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想著弟弟自慰
“哈,哈,好癢……” 這天,齊暢正在桌前整理最近查到的資料,突然,雌xue內仿佛有數只蟲子在爬,瘙癢無比,甚至還分泌了一些液體,一下子就打濕了內褲。 這種情況自賀子琛走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開了葷之后,身體就變得非常yin亂,時不時就會像這樣流水瘙癢。在寢室里還好,一旦到外面,齊暢只能穿兩件內褲,防止褲子被浸濕。 齊暢將一條腿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門戶大開,另一只手拉開抽屜,拿出了自己新買的按摩棒。 這個按摩棒自然是比不了賀子琛的尺寸,凡是對于自慰來說,已經夠了。按摩棒主打仿真設計,莖身上面是碩大的guitou,甚至還能看到猙獰的青筋。 齊暢先用手指分開自己的yinchun,兩根手指伸進去探內部的軟rou,xue口已經濕透了,比平時滑很多。手指一伸進去,內壁就迫不及待地咬緊了。齊暢強忍著羞恥,用手指在里面草草地擴張了幾下,就把振動著的按摩棒往里捅。 “啊……哈……” guitou剛進入雌xue里面,齊暢的腰一下子就軟了,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面色潮紅,檀口微張,不住地發出喘息聲,就這樣讓guitou淺淺地在xue內振動。 過了一會,身體內部生出了更大的渴望,齊暢抿唇,用一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自己的陰蒂摩挲,另一只手握住按摩棒往更深出送去,低頻振動的按摩棒進入體內的感覺太明顯,仿真的表面和內壁緊緊貼合在一起,往里近一點,就傳遞一點摩擦的快感。 突然,手機的鈴聲響起,齊暢一驚,整個按摩棒被一捅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啊……”guitou好像頂到了最深處,粗壯的莖身在yindao內振動擠壓,齊暢的淚水一下子就被逼了出來。 齊暢睜著淚蒙蒙的眼睛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的是“齊悅”。 齊暢本已經空空的大腦里回憶起了這個人。原主的弟弟,齊暢對他印象很好,就算原主非常討厭這個弟弟,他卻是真心把原主當做哥哥,在原主死后還養精蓄銳為原主報仇。 齊暢控制不住地想,這個17歲的少年,如果知道他最尊敬的哥哥現在在干什么,會不會很失望,會不會失望得挺著自己勃起的大jiba干進他的saoxue,按住他的腰,罵他是個sao貨,一頓狂插猛干,最后還會把大股jingye全部射進他的肚子里。 “悅悅……cao得哥哥……啊……好爽……” 齊暢覺得正在cao自己的不是按摩棒,而是齊悅的jiba,saoxue卡得按摩棒更緊,按摩棒不斷刺激花心,齊暢想到齊悅在自己體內噴精,讓這個不知廉恥的哥哥懷上自己的孩子,花xue內噴出一大股液體,順著會陰處流到了椅子上。 齊暢顫抖著大腿,抽出了按摩棒,擼動了幾下自己的yinjing,射出來之后整個人腦袋放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在椅子上度過了幾分鐘的賢者時間。 等到理智歸來,手機早已經不再響動,齊暢想起自己剛剛對弟弟的意yin,覺得自己真是yin蕩得無可救藥了。 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發現齊悅又給他發了一條消息,問他為什么沒接電話。原主因為齊悅更受父母的寵愛,從小就一直非常討厭他,從來不怎么理會齊悅,但是齊暢不一樣。作為一個孤兒長大,他一直就期望著自己有一個家,最好還有一個他可以呵護成長的弟弟。也因為如此,齊暢看到齊悅的消息一般都會秒回,有時還會主動發消息問他日常。 齊暢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那邊秒接,齊悅少年清越的聲音傳來:“哥哥!” 齊暢的聲音因為剛剛的事情還有些沙啞:“嗯?怎么了?” “我……我明天就要參加高考了,哥哥能不能祝福我一下,有哥哥的祝福,我肯定會很有力量的!” 齊悅前幾天發消息和他說過這事,這幾天忙著期末周和論文,他給忘了。齊悅現在高二,A大有一個少年班,專門招高三以下年級學生,只要這些學生參加高考并在該省報名參加少年班的學生中取得全省第一的成績,就可以被錄取。齊悅已經報了,算算日子,今天已經6號了,賀子琛也離開了快一周沒有回來,自己發過去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哥哥,哥哥?你在聽嗎?” “在,那祝你考上A大,哥哥在這里等著你?!?/br> “謝謝哥哥!我會努力的!”齊悅明顯很高興。 兩人再扯了幾句,齊悅被母親喊去睡覺,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是周三,齊暢剛下樓,看見一個漂亮的男生站在樓下。男生一看到他,就熱情地撲上來摟住了他的脖子:“暢暢!” 這幾天,齊暢被弋計晨堵了很多次。圖書館,寢室樓門口,教室,cao場,只有他想不到,沒有弋計晨堵不到。弋計晨一直死纏爛打,齊暢無法,只能接受了這個有點直腦筋卻很真誠的朋友。 齊暢仔細想過,其實原主到那個結局怨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嫉妒心太強。因為嫉妒,他厭惡一直仰慕自己的齊悅,陷害重視自己的弋計晨。弋計晨在書里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他沒必要讓弋計晨這個本就無辜的人再無端受到他這個外來者的傷害。 想通了這些,接納弋計晨就很容易,他確實是個毫無心機甚至有些天真的家伙。 “暢暢,今天我陪你去圖書館好嗎?”弋計晨摟著他的肩膀,把頭往他這里偏了偏。 “好,一起去?!?/br> “不行就……???暢暢你同意啦?!哈哈哈哈哈哈哈,走走走,一起去一起去!” 在去圖書館的路上,弋計晨還一直摟著齊暢的肩膀,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地說著自己這幾天過得多么提心吊膽,喜悅溢于言表。齊暢心不在焉地聽著,想著幸好自己沒真的疏遠他,不然這小孩可能要哭死。 走著走著,弋計晨像被卡住了喉嚨,突然靜音了,手臂也從他的肩膀上拿了下來。 齊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對面站著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