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筤與小狗崽(終于吃到rou沫兒了)
這日墨庭筤被水斜橋拉著一起吃干果——說得好聽,其實就是小祖宗自己懶,不愿意自己剝殼,把墨庭筤抓來充苦力。墨庭筤瞪他一眼,手上卻老老實實地抓了把花生給他剝起來,沒一會兒,水斜橋面前的盤子里就堆了一小堆花生粒兒。 偏生這么伺候著水斜橋還不愛好好吃,非得抓?;ㄉ弦粧伻缓笥米旖幼×顺圆庞X著香。這么自娛自樂玩兒了一會兒他又覺得沒難度了,于是把盤子推給墨庭筤,一雙眼睛瞪得亮晶晶的,興奮地招呼道:“你來丟我來接?!?/br> 墨庭筤本就看不慣他這樣糟踐東西,又怕他一個不小心給噎著,本想拒絕,一看他跪坐在桌案后那副期盼的模樣,給他安上條尾巴怕是能在屁股后邊兒搖得飛快。 于是墨庭筤拒絕的話居然沒能說出口,手不對心地就朝著他扔出一?;ㄉ?,水斜橋一抬腰,直起身子就把花生接進了嘴里,還得意地沖他挑挑眉,嘚瑟得跟他接住的是槍子兒似的。 墨庭筤笑了:“你怎么跟小狗兒一樣?這么愛接東西?!?/br> 水斜橋一下不樂意了:“說誰小狗呢!” 墨庭筤又笑:“誰應說誰呢?!彼娝睒虬櫚椭?,又忍不住拿了顆花生在手上去逗他:“小狗崽兒,小狗崽兒?過來過來?!?/br> 水斜橋本就氣他老是拿自己跟那狗比,眉頭皺到一半兒卻又想到什么,屁顛顛兒繞過桌案爬過去,一把含住墨庭筤捏著花生的兩根手指,舌尖在指間一勾,花生就進了他的嘴里,水斜橋囫圇咽了下去。卻還不滿足,依舊含著墨庭筤的食指,仔仔細細地舔舐含弄起來,一邊舔一邊吊著眼看向他,眼中波光水色流轉,端的是個純情又放蕩的模樣。 墨庭筤在被他含住手指的時候身子就麻了一半兒,再看他這副神情,更是嗓子發干,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魔怔了似的又往他嘴里探入一根中指,水斜橋也照單全收,任由墨庭筤的兩根手指在他嘴里攪弄著,甚至夾著他滑溜溜的舌頭輕輕扯出來,這么一來,水斜橋嘴里蓄著的口水也隨著那根小舌頭流出來一些,順著唇邊流到下巴,拉出一根yin靡的銀絲滴在墨庭筤的褲子上。 水斜橋收回舌頭,墨庭筤那兩根手指卻依舊僵在半空,于是水斜橋又伸出舌頭一下一下把墨庭筤手指上的口水舔去。墨庭筤怔怔地看著那紅艷艷的小舌頭在自己粲白的指間游移,腦子里就像炸了一百個二踢腳,眼前又紅又紫又綠的,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眼前這妖精給攝去了心神。 水斜橋發現自己把墨庭筤的手指越舔越濕,便又放棄了這處,壓低上半身子,把臉埋向墨庭筤身下,用牙把長衫下擺咬起撥到一邊,舌面隔著一層綢褲就熨帖上了那火熱的部位。 墨庭筤當即一抖,悶哼一聲連忙把水斜橋提起來,開口時聲線都不穩了:“干嘛呢你?!?/br> 水斜橋笑得賊兮兮的湊向他:“墨叔叔,您這打小讀的是和,但是對這床第間的花活兒,那些書上怕是沒寫吧?” 墨庭筤聽他那意思他倒是很懂,心頭隔應了一下,嘴角也挑起一抹沒什么感情的笑意:“水五爺以前日日流連花街柳巷,的確是該懂得比我多?!?/br> “我那不都是去處理生意嗎,我們跟蘭花門生意上多有合作,你又不是不知道?!彼睒蛞贿咅ぶぷ咏忉屩?,一邊把臉埋到墨庭筤的頸窩里,“怎么,醋啦?” 見墨庭筤沒應,水斜橋又嘟嘟囔囔道:“既然這么在乎我干嘛不直接把我辦了,又不是不給你干……我這幾天勾引你勾引得還少了嗎,每回都把我卡著不上不下的,再來這么幾次我下邊兒這根非得廢了不可?!?/br> 水斜橋額頭抵著墨庭筤頸窩,一邊把他的手扯過來按在自己身下,“你摸摸,我下邊兒硬得快炸了,難受死我了……”他抬起頭把唇挨在墨庭筤耳邊,幾乎是用氣聲可憐兮兮地半是撒嬌半是哀求道,“叔……墨叔叔,你弄弄我吧,難受……”說著又伸出舌尖去輕舔墨庭筤的耳廓,繼而干脆把他微涼的耳垂含進嘴里。 墨庭筤也是被他撩撥得氣息不定,心中猶豫了一瞬,還是伸手把他褲腰解開,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探進去,順著他的腹肌便摸到了那硬得流水的孽根。 水斜橋感到自己那處被墨庭筤觸碰了,整個人窩在他身上激動得微微發起抖來,墨庭筤還沒做什么,他就喘著在他耳邊低聲吟哦起來。 “叔、別、別只是摸呀……快弄弄……”他扭著腰在墨庭筤手心磨蹭著,順便急性地催促道。 墨庭筤就算是對自己也甚少這么做過,他對這方面的事有些懵懂,再加上也甚少有壓制不下欲望的時候,因此此刻動作起來有些生澀,時不時力氣使大了些,握得水斜橋在他耳邊“哦喲喲”地叫喚起來,于是墨庭筤只好有些不明所以地停下動作,水斜橋卻不干了:“叔,別停啊,還沒舒服呢?!?/br> “你……你不是疼嗎?”墨庭筤磕磕巴巴地問道。 “那你輕點兒嘛,我這可是命根子,不是你那鑿木頭的刻刀?!?/br> 墨庭筤只是停了這么會兒,水斜橋就有些等不及了,自己撐著他的肩在他手掌圈起的范圍里里前后動作起來,墨庭筤也只好縮手縮腳地小心地伺候著,把水斜橋爽得只會抵著他肩窩“嗯嗯啊啊”地叫喚,聲音又綿又軟,直把墨庭筤聽得面紅耳赤。 “你……你叫什么……” “舒服嘛?!彼睒蛞贿叴⒅贿厬?。 是真的舒服。雖然墨庭筤的動作生澀,更沒什么技巧,可他多年做冶金鑿木的工活兒,手掌心里帶著層薄繭,磨著他那處脆弱的地方,有些隱隱的疼,更多卻是微妙的爽快。 更遑論眼前這人自己都不知道肖想了多少年,多少次水斜橋濕著褲襠前醒過來,夢里都是這個人的身影,如今他就這么在自己身下握著自己的命根子幫自己紓緩,水斜橋那處簡直硬得發疼。 水斜橋被墨庭筤安撫了一會兒,心里頭卻還惦念著方才沒辦完那事兒,于是趁著墨庭筤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偷偷把他的褲腰也給解了,繼而主動從墨庭筤手里退出來,在墨庭筤有些迷茫的眼神中湊上去親吻他的唇角,繼而把墨庭筤的褲腰口扯開,看到里面支棱著的東西笑了一下,眉眼彎彎地看一下墨庭筤,調侃道:“叔,看不出來啊,還挺有本錢,禁欲這么多年真是浪費了?!?/br> 接著還沒等到墨庭筤回答,水斜橋就俯下身去一下含弄住了那硬挺部位的頭部。 向來受冷落的地方陡然進到這么一處溫熱的場所,墨庭筤被刺激得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反應過來后一只手趕緊去推拒水斜橋的頭部:“水斜橋你……!你別……!” 水斜橋依舊埋在他身下,抬手握住他推拒的手,嘴上卻把那處含得更深。 美人在懷,墨庭筤體內早已情潮洶涌,而此時身下的舒爽也讓他實在存不住要把水斜橋推開的決心,于是他只好難耐粗喘著往后靠在身后的壁柜上,抬起另一只手臂擋在眼前不敢再去看他。 水斜橋把墨庭筤的頂端上下含弄了一陣,稍微抬起頭伸出手至上往下擼動了幾下,讓他流下的涎液和著他頂端滲出的液體糊滿整根,卻有些勉強。于是水斜橋又把身子埋得更低,開始一下一下地舔著那柱體,墨庭筤知道水斜橋的舌頭很軟,很靈活,和他親吻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只是他沒想到他這優點還能用在這種地方。 墨庭筤被他舔得眼前直冒金星,水斜橋甚至連他下邊兒墜著的兩個東西都細心照料到了,用他兩片薄唇“嘖嘖”嘬弄著,認真得幾乎像是在品鑒什么美食。 水斜橋舔夠了,又開始試著把這活兒往深了含,這回有了體液的潤滑做輔助,水斜橋一下一下把墨庭筤含得越來越深,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他第一次干這個,并不覺得十分舒服,卻依舊努力放松著自己的喉管,直到他聽見墨庭筤在上方發出一聲悶哼,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他頂到了喉腔。 墨庭筤再怎么禁欲,到底是個男人,被水斜橋含得舒爽得幾乎不知今夕何夕,理智開始漸漸褪去,原本扶在他腦袋上想把他推開的手此刻卻開始隨著水斜橋吞吐的動作逐漸用力,下身也開始下意識動作著往里頂弄。 水斜橋眼里本就就浸滿了淚水,此刻被他這樣幾下cao弄,不由得微微泛起白眼,喉腔里也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只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被墨庭筤這驢玩意兒生生給噎死。 然而就是這種窒息的極端感受,卻讓水斜橋的身子逐漸體會到了奇妙的快感,原本有些萎靡的下身也慢慢站了起來。 墨庭筤近乎失控地在他嘴里足足頂弄了有幾十下,最后死死把水斜橋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往這濕熱的rou腔里射精。 水斜橋只感到喉管一熱,墨庭筤這憋了許久的存貨就這么盡數灌進了他的喉嚨里,而水斜橋也在意識到這點后隨即刺激得射了自己一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