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題1:論陛下yindao的彈性與最大容積
“準備好了嗎?”這個課題本來應該在他特制的實驗臺上進行的,但在盧克勒修斯的懇求下,他最終還是同意把地點移到了臥室的床上。這讓他有了今天的實驗可能不會太順利的莫名預感。 下次,下次可不能這樣了,索爾對自己說。 “好……好了,”床上緊張等候著的男人嗓音微顫道。 他沒有讓盧克勒修斯脫光,只讓他褪下了外衣和褲子,露出了一雙白皙有力的長腿——在糾纏他的時候格外有力?,F在那兩條長腿大大地分開,露出已經開始興奮地分泌露珠的花xue。 確實是準備好了呢。 索爾轉向了他的道具箱。最上面一層由小到大整齊排列著五個高度仿真的yinjing,皆是以他自己的為模型等比例放大或縮小而制,因為他發現只有這樣盧克勒修斯才不會在被外物插入的時候太過難受。最中間的那個就是他真正的尺寸。 箱子的下面幾層還藏著很多其他有趣的東西,但他覺得盧克勒修斯若是看到了會直接以這個半裸的狀態奪路而逃,所以暫時沒有與他分享的打算。 他懸空的手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拾起了最小的那個假yinjing。為了數據的完整性,還是先從最小的開始吧,雖然他早已知道那個看似窄小的花xue絕對可以容納得下它。 “嗚……” 他只是把guitou抵在xue口,還沒有來得及用力就聽到了一聲壓抑的嗚咽,只得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認真再確認了一次,“你真的準備好了嗎,露西?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這個實驗我們就不做了?!?/br> 說著就開始收拾東西似要離去。 “不!我可以的,你……你來吧?!?/br> “一旦開始了可不能半途而廢啊?!?/br> “是……是的,我明白了?!?/br> “要不還是算了——” 盧克勒修斯一把奪過他手上的假yinjing,粗暴地直接將它捅入了自己的yindao中。 “嗚啊啊啊啊——!”敏感脆弱的xiaoxue被暴力打開的痛楚讓他一時眼球上翻,渾身發抖。 “不用這么著急,”索爾無奈。等他稍微平復下來之后,左手持著筆記本,右手執筆,問他,“感覺怎么樣?” “有點……” “嗯?有點什么?” 久等不到答案,索爾直視著盧克勒修斯嚴肅道,“你不需要感到害羞,露西。這里正在進行的是正經的實驗,不是性交,我們之間更只是研究員與實驗對象這般純粹的職業關系。所以,現在請據實描述你的一切感受?!?/br> 怎么可能純粹?盧克勒修斯略帶絕望地想道,但他知道索爾竟真是這么認為的,只能聽話地低聲呢喃,“有點小?!?/br> “你確定它滿足不了你嗎,露西?”索爾邊寫邊問,“要知道,這個型號已經大于男性yinjing的平均尺寸了呢?!?/br> “我……”盧克勒修斯深吸了一口氣,自暴自棄地道,“我確定?!?/br> “那好,現在讓我們來試試看下一個怎么樣?!?/br> 索爾把筆夾到本子里面,用右手將yindao中有點小的假yinjing取了出來,沒有在意guitou脫離時xue口發出的啵的一聲和隨之流出的幾波液體,拿起下一個型號的假yinjing緩緩插了進去,直至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向內推進了才停下,無視了他嘗試這么做的過程中xue口抗議的縮緊與他的實驗對象發出的陣陣痛哼。 “感覺怎么樣?還是有點小嗎?” 盧克勒修斯喘息著答道,“……是……哈啊……是的?!?/br> “如果你這么說是在討好我,露西,”索爾嚴厲說教道,“這完全沒有必要。我需要的是真實的反饋,而不是對我的尺寸的奉承。我的所謂男性尊嚴還沒有脆弱到只能依靠yinjing的大小來維持,所以你只需要實話實說就夠了。這是最好的取悅我的方式?!?/br> 盧克勒修斯單手捂住眼睛,遮住了眼角的淚光,逼自己開口承認,“我是——真的——這么覺得?!?/br> “既然如此,”索爾把他花xue中的假yinjing換成了自己的尺寸,“感覺怎么樣,這個還小嗎?” “不,這個……啊……這個剛……嗯啊……剛剛好,”一波三折地說完,盧克勒修斯已經無奈地猜到了索爾的反應。 果然,索爾發出了一聲蘊含著深深失望的嘆息,“露西你真是……” “我是認真的,索爾?!蹦愕囊磺袑ξ襾碚f永遠都是剛剛好啊,我的索爾…… “這幾個型號的差別也沒有那么大吧,如果沒有事先知道的話,你真的能通過下面的xiaoxue把它們分辨出來嗎?” “應……應該可以的吧……”盧克勒修斯不確定地答道,并且已經預料到了索爾的下一個研究課題。 “那你現在含著的那個和我的yinjing的區別,也能僅憑下面的感覺判斷嗎?” “我當然能!”盧克勒修斯斷言道,“假的畢竟是假的,怎么可能跟你一樣!” 唔,也是,真實度確實還不夠高,應該再加上溫度與搏動,也許還有射精功能,型號也多加幾個,讓它們之間的尺寸差異足夠微小,到時候再測試一下他是不是真的能感覺得出來。 索爾在筆記的一角給自己留了個提醒,隨后在花xue這次似乎帶著略微不舍的挽留中抽出了第三個假yinjing將其置于一旁,把目光投向了第二大的。 他還尚未有動作,盧克勒修斯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道,“不行,那個太大了,放不進去的,我會受不了的?!?/br> 索爾半分不信。自覺已經看穿了盧克勒修斯的套路,他決定反套路一次,輕挑眉毛問,“你確定?要知道我的yinjing還有發育的可能性呢,如果你這就不行了,那我以后——” “不!我可以的!”盧克勒修斯匆匆打斷了他那讓自己心臟驟停的話語,又想如一開始那般把這根也直接捅進去,以此證明自己真的可以,以后也會一直可以跟索爾在一起。 還好被索爾及時攔截了。 “腿再張開一點,”他吩咐道。 盧克勒修斯馬上聽話地照做了,甚至主動把雙腿開到了極限,自己用手固定住,期待地看著索爾手中的假yinjing,剛剛的抗拒徹底不知所蹤。然而當那粗大的yinjing切實開始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無論多大的期待都無法屏蔽那撕裂般的疼痛,彷佛整個身體都在被從下面劈開。即便如此,他仍是努力咬牙忍受一聲不吭,免得索爾覺得他不行了然后直接把它抽出去,對他的未來判決死刑。 等到假yinjing終于完全沒入他的體內,他已滿身都是冷汗,只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感覺怎么樣?” “還……嗚……還好?!?/br> “具體一點呢?——說實話?!?/br> “有點……有點難受,但是我可以承受的住,真的!” “既然這個沒問題的話,那相信下一個也不會太難了?!?/br> “什——不——!索爾不要!” “說好了不能半途而廢的啊,露西,”索爾提醒道,隨即把二號假yinjing抽了出來,留下個一時合不攏的小洞,拿起了型號最大的那根。 “不要……索爾,求你……不要……會壞的……真——啊啊啊啊啊——!” 僅僅只是進了個guitou盧克勒修斯就受不了了,渾身發病般劇烈痙攣,全部的感官被下體傳來的如同巨浪的痛楚淹沒。然而那根太過粗大的假yinjing仍在緩慢卻堅定地插入他脆弱窄小的花xue。 “不要!——我不行了,求求你索爾——嗚啊啊啊——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啊——好痛啊——索爾,我那里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可以的。要相信自己啊,露西,”不為哭泣哀求所動的研究狂手中仍在無情地推進,已經進入了小半截。 “嗚啊——!好脹!太大了嗚嗚嗚——要裂了!好難受啊啊啊啊——!索爾,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論盧克勒修斯哭喊地多么可憐,他都沒有大幅度地掙扎,更沒有躲開,即使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束縛也仍舊躺在那里,任由索爾手中可怕的粗大把自己貫穿,任由自己痛得似要死去。 “我不行了……嗚嗚嗚……我真的不行了……把它拿出去吧……求你了索爾……” xue口已經被撐大得近乎透明,彷佛能看見其中細小的血管,他所能感覺到的更是完全只有痛楚,沒有一絲快感,但——確實完全吞進去了。 “感覺怎么樣?”仍是那似乎由始至終從未變過的問題,那淡定如初的語調。 “索爾……索爾……嗚嗚嗚……可憐可憐我吧……拿出去……把它拿出去啊……” 連盧克勒修斯自己都略微不敢置信的是,研究狀態中的索爾竟然真的被他的哀求所打動,把那根折磨得他死去活來的假yinjing拔了出去。本來以為好不容易總算要結束了,卻見—— 索爾竟從那個萬惡的箱子的第二層取出了一個更大的假yinjing。 “不——!那個不行!——真的會壞的!索爾!嗚嗚嗚嗚嗚——!”他不顧下體的疼痛立刻翻身坐起,一把摟住了床邊站著的索爾的腰,把自己的臉埋入他的懷中放縱自己害怕地哭了出來。 索爾緩緩放下他下一步準備使用的道具,似乎從什么玄妙的狀態中回到了現實,低頭看向懷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男人,左手插入他濃密的黑發輕撫他的頭皮關懷道,“你還好嗎,露西?” “我——嗝——我不好,我一點都不好,我那里好痛好難受啊……索爾……” “乖,沒事了,我們今天就到這里了,不會繼續下去了,我保證,”說著坐到了盧克勒修斯的旁邊,左手攬著他的腰讓他倚靠在自己身上,右手探入他的腿間問道,“這里很難受,是嗎?讓我檢查看看受傷了沒有?!?/br> 索爾直接把三根手指插入了花xue中,yindao內壁立刻就緊緊地裹住了他,完全看不出剛被那般的巨大撐開過。 看來最少彈性非常不錯。以后可以放心玩了呢。 他的手指細細地撫慰著guntang脹痛的內壁,寸寸摸索尋找可能會有的撕裂傷口,攪得里面發出了陣陣yin靡的水聲。如此過了半晌,他尚未找到什么,盧克勒修斯就又受不住了,但這次卻是因為快感。 “嗚……哈啊……索爾……給我,索爾……求求你,給我……” “你想要什么,露西?” “你的……你的yinjing……cao我,索爾……我想要你cao我?!?/br> “……不是說很疼嗎?” “嗚,索爾……索爾……索爾……” 他的露西,總是有辦法讓他心軟呢。 如他所愿,索爾把他們兩個人都剝光了,緩緩挺入那個備受蹂躪的可憐花xue,頃刻間被它欣喜萬分地纏了上來。 yinjing與yindao是最契合的狀態,一切皆是剛剛好。 以今天的情況來看,他箱子底層最大的那個假yinjing大概永遠也沒有見天日的機會了吧。 在開始律動之前,索爾最后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