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要自己的孩子？”

    李返逍見秦一虞如此問道，倒沒多想。

    “問這干什么？我當然想要自己的親兒，可是你能生還是我能養？快些吃罷，別想些有的沒的?！?/br>
    “你可記得我日日服用的青果？”

    “這我當然記得，怎的那果子就那么好吃，讓你天天不忘？”

    “大哥...我不瞞你，我年少時有一場奇遇，青果便是我那時所得。我十歲之時采藥曾誤入一座山洞，洞里長著兩株果子，一株便是我天天服用的青果，另一株...是名為雌果的紅色果子?！?/br>
    “洞中石壁上亦刻著兩種果子之功效和一種指法，你知我記性尚可，一字不落地記了下來。青果名為雄果，可強身健體，而雌果...先前我不解其意，如今才明白，這雌果應是能讓男人與女子一般，可生兒育女?！?/br>
    “哈哈哈哈！阿虞話本子看魔怔了？我見你這幾日趕路一直偷偷看話本呢！”

    秦一虞一僵，少有的有些羞赧，“你...都看見了？”

    這半月來他都趁李返逍睡覺之時抽空看那些春宮畫本子，本以為做得隱秘，沒想到李返逍竟是一清二楚。

    “你當為師是誰？當然瞞不住我?！崩罘靛械靡?，“你閑暇時看些話本子倒也沒事...”

    “我自然不是看話本看得走火入魔?！闭f著，秦一虞便取出隨身帶著的十四個雌果，盡數捧給李返逍看。

    “這就是雌果，按那石洞中所刻，只消得服用三枚，一月一枚，再輔以采陽指，三月過后，便同女子一般無二?！?/br>
    “這雌果難得，六年來也就得了十四個。你若信我...便可一試，三月后便知真假?！?/br>
    秦一虞把懷中雌果盡數給了李返逍，他這些天來春宮看多了，有時光看著李返逍便會意動。此時更別提與李返逍談論生兒育女之事，他對雌雄二果之神異功效深信不疑，思及三月后李返逍就會...便有些心神搖蕩，不敢多瞧李返逍。

    反之李返逍只當他是異想天開，卻是半點也不信。倒也不忍拂了秦一虞之意，只當是陪他胡鬧，也滿口答應下來。

    “怎么是要我吃這果子，而不是你吃？阿虞想讓我給你生孩子？”李返逍一邊調笑，一邊漫不經心拿出一枚雌果，囫圇吃了下去。

    “味道倒是不錯，甜絲絲的?！?/br>
    秦一虞見他毫不猶豫地服下了雌果，心中情意更深一層。李返逍不嫌他家貧，不嫌他食量大，也不嫌他器大——那春宮話本里說道陽具長半尺便已足夠，過粗過長反而過猶不及，他這幾天正有些懊惱雄果吃多了，才導致身下陽物長得猙獰......若以后讓李返逍不舒服可如何是好？

    如今，李返逍竟愿意與他生兒育女，雖說他對傳宗接代無甚執念，但對于和李返逍的孩子，心中到底也是期待的。

    也不知第一個孩子是男是女，起個什么名字好......

    秦一虞正神思不屬，都想到孩兒取甚名字了，陡然想起還有采陽指一事。

    “你褪去衣服，服用雌果過后每一日都得施以采陽指，直到三月完畢才可?！?/br>
    李返逍心中暗笑這些說法倒是一套一套的，也不扭捏，徑直脫了衣服，大大咧咧，赤條條地地往榻上一躺。

    “哈！阿虞讓我見識見識那采陽指?！?/br>
    秦一虞靜神，細細回憶過采陽指一招一式，體內內力流轉，滔滔不絕地轉換成陽氣。

    李返逍高大健壯，肌rou堅實飽滿，又彈力十足，秦一虞貪歡，每每撫上去都流連忘返。這采陽指需得從胸前天突xue起勢，繞雙乳沿步廊，天窟，天溪至屋翳，神藏，玉堂而行，周而復始，八個回合后再沿膻中xue徑直往下，途經中庭xue、鳩尾xue、巨闕xue等等十六個xue位，直至會陰xue而終，如此才算一個整回合，生生不息，再八個整回合后，一套采陽指才是完畢。

    秦一虞以陽氣注入指間，一絲不茍地運起采陽指，手下溫熱結實的身軀雖讓他頗為情動，卻仍守住心神，面沉如水，自是聚精會神。

    卻讓李返逍有些苦不堪言，他服下雌果之后什么反應也無，他本就不信這怪力亂神之事，不曾放在心上。只是這采陽指倒讓他有些受罪，秦一虞指間隨著xue位而行，緩緩注入陽氣，初時倒沒設么感覺，只一個整回合后從胸膛到下腹，手指行過部位便開始又麻又癢，以胸膛與下腹尤甚，竟是像體內生出的癢，如百爪撓心，又抓撓不得。

    只恨不得讓阿虞狠狠撓兩下。

    腦中雖是這么想，但李返逍在秦一虞面前還是端著些長輩架子的，他倆既是師徒又是密友又是情人，而李返逍比秦一虞大了整整十五歲，平日里總覺得自己須得照顧縱容著這小情郎。

    所以即使現在瘙癢難耐，他平時豪爽得很，這時竟有些難以啟齒，只能暗自忍耐。

    待八個整回合已過，采陽指終于施展完畢。秦一虞手指戀戀不舍地輕觸李返逍飽滿胸膛，狀似不經意地撫過乳首。

    “師父，好了?！?/br>
    李返逍被這聲“師父”叫得一哆嗦，像被一根細針輕輕扎了下手指，又如螞蟻輕噬，說不出的感覺。他這時赤裸裸地躺在這少年徒弟面前，采陽指施展完畢后癢意漸漸褪去，只剩一片酥麻，正是忍得面色通紅。

    一聲“師父”入耳，只覺耳根一麻，下腹一陣熱流，竟已起了反應，不俗的陽具挺立，頂端緩緩流下些粘液。

    “師父有反應了？”秦一虞湊上去緩緩啃噬李返逍的耳垂，似低語般在他耳邊緩緩道，“師父摸摸我?！?/br>
    李返逍羞愧難當，面色漲得通紅，秦一虞以前從不稱他為師，不曾想在此情此景下卻是張嘴叫師父了。

    “你！從前都不叫我師父，怎么這種時候...”李返逍強忍問道。

    “...唔，話本上學的?！鼻匾挥萏州p捏李返逍乳首，“師父可喜歡？”

    “你看的都是些什么話本？！唔！”話未說完，余音便被秦一虞吞入口中。

    兩人正吻得難解難分，秦一虞空出一只手觸上李返逍的陽具上下撫弄，另一只手卻不愿離開他結實飽彈的胸膛，輕攏慢捻抹復挑，時不時彈弄已經挺立的乳首。

    他細細回想話本中所述，手下不停，果然見李返逍在他手下情動不已，粗喘起來?！皫煾?，書上說胸前乳首也是可用口品嘗的?！?/br>
    “讓我嘗嘗師父，好不好？”

    說完便也不待李返逍的反應，徑自含住小石子般的乳首，細細咂弄。

    這上下齊齊刺激之下，李返逍足足射了兩回才停歇。

    隨后便是秦一虞冷著一張俊臉，薄唇里卻吐出些yin靡不堪之語，要他的好師父像上回那樣服侍他。

    ......

    這房中yin言浪語，半日才停歇。

    等到兩人胡天胡地地鬧完了，外頭已是夕陽沉沉。

    “你快把那些話本都丟了！”李返逍不滿道，很是覺得有些丟面子。

    “我早就丟了，”秦一虞見李返逍神色一緩，慢吞吞補充道，“畢竟已牢記于心?！?/br>
    “你！”李返逍又氣又笑，又不舍得說，又不舍得罵，他狠狠咬了口小徒弟的嘴唇，恨聲說道：“壞小子！”

    “師父最疼我?！鼻匾挥葺p啄他嘴唇回吻，“書上尚有許多...”

    “閉嘴罷！”

    兩人在潤城逗留了五日，應秦一虞要求，天天都會運行一番采陽指。李返逍初時不以為意，但五日已過，這身上麻癢竟是愈演愈烈，不似血rou之癢，倒像是從臟器內傳來的癢意。他便不由得有些半信半疑，一邊心知這般怪異之事絕無可能，一邊又奇異于這采陽指的神奇之處，頗有些糾結。

    二人離了潤城便只能露宿野外，因不在房內，秦一虞只允李返逍脫了上衣承受采陽指，生怕他的好師父皮rou被別人看去了一絲一毫。

    而李返逍大男人一個，從不覺在外袒胸露乳有何不可，他年少時也常赤膊也師兄弟一道練武，覺得秦一虞有些小題大做，秦一虞因這還和李返逍置了回氣。但他平時素來冷著臉沉默寡言，李返逍一時倒沒發現他生悶氣，發現后雖是親親摸摸地哄好了他，卻也不得也順著秦一虞的意，只在荒無人煙之處才脫下上衣，陪這小徒弟練采陽指。

    此間意亂情迷在荒郊野外就胡天搞地不談，兩人走走停停，遇見城樓便入城補充干糧，再休息幾日，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此時兩人正身處荔城，也是李返逍服用第三個雌果之后的第九日。

    荔城離玄陽只有百里路程，兩人緊趕慢趕也能在第三個月結束之前到達玄陽。話說李返逍服用雌果后的反應，第一枚雌果施以采陽指僅是麻癢，到第二個月服下第二課雌果后，秦一虞再配以采陽指之時，李返逍便覺下腹抽疼，并不太痛，只是時不時抽搐一下，很是怪異。李返逍從原先的半點不信到半信半疑到驚疑不定，只用了兩個多月，食用了第三枚雌果過后，便是由下腹到會陰之處癢疼不已，以癢為主，帶點細痛，李返逍的臉色也越來越古怪。

    難不成...竟然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不信我？”秦一虞頭枕在李返逍胸懷之處睡眼朦朧道。

    此時天色已晚，兩人早已在客棧歇息下了。

    李返逍頗為驚疑，不知是信好還是不信好，糾結得很，他一來很是期盼自己的親生子女，本來以為再也無望，不曾想竟是峰回路轉。二來呢，子不語怪力亂神，他從不信這等怪力亂神之事，若真有，不是邪功異法就是仙家手段。

    阿虞難道真是天仙下凡......

    李返逍趕了多日的路也是疲憊，胡亂想著睡意漸深，也閉上眼沉沉睡去。

    而秦一虞？早在他懷中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