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碰碰奴隸好不好
本森沒有像洛斯和安格斯一樣的推開他,而是任由他胡亂的親吻蹭著那胯間蟄伏的巨物,琥珀色的眼睛看著胯下的人兒被逼到絕境的樣子,瞳眸深不見底,俊美的容顏滿是漠然。 然而元梧看不見,只知道本森沒有推開他,痛苦的眼里染起期望,親吻蹭動時脖子上的鐵鏈跟著發出響聲,他急切的想要把那大東西弄硬好讓本森插進他的體內,那種渴望讓他毫無章法的拉開本森的褲鏈,等碩大的性器彈在他臉上,又急切得張口含住,直吞到底。 脖子上收緊的頸圈讓他喉道更加狹小,他自虐般的吞著那粗大yinjing埋著本森的胯間不動,就連喉間干嘔時連帶著的窒息感也沒讓他把東西吐出來。 好似那樣極致的窒息能夠讓他忽略掉到身體和后xue里那強烈的渴望,他這樣不動,像是生生地要把自己憋死。 卡爾和羅伊他們皺了下眉,剛準備動手,本森就陰寒著臉扯住元梧的頭發把他從自己的胯間拉開。 啵的一聲,性器抽出,本森后退一步,元梧就像是被奪了糖果的小孩,眼睛哭得很紅,干啞的嗓音嗚咽著,下意識的膝行兩步,然而沒了本森身體的支撐他摔在了地上,身體越來越熱,也越來越難受。 “主人……” “碰碰我……奴隸好難受……” 汗水已經浸濕了他額前的頭發,高腫的一半臉頰滿是淚痕,唇色蒼白,睫毛一根一根地顫抖著。 手碰上旁邊卡爾的腳踝,他哭著求他:“主人……我再也不跑了……您打奴隸一頓吧……我好難受……求您了……求您碰碰奴隸好不好……我會很乖的……” 卡爾腦子里還是他剛才自殺一樣為本森koujiao時的情景,臉色陰沉,深邃凌厲的五官更是讓他周身的氣息平添幾分壓迫。 冰冷的靴尖抬起元梧的下巴,霎時便有一股冷冽的氣息鉆入他的鼻息。 元梧的頸脖被迫拉長,黑色的項圈緊緊收裹著那脆弱的脖子,襯得皮膚更加瓷白,那背后的肩胛骨緊繃著,凸起的兩塊還在顫抖,像是要生出一對羽翼一樣,很有美感。 而那被特質藥物折磨的越發緋紅的身體,因為難耐還無意識的摩擦著地面,漲紅的性器垂在地面,后xue還濕答答的流出yin靡的液體,胸前剛穿的鐵環搖晃著,血沾在上面,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為什么不找羅伊,我和他,明明是他離你最近,你不是最喜歡他嗎?” 他冰冷嘲諷的話,讓元梧鼻尖驀地一酸。 是啊,那個對他最溫柔寵溺的人,就是現在他狼狽又痛苦的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的求歡也沒有站出來碰他一下。 而是冷漠的站著,像是從沒認識過他一樣。 明明他以前是最疼他的啊…… 卡爾冷哼一聲,放開了元梧,元梧才終于看向那個他一直不敢見的人。 然而羅伊沒有看他,而是微微垂著眼,臉上的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淡漠。 那一刻的元梧,就像是被潑了冰冷的水,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沒了。 “主人……” 羅伊抬起眼睫,冰藍色的瞳眸深不見底。 淚水模糊了元梧的眼睛,他蜷縮在地上,難受的攥緊雙拳,掌心早就已經變得血rou模糊,眼淚不受控制的流著,嗓子間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悲泣。 后xue里又癢又熱,讓元梧忍不住想用手去扣挖,甚至狠狠地捅著,但他雙手被拷著,只能靠摩擦地面來緩解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他咬著小臂,眼淚悉數滑進嘴里。 他哭得像被遺棄得孩童,聲音透著絕望:“主人……” 昏暗陰冷的地室里,五個修長身影隱沒在潮冷的角落里,他們冷眼看著那狼狽的奴隸蜷縮在地上痛苦的低泣,偶爾會有冰冷的鐵鏈聲幽幽地回蕩著,伴隨著的還有奴隸顫抖的哭聲。 “奴隸……知道錯了……” …… “我會很乖的……” …… “碰碰我好不好……” …… “奴隸好難受……” …… “……殺了我吧……主人” “求您們了……” …… “殺了我吧……” 嘶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落下,到了最后幾句,屋子里的幾個人,明顯皺了一下眉,但沒過一會,就又松了開來。 叛主的寵物和奴隸,總得讓他吃點教訓。 這時,地室的門被誰推開,為首的是東月家族下的一個下屬,后面跟著幾個戰戰兢兢的血仆。 地室里漂浮的血香讓為首的那個吸血鬼眼里一紅,險些失了控,感受到幾道凌厲的視線,那明顯帶著壓迫警告的意味讓他又猛地回過神來,躬身向卡爾他們行了一個禮。 卡爾他們給元梧下了特質的藥,藥效強勁,那種感覺會深入血rou骨髓,就是說生不如死也絲毫不過,他們不可能一直守到藥勁結束,因為吸血鬼沒幾個能抵抗的了圣族后裔失控時散出的那純澈血香味。 但又怕小奴隸出了事,讓幾個血仆看著,這一晚,就是給逃跑的狗狗上的第一課。 安格斯腳踩著元梧前面漲紅卻又得不到疏解的yinjing,嘲諷說道:“我猜,現在應該是個人你都會搖著屁股又跪又舔吧?!?/br> 說完,他就轉身,沒有再看元梧,羅伊最先離開,其后又是卡爾和洛斯。 那漸漸遠去的修長身影讓元梧瞳孔猛地一縮,曾經那讓他絕望痛苦的夢似乎與當下重疊。元梧臉上爬滿了驚恐,不顧膝蓋被磨出血色的皮rou,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氣往前爬著,鐵鏈的聲音在地面摩擦,發出鏘鏘鏘的徹響。隨后猛地攥住走在最后面的本森的衣料,似乎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那雙手上。 元梧仰頭望著他,嘶啞著嗓音哭著喊:“別丟下我,求您了主人,不要丟下奴隸好不好,我會聽話的,別不要奴隸,求您了,帶我離開這里好嗎,奴隸真的知道錯了,不要把我扔給別人,奴隸再也不跑了……” 喊到后面,那聲音已經啞的聽不清了。 他過激的反應讓還沒出去的幾人同時一頓,那一聲聲嘶啞絕望的聲音落在空曠的地室里,還蕩著回聲,像是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氣喊出來的。 那種樣子,像是他們說聲不,就會被抽去靈魂,失去生氣一樣。 這顯然不在他們幾人預料之內的,懲罰逃跑的小奴隸,只是想讓他吃點教訓,并不意味著他們想逼瘋自己的小奴隸。 事實上,元梧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身體的折磨和神經的混亂,讓他就像飄在海上的浮萍一樣,稍微一點刺激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手上觸到本森腰上冰冷的匕首,元梧絕望的眼里閃過一抹解脫,電光火石之間,一道銀白色的冰冷刀光突閃而過。 印在幾人的瞳眸里,同樣的冷。 在場的幾個人皆是臉色一變,然而就在那鋒利的尖刃快要沒入元梧胸口時,本森眸光一寒,猛地攥住元梧的手,刀柄脫落,啪的一聲落在了地。 吸血鬼的速度果然快得不可思議,元梧臉埋在本森的手臂里,無聲的哭著。 “讓我死好不好……我好難受……” “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我明明已經知道錯了……我已經很乖了” “我只是……想像人一樣的活著啊……” 身體突然一下被懸空抱起,落進了一個緊實寬闊的胸膛,陰冷昏暗的地室里氣壓瞬間低至零度,那始終一語未發的下屬和血仆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元梧埋在那溫涼的懷里,guntang的淚水浸濕了本森薄薄地衣料,他攥緊那涼滑的衣衫,像是怕再被扔掉一樣,骨節都攥出了森森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