間,和以往不同的是,她并沒有一上來就調教沈天月,反而靠著她坐了下來:“天月,這幾天你過得怎么樣?” 沈天月注意到慕語寒稱謂的變化,還沒有說話,就被她擺手打斷:“算了,這個問題你不回答我也能知道?!?/br> “其實在我殺掉南宮玉鳶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倆不可能繼續了?!蹦秸Z寒全無魔王的氣勢,反而自嘲地一笑,“但我真的不甘心啊。明明我們兩人都有這獨特的身體,明明我們倆才是天造地設,就因為家族仇恨,這些通通都沒了?!?/br> 沈天月看著落寞的慕語寒,心中還是在琢磨她為什么要說這些話。明明表面上她已經成功馴服自己,把自己當作她的性奴,為什么還要重提舊事呢? “我有想過補救的方法,影想必你已經見過了,雖然其他方面都不像,但那張臉和南宮玉鳶一模一樣??上?,仇恨易結不易結,我們倆走到今天,早已不是一個南宮玉鳶可以解決的了?!蹦秸Z寒開始脫自己和沈天月的衣服,但并不粗暴,反而有著從未見過的溫柔。 這是慕語寒這今天來第一次吻住沈天月,那種感覺和之前完全不同,沒有任何屈辱,反而帶著淡淡溫馨。片刻后,慕語寒潮紅著臉說道:“天月,我想告訴你,不管你有多恨我,我一直愛著你?!?/br> 說完,她把沈天月推倒在床上,扶正那根粗長的大黑jiba,一屁股直接坐下!“啊”一聲接近慘叫的痛呼從慕語寒的口中傳出,沈天月清晰地看見慕語寒的xiaoxue已經流出了殷紅血液,很明顯這是她女xue的第一次。 “你瘋了么?”沈天月震驚地說道。這樣由體重加持捅破處女膜肯定會帶來難忍的劇痛,這一點從慕語寒淌淚的雙眼就看得出來。兩人以前是情人關系的時候,總是慕語寒做攻,看來她的處女一直保留到今天??蔀槭裁此@么做? “嘶……好痛,這樣我才能記住這一刻?!蹦秸Z寒緊緊摟住了沈天月的嬌軀,“今晚,我是你的女人?!?/br> 沈天月感覺慕語寒似乎有些不同,但她說不出來。她突然想到,剛剛高潮后的慕語寒應該處于虛弱恍惚的狀態,難道自己的復仇機會就這么來了嗎?她決定好好伺候慕語寒,最好多來幾次,這樣她的摧心咒才能起作用。 她不等慕語寒疼痛消失就開始活動,她要盡量消解魔王的力量。粗大的陽具帶著混著血的yin液不斷進出,伴著慕語寒的呻吟聲,并不是十分動聽,反而來著一種莫名其妙的顫抖。沈天月決定撫慰慕語寒的其他部位,讓她更加投入。 魔王胯下的yinjing恢復到秀氣的尺寸,隨著她向上頂弄搖晃著。玉手一握之下,小家伙開始膨脹,伴隨著沈天月有技巧地擼動不斷充血。她的床上風格并不像慕語寒那樣喜歡羞辱性伴,兩人沒有話語交流,只有略微粗重的喘息或者呻吟。 她們做了三次,雖然慕語寒無論前面還是xiaoxue都高潮了幾次,可沈天月莫名覺得她有點心不在焉。她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須在此時催動摧心咒,此咒一出則無法打斷,但施咒人也會失去一段時間的實力。 慕語寒的臉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有種別樣的美。摧心咒可以摧毀一個人的生命,但并不是即時的,會有一段回光返照的時間。沈天月知道哪怕一秒鐘也足夠慕語寒殺死沒有實力的自己,但她沒有。她只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兩只眼睛飽含著沈天月看不懂的情緒望著將要殺死自己的人。 “我等這一天,挺久了?!蹦秸Z寒褪去了所有的銳氣,“但我一直不敢,不過,現在看來反而沒那么可怕?!?/br> “你……為什么不殺掉我?”沈天月看著眼前的女人,說不清自己到底抱著何種情緒面對慕語寒,“你的家族被我摧毀,為什么不復仇?” “復仇?”慕語寒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很冷,“沈天月你記住,復仇,不只有一種方法?!?/br> “我給你留了一份禮物?!蹦秸Z寒淡然地說完最后一句話,忽然開始渾身顫抖,倒在了床上。 沈天月知道魔王已經死了,死得太輕松,死得太詭異。她看向那句美麗的尸體,我復仇成功了嗎?沒有任何快感,因為沈天月已是孤家寡人,南宮玉鳶死了,曾經的情人現在的仇敵慕語寒也被她殺死,這樣的復仇最后到底換回了什么? “呼,至少,復仇結束了?!?/br> 沈天月回到了帝國,魔界的人沒有阻攔她,因為同行的還有影。影說慕語寒最后給她的命令就是護送她回帝國,仿佛她早就預料到自己的死亡一般,可她為什么沒有阻攔呢? 帝國在她消失的時間里早已面目全非,反對勢力控制了局勢,篡奪了她的帝位,清算了她的家族。很好,她已經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還是影站了出來,幫助她重回帝位。沈天月看著影那張精致的臉,想起了慕語寒的最后一句話,莫非影就是她留給自己的禮物?她很想不屑地拒絕,影不可能成為南宮玉鳶的替身,兩個人除了臉以外沒有一點相似。更何況殺掉一個再送回來一個就能抵消罪孽了么? 但很快,沈天月就明白了這份禮物是什么了。 她懷孕了。她知道孩子肯定是慕語寒的,家族記載像她這樣的身子只能給同類人授精或者被授精。從這種程度上,她們倆確實天造地設。 她有些矛盾,不知道是否要生下這個惡魔的孩子。但最終,母性還是戰勝了一切,畢竟她已經實現了她的復仇,這個孩子是無辜的。 孩子出生的喜悅沖淡了她所受的痛苦,只不過當影抱著襁褓中的嬰兒來到她的面前時,一股怪異涌上心頭。這個嬰兒渾身上下和普通嬰兒并無不同,除了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有些熟悉,里面蘊藏著無法言喻的情緒,這樣的眼睛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嬰兒身上。 沈天月似乎看到嬰兒那初生的嘴角泛起一絲弧度,但一眨眼就恢復了平常。她似乎看到影在微笑,但一眨眼就恢復了平常。 看著影和嬰兒,沈天月有些茫然,太多的問題沒有答案。不過,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 復仇,從未結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