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無意露出的春光刺激著父親
可是讓我欣慰的是,小雪接下來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僅僅抓著父親的yinjing罷了,而那根yinjing似乎覺察到那只稚嫩白皙的玉手,開始急劇膨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勃起,yinjing上的血管愈發猙獰,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越來越硬,直到小雪一手無法掌握,于是它掙脫束縛,就像天地間最偉岸的巨龍重新現世。 我看得簡直傻了,而小雪似乎沒有任何反應,那只玉手依舊保持掌握的姿勢,整個人沒有后退一步,但胸前的豐滿巨乳,隨著她的呼吸起伏微微顫抖著,我就知道她沒有看起來那么冷靜。 接下來就是小男孩打擾到小雪,小雪驚醒后趕忙幫父親蓋好棉被,還給了小男孩一條香蕉吃,甚至用手去搓揉小男孩的頭發,現在的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小男孩的頭發都是尿sao味了。 后邊的視頻都無關緊要,我也不想再看下去,我果斷點擊刪除鍵,可我知道這個視頻永遠會成為我心里的刺。 我突然想起來,在我談到“見到小男孩就像見到兒子”時小雪嘴角的那一抹愧疚,也許不是沒能陪在兒子磊磊身邊心生愧疚,而是握住兒子的爺爺那根yinjing,從而對兒子磊磊有所愧疚。 我為了小雪戒煙已經有兩年了,可是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抽一口,我翻找父親脫下的褲子,從里面找到香煙和火機,醫院走廊的吸煙區就在父親病房的轉角處,我靠著墻壁上點起香煙吞云吐霧,心中的感覺實在是奇怪。 人是一種可怕的生物,很多時候都覺得接受不了的東西,冷靜過后卻發現大多能適應,甚至到達接受的程度。 我抽了一口煙,拿起手機點開微信,妻子小雪是我最常聯系的人,可我并不是要跟小雪視頻,而是和小雪的朋友周小惠?!?/br> “你好,小惠?!?/br> “曉光哥,你也想看你兒子嗎?” 周小惠話不多說,將鏡頭移向我的兒子磊磊,兒子正陷入甜蜜的夢鄉中。 我從周小惠口中得知,原來小雪剛剛才跟她通完視頻,看來她也是同樣想著自家兒子。 我看著磊磊那稚嫩的小面團,心里暗暗對他說:“兒子,你知道爸爸心里有多苦嗎?你知道你mama抓著爺爺的東西不放嗎?我也知道你mama忍得很辛苦,這都怪爸爸沒用?!?/br> “請問你是病患家屬嗎?” 我突然被身后的聲音嚇到,原來是醫生前來查房,我趕緊將手機收進褲兜,把煙給掐掉,嚴肅地回應道:“是,我是病患家屬?!?/br> “是這樣的,病患的情況相對穩定,基本可以回家休養,但你如果堅持待在醫院康復也可以,這只是我作為醫生的建議?!?/br> “謝謝醫生,我應該會選擇回家休養?!?/br> 其實我覺得回家休養會更好,回家心情放松下來,恢復應該會更快才對。 醫生點了點頭:“那明天辦出院手續就可以了,我還有病患未處理,那我就先走了?!?/br> 我趕緊舉了舉手,嘴里直說道:“那真是夠麻煩您的了,慢走慢走?!?/br> 醫生離開的同時,小雪剛好拎著餐品走了進來,看著醫生遠去的背影,不禁面露擔憂:“怎么會有醫生來,是不是爸的情況惡化了?” 我撫了撫小雪玲瓏有致的后背,安慰道:“沒有的事,醫生說父親可以出院療養,我打算……” “不如接到咱們家吧,你也不用請假,要是爸的手好了,還可以幫咱們帶孩子?!?/br> 我的神情微微一滯,但很快便掩飾過去,笑著說:“這很好啊,我剛才想的就是這么個意思?!?/br> 要是沒有經歷剛才的事情,或許我會毫不猶豫,但這根刺已經扎進心里,我怎么可能讓它扎得更深呢,可我不能破壞自己在小雪心中的形象,也不愿意父親回到村里,請護工照顧確實不行,要是護工心生歹意,那我后悔都來不及。 “曉光,你吃飯了嗎?” “正吃著呢?!?/br> 我趕忙端起餐食,回應了父親一句,父親從渾渾噩噩中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我有沒有吃飯,這讓我又好氣又好笑,自己都傷成這個樣子,還有心思cao勞兒女的事,這換作以前我是不能理解的,但現在有了磊磊之后,我才發覺自己是不自覺就想關心他,這應該就是親生血緣的力量。 “剛才吵吵鬧鬧的,是怎么了?” “沒有什么……” 我扒拉了一口飯,小雪接口說:“也就是醫生剛才來查房,說您沒什么大問題,回家休養即可?!?/br> 父親聽后,立刻就坐不住了,有些著急地說:“既然是這樣,咱就回家養,這醫院陰森森的,待久了……好也變成不好了?!?/br> “爸說的對,那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我等會去辦出院手續,咱們先回老家把東西收一收……” “等會兒!” 父親面露疑惑,轉頭向我問道:“啥叫先回老家?還有什么東西收一收?不是回家休養嗎?” “是啊,回我家??!” 我立時知道父親誤會了,放下手里的餐盒,認真說道:“回兒子家,兒子和小雪來照顧你?!?/br> 父親頓時搖頭如撥浪鼓,掙扎著揚起頭,一臉拒絕道:“爸用不著你們伺候,爸還沒老得走不動道的地步?!?/br> 我知道父親的倔驢脾氣又犯了,正值為難之際,妻子小雪突然開口說:“爸,依你現在的狀況,少說也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痊愈,這兩個月單靠您自己,沒人幫忙料理是不成的,您說是不是這個理?!?/br> 小雪親自上前幫父親墊高枕頭,父親似乎是想明白了,點頭之后又趕緊閉住雙眼,小雪對我回眸一笑,笑容中帶著驕傲自得,好像對自己的機智感到欽佩,而我卻真的看懂了一些。 妻子穿衣打扮頗為保守,但就是再保守也難掩身姿,在妻子為父親墊枕頭的剎那,那不經意間自領口顯露的溝壑渾圓,都在刺激著單身多年的父親,所以父親才會趕快答應,然后緊閉住雙眼,似乎要徹底忘記剛才的美好春光。 對此,我的感覺很是矛盾,既希望父親永遠保持清醒的態度,又希望父親能突破某種桎梏,多看一眼妻子的酥胸。 多虧小雪的幫助,倔犟的父親頭一次妥協,辦完出院手續,我扛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而小雪扶著父親在后邊慢慢走著,我看得出父親有意識跟小雪保持距離,可小雪卻恍然未覺,一心想讓父親走得輕松些,酥胸便不可避免的觸碰到父親的手臂。 可能她覺得父親的手臂受傷了,但并不代表失去觸覺,我從父親黝黑的臉龐透著紅暈,判斷他應該是感覺到一團柔軟正摩擦著自己的手臂,這種情愫乃至心中蕩漾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