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煙(咬、H
余其洗了澡,還用蹩腳又別扭的cao作灌了腸,弄得自己很痛,也很干凈。 他沒有刻意地磨蹭時間,這一環節也花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出浴室的時候余其照了照鏡子,看到了自己臉上的紅腫,身上的青痕,經過汗水和熱水的浸潤沖洗,青得更嚴重了一些。 他按了一下,很痛,但沒有心思去在意。 今晚會更痛,肯定句。 想著,他坦然地擦干了身上的水,赤裸地走出房間,看著余謂的背影。 余謂已經洗了澡,換了睡衣,坐在床邊看書,沒有一點暴力模樣,余其爬到他身邊,嗅到了淡淡的柑橘香氣。 是沐浴液的氣味,很宜人。 床很大,余其在過床角時跪下,爬到余謂腳邊,輕輕地用臉頰蹭一蹭他的膝頭,抬著一張白皙的臉,神色無辜極了,無師自通了勾引誘惑。 余謂也沒跟他客氣,把書放在床頭柜上,就把他提起來按在膝頭趴著,神色格外嚴肅地揉了下帶著青痕的雪白屁股,然后細細地檢查了余其的后xue。 剛洗過,xue口還是有些軟的。 可旋即他就把余其搡了下去,說:“先給我舔舔?!?/br> 余其關于性交所有的心理準備都沒派上用場,被摔得一懵,卻也只能聽話地躡手躡腳地爬起來重新跪好。 沒有地毯,膝蓋壓在地上很痛,但他沒得選,他就該跪著。 甚至他舉起了手,都被余謂一巴掌拍掉了。 余謂不說話,他也明白了,伸長了脖子去用嘴咬他睡衣的衣帶,用牙拉開垂感極好的布料,湊近去,看到那匍匐在黑色叢林中沉睡的rou蟲。 余謂卻在想,這姿態真是太難看了,也就是少年骨相好看,底子就有妖媚勁兒,又天然,討好的小模樣看上去那么可愛,才不至于低劣。 還須打磨調教……或者就借口折磨他,也不錯? 他其實并不知道該怎么對待突然不是他親兒子的余其,到底養了十八年,從哭著尿了他一身,到牙牙學語叫“爸爸”,再到看他著他長大成人,就算不親近也是有感情的。 但恨也是真的,恨他鵲占鴉巢,恨自己十八年來飽受蒙騙,恨已經報復不到的許知畏,將恨意嫁接到眼前的人身上,想要他償還欠下的債。 他心中復雜難言。 他沒想到余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可是余其選了之后,他卻莫名松了一口氣。 他想,既然你掐死了我的兒子,我也會好好招待你的兒子的。 就算余其后悔了,他也不會放過。 畢竟這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啊。 余其沒嗅到什么異味,閉上了眼,復又睜開,舌尖從唇中探出來,舔上了余謂的馬眼,是微微有些腥的,他繼續含進去,而就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含在唇間的物件開始了漲大,觸感由軟變硬,由溫熱變得微微發燙。 有什么液體混進了他的幾乎要溢出的津液,那么濃厚的、刺激的味道。 余其好不容易支撐起的勇氣一下子坍塌倒地,就那么虛虛地含著guitou,不敢再動了,就和自己僵持著。 這時余謂輕笑了一聲,抬手彈了下他的額頭,說:“我就體諒你這一次?!?/br>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按上了余其的后頸,然后,用力一挺。 余其的悶哼被截斷,被迫含入了碩大的性器,腥氣瞬間充滿口腔,干嘔是生理本能,反胃惡心得發暈。 他狼狽透了,卻不得不張大嘴,努力避讓自己的尖牙剮蹭到余謂,被侵犯得徹底。 好在余謂沒打算第一次就深喉,也沒打算射出來,插了兩下,就把余其提起來扔到了床上。 余其仰躺在床上,盡力舒展開了肢體,任余謂將他雙腿打開。 睡衣散落,露出余謂勤于鍛煉而精干的身材,肌rou條理都分明極了,余其看著,用雙腿主動盤上了余謂的腰身。 做好準備了么? 也許有,也許沒有,但現在,是該余謂cao他了,所以他很自覺。 余謂輕笑一聲,很滿意,壓在了余其的身上,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那么輕,就像父親在吻心愛的孩子。 然后是擴張,很急切、很草率的擴張,弄得余其后xue撕裂般的痛,xuerou拼命收縮著想將異物擠出去,卻被愈發殘忍地撐開。 甚至手指真正退出去的時候,xuerou卻吮著,像在挽留。 “舍不得?”余謂撐在余其身上,說,“我喂你吃飽?!?/br> 話音落下,他用力一挺腰,將碩大guntang的性器送進了余其的后xue,最后一層溫柔撕開,是裹夾著恨的狂風驟雨。 “嗚!”余其呻吟著,身子不自覺挺懂,手抓亂了床單,腳面繃著,指頭不住地蜷縮。 被深入、被剖開的感覺,像連著他的心一起進犯了,預想好的一切都崩塌成碎片,被疼痛所淹沒,而快感與疼痛一起滋生。 爸爸愛自己么? 被冷落,被扔在家里幾個月見不著面的時候,余其常常想這個問題,從記事一直到青春期,一直在想。 他現在可以確定了,是愛的,不然,她怎么會這么痛,這么痛,濃烈得要將他殺掉了。 明明床很結實,余其卻感覺自己是在浪尖上顛簸,他伸手摟住余謂的肩膀,緊緊地扣著,就算被cao著更狠、被咬住了脖頸,也不肯松手。 他喜歡父親給他的痛、喜歡極了,xuerou浪蕩被cao到馴服,浪蕩地裹著刑具般的性器,嘬出yin靡的聲音。 早知道zuoai這么快樂,痛也這么極致,他一定很早、很早就勾引爸爸,讓他從該死的工作中抬頭,讓他不要理會那些得點甜頭就趾高氣揚的情人。 讓他身下只有自己,眼中也只有自己。 “爸爸!cao死我、讓我去死……好大、爸爸、爸爸!”余其抻著脖子,叫得忘情,聲音又啞又媚,又一次被頂過前列腺的時候,射了兩個人小腹間狼藉一片。 眼淚一下子就從眼角滾出來,燙得厲害。 余謂只是掐著他的腰,更深、更狠地干又濕熱又柔順的rouxue深處,最后,也射在了最深處。 性器撤出的時候,紅艷的媚rou不舍地“?!绷艘宦?。 余其恰恰從過分的快感中回神,有些羞恥,卻一定要看著余謂的臉,啞著嗓子喊了一聲:“爸爸?!?/br> 帶著怯。 性的余韻退潮,這個稱呼讓背德感同時涌上兩個人的心頭。 余其別過頭看著枕頭,余謂咳了一聲,看墻。 “你成年了?!痹S久,余謂才開口,“一個人也不是活不下去,我放你離開吧……上一代的事,就停在上一代?!?/br> 余其渾身上下都散架一般,痛得厲害。 可他搖頭。 “那你別后悔?!?/br> 余謂披上睡衣,點了一根事后煙,坐在床邊,裊裊的煙升騰、盤旋、飄散。 余其努力爬起來,湊過去,嗅著煙味大膽地枕上余謂的大腿,他想著余謂會怎么對他。 趕下去?推下去?還是拿火紅的煙頭燙他? 他沒想到的是—— 余謂彎下腰,對著他帶著汗和淚跡的臉龐,吐了一口煙。 濃烈、辛辣、嗆人。 卻也灼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