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H)
回到酒店,安格斯抱著元梧進了浴室。 把他放在地上,元梧立馬像以前一樣自覺的跪著,洛斯進來,一下把他提起來,讓他坐在洗臉臺上,自己擠進他兩腿之間。 元梧的厚衣被扯開,洛斯已經有好久都沒發xiele,甚至連元梧身上的一口血都沒嘗過,摸著元梧順滑的脊背,隔著單薄的皮膚都能聞到里面清甜的血香味。 瞳眸漸漸染紅,獠牙控制不住的露出,元梧很了解他們,主動露出頸脖好方便獠牙刺進皮膚,等著他進食。 混沌的腦海里,他想著。 是啊…… 這才是他的價值。 做一條忠誠的狗,滿足主人的需要和欲望。 沒有痛苦,也沒有快樂,活著也好,死了也罷,好像都無所謂了。 洛斯看著那平靜恭順的眼,眸底的赤色驀地一下退卻,立馬恢復成原本的墨綠色。 安格斯揪住洛斯的衣領,推開他,抱著元梧跨進浴缸,聲音焦躁不滿:“洛斯你這家伙,發什么瘋,渴了滾去外面和卡爾他們覓食?!?/br> 洛斯舔了下獠牙,壓下心底的那絲煩躁和體內喧囂的渴望。 元梧沉默的看了一眼他,眼里似乎有不解,又似乎什么都沒有。 這邊的安格斯抱著他一起跨進了浴缸,過了一會兒,他發現手碰過元梧身體時似乎有些不對勁。 站在不遠處的洛斯發現了,眼里閃過愕然。 走去浴缸邊,洛斯半蹲下,指尖勾過元梧的下巴,“阿梧……這是想要了?” 元梧的身體被他們調教的早就變得異常敏感,以前頓頓吃葷的人素了這么久,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具身體有多渴望被人碰。 和安格斯在浴缸里肌膚想貼,被他碰過的地方都泛起一陣酥麻。 安格斯眼里一亮,但瞬間又被其他情緒壓過,陰下臉說:“洛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br> 當然,他也想了。 “但他的狀態你也知道?!彼膺^元梧的臉,看著那雙乖順的有些空洞的眼,心臟像是被什么壓住,說話聲音都小了幾分:“以前疼了還會求饒,現在什么都不說?!?/br> 想起之前有一次他逼迫元梧給他做深喉的時候,沒一會元梧的喉嚨就被插出了血沾在了他的yinjing上。當時他還以為是元梧走了半個月變嬌氣了,偏偏元梧還不告訴他是怎么回事,現在知道了,心里的滋味,十分難受郁悶。 摸了摸元梧的頭,說:“明明以前那么sao,爽了就叫,疼了就哭,有時間還會在我身上像只小貓一樣的又蹭又舔,自己動的時候別提有多好看?!?/br> 他抱緊元梧,兩人的身體立馬緊貼在一起,在他耳邊磨著牙齒,聲線模糊不清的說:“我好想你啊,你快點好起來好不好。醫生說你不向往死,也不期待生,可我不想你這樣,我想你活著,像以前一樣?!?/br> 元梧安靜的眸底蕩起一絲微波,然而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 背后的洛斯貼在他的身上,唇齒從他的后頸一路往下滑,吻到背脊。 可能是因為酒的緣故,元梧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他手下意識的抓上安格斯下面那硬邦邦的東西,安格斯頓時一個激靈。 洛斯下巴擱在元梧的肩上,墨綠色的眼睛看著安格斯,說:“我感受到了,他想要?!?/br> 他手里攥著的玩意兒,已經很硬了,可能是前面一直都很少得到照顧的原因,觸碰那里,元梧十分敏感。 元梧空落落的眼神漸漸迷離,安格斯咬牙忍著下腹的脹痛,吻上元梧的唇,隨后一個巧勁,嘩啦一聲,浴缸里的水激起一陣水花。 元梧跪趴著身,上半身撐在洛斯腿上,被他結實有力的胳膊一把圈住。 安格斯伏在他背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和以前直奔主題的他相比,現在這樣子實在太過溫柔,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然而元梧感受不到,他深知自己作為一個奴隸的作用姐兒價值,將頭埋進水里,找到洛斯硬起的碩大性器,一口含進嘴里,像以前一樣,直接吃到喉嚨里面。 洛斯嘶了一聲,馬上提著他上來,元梧沾濕的頭發和睫毛還滴著水珠,落在浴缸里滴答滴答的響,那清俊好看的五官在燈光映照下,如同白玉般無瑕。 他睜開眼,瞳眸的色彩是淺茶色的,以前蒙上層淚水的時候,看著像只小狗一樣。 只是現在這雙眼睛太過空洞和安靜,沒了以前的光彩和波動。 洛斯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 “你嗓子沒好,不用做這種事?!?/br> 元梧看著他,垂下眼:“是,主人?!?/br> 后面的安格斯吻來到元梧的臀瓣上,他牙齒磨刮著上面的嫩rou,一手探入臀縫,然后單手扳開,看到那淺紅色狹窄的入口恢復的很好,手指輕輕戳了下。 最后他將臉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上那xue口處的褶皺,元梧渾身一震,心里像是有什么堅固的東西裂開一條細縫,感受到那奇異陌生的感覺,那空洞的眼神,漸漸化成了震驚和反抗。 “別……”他睜大眼睛,嘶啞出聲:“不要——” 洛斯一驚,安格斯把他翻轉過來,以為是他又咳血了,緊張的捧著他臉,慌亂說:“怎么了,哪兒不舒服,該死,我就說不能做吧!” “不對?!甭逅拐f:“他的反應不像身體難受?!?/br> 而此時的元梧蜷縮著身子,手臂蓋住了臉,聲音很啞,顫著說,“別對我那樣?!?/br> 洛斯拿開他的手,“不對你怎么樣,阿梧,你在害怕什么?” “明明我都已經變成你們想要的模樣了……”他眼里露出痛苦,“為什么又突然要對我這樣?!?/br> 那埋藏在最深處的什么東西,突然一下暴露了出來,他封閉多日的自我和情緒,在這一刻,一下傾涌了出來。 耳目什么時候,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起來,像是昏睡多日的孩子,突然醒了一樣。 安格斯和洛斯心里一沉,可惜羅伊這時候出去覓食去了,連哄都不知道拿什么資格哄。 元梧不想讓他們對他好,因為歷來只有狗和奴隸去舔主人,沒有哪個主人會去舔狗和奴隸,他明明已經拋棄一切尊嚴和人格變成他們想要的模樣了。 沒有快樂,也沒有痛苦,明明已經很好了,為什么還要對他這樣,讓他從一條真正的狗,繼續變成像人的狗,然后繼續被鎖在那一方之地,飽受囚禁之苦…… 洛斯干脆堵上那張顫抖著的唇,很怕他受了什么刺激,擔心驚怕的不行。 安格斯舔著他的耳朵,說:“別哭……” 說完,他的唇舌一路下滑,舔過脖子和鎖骨,然后含著那乳首吮吸打轉,隨后又來到肚臍,最后他抱起元梧的腰,直接含住那沾了水漬的淺色yinjing。 元梧全身戰栗著,呼吸被洛斯堵著,但他的吻技很好,引導著他換氣呼吸,舌頭糾纏攪弄著,讓讓大腦一片空白。 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軟的地方含住,元梧跪的久了,很少被人捧在手里溫柔珍惜,生理上快感襲來,讓他如在云端,然而心理上卻是倍受煎熬,那種惶恐,抗拒,害怕,壓在他的心口,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 洛斯放開他,湊近他耳邊,蠱惑著他說:“不就是koujiao嗎,好好享受就是了,只要你好好養病,變回以前那個阿梧,好好跟我們在一起,你要是想,我也可以給你做?!?/br> 安格斯圈緊元梧的腰不讓他動彈,懸空托著,好方便自己動作,嘴里的yinjing被他吞吐著,那里沒有毛發,干干凈凈的,他睜開看著,那胯骨都變成了淺淺的紅色。 元梧被那滅頂的快感扼住了喉嚨,耳邊是洛斯飄遠的聲音,這種像夢一樣的感受,讓他眼角滑下一滴熱淚。 “阿梧緊張的話,如果想分散注意力,我的倒是可以給你含含?!甭逅姑^,抹去了他的眼淚,墨綠色的瞳眸幽深如潭。 在元梧的潛意識里,羅伊是對他最好的一個主人,而洛斯,是僅次于羅伊的。 嘴邊低著一個碩大堅硬的東西,元梧下意識的張開唇要含進去,然而洛斯卻突然移開,貼著他耳朵說:“阿梧嗓子沒好,不用含到根,隨便舔舔就行,要是戳到喉嚨,我就立馬拿出來?!?/br> 聽到喉嚨兩個字,元梧感覺到那敏感的地方立馬到了安格斯的喉口處,他兩股戰栗著,這樣的快感讓他有些感到不真實。 洛斯認真的看著他,說實話,心里很不舒服。 以前以為面前的人,怎么作弄只要過幾天都會好。但現在好像才想起,人類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渺小,脆弱到只要他稍微一用力,都可能會讓他們失去呼吸,失去生命。 一想到元梧會死,洛斯心里就跟空了塊什么似的。 唇邊洛斯的東西抵著元梧,他抱住洛斯的腰,張口含住,當他想要含到根的時候,洛斯抵住他的腦門。 “阿梧,聽話?!?/br> 元梧指尖顫著,下面的地方被安格斯吐了出來,那舌頭一路滑下,來到那狹窄的xue口舔舐戳刺著,元梧嗚咽一聲,那感覺讓他如電流擊過全身,十分恐怖。 過了很久,洛斯感受到他的放松,才舒出口氣。 等到他完全沉淪于情欲中,安格斯扶著那脹痛已久的大東西,一點一點的埋進那變軟的xue口。 感受到那狹窄濕熱的腸道裹絞他的欲望,他低喘一聲,伴隨著抽插頂弄的動作,安格斯俯下身舔舐著元梧的乳首和腹部。 “唔……嗯哈啊……” 水聲混雜著身體擊撞的啪啪聲姐,還有粘膩曖昧的親吻聲,整個現場,香艷yin靡。 安格斯射出來后,洛斯沒選擇插進去再射出來,而是引導著元梧的手和舌頭讓他幫自己釋放出來。 本森和羅伊卡爾回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元梧喘息著,眼睫和側臉唇角上沾著少許白濁,眼神迷離,而那安格斯則伏在他的身上,啃舔著他的腰和乳首,洛斯剛釋放,墨綠色的瞳眸微微瞇著,手撫著元梧的唇,將他嘴邊的白濁擦去。 卡爾臉色唰的一下冰冷,好在安格斯和洛斯反應的快,那快速凌厲的危險氣息逼近時,兩人迅速的抱著元梧躲開。 在轉眼時,幾人已經到了客廳。 “你們兩個要是想他死,最好給我滾出去!” 羅伊和本森眉頭一直都皺著,他們的注意點是元梧迷離潮紅的臉,那眼里的空洞和安靜沒了,胸膛一起一伏的,全身都是曖昧的痕跡 讓人意外的是,他一只手竟然還抓著安格斯的胳膊,那副依賴的模樣,讓人看得……有些嫉妒。 其中心里最微妙的,就是羅伊了,因為那是元梧以前經常對他做的舉動,攥著他的衣服,像是不想他離開一樣。 安格斯剛才的好心情被卡爾這一來徹底攪壞了,他咬著牙道:“別說得那么難聽,你沒看到他現在跟之前不一樣了嗎!” 洛斯扯過紙巾,還有條不紊的擦著下面那根東西上殘留的白濁,眸光陰郁,道:“你們帶了人來?” 話音一落,咔噠一聲,門被推開。 站在門口的身影,正是元夏。 安格斯也不知道怎么的,感受到元梧身體一震,像是知道什么,把他抱去床上,隨后蓋好被子,又快速的拿起睡袍穿好,這一連串動作,伴隨著那細小的冷風,僅僅只用了幾秒鐘就利落完成。 卡爾見元梧臉色潮紅,走過去手貼在他額頭上,感受到那雙眼睛里似乎和之前有什么不同,頓了一下。 “要是那兩個家伙做了什么過分的事,跟我說?!笨栒f最后三個字的時候,斜睨著洛斯和安格斯,眼神陰冷。 安格斯不爽,嗤笑:“喂卡爾,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好像最諷刺?!?/br> 他說這話有些沖,因為在元梧出事那天,就是跟卡爾在一起的。 雖然知道這不全是卡爾的錯,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但只要一想起那天,情緒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對于他們莫名的戾氣,本森眉頭皺著,道:“如果說完了,別忘了把客人請進來?!?/br> 元夏站在門口,海曼和塞繆爾沒在身邊,獨自面對屋里幾個危險強大的吸血鬼,他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 但一想到元梧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他們造成的,臉一直木著,沒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