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把我灌醉(不知節制、醉酒高H)
熱鬧了幾天的玄陽派終于回歸了平靜,因廣邀賓客,后廚備下了眾多的好酒好菜,宴席結束后rou菜消耗得七七八八,卻剩了不少好酒下來。 因著李幫主好烈酒,后廚還特地送了好幾壺過去。 這日晚間,風波莊主臥內,李返逍敞著雙腿承受親傳徒弟的“以下犯上”,他先前已承受了一回,雌xue深處還含著熱精,秦一虞又過來吮著他的乳,掰開他的雙腿,性器頂端來回磨蹭幾下露出個小洞的rou乎乎的雌xue,再次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他們已有十年的“夫妻”情誼了,這么多年從沒有紅過臉,不是李返逍縱著秦一虞,便是秦一虞哄著李返逍,當真是琴瑟和鳴,恩愛至極的共度了這十年的時光。 李返逍也早已習慣秦一虞在房事上的不知節制與強勢,平日里每晚不來個兩三回是絕不會停的。他的身體也習慣沉溺于洶涌的情潮之中,但凡秦一虞喊一聲“師父”,他身下雌xue就不知廉恥般吐出粘液來,怎么也控制不住。 李返逍胸膛一片潮紅,昭示著主人的敏感與快活,他被體內猛力的撞擊頂得一顛一顛的,若不是他雙手握著床頭立柱,怕是得讓秦一虞從床尾拱到床頭。 他難耐地深出口氣,勉強穩住心神,一只手勾住壓在他身上的秦一虞的背,另一只手長臂一展,便從床榻旁的小桌上撈了個酒壺過來。 他滿滿灌了一大口酒,手上一用力,便按著秦一虞讓他低下頭來,不顧秦一虞疑問的目光,徑自吻上秦一虞雙唇,將口中酒液一滴不剩地渡了過去。 “師父?” 秦一虞盡管疑惑,還是順從地喝下了李返逍以口渡過來的酒,他并不喜歡烈酒嗆喉的滋味,忍不住咳了幾聲。他眼尾極容易染上紅,只咳了幾聲,便有一絲薄紅悄悄攀上眼尾。秦一虞在旁人面前清冷如雪,在李返逍面前卻嬌縱得很,吃準了李返逍對他的縱容與寵愛。 烈酒入喉,肚里便如火燒般,秦一虞雖嘴里說著“不想飲酒”,但李返逍又以口渡酒之時,又半點也不拒絕地喝了,還纏著李返逍的舌頭糾纏,下身撞得更狠,直接捅開了zigong口,頂著嬌嫩的zigong壁狠狠研磨。 李返逍險些連手里的酒都拿不住,喘息一下重于一下,他見順順利利地給秦一虞喂進去了酒,也沒半分懷疑,還想著讓秦一虞拿著酒壺自己喝。 如果不是李返逍親口喂的,秦一虞哪里會沾半點酒,他頂著zigong壁慢慢研磨,見李返逍手抖得連酒壺也拿不住,還得寸進尺。 “師父喂我?!?/br> 李返逍心有大計,半句話也不多說,“忍辱負重”地一口一口,將整壺酒一滴不落地喂給了秦一虞。 而秦一虞酒量極淺,喝了幾口就暈暈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連臉頰都染上薄紅,清冷的雙眸迷蒙,只知緊盯著李返逍。他越醉,胯下陽物反而硬得越厲害,他醉得連人都認不得,只覺身下之人親近異常,而胯下之物身處緊致溫暖潮濕的一處,稍稍動腰便是連綿不絕的爽快,快活異常,欲罷不能。 醉酒之人便不由自主地尋求更多的舒爽與快活,秦一虞氣力大,腰力足,不再收斂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狠狠沒入,半點也不留情地撞開zigong口,頂到最深處才罷休。李返逍那處雌xue早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yin水止不住地流,又被快速進出的陽物搗成白色的細沫,可憐兮兮地掛在xue口,顯出一道隱約的小白圈,yin糜異常。 李返逍也沒料到他越灌秦一虞,反而讓秦一虞越來越兇猛,只埋著頭緊盯他的臉,腰身送得一下比一下狠。他被cao弄得頭發凌亂,熱汗出了滿身,張著嘴合不上,只能發出喘息與低吼,依稀帶著酒香的涎水便隨嘴角流下。 要說他不管什么模樣秦一虞都見過,早就不會覺得羞慚,可偏偏今晚秦一虞醉得狠了,估計連他都認不得了,像從不認識一般盯著他看仔細打量。秦一虞只頭發披散,額頭一點薄薄的細汗,如冷玉般的白膚,僅有眼尾與嘴唇泛著點嫣紅,即使沉溺于性事也俊逸非凡??伤麉s是滿頭大汗,齜牙咧嘴的,看著風逸的丈夫,不知怎么地有點自慚形穢。他身下那xue還在不知廉恥地流著水,只用手捂了眼,好不讓秦一虞看見他這狼狽之態。 只是他才捂住眼,就被秦一虞捉住了手腕移開了,只見醉得迷糊的秦一虞,皺著眉頭問他:“為何遮???” “......” 李返逍不答,這醉酒的人還知道威脅他,身下狠狠一頂,李返猝不及防之下吼出一聲,那xiaoxue直接噴了潮,一股一股的陰精狂涌,又被粗碩的陽物擋住,不得不停留于xue道之內,脹得厲害。 “為何遮???”秦一虞還在追問。 “......不想讓你看!” “為何不讓我看?” “......” “??!別......我,不好看?!?/br> 秦一虞又要使壞,李返逍連忙答道。 “好看?!毙×怂鍤q的丈夫酒后吐真言,輕柔又珍惜地摸上他的臉,“你好看?!?/br> 李返逍臉色通紅,麥色的皮膚也掩蓋不住面上的得意,他現在倒覺得剛剛魔怔了一樣矯情的自己怪娘們的。他年紀越大,尤其是前幾天剛過四十,不知怎的看著年華正好的阿虞,就有種失落,覺得自己是不是與阿虞不太相配? 幸虧秦一虞醉酒之下誤打誤撞破了他的心結,不然即使李返逍這樣心大,也難免人到中年,失魂落魄。 秦一虞夸完李返逍,又悶頭caoxue,又猛又狠,李返逍在喘息之余,想起了今晚灌醉秦一虞的目的。 “阿虞、唔......你熬藥的草藥,都放在哪里?” 秦一虞抬頭看向他,表情不見變化,也不說話,腰倒是頂得狠。他默默頂著李返逍,到讓李返逍有些心虛,閉起了眼不看他。 “在我書房箱籠中的圓匣子里?!?/br> 原以為套不出秦一虞的話,卻沒想到秦一虞果然毫無防備地答了。李返逍不由得喜出望外,他一邊被入得直喘,一邊追問:“那藥方中哪幾味藥是主藥?” “紫草,紅花,零香?!?/br> “怎樣才能破掉藥性?” “我的方子,旁人解不了?!鼻匾挥荼M管酒意沉沉,但雄性本能讓他在心儀之人面前炫耀自身的強大,不著痕跡地向李返逍展示自己醫術的高超。 “你那方子......竟然解不了?!” “并不絕對,停了藥自然就解了?!?/br> 李返逍也是在下人送酒來時,靈光一閃,不知怎地想到了這個損點子。他的阿虞一杯就倒,酒品倒是好,從不鬧酒瘋,就是酒醉時有問必答有些危險。但秦一虞也從不在別人面前顯露醉態,就算醉得不省人事,也必得撐到只剩他們二人時才肯倒下,倒也不必太擔心心懷歹意之人哄騙酒醉的秦一虞。 他還怕突然給秦一虞灌酒,秦一虞會起疑心不肯喝,白日里前前后后腦內排演了好久,才決定在他們行房事時喂酒,若是秦一虞不肯喝,他便說是用來助興的。 他們老夫老夫都十年了,秦一虞仍舊對房事極為熱衷,李返逍原先還曾憂心秦一虞會虧了身子,也就是嘴上暗示調笑了幾句,讓氣得眼睛都紅了的秦一虞按在床上狠狠糟蹋了整夜,任憑他后來如何告饒求情都不聽。 于是除了偷偷出去生娃之外,一向對玄陽幫內事務勤懇敬業的李幫主,第二天破天荒地沒去議事堂,上午日頭正烈的時候,才有風波莊內的下人匆匆前來告罪,稱幫主身體偶恙,今日的議事暫且取消。 李返逍的計劃倒是順利,沒費多少力氣便套出了藥方和藥材的所在之地,只可惜卻是知道了也沒用,那避孕的方子竟然是無解的! “真就再沒有其他的法子了?”李返逍不肯死心,不抱什么希望地追問道。 秦一虞正caoxuecao得舒爽,聞言只是抬起了頭,看著身下喘得極快的李返逍,也不回答,似乎等欣賞夠了李返逍的難耐與舒服并存的神色,才慢慢吞吞地說道:“確實有個法子?!?/br> “有另一種藥草,也叫陵香。它與藥方中的零香不管是品相還是氣味都極為相似,只有新采摘之時才能分清這兩味藥材,這兩味藥一旦炮制過后便是我也難分清。藥方中如果用的是前一種零香,則是絕佳的避孕湯,若是后一種陵香,熬出來的就是菜湯了,半點藥性也無?!?/br> 秦一虞說完,不無炫耀地補充道道:“藥方所用的零香都是我種出來的,絕不會認錯?!?/br> 李返逍如獲至寶,將兩種藥材牢牢記住,今晚的目的便就達成了。他當真是恨透了擋著他的小囡囡不讓她來的藥汁子,他這幾日甚至時常做夢,夢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臉蛋像極了他的阿虞,眼紅的樣子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小姑娘揉著眼睛,眼淚要落不落,眼巴巴地看著他,“爹爹,你怎么不要我了?!?/br> ——成功地讓想女兒想到魔怔的李返逍心一橫想出了灌酒的法子。 秦一虞喝醉了卻比平日清醒的時候要狂猛許多,仿佛不再收斂一般,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次次捅開宮口的房事確實過于激烈,他們你問我答的功夫李返逍已經挺著乳潮吹了兩回。一年過去了,他還沒斷奶,甚至奶水還有越來越充沛的趨勢。那些帶著香的白色奶水便順著他飽滿結實的胸肌一縷一縷地滑下,在他腹溝之處積起一小灘,再被秦一虞一一舔舐干凈。 喝醉的秦一虞似乎也忘記了每日都要喝到的奶水的滋味,一絲不茍地舔舐完奶水,還回味般地舔舔唇角,“好喝?!?/br> 他倒是能精準地咬住乳首,知道這處便是流出美味奶水的地方,隨即毫不客氣地大口吮吸。他若清醒,定不會這樣如饕餮般大口,他食量大,李返逍奶水遠不夠填飽他的肚子,他每次只是輕咬慢吸,細細品味。 李返逍讓他咬得又疼又癢又爽,加上xue內一波一波兇猛而來的欲潮,幾乎是無可奈何地直接噴了潮,前頭陽具也是yingying挺立,一股一股地出精。 若是平常,秦一虞會稍稍放緩攻勢,好讓他慢享高潮時的舒爽與快活,只可惜醉得人事不省的秦一虞可不會那樣照顧他。李返逍陽物雌xue一齊高潮的時候他還在悶頭caoxue,半點都沒放緩,反而雌xue內洶涌而出的yin水讓他進出得更為順暢,“噗呲噗呲”的caoxue聲愈發響亮,恨不得蓋過李返逍的粗喊去。 “??!.....阿、阿虞!你......唔,你慢些!”李返逍甚至連話都說不完整句,被cao得一拱一拱的,仿佛要把床搖塌一般,“......我、我受不了......” 秦一虞自然不會停,他伸手撫上李返逍結實有力的肌rou,被汗水浸濕得油光水亮。他帶著真實的不解,宛如教訓想要偷懶?;睦罘靛幸粯?,甚是不贊同地說道。 “你這樣強壯,怎會受不住?!?/br> 說罷還懲罰般地入得更狠,好讓身下這不聽話的偷懶之人,下回定不再犯。 李返逍給他灌酒,本意只想套出避子湯的解藥來,卻沒防住秦一虞醉得獸性大發,結結實實地把他從床尾拱到床頭,從深夜cao到天明。 到后來他已經是敏感得秦一虞稍稍一動,他就如水袋子一般流水。 他這雖然不能說“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但如果說“偷雞成了,但丟的米比雞還重”,倒也確切。 至于明早注定不會等到幫主前來議事堂的長老們,李返逍也只能心里致歉了,畢竟“他這樣強壯”,還不是被cao得下不來床! 第二日玄陽派的長老們果然沒等來李幫主,只等來了副幫主張返簡。而秦一虞也將前一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晨起睜眼時,只余饜足舒爽之感仍停留于身上。他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毫不留情地、不知節制地放肆cao弄親傳恩師,只看見了身旁一向早起的李返逍今天卻破天荒的還睡著,身上痕跡斑駁。 他的那根孽物還放在被糟蹋地一塌糊涂的雌xue里,他起身時不可避免地帶動了塞了一整夜的陽物,李返逍就算是在疲憊的熟睡中,嗓子里也不自覺地溢出低吟來。 床褥上汗漬、精斑與不知名的液體交雜,秦一虞愛潔,很不忍心讓親傳恩師睡在這樣的床上。只是恩師尚在熟睡,得先“喚醒”恩師,才能換上新的床褥,是不是? 于是正日里便聽見風波莊主臥內又想起了不知名的曖昧聲響,男人的呻吟極為低啞,似乎僅剩的力氣讓他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秦一虞因為半點也不記得昨夜的一分一毫,醒來之時看見滿身痕跡的李返逍出離地嫉妒了,很是吃昨夜自己的醋,任憑白日里李返逍如何推拒也不退讓。 當然,脫了力的李大幫主,聲名顯赫的武林魁首,也無力抗拒就是了。 “師父讓他為所欲為,怎么我就不行?” 他占了大便宜還委屈的模樣讓李返逍忍無可忍,“那個他是誰?不就是你這個兔崽子!” “等著馬上風罷!” 不管李返逍如何“損失慘重”,但最終目的還是達成了,他神不知鬼不覺地用“陵香”換了“零香”,果然天衣無縫,就連秦一虞都沒察覺。 于是他美滋滋地等著小姑娘的到來,再也不拒絕秦一虞不知節制的求歡了,甚至有時還頗為主動地引著秦一虞再來幾回,全身無力也不推辭。 秦一虞又重新過上了神仙日子,他不解其中深意,不知道他的好師父的心黑得很,這么饞他身子,全是為了小女兒。 他還甜甜蜜蜜地對李返逍說,“師父真疼我?!?/br> 等到三個月李返逍被診出滑脈之時,秦一虞連眼神兒都定住了。他尚不知曉藥材被換一事,心電急轉之間不知怎么地想到了李返逍是不是紅杏出墻了?李返逍是不是膩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