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衣(肚兜大肚play,高H)
第二胎時兩人都有所經驗,該吃什么不該吃什么,該吃多少什么時候吃都不像先前那樣摸著石頭過河,心中已然有數了。 他們搬到山中木屋中正是隆冬大寒的日子,既然兩人都不懼寒冷,便日日進入深山,秦一虞采草藥果子,李返逍便拿著弓箭打些小型獵物,基本只要站著不動射箭就行,其余都是秦一虞一手包辦,如此一來既出門放了風又不至于影響胎兒,倒是一舉兩得。 待到一個月過后,漫長又寒冷的冬日終于邁開了離去的腳步,草長鶯飛,枯黃的樹木也冒出了綠芽,李返逍的肚腹也如吹了氣般鼓了起來,他雖依舊行動靈活有力,但還是憂心孩兒,只能耐著性子窩在屋里養胎。 是時秦一虞一十九歲,差一年便要及冠,李返逍三十有四,第二胎也有五個月的時候了。這算算日子,秦一虞的及冠禮與第二個孩兒的周歲宴只怕是差不了幾日,想當年李返逍及冠之時連姑娘都沒見到幾個,而秦一虞尚未及冠,長子都滿周歲了,這長子還是從親傳師父李返逍的肚里生出來的,這一番細想下來倒是相映成趣。 如今李返逍的肚子已有五月大,能明顯看出個孕肚,加上冬去春來,衣衫漸薄,那肚子便越發明顯。春日里山中野獸較為活躍,雖說他們二人如今的武功已不懼任何野獸,但到底還是為了腹中嬰孩著想,僅秦一虞一人外出置辦些生活用品,李返逍便待在屋中安心養胎。 秦一虞每日先默不作聲去看一眼長子李道暉,見他完好無恙又不驚動任何人再悄然離去,隨即便進城采買些東西,這些日子來他均已女子裝扮示人,確實也能去些男子不便去的場所,買些男人難以開口購買之物。 至于是什么......那就不便多敘了。 午時他回去之時,李返逍正百無聊賴地在屋中揮拳,因顧著孕肚,也只是稍稍擺個樣子罷了,午飯倒是很快就吃完了,兩人慣例消了會子食便躺上了床榻休憩,可這一邊秦一虞心有所想,只看著李返逍靜靜出神,而另一邊李返逍在屋中窩了幾日,早就閑出毛了來,如何睡得著覺。 他見小徒弟睜著眼發愣怔,一時倒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悄悄伸手,一把捏住了秦一虞挺翹的鼻子,又狠狠掐了一把,見秦一虞紅著鼻子朝他湊過去,才哈哈大笑著想轉過身去。 秦一虞哪里會讓他走,摟著李返逍的肩不讓他動,湊上去克制地吻他。春日的空氣纏綿又香甜,他們黏黏糊糊地親了老一會的嘴,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李返逍早在當初便發現小徒弟極為迷戀這唇舌相貼的滋味,那時候不親腫了不罷休,后來兩人開了葷,他總是下頭兩張嘴遭殃,上面那一張嘴倒是“因禍得?!倍懔诉^去。 如今他有孕在身,不能同房,秦一虞必得要和他親親密密地挨著,便只能上面的嘴受些罪了。 兩人都起了反應,便頭靠著頭慢慢平復,過了一會,也不知是不是已然平靜了下來,李返逍便與秦一虞閑敘,轉移些注意力。 “你這幾天怎么經常出神,腦袋里想著什么呢?這一楞就是半天,小心被人給賣了?!?/br> 李返逍當然有些夸張了說,但也不算言過其實,這幾日秦一虞總是盯著他出神,也不知道腦袋里裝著什么花樣。 卻見秦一虞坐起身,伸手一撈便將旁邊的女子裝扮拿了過來,說道:“阿逍不是喜我扮成女子,我扮給你看?!?/br> 李返逍:? 他這小丈夫不是上午剛穿了這套衣裳出去置辦了些食物用品回來,早就看過了,現在是搞甚花樣? 李返逍一頭霧水,也不忍擾了小丈夫的興致,只當他的阿虞愛著女子衣裳,這小事倒也無傷大雅,便也捧場道:“好啊,再讓我瞧瞧?!?/br> 秦一虞迅速得很,幾下便換好了衣裳,目光沉靜地落在面前的李返逍身上,目光自下而上地慢慢梭巡過去,問道:“我扮了師父愛看的模樣,師父是不是也要投桃報李?” 李返逍一頓,一股不知怎么說的感覺涌現出來,身體都有些發麻,阿虞只在他們行那檔子事的時候才會叫聲“師父”,導致他現在聽見那薄薄的唇里吐出“師父”二字時,全身便向過電一般,這滋味實在難以言喻。 他不禁扼腕,再遲鈍也反應過來阿虞早有預謀,他怎么就忘了他的小徒弟,表面上冷冷清清很能唬人,骨子里其實帶點蔫壞呢! 此時反悔已晚,李返逍也愿意縱著他的小丈夫,他只以為也是套女裝,秦一虞想讓他穿給他看罷了,卻沒成想阿虞轉身出了臥房,少頃拎了個布袋回來,布袋雖看著也鼓鼓囊囊,但絕裝不下一套衣裳,倒也不知里面是什么了。 “是些什么?”李返逍開口問道。 “師父看了便知?!?/br> 秦一虞不緊不慢地展開布袋,將里面的小衣一件一件地拿出放好,還破天荒地勾出了個淺淡的笑來。 他知曉李返逍愛看他笑,他一笑,李返逍便什么都答應他了。 “這是......肚兜?!”李返逍驚道,頗有些大驚失色地看向秦一虞,“哪里來的?你要我穿這個?” “自是找繡娘制的,師父不是答應我了?”秦一虞早就把李返逍吃得死死的,上前去輕啄對方的嘴唇,湊到李返逍的耳邊低語。 “師父,徒兒想看?!?/br> 李返逍先是被一個笑迷得七葷八素,后又被秦一虞一波賣嬌搞得頭昏腦漲,短短幾句話下來他也就腦子一熱,豪氣萬千地應了下來。 “好!” 氣勢渾厚,嗓音有力,頗顯英雄本色。 誰也想不到這武林正道魁首李返逍,答應的是要穿肚兜一事。 等到答應完了,他才展眼去看一件件放好在面前的肚兜,只見他臉色越看越古怪,最終還是沒忍住,對秦一虞問道:“這些......肚兜,都是你選的?” “當然?!?/br> “你覺得這些肚兜......好不好看?” “?”秦一虞不解,便一一答道:“自然是好看的?!?/br> “連生貴子、鳳穿牡丹、鴛鴦戲水、喜鵲登梅、麒麟送子、紅蓮碧葉......俱是繡工精致,顏色鮮艷,栩栩如生?!?/br> 最后還平靜地點了點頭,下了結論:“好看?!?/br> “嗯——”李返逍神情掙扎,他確實是看出來秦一虞認真的很,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不覺得這些顏色太艷了?” 這些個肚兜有一件是一件,竟全是大紅大綠,就說那件“連生貴子”,大紅的底布用碧綠的線繡出了蓮子;“鳳穿牡丹”的鳳凰還是用金線勾勒;還有那件“紅蓮碧葉”,翠綠的肚兜輔以鮮紅的荷花;更別說那件“喜鵲登梅”,竟是一件艷紫色的肚兜...... 不同于李返逍一言難盡的神色,秦一虞很是沉靜,篤定地答道:“相得益彰,安安合適?!?/br> 李返逍無話可說,揉著腦袋哭笑不得地問他:“你覺得這個大紅大紫的好看,那怎么平日里只穿白衣?” 卻見秦一虞眉頭微蹙,答道:“堂堂男兒,怎能穿紅著綠?!?/br> “那你怎么會覺得我穿這大紅肚兜會好看?” “自然是好看的?!?/br> “這不算穿紅著綠了?” “小衣不算其中?!?/br> “......” 得了! 李返逍頭疼地看著眼前艷麗的肚兜,他的小丈夫很是喜歡這些個艷得扎眼的小衣,言詞邏輯自成一派,天衣無縫,讓他無懈可擊。秦一虞是認認真真地覺得這些個肚兜好看,并且他穿上身上也會好看,還期待得很。 就當舍命陪君子吧。 李返逍認命地拿起一件肚兜,猩紅的肚兜僅有小小的一片,系著四條細帶,兩條綁在脖頸上,兩條綁于腰間,拿過來一看上面還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李返逍苦笑著安慰自己,他們也只在這臥房里胡鬧,就阿虞一人能見著,哄小孩開心也不虧。 他膚色偏深,正是小麥成熟之時的顏色,體格健壯,肌rou蓬勃有力,全身上下僅有胸乳那處是軟的,鼓起的孕肚也崩得緊緊的??赡苁窍惹俺鲞^奶,李返逍的胸膛之處似乎有些似有若無的奶香味傳來。 此時的李返逍下身僅著一條褻褲,上身則光溜溜的,肩膀寬闊,肌rou緊實,偏偏系著四條極細的鮮紅條帶,一件大紅的肚兜半遮半掩地擋著了胸前,露出半個飽滿結實的胸膛來。這條肚兜是按他的尺寸來定制的,原本可以遮住肚腹,可李返逍這時懷了孕,這件小小的肚兜便只能遮住半個肚子,還露出了圓鼓鼓的下半個肚子來。 麥色的肌膚映襯著如血點子般猩紅的小衣,壯碩的身軀和柔軟的肚兜相得益彰,竟然顯得yin糜異常,色情至極。 秦一虞神色如常,可是幽深的眼眸和顯得粗重的呼吸還是暴露了他此時并不平靜,自從得知李返逍有孕,他們也差不多有五個月不曾同房了。 李返逍則是破罐子破摔,閉著眼套上了那條鮮紅的肚兜。 嘖,他那胖兒子的紅襁褓都沒這件肚兜紅! 李返逍正靠在床頭胡亂想著,卻見秦一虞翻身壓了上來,雖然注意著他的孕肚不曾壓到,他還是吃了一驚,連忙按住秦一虞的肩膀,喊道:“當心壓到了!” 秦一虞輕柔地吻著他的臉,薄唇微涼,卻讓他的臉一片通紅guntang。這說來也怪,李返逍豪放爽朗,這于兒女情事之上卻有些不太放得開,或許是師長的身份有所束縛,而秦一虞內斂冷漠,對于感情一事卻一向直來直往,從不回避,這樣看來,二人卻正好互補,正是天作之合。 “我已問了那些穩婆,俱是說胎坐穩了便能同房了?!鼻匾挥萆焓置M肚兜里,順著隆起的肚腹往上撫摸,一路摸到了軟彈中帶點結實的乳rou才停了下來,頓了頓補充道:“郎中也是如此說的?!?/br> “你......”李返逍讓他親得頭昏腦漲,喘了口氣,難以置信,“你還拿這些事去問人了?” “為何不能,諱疾忌醫并不可取?!?/br> 秦一虞神色自然,手指一轉解開了李返逍的褻褲,玉白修長的手指慢吞吞地自他前面的陽物慢慢后移,最終按上了已然流出了些許透明粘液的雌xue。 “師父昨夜......”他聲音低沉,氣息溫熱,輕咬著李返逍的耳垂,“不是已經難耐不已了嗎?!?/br> “!” 李返逍一驚,隨即臉燒得通紅,只覺一張老臉都丟盡了。他自進入孕期,時不時會有些難耐,想那檔子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昨夜不知怎的那種感覺頗為強烈,竟讓他在半夜之時驚醒了。 他自覺正人君子能享受這人倫之樂,卻不能沉溺于此,哪里能日思夜想著尋歡作樂,所以只自顧用手抓了幾下了事,強忍著情欲,心浮氣躁地閉眼睡了。 原以為夜已深,阿虞應該睡熟了,卻不成想他偏偏醒著!還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返逍正臊得面紅耳赤,秦一虞自然知道他頗重臉面,很是愛惜羽翼,出言安慰道:“孕期欲重,這是天經地義之事,阿逍卻不用覺得羞恥?!?/br> 甚至不惜拿自己舉了例子,好安慰含羞忍辱的親傳師父,理所當然地說道:“我雖整日想著這些事,也不以為恥?!?/br> 李返逍又氣又笑,無奈地嘆了口氣,用唇舌堵住了小丈夫的嘴,好讓他別再說出什么離譜的話來,“你可閉嘴吧?!?/br> 這廂秦一虞的手指一直插在他的雌xue里興風作浪,他本就處在孕中期,有些難以自持,幾乎說得上像跟干柴一般一點就著,秦一虞手指還沒攪上幾下,那處成熟艷紅的雌xue里已如洪水泛濫般,一大股一大股地流出yin液來,濕淋淋地澆了秦一虞整個手掌。 既然李返逍已經做好準備,正是“蓬門已然為君開”,就等著那一根guntang的碩物進來好好搗一搗,以期能緩解些xue內的癢意,好讓那張不知羞的小口被搗弄地服服帖帖,安順下來。 秦一虞當然義不容辭,堅硬如鐵的陽物輕輕一頂,便能破開xue口,顧及著李返逍腹中胎兒,他入得極慢,卻一往無前。他仔細瞧著李返逍的臉色,見其只有強忍情潮的難耐之色,不見一絲忍痛不適之感,便也放下心來,輕緩地直直朝里插,直至整根沒入才停了下來。 兩人均不敢輕舉妄動,靜靜等了會,李返逍腹中孩兒沒甚反應,反倒是他難耐地很,呼吸愈發粗重。胎位坐穩之后行房果然無事,只是不宜劇烈,雖吃不了大葷,只能小口慢嘗,但總比看得見吃不著要好受得多。 如今秦一虞的采陽大法已步入第五重,輕易不會被情欲控制心神以至于傷了李返逍和孩兒。他便也按捺住橫沖直撞的沖動,深入緩出重搗,這房事慢慢來也有慢慢來的樂趣,兼之李返逍懷著身孕,雌xue里又濕又熱又緊,如千萬張小口舔弄服侍,他得了趣便更加難以自拔,手上揉弄著滿是痕跡的乳rou,勁瘦的腰身緩慢卻沉重,一下頂得比一下深。 他還不知足,看著手下按揉著的胸乳,不無遺憾地說道:“可惜師父的奶水早就沒了?!?/br> “不過,”秦一虞腰間不停,埋下頭去含住早已堅硬得如小石子一般,漲紅的乳首,鼻息濕熱,“待到肚子里的這個出生,應是很快又會漲奶了?!?/br> 還不忘再次叮囑雙眼緊閉,沉淪于情潮中的李返逍,也不管他有沒有聽進耳朵里。 “便是再漲奶了,也全是我的?!?/br> 秦一虞口中說著“慢些才得趣”,卻苦了李返逍,他本就處在孕期欲念深重,偏顧忌著孩兒不能如以前那般狂風驟雨,只得柔風細雨深入慢出。雖說當然也能解得了這欲念纏身,但這就如一個身處沙漠且饑渴多時之人,若是暢快淋漓地放開來飲水,定能痛痛快快地解了渴,可惜偏偏不能敞開了喝,只能一點一滴地慢慢來。 雖說初時難耐了些,但等身體適應了這深入重搗之后,倒是和從前那些個疾風暴雨般的性事有著不同樂趣。 真要說來,那便是體內的欲潮如爬梯一般,李返逍先前還覺得麻癢難耐,但情潮越爬越高,越積越深之后,秦一虞每入一下,他便一抖,每一下都如一擊入魂般正中靶心。秦一虞也不過深入了二三十下,他便抖著身軀噴了潮,喉嚨中的喘息一聲比一聲急促,情不自禁隨著秦一虞的撞擊呼喊起來。 秦一虞原本時長就久得磨人,如今這般研墨一樣地磨蹭,更是久得驚人,一場性事足足用了一個多半的時辰,李返逍早流著口水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初春日短,他們一場性事下來,外面天色竟也有些暗沉。李返逍后來的時候已是潮吹得難以自制,估摸著秦一虞進出個十來下,他便啞著嗓子低喊一聲,艷紅的雌xue里便一緊一縮地噴出一大股陰精來。 這“八方春水”果然不同尋常,一場性事約摸一個半時辰,李返逍潮吹了不說十來回,八九回定是有的??纱苮ue里的yin水仿佛無止境的汪洋般,怎么也流不盡,那張小嘴一直都是濕漉漉的。秦一虞搗得又重,是以屋內除了皮rou相撞之聲之外,黏膩曖昧的水聲也頗為響亮,甚至有幾下入得狠了,還能看見星點水花飛濺——這天知地知,你知我到,這點子水花是什么,又是從哪兒來的。 一次房事雖不能解決了體內的情潮,但好歹欲念已經偃旗息鼓,天色漸暗,他們也不能如從前那般胡鬧,從中午直做到半夜?,F在無論如何也不能餓著腹中嬰孩,所以一次事畢,秦一虞給李返逍清理好身體,也不管重新硬起的陽物,穿上衣物去收拾了飯食來。 李返逍原很是愧疚,丈夫小了他十五歲,卻是洗衣做飯一手包辦,恨不得連飯都親手喂給他吃,胯下那物硬了也是強自忍耐,他還白擔著一副師長的名頭,實在是沒盡到師長的責任。 但等他滿臉漲紅被秦一虞抱坐于腿上,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顛一顛,還不得不張嘴吃飯時,不禁咬牙切齒。 他怎么就忘了這小子外表雖如天山雪蓮般,卻是半點虧也吃不得,骨子里頭壞得很呢! 這、這世上!哪有一邊做那檔子事,一邊吃飯的道理! 秦一虞眼眸幽深,眼睛微瞇,素來蒼白的臉頰上也泛起一絲薄紅,連帶著形狀完美的薄唇也有了些嫣紅,仿佛一只吃飽喝足的大貓。他薄唇輕啟,于李返逍耳邊問道:“師父,暮食可入得了口?” 如果忽略他胯部往上頂的yin糜動作,不知情的外人看見此情此景,怕是會真當是他們二人師徒情深,徒弟在問候師父是否喜歡自己做的飯食吧。 只見這徒弟俊美無雙,唇色嫣紅,仿佛山中吸人精氣的精怪,張嘴又說了些什么。 他在說, “徒兒可是覺得,美味至極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