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人做到底,都幫你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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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星雨有些無聊的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向上拋了拋,鋒利的匕首只要稍微不注意就會割傷自己的手指。 王空的視線追隨著那把匕首,喉嚨發干嘴唇不住的顫抖,恐懼讓他整個人染上了青灰。 “不....”他囁嚅著,雙腿在地上蹬了蹬妄圖遠離那可怕的惡鬼。但方星雨始終微笑的看著他,仔細注意,手指上是密密麻麻的傷口。 在大學,方星雨選擇是臨床醫學專業,可天才如他似乎并不只打算這一條出路,握著匕首,輕佻的將刀刃對準了王空,輕聲說道:“我想要給你做一個小手術,需要得到患者本人的同意?!?/br> 王空急忙搖頭,汗毛都豎了起來,從尾椎骨泛起一陣顫栗。 “家里有冰塊嗎?”但方星雨并不準備得到任何人的許可,他徑直站起身去廚房打開了冰箱下層,從里面拿出了王空剛凍沒多久的冰棍。 “雖然用處不大,但聊勝于無?!彼自诘厣衔兆×送蹩盏哪_腕,往這邊一拉,常年吸食毒品的身體早就抵抗不住他人的武力,下體再次有了一種撕裂的傷痛。 “啊啊啊啊?。。?!”王空尖叫著,目眥盡裂,眼睜睜看著方星雨將冰棍放到了他柔軟的小jiba上,他猜到方星雨要干什么了。 方星雨戴著手套隨意擺弄了一下疲軟的小jiba,有些歉意的說到:“沒有麻藥,只能拿冰棍敷敷了?!?/br> “放過我,求你了....我可以...我可以給你錢,那些人給了我....給了我很多很多的錢!我,我都能給你...只要你能放過我??!” 王空甚至想跪下來給他磕頭,只要可以活著,任何喪失尊嚴的事情他都能做。 方星雨一個失手重重的捏住了王空蛋碎的睪丸,看著毒蟲冒著冷汗臉色蒼白的樣子才大發慈悲的收了手。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嗎?”方星雨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冷漠的看著王空痛苦的掙扎。 “什...什么?”強烈的痛苦讓他沒有辦法思考,緩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回答問題,“她”?那個女人嗎?不,不知道.... 在十年前,被告席上,他吊兒郎當的坐著,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手銬,有些犯毒癮??粗聊簧夏莻€女人凄慘的尸體,生不出一點憐憫來。 [是你強jian了她嗎?]檢察官義正言辭的問道,仿佛他就是正義的使者。 他和觀眾席上那些少爺們的律師交換了一個眼神,磨了磨后牙槽,[對,是我。] [不!你們為什么要說謊,明明就不是的??!]在王空最終定案被帶下去的時候,他恍惚間聽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哭訴著些什么,皺著眉頭,瞇了瞇眼看著那個方向,卻被一個小孩吸引住了目光。 他站在墻邊,漂亮的眼睛里滿是黑色的陰暗,無邊的憤怒似乎要將整個法庭燃燒。 [是誰?] 這是他躲不過的報復,也是他躲不過的命運。 潛藏在記憶深處的小孩和面前青年的容貌融為一體,同樣陰暗的眼睛當中如今只剩下讓人冷凍的寒冰。 “是你....”他蠕動著嘴唇怔愣的看著方星雨,“是你....你是她的...” “她的名字叫沈江月?!狈叫怯昃徛恼f到,似乎是在回想些什么,“你,給我好好的記住這個名字?!?/br> 他當然不會殺了王空,死亡,真的太簡單了。他要讓這些人生不如死。 王空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么去辯駁,他根本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愧疚,他所有的服軟、所有的祈求都是為了他自己。 哈,這些自私自利的家伙們,真是可笑極了。 看了看時間,似乎差不多了,方星雨蹲在地上將小jiba上面的冰棍拿開,化了的水沾在上面顯得格外惡心。 “古代太監閹割是割掉睪丸,但我看現在你的yinjing似乎也用不了了?!变h利的刀劍戳上了柔軟的皮膚,“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都幫你切了吧?!?/br> 痛楚、冰涼、僵硬,刀刃劃在皮膚上的每一刀、被閹割的痛苦、消失掉的男性尊嚴,王空想要痛哭想要嚎叫,但最終剩下的只有無邊的陰暗與寂靜——他昏了過去。 粗糙簡單的切割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勉強拿了幾張衛生紙放在縫合好的傷口處吸食著血液,水泥地上的血跡卻怎么也沒辦法擦掉,脫離的身體部位像垃圾一樣扔到了垃圾桶里。 方星雨將手套扔到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昏迷的王空,內心卻沒有絲毫的感受,他也變成了和那些人一樣的怪物。 [結束了。]他拿出手機給那個匿名的號碼發了過去,[過來。] —————— “你還好嗎?”方星雨裹著毯子坐在警局的椅子上,面前是地過來一杯熱水的宋丞渲。 方星雨癟了癟嘴,蒼白的小臉上滿是被折磨的痛苦,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難受的過往,將自己整個人又蜷縮了起來。 宋丞渲有些無奈的沖周圍的同事們使了個眼色,很快,整間辦公室只剩下了他和方星雨。 “我并不是要逼你?!彼呜╀窒袷且粋€知心大哥哥坐在方星雨的身邊,環住了他的肩膀,將這個瑟瑟發抖的青年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但只有知道了那個人的蹤跡,才能讓法律制裁他?!?/br> 方星雨抬起頭,眼尾上挑、眼角帶著一抹嫣紅,他蹙著眉,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沒事,不要害怕,如果不想回憶的話就不要回憶了?!彼呜╀钟行┎蝗绦?,根據鑒定水泥地上的那一灘血跡屬于王空,也就是房子的主人。 “那你知道他為什么要綁架你嗎?”王空才剛剛出獄,沒理由去綁架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方星雨一下子攥緊了毯子,身體一抖一抖的,他將整張臉埋在掌心當中,沉悶而痛苦的聲音帶著哭腔傳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宋丞渲有些無奈,但他也實在舍不得逼迫方星雨,雖然這根本稱不上什么。 面前這個封閉自我的青年在五天前還是優秀的學生,未來擁有光明前途的醫生,但卻不幸的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感到惋惜。 “宋警官?!狈叫怯晖蝗怀雎暣驍嗔怂呜╀值乃伎?,他溫柔的看向青年,本來有些兇神惡煞的容貌也柔和了不少,“怎么了嗎?” “...我好害怕...”方星雨突然抱住了宋丞渲,緊緊地,密不可分,宋丞渲有些驚訝,身體僵硬緊繃了起來,但很快便放松回抱住了青年。 “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您會一直站在我們這一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