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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論如何飼養一只小王子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cao暈大法官(吃精表演,指jian,邊緣控制,真表白)

第十二章 cao暈大法官(吃精表演,指jian,邊緣控制,真表白)

    “唔……”

    guntang的jingye大力沖刷著切斯特頓不由自主合上的眼簾,令他的睫毛飛快地顫抖,隨即慢條斯理地向下移動,激起些許瘙癢。黏稠濃郁的液體劃過他臉上的每一個地方,似要將他徹底弄臟,卻有意無意地避開了他在期待中大張的嘴。他不需要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一副多么不堪的模樣,甚至能清晰感覺到來自囚室角落的那道存在感十足的玩味視線,但這些都不重要。

    即使滿臉的白濁遮蓋了那冷峻的面容,帝國的大法官皺眉時仍是有著一股令人敬畏的威嚴。

    索爾卻早已看穿了這只紙老虎。

    “您沒事吧,閣下?” 他笑吟吟地欣賞切斯特頓以受傷的聲帶艱難地試圖說話,關切的詢問中盡是無辜,仿佛不是他將對方搞成那樣的。

    閉著眼睛的切斯特頓感到一只溫柔的手輕輕拂過他被汗水浸濕的額發,隨后調情般地捏了捏那依舊點綴著索爾牙印的耳垂,那是他在這之前從不知道的一個敏感點?;蛘哒f,被他的殿下碰到的每一處都是他的敏感點。

    切斯特頓壓下體內驟然升騰的欲望,不顧喉嚨間燒灼般的痛楚,一臉沉痛地開口道,“您答應我了的,殿下?!?/br>
    “嗯?”索爾回了他一聲慵懶的鼻音。

    被nongnong的白濁粘在一起的眼瞼勉強睜開,切斯特頓微微抬眸,看向了他疑惑不解的殿下。發泄過后的金發美人神情中洋溢著滿足,如同在實驗室里度過了很長一段愉快的時光,眉目舒展,眼中含笑,周身的氣息都是輕松舒適的,莫名地誘人。那少許疑惑顯然并未影響索爾的好心情。

    切斯特頓自認為不是一個膚淺的人,也從來沒有在意過他人的外表,但……

    他的殿下,怎么可以這么好看啊。

    他跪在冰冷濕滑的地上仰望著心中的神明,不知羞恥的話語從紅腫糜爛的雙唇中脫口而出,“您之前答應了,讓我喝下您的jingye,殿下?!?/br>
    “??!”索爾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璀璨的金眸戲劇性地睜大了,“好像是這樣沒錯呢!”

    “殿下……”

    “我給出的承諾,自然不會收回,”索爾退后幾步,優雅地揮手道,“您請?!?/br>
    切斯特頓感到將他的雙手緊緊束縛于身后的鎖鏈稍微松開了,給了他些許活動的余地。而與此同時,角落里的目光變得異常銳利,屬于頂級強者的氣勢如同鋼針一般扎在了他赤裸的皮膚上。那股可怕的氣勢鎖定了他的一舉一動,劇烈的刺痛感令他全身的肌rou不由自主地緊繃,卻又在藥物的作用下無力地松懈。他的殿下也早已退到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將理智與克制寫入了本能的帝國大法官其實非常清楚,這個房間里只有他自己覺得他是一個潛在的瘋子,一鍋隨時可能爆炸的不穩定魔藥。其他人皆被他平日里的表現所欺騙了,對他抱有不恰當的,過度的信任。

    但他們愿意遷就他的恐懼。

    明明在被警惕著,被摯愛的人認真防備,冷硬的男人心中某一處卻柔軟了起來。他思索片刻,隨即以最虔誠的姿態,開始品嘗自己臉上醉人的神酒。

    他的殿下的味道,依舊是至高無上的甜美。

    索爾看著黑發的矯健男人如同一只梳理毛發的大貓般,用手背一點點擦去臉上的濁液,再伸出嫣紅的舌頭仔細舔舐干凈,這么做的過程中還一直,一直睜著那雙恍若盈滿了眷戀的灰眸,從掛著白精的睫毛下熱切地仰視著他。

    切斯特頓絕對是故意的。這個男人在試圖色誘他。一本正經,一絲不茍地實踐著不知從何處學來的奇怪知識,如同迫不及待想要被享用的祭品一般,不遺余力地色誘他。

    他兒時的神明成了他的信徒。

    索爾承認,自己確實有一點被誘惑到了。以及,希爾的存在是真的越來越礙眼了啊。旁觀了這么一出好戲,事后讓那只老鷹付出什么代價好呢?

    心中琢磨著惡劣的念頭,純潔的面容上卻看不出半分端倪。

    自我獻祭的信徒只見那金發的年輕神明鼓勵般地對他粲然一笑,好看的眼睛里盡是他放蕩不堪的身影,胯下雄偉的利刃筆直地指向他。他的呼吸不禁微微加重,小腹的火焰愈加旺盛地燃燒,后xue也忍不住夾緊,隨即帶著成功取悅了神明的喜悅,奉上更加用心的表演。

    “您還有一分鐘,閣下,”他的神明輕快地對他說。

    切斯特頓立刻加快了速度,如同最節儉吝嗇的守財奴般一滴都不愿浪費,貪婪地將索爾的精華盡數吞入腹中,表情卻像是在完成什么神圣的偉業。剛好在第九十秒,他手腕上的鎖鏈驟然縮緊,穿過從天花板落下來的吊環將他整個人升了起來,直至雙腳離地。

    太高了。

    在這個位置,除非索爾使用浮空術,否則即使踮起腳尖也cao不到他。

    突如其來的求生欲令切斯特頓及時咽下了滑到嘴邊的提醒,決定讓他的殿下自己去發現這個尷尬的事實。不,也許索爾對他有著其他的計劃也說不定。

    “您剛才好像生出了很危險的想法,閣下,”索爾似有所感。

    “您的錯覺,殿下,”切斯特頓毫不猶豫地澄清道。

    “最好是這樣,大法官閣下,”索爾的語調暗含警告。

    兩條新的鎖鏈纏住了切斯特頓的腳踝,將他赤裸的雙腿打開成了一條直線,然后——

    身體下降了一點。

    他裝作什么都沒有察覺到。

    “無論您在想什么,立刻停止?!?/br>
    “是,殿下?!?/br>
    在切斯特頓重新被牢牢束縛后,始終籠罩在他身上的強大氣勢如退去的浪潮般平緩了些許,他的殿下也回到了他身前。那距離過近的纖細頸項周圍依舊裹著一層薄薄的魔法護盾,讓他心安。若處于正常狀態下,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將脆弱的護盾與其下更加脆弱的喉嚨一并咬穿,但這樣的防護措施應付此時的他已經足夠了。

    應該足夠了。

    “放輕松點,愛德華,”索爾從切斯特頓長久凝滯在他脖子上的目光中猜出了對方的想法,只得無奈地注入魔力加厚護盾,同時調戲般地安撫道,“你不會傷害我的。比起擔心我,我覺得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比較好哦?!?/br>
    切斯特頓抿著嘴唇,沒有回復。

    “不要想太多,閣下,”索爾霸道地命令。

    “……殿下,”切斯特頓恭謹地垂下了眼睛。

    伴隨著一聲柔和的嘆息,一只微涼的手指探入他展開的臀縫,問候似地輕輕按揉了一下他緊閉的xue口。然后仿佛要奪取他全部的注意力般,手指不顧括約肌的頑強抵抗,直接略顯粗暴地用力插入他guntang的后xue中,卻又突兀地停了下來。

    “您里面……”索爾微微挑眉,食指抽動了兩下,確認那不是錯覺,“怎么會這么濕?”

    切斯特頓的注意力確實被下身的動靜徹底占據了。這是他的殿下的手指第一次進入他的身體,纖長靈活的手指不同于雄壯的yinjing,可以在他的體內隨意地彎曲攪動,自如地到處探索,令被褻玩的感覺更加鮮明,甚至還弄出了陣陣清晰可聞的yin靡水聲。

    被侵犯的身軀本能地想要緊繃,他卻深吸了一口氣,盡力放松后面的肌rou以方便索爾的玩弄,并以沙啞磁性的嗓音說明道,“我在來之前為自己做過潤滑,殿下?!?/br>
    “原來不是您自己流的水嗎?”索爾好似有些失望。他毫不憐惜地將中指也擠進了窄小的xue口,雙指并攏對準記憶中前列腺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并且反復碾壓,“看來您對能成功勾引到您的儲君是滿懷信心啊,閣下?!?/br>
    “唔!有、有備無患,是、艾靈頓領、一直以來的、信條,殿下,”腸道里如巨浪般猛然涌來的過量快感令切斯特頓抑制不住地喘息,只能勉強維持著語調的平穩。這個解釋卻未能平息后xue中那懲罰般的過度刺激。他偶爾也不那么仁慈的殿下時而以指腹按壓那致命的敏感點,時而以指甲搔刮,甚至會用指縫夾住那個被蹂躪得充血腫大的可憐腺體,用力擠壓搓揉。層層疊疊的炙熱腸rou抽搐著收縮絞緊,也不知是想制止手指的肆虐,抑或是渴求更多。

    第三根手指被強硬地捅入了切斯特頓身下濡濕的xiaoxue里,將xue口的皺褶撐平,內部滿滿的液體也順著指間的縫隙流了出來。索爾不再盯著那一點盡情欺負,而是開始模擬性交的動作快速cao弄,帶出四處飛濺的yin水與紅腫外翻的媚rou。但在插入時,指尖每次都會故意重重撞上那敏感脆弱的一點,令男人的腸道飛快地蠕動哭泣。他一邊用幾根纖細的手指將艾靈頓公爵cao得渾身戰栗,水流不止,一邊慢悠悠地贊許道,“我一向非常欣賞艾靈頓領嚴謹的作風?!?/br>
    “感——呃??!——感謝您,殿、殿下,”切斯特頓的神情隱忍,鋒利的牙齒如上次那般將下唇咬得微微出血,一開口必然會被迫吐出狼狽的呻吟。

    陣陣電流般的快感從被反復侵占的狹小甬道傳遍全身,懸掛于空中的強大身軀劇烈顫抖著,腰腹間結實好看的肌rou更是幾乎抖出了殘影。承擔了大半體重的那雙手臂不時伸縮痙攣,卻掙不脫鎖鏈的束縛,也無意掙脫。雖然這具身體的柔韌性上佳,但雙腿被直直扯開了這么久仍是令大腿根部的肌rou酸痛不已,那些許疼痛卻將腿間yin亂的快感襯得更加清晰分明。本就堅硬如鐵的粗大yinjing又脹大了幾分,勃勃跳動,顯然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

    當他在可怕的刺激中即將達到高潮時,體內的一切動靜卻突然都停止了。

    “……殿、殿下?”切斯特頓緩緩睜開那雙不知何時閉上了的迷離灰眸,一滴生理性的淚水從泛著潮紅的臉頰邊滾落,以略微渙散的目光望向掌控著他的全部的金發神明。他的后xue依舊在條件反射地收縮,似想討好被腸壁緊緊包裹的手指,祈求它們繼續賜予自己無上的快感,滅頂的高潮。

    “您看,您流了那么多水,都把我的新靴子弄臟了呢,”索爾撒嬌般地親昵抱怨道。

    切斯特頓聽話地低頭看去。確實,那昂貴的黑色皮革上亮晶晶的一片,盡是從他的yinjing與后xue中涌出的yin水。凝視著那雙貼身的長靴勾勒出的流暢美好的線條,他的喉嚨莫名生出一陣干渴,“我可以、為您舔干凈,殿下?!?/br>
    “嗯哼,”索爾歡快眨動的金眸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故作神秘地湊到切斯特頓耳邊,宛若揭露什么重大秘密一般悄悄告訴他,“這雙靴子是海因里希送的哦~!”

    切斯特頓的身體瞬間僵硬,后xue也狠狠地縮緊,將索爾的手指吸入了更深處。他寬厚的胸膛快速起伏了片刻,總算壓下了那些不應該在他的殿下面前表現出來的丑陋情緒,只是嗓音還是難免低沉暗啞,“……那只惡魔為什么會送您這個?”

    帝國的儲君無論如何也不會缺鞋子穿。這其中是否有什么卑劣的陰謀?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幸運的魔獸,長著一身珍貴的皮毛??!我愿親手剝下自己的皮膚,將其裁成衣袍,在白日里擁抱您美好的身軀。抑或是做一雙靴子,溫暖您赤裸的雙足,支撐您走過至少兩個寒冷的冬天,”索爾重新開始玩弄那貪婪吞噬著他的yin蕩xiaoxue,并滿是惡趣味地依照手指進出的節奏,深情地吟詠海因里希與靴子一同送來的幾句情詩,清越悠揚的聲音無比動聽。

    切斯特頓卻只覺得無比刺耳,連下身傳來的快感都變得苦澀,腹中翻涌燃燒的不知是yuhuo還是妒火。他努力放松身體,迎合他的殿下的一切動作,試圖讓對方忘記那只可惡的惡魔。

    “您必須承認,那只惡魔要比您懂得浪漫多了,大法官閣下,”索爾的三根手指在切斯特頓的屁股里玩得很開心,插出一片持續不斷的響亮水聲,享受著柔軟腸rou的按摩吮吸,嘴上卻仍在稱贊男人最討厭的情敵。

    大法官閣下不想說話。

    不過雖然被他的殿下惡劣地打擊到了,切斯特頓卻依然掙扎著行使臣子諫言的權利,以盡可能嚴肅鎮定的語調道,“請您務必小心警惕,不要被惡魔的花言巧語蒙蔽了,殿下。無論看上去多么無害,敵人永遠是敵人,美麗的外表下掩藏的只會是劇毒。不要忘了……”

    他猶豫了一瞬,但還是盡職地說出了也許會令他的殿下不悅的提醒,“德·古伊斯也曾經以為齊格琳是他的愛人,殿下。來自深淵的可悲生物怎么可能懂得欣賞您耀眼的光輝?”

    索爾仔細端詳著切斯特頓深陷情欲中的英俊面孔,誠摯的神情與勉強集中的熾熱目光,不得不懷疑那懇切的話語有多少是出于責任,又有多少私心。雖然切斯特頓似乎在質疑他的魅力,但他其實并沒有生氣,不過看著男人臉上那絲十分難得的忐忑,他故意讓自己的聲音冷了下來,“我比您更清楚這一點,閣下?!?/br>
    然后將小指也插進了被撐到極限的后xue,整個白皙的手掌瞬間沒入其中,直至虎口。

    “唔!”太過突然的刺激令隱忍的男人不禁發出了一聲悶哼,只覺xue口撕裂般地疼,隨即卻將那當作他的殿下賜予的懲罰,咬牙忍耐。

    索爾微微笑了笑。作為一位公正的儲君,對忠心進言的臣下應當給予獎勵才對,怎么可能會是懲罰呢?

    隨著體內靈活的四指富有技巧的挑逗愛撫,細細摸過每一寸敏感的腸壁,切斯特頓感到自己的后xue竟然很快適應了手掌的大小,痛楚逐漸變成絲絲快感,手指夠不到的深處甚至傳出了一陣瘙癢空虛,渴望被他的殿下粗長的利刃狠狠捅入填滿。他能坦然地面對自己的饑渴yin蕩,只因他所渴求的對象唯有摯愛的那人。

    愛德華·切斯特頓全部的欲望皆因索爾而生,也只能被索爾滿足,這對他來說是如同宇宙定律般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可以了……哈啊……請您、進來吧,殿下,”他喘息著催促道。

    “可以了嗎?可是我覺得還遠遠不夠呢,大法官閣下,”索爾繼續以纖長的手掌cao弄掛在空中,被迫雙腿大張的男人,賜予他無盡的快感的同時卻又殘忍地剝奪了他高潮的權利,每次都精準地在他要射精的前一刻倏地停下,等那潮水般的欲望緩緩退去,又重新開始。

    “殿下……殿下……”切斯特頓艱難地前后擺動身體去追逐索爾的手,被不斷堆積卻又無法發泄的欲望折磨得近乎神志不清了。

    “嗯~?”

    在被逼到極限前,切斯特頓幸運地成功領悟了他的殿下想要聽什么,“求求您,插進來,cao我,把我cao壞吧,殿下?!?/br>
    索爾愉快地笑了。

    “您看吶,您這搖著屁股求歡的樣子,對得起您的身份嗎?小sao逼?!?/br>
    波光流轉的漂亮眉眼狀似深情,蜜糖般甜膩的嗓音如同戀人的低喃,被取悅的神明以四根手指一起用力按壓那愈加腫脹的敏感腺體,終于讓他可愛的信徒達到了最極致的高潮。

    “啊啊啊——!”切斯特頓的后xue劇烈抽搐著夾緊,整個身體繃成了弧形,大股的jingye射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甚至抵達了高高仰起的脖頸,落在那對鋒利的鎖骨間的凹陷里,yin亂又充滿了奇異的魅力。

    被美景誘惑的索爾拔出濕漉漉的手掌,將滿手yin液盡數擦在那張神情迷亂的臉上,隨即握住切斯特頓手感非常好的腰身,強勢侵占了高潮中格外敏感的甬道,直抵最深處。他抽插時特地次次碾過男人致命的弱點,令可怕的高潮無限延長。

    切斯特頓描繪著體內那早已銘記于心的形狀,感受著股間飛快進出的灼熱溫度,只覺后xue中涌出的陣陣酥麻快感正不斷侵蝕他寶貴的理智,他卻難得地不愿抵抗。他摯愛的殿下正在他的身體里面,占有著他,這個認知令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索爾對他有欲望。

    欲望并不等于愛,他太過清楚,這場短暫的歡愉甚至是他以情敵為借口獲得的,但索爾偶爾的溫柔仍會給他被愛的錯覺。他也不敢奢求更多了。

    只是……

    這個懷抱是如此的溫暖,令他難免遺憾不能做出心中的回應,以自己的雙臂緊緊擁抱他的殿下,用雙腿纏住那纖細得一折就斷的腰肢。日思夜想的身影明明近在咫尺,卻仿佛無比遙遠。

    那場效忠儀式上,是他唯一一次以這雙罪惡的手觸碰他的信仰,褻瀆他的神明。

    縛于頭頂上方的雙手緊握成拳,卻又在下一次深深的插入時脫力似的松開了,一滴水珠也從濕潤的眼角被撞落,在冰冷的地面破碎。

    興致高漲的索爾沒有克制自己的欲望,感到射精的沖動就將已經極快的抽插頻率又提升了幾分,令rou體相撞的聲響毫不間斷地在寬廣的空間內回蕩。即將高潮時,他看著切斯特頓向來冷漠的灰眸中不自覺流露出的落寞與渴求,終究還是心軟了,在射入男人體內的同時輕輕吻上了那雙血色的薄唇。

    灰眸在震驚中睜大了。

    索爾不等切斯特頓反應過來就又退開,探出粉嫩的舌尖舔干凈自己嘴唇上沾到的少許血液,咽下了滿嘴的鐵銹味。他一下一下用食指戳著男人富有彈性的臉頰,嚴肅告誡道,“下次還想跟我接吻的話就不許咬嘴唇了,知道嗎?”

    切斯特頓好像被棉花堵住了喉嚨,只能擠出悶悶的聲音,“……是,殿下?!?/br>
    在父母去世后,是與生俱來的責任感支撐他走過了漫長的艱辛歲月。責任即是他的全部,除此之外他并沒有什么必須活下去的理由。

    但現在他有了。

    他的殿下,向他許諾了……未來。

    恍惚間,切斯特頓感到自己被放了下來,換成跪趴的姿勢迎接新一輪的抽插。魔藥的作用令他無法在狂風暴雨般的猛烈cao弄中維持身體的平穩,卻在自責時聽到背后傳來一陣性感撩人的笑聲。意識到了什么,他不再試圖固定自己的身體,任由他的殿下將他cao成最狼狽不堪的姿態。

    原來他上次連這點也做錯了啊。

    索爾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享受了一下切斯特頓本能地前后搖擺,主動以紅腫的xiaoxue吞吐他的下體追逐快感的yin蕩樣子,無比真誠地贊美道,“您的后xue又緊又燙,夾得我非常舒服,閣下?!?/br>
    “能取悅您是我的榮幸,”切斯特頓發自內心道。

    索爾的嗓音含笑,“您不應該夸回來嗎?”

    “您……您的yinjing又長又大,插得我也非常舒服,殿下,”帝國最正經的大法官幾十年的人生中從未說過下流話,只得借用索爾的模板。

    唔,缺乏創意。但能讓這個男人說出這種話來,果然很有趣啊。

    惡趣味得到滿足的索爾沒有再用言語折騰切斯特頓,專心致志地將這具美味的身體品嘗了一遍又一遍,肆意玩弄他全身的敏感點,聽他發出聲聲沙啞難耐的呻吟,將自己的jingye灌入他的體內,宛若標記。作為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在聽到安全詞之前索爾是絕對不會停止的。

    切斯特頓不知道過了多久,換了多少個姿勢,只是想著一定要讓他的殿下盡興才行,所以拼命忍耐,所以咬牙堅持,承受那仿佛永無止境的cao弄,持續不斷的前列腺高潮。被使用過度的xiaoxue火辣辣地疼,yinjing早已什么也射不出去,腹中存在感強烈的jingye不停地晃動,仿佛在連他的腸子一起cao,是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

    但他的殿下很愉快。這就足夠了。

    他會堅持,直到再也堅持不下去,徹底失去意識。

    準確捕捉到那個瞬間的索爾輕嘆了一聲,隨意拔出尚且堅挺的下體,低頭細細品評自己的杰作。

    仰面躺在地上的男人那強大的身軀毫無防備地向他敞開,全身上下遍布著激烈歡愛的yin亂痕跡,一貫冷峻的臉孔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的放松,疲憊中透著難言的寧靜。被他格外鐘愛的胸膛上有著密集的齒痕,緊實的小腹如同懷孕一般微微凸起,滿是他射進去的jingye。失去了yinjing的堵塞,源源不斷的白濁從被cao得一時合不上的小口里緩緩流出,在圓潤飽滿的臀下積累了一小灘,而昏迷的男人即使不舍也無力阻止。

    這般旖旎的景色,就應該被畫下來才對啊。

    索爾揮了揮手,招來了內容日益豐富的筆記本。

    ***

    切斯特頓醒得很快。

    清洗過后,他們三人——兩人加一只希爾——轉移到了別墅的會客室去交流一些情報,順便探討索爾的惡魔捕捉計劃。因為身體的無力,切斯特頓這次不得不同意坐下,卻是在距離索爾最遠的位置,而那只老鷹則如同監護人般坐在他們中間。

    談話接近尾聲時,切斯特頓突然問道,“您真的不打算告訴陛下真相嗎?”

    索爾微微一愣,側頭避開了那道莫名嚴厲的視線,算是默認。

    切斯特頓的聲音很低,情緒復雜難辨,唯有話語中的認真無比清晰,“無論如何,請您回去看看他吧。陛下他……瘦了很多?!?/br>
    尾音宛若一聲嘆息。

    “我明白了,”索爾略顯僵硬地答道,“我會的?!?/br>
    “這個帝國需要它的帝王,而它的帝王需要您,殿下,”切斯特頓少見地抓著一個話題不放,“陛下非常在乎您,即使有時候——”

    “我知道,切斯特頓,”索爾打斷了他,不悅中掩飾著心虛。良久,他長長吐出一口氣,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認輸般地輕聲重復道,“……我知道?!?/br>
    切斯特頓點了點頭,起身的動作干脆利落,完全看不出不久前才被人cao暈,“我該走了。畢竟我沒有請假,明天——今天早上必須出現在議政廳中?!?/br>
    他以與平常無異的穩健步伐走到會客室的門前,拉開厚重的實木大門,然后停了下來。

    此時正值深夜,走廊上一片昏暗,會客室內卻在魔法燈的照耀下亮如白晝。高大的男人站在光與影的交界處,微微回頭,只能看到一個線條鋒利的側臉。

    “我愛你,索爾,”他說。

    不是安全詞。他還不至于懦弱到需要什么借口才能將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

    不過他確實沒有等待一個答復的勇氣。

    索爾看著切斯特頓匆匆離去,近似落荒而逃的挺拔背影,輕笑著搖了搖頭,對一旁看了半天戲的希爾慢吞吞道,“他難道打算自己走回帝都么?”

    希爾認命地起身跟上比交通工具先行一步的乘客,出門前忍不住問索爾,“你沒有什么話要我帶給他嗎?”

    索爾想了想,“……就說,我知道了?!?/br>
    “就這樣?”那雙銳利的鷹眸充滿了好奇與探究。

    “就這樣?!?,還有……”索爾隨手將地下室中的那套鎖鏈召喚了出來,“把這個送給他?!?/br>
    希爾帶著鎖鏈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對著空無一人的會客室,索爾輕柔的解釋似嘲諷又似期待,“等你敢在沒有身負枷鎖,也沒有他人在場時走到我的面前,再來對我說愛吧,愛德華·切斯特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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