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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神總裁的淪陷在線閱讀 - 伯伯今天教你念書 連環內射多P

伯伯今天教你念書 連環內射多P

    “嗯......”

    顧興懷感覺腰酸腿軟,全身上下粘乎乎的,炙烈的陽光從窗戶斜照進來,明晃晃的正好射在他臉上。

    難受呻吟醒過來,顧興懷神情迷茫,酒店簡潔陳舊的裝飾映入眼簾,他睡姿歪斜別扭,身下是柔軟的被褥,鼻間隱隱微微聞到男人jingye腥氣和汗水的味道。

    撐著爬起身,顧興懷后面羞恥的rouxue立刻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粘膩的打濕了股間,他黑著俊臉低頭望去,發現那顏色白濁的液體分明就是男人的jingye。

    昨晚荒唐yin亂的畫面一下浮現在腦海里,男人黝黑精壯的身軀高大威武,胯下是猙獰guntang的陽具,不知疲倦的抽插著他瘙癢的rouxue。只是稍微回想,一向嚴肅自持的顧興懷就羞臊的發現自己yin亂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

    “唔......”

    顧興懷俊臉發紅望著下身凌亂毛發間勃起的yinjing,苦惱抵住額頭,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變得這么饑渴yin蕩,明明現在屁眼里面還含著男人骯臟的jingye,但是卻仍不滿足輕易就被挑起欲望。

    “嗡嗡......”

    手機振動聲從床下傳來,顧興懷強忍著后面微妙的腫脹刺癢,走動間溫熱的體液順著大腿奔流而下感覺格外羞恥,他強撐著羞臊咬緊了牙關。地板上名貴的西裝像抹布一樣扔成一團,顧興懷好不容易才從里面找出手機,來電顯示是秘書蘇云,這才想起來昨天已經訂好今天中午的飛機。

    手機上時間是早上九點四十,顧興懷簡短接聽電話后就掛斷了,快步走進浴室沖洗臟污的身體。在溫熱的水流下,他白皙健壯的rou體上布滿了情欲的青紫痕跡,特別是一向飽滿自傲的胸肌更是腫起來一大圈,仿佛是昨晚被男人蹂躪慘了,連上面兩顆紅嫩的rutou都消不下去高高突起。

    用溫水沖洗著滑膩的身體,洗去陌生男人留下的痕跡和味道,顧興懷強忍羞臊,用手指探入后面難以啟齒的地方,腸道內部一摸就感覺格外濕潤柔軟,在手指擴張下含不住似的,斷斷續續流出男人昨晚留下的粘稠液體。

    “cao......”

    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顧興懷第一次說臟話,他英俊的臉龐已經紅透了——對方昨晚上到底射了多少啊......仿佛永遠掏不干凈。而被自己的手指摳挖,他后面腸道竟然感覺到難言的酥麻快感。

    最后幾乎累出一身大汗,顧興懷才終于清洗干凈從浴室走出來,此刻的他英俊的臉龐上眼眸潮濕眼角發紅,看上去格外性感。而準備穿衣服時,顧興懷才發現更尷尬的事情來了,在昨晚激烈的情事中,他的白襯衫已經被男人撕的破破爛爛,完全沒有辦法再穿。

    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顧興懷最后只能無奈光裸著自己肌rou飽滿的上半身,里面什么也不穿,套上西裝外套就匆匆忙忙走出酒店房間。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興懷總感覺別人望向自己的目光泛著怪異。而他自己也感覺西裝里面赤裸的上半身火辣辣的,肌膚每每在涼滑的布料上摩擦,腫脹敏感的rutou就會像觸電一樣麻癢,難言的觸感讓他亢奮的身體在人流熙攘的大街上羞恥的輕顫。

    好不容易才走到昨晚停車的地方,進了密閉隱私的車廂里面,顧興懷長舒一大口氣,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已經微微潮濕,發動車子向寶格麗酒店趕去。

    在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里,顧興懷不得不又進浴室重新清洗了一遍身體,他紅腫的肛門入口始終有被侵犯的刺癢,濕潤的腸道內男人jingye的異物感殘留不去,仿佛在不斷提醒顧興懷昨晚發生的事情,他氣惱的狠狠用拳頭在浴室大理石墻面上一錘。

    蹉跎許久,顧興懷才走出浴室,穿上一絲不茍熨帖嚴肅的深色西裝,英俊的臉上表情冰冷,和前來送機的張副總等人在去機場的路上鎮定自若的寒暄,一直到上了飛機,都沒人發現這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總裁衣服下面隱藏的羞恥秘密。

    飛機逐漸升高,顧興懷面無表情注視著繁華的上海一點點變渺小,最終消失在視線里。

    回到公司后,顧興懷第一時間就召開了高層會議。

    在幾十號人的會議上,他首先展示了這次去上海簽訂的采購合約,對于白紙黑字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下面坐著的以福伯為首幾個老股東雖然臉色不好,但卻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顧興懷銳利的目光環視眾人,與他對視的高層紛紛有點不自然避開他的眼睛,掃到長桌末尾,坐在那里高大英挺的王鵬飛露出燦爛的笑容,黑亮的眼睛熠熠生輝,看著陽光又帥氣。

    猛一看到得力下屬明晃晃的笑容,顧興懷心中一顫,連自己都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感覺心臟微微悸動跳動加快。

    略微有些不自然收回目光,顧興懷坐在上首腰背挺直,簡潔利落的提起這次會議真正的目的——他準備在接下來幾年間,逐漸改革公司落后的生產線,以節約沒必要的人力成本。

    可是他僅僅只說了一個開頭,下面坐著的高層就已經炸開了鍋,蒼蠅一樣嗡嗡作響,顧興懷神情嚴峻停下來,冷厲看著交頭接耳一眾人等,。

    “興懷啊,大規模裁員可不只是嘴上說說的事,你們年輕人還是太沖動了,生產線上很多員工都已經為公司奉獻了十幾年,你現在突然說要裁員,光是準備這一大筆的遣散費就足已讓公司元氣大傷,更別說還會后患無窮,這么大一件事情,你難道沒有和你父親溝通過?”

    圓胖臉的福伯第一個站起來委婉勸說,而其他高層各自交換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色。

    顧興懷心底一沉,感覺有點憋屈——多少次了,福伯等老股東仗著年齡資歷,用長輩的語氣教訓自己,而且總是喜歡用自己早已退任的父親壓人,可偏偏就是這老一套卻讓顧興懷在公司經常感到無力可使。

    看著一臉笑意和善可親實則卻盛氣凌人的福伯,顧興懷堅毅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這種處處被人掣肘的感覺反而使他斗志昂然。

    短短三個小時的會議,即使顧興懷多次爭取,但是也沒能通過決議,散會后,福伯等人滿面春風,顧興懷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默默沉思。

    “師兄,你今天的提議真是高瞻遠矚,從長遠來說絕對意義重大,老顧總那么英明神武肯定會支持你的?!?/br>
    人高馬大的王鵬飛留下來,支支吾吾絞盡腦汁笨拙安慰顧興懷,看著對方英氣的臉上小心翼翼的表情,似乎是怕刺激到自己,顧興懷心中一暖,繼而又有點啼笑皆非——他難道有這么脆弱嗎?這個他眼里還是大男孩的同校師弟腦袋整天想的是什么。

    看不出一向成熟穩健的下屬原來還有點婆婆mama,顧興懷端起臉,表情嚴肅問起上次慶豐老總的事,一談到工作,王鵬飛立馬轉變態度,詳細匯報收集到的資料。

    下班之后顧興懷開車回到顧家老宅,卻發現家里空空蕩蕩只有傭人,原來父母又出國旅游去了,這對相伴多年的夫妻恩愛不減長年不著家。顧興懷無奈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從那一頭隱隱聽到海浪聲和呼呼的風聲,詳細和對方說了今天的會議,顧父的意思是不著急,讓他先等等,顧興懷有些氣悶掛斷電話,連續好幾天都有點心氣不順。

    睜開眼睛,顧興懷就感覺腰肢酸軟不堪,從背后傳來劇烈的沖撞弄得全身仿佛要散架了。他渾身燥熱,洶涌熟悉的快感一波波從男人后面那個羞恥的地方涌上來,敏感脆弱的rouxue正被粗大堅硬的東西在狠狠cao弄,無法形容的滿足與酥麻讓他胯下yinjing漲的生疼。

    “啊......唔嗯......呃......”

    顧興懷抑制不住呻吟,手掌間摸到堅硬牢固的物體,他像溺水之人看見了唯一的浮木緊緊用手握在上面,耳邊立刻響起咯吱咯吱的聲音。

    眉頭上guntang的汗水搖搖欲墜滴落下來,顧興懷難受搖晃腦袋,幾乎要被這突發狀況弄瘋了,他明明記得剛才都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怎么一下子就面臨這么羞恥的境地。

    “啊......小sao貨......爹爹下面大不大......哦......爹爹有沒有弄得你很舒服......”

    后背緊貼上來汗濕的胸膛,一雙邪惡粗糙的大手從后面摟過來,顧興懷被抱了個滿懷。對方貪婪粗暴搓揉著他細嫩的胸膛,顧興懷感覺敏感的rutou要被捏爆了,驚恐的出聲制止,可是聲音溢出來卻破碎凌亂。

    “唔嗯......不要......啊哈......輕點......啊哈......痛......”

    顧興懷輕嘶吸氣,屁股后面被男人無情抽插頂弄,他卻無能為力只有緊緊抓住手里的木柱,默默承受男人的摧殘。

    模糊晃動的視線中,顧興懷看見面前是一張眼熟的雕花垂幔大床,而他此刻赤身裸體渾身是汗站在床頭,身后是男人一記記用力頂撞。他手里抓住的就是木床的床頭柱,此刻整張床都隨著兩人激烈交合在不住搖晃。

    又做夢了......顧興懷恍惚記起上次就是在這里,他在夢中被那個叫王員外的中年男人狠狠侵犯,而現在后面熟悉羞恥的感覺和男人身上汗水的味道都隱隱指向一個可怕的結論。

    “嗯啊......”

    直腸深處被男人狠狠cao弄,顧興懷喉嚨里逸出苦悶的呻吟,眉頭緊鎖,手指發白緊握前面的木柱。他下面yinjing痙攣一樣在抽搐顫抖,直到大腿根部傳來濕熱的觸感,顧興懷才發覺前面勃起的陽具竟然在沒人觸碰下,只是被男人有力cao弄后面rouxue就發泄出來,粘稠的jingye射的到處都是。

    “啊......sao貨......好緊啊......真是不中用......嗯哦......草死你這母狗......”

    身后男人耳熟的粗啞叫喊越來越急促,顧興懷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rou壁緊緊纏繞住男人深埋的yinjing,對方像是要把他撕碎了緊抱在懷中搓弄撫摸,濕熱的嘴唇舌頭激動舔舐著他光滑的脖頸。顧興懷身體恐懼的在不斷顫抖,仿佛能感覺到對方即將噴射的jingye,他羞恥的后xue里面男人堅硬的yinjing在膨脹,亢奮的跳動,甚至能感覺到粗大圓柱體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里面澎湃的體液,只能無奈在對方強健有力的rou體下悲鳴泣訴。

    “唔......嗯啊......”

    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聲音,顧興懷全身癱軟靠在了男人身上,guntang有力的jingye一道又一道連綿不絕拍打著他敏感的腸壁,顧興懷感覺身體里面全是男人腥臭的jingye,直腸深處被填滿的快感把理智沖的七零八落。

    兩具大汗淋漓的rou體緊貼在一起,男人粗大的rourou還意猶未盡在顧興懷肥美的臀間cao弄,粘稠發黃的jingye在前后抽動中被擠弄出來,順著顧興懷修長的大腿滑落。

    顧興懷虛弱的被推到床上,能感覺后面的地方漏風一樣合不攏,溫熱的液體涎涎流淌出來,迷迷糊糊的什么時候房間里面多出來人也不曾發現。

    “哈哈......王老弟,幾日不見,你可真是艷福不淺??!”

    陌生粗糲的男人聲音戲謔大笑,緊接著又是一道溫和的男聲:“王賢弟今日特意叫為兄前來,怎么現在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真是不成體統!”

    顧興懷驚醒遲鈍望去,只見兩個身高仿佛的中年男人穿著古代長袍正站在房子中央。一人黑臉壯碩,鼓鼓囊囊的肌rou把身上長袍擠得滿滿的,另一人卻清瘦斯文,看著像是飽讀詩書的文士。

    他憎惡熟悉的王員外滿臉大汗疲倦坐在一旁椅子上,兩個陌生男人神色不明打量自己,炙熱探究的目光讓顧興懷光裸的皮膚微微發燙。他羞恥的蜷縮起身體,卻不知道在燭火下,白皙如玉的酮體嬌軟無力臥倒在大紅的床褥里,輕顫間反而更添誘惑。

    “哎!不行了不行了,老弟我年紀實在是大了,真的是不中用,床上這小美人怕是還沒被喂飽!”

    肥碩的王員外癱坐在椅子上,謙遜又得意的直搖頭,他胡亂把長袍披在身上,遮掩不住的胸脯全部露在外面。

    “鄭兄,梁兄,老話說得好趕早不如趕巧,你們兩位今天真是好運氣!床上這sao貨是我最近新收的干兒子,原本性子還烈的很,被七娘調教多日如今才稍稍有了些模樣。這不咱們弟兄有福同享,弟弟今天特意叫哥哥們過來,就是為了好好享用?!?/br>
    輕慢的語氣仿佛顧興懷只是一件貨物。

    身材粗壯的中年男人聞言毫不客氣徑直坐到床頭,用粗糙寬大的手掌yin褻的撫摸著顧興懷弓起光滑柔美的腰身,顧興懷在肌膚刺癢和男人侮辱的話語里羞窘不已。

    “這細腰皮子......嘖嘖......簡直比上次進的一批上好綢緞還要滑,七娘可真的是找了一棵搖錢樹?!?/br>
    男人一面贊嘆一面手上微微用力,顧興懷不適輕哼掙扎,男人的大手狠狠在他凝脂一樣無瑕肥美的臀rou上一拍,痛楚下顧興懷股縫間rouxue自覺夾緊了,立刻擠出來男人白濁的jingye,看著分外yin糜。

    “梁兄,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不如今晚你我二人合演一出雙龍戲珠如何?”粗壯男人貪戀搓揉顧興懷絲滑的rou臀,對站著不動的斯文男子問道。

    對方儒雅臉上露出一絲厭惡,清高的抬起頭狹長的眼睛微閉,手掌不斷捋著下頜美須斥道:“有辱斯文!實在是有辱斯文,床笫之間魚水之歡全是風雅之事,怎可如蠻子畜生不通教化?”

    “你這臭酸儒,整天就只會咬文嚼字,你不來老子一個人也能干?!?/br>
    粗壯中年男人邊說邊解開腰帶,猴急的將身上衣裳一件件脫掉,顧興懷渾身酸軟向床沿爬去,卻被男人一把抓住腳踝。光裸著精壯滿是黑毛的胸膛壓上來,赤裸的身體在大紅色精美的被子上一黑一白糾纏在一起。

    “sao貨!你后面還流著老子兄弟的葷湯,現在給老子裝什么貞潔烈婦?!?/br>
    男人精壯的身體上茂盛的毛發在顧興懷細嫩的皮膚上像一把把小刷子,蠻橫的把粗壯的大腿插進顧興懷雙腿之間,雙手熟稔的玩弄起顧興懷白皙光滑的身體,那架勢一看就是風月老手。

    “唔......不行......嗯唔......放了我吧......別摸那里......啊......”

    顧興懷無力的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擺弄,兩只粗糙的手掌或輕或重摸索著他全身上下每一處,成年男性堅硬粗大的陽具在大腿上抵弄,男人身上陽剛的味道侵襲著顧興懷,讓他在洶涌的rou欲中逐漸迷失。

    “真是個小sao貨!爺今晚就讓你見識見識爺的厲害?!?/br>
    顧興懷聽到頭頂戲謔的聲音,他白皙如玉的身體被對方輕易擺弄,仰臥著躺在床上,修長白皙的雙腿被人舉高彎曲到頭頂,白嫩飽滿的臀部袒露在男人眼底,顧興懷在火熱的目光注視下羞恥的雙手抓緊身下被褥。

    “老王,你可真是粗人一個,你看看你都把這小美人后面給弄腫了!”

    粗壯男人故作驚訝的大聲說道,卻毫不憐惜把顧興懷雙腿舉高分開,完全露出隱秘股溝間的xiaoxue。顧興懷難受呻吟,后面濕潤的xue口褶皺在yin蕩蠕動,仿佛一張饑渴的沒有吃飽的小嘴。

    “那小弟就看看哥哥床上功夫如何,這小sao貨性子可野的很呢?!辈贿h處木桌旁,王員外和那斯文的中年男人好整以暇開始悠閑品茶,看戲一般饒有興致的觀摩床上春光。

    “嘿!那你就瞧著吧!好好學學哥哥我床上的本事!”粗壯男人聲音急促暗啞,跪坐在顧興懷身后,蓄勢待發將胯下雖然沒有很長,但是直徑卻格外粗大的黝黑roubang抵住顧興懷濕潤脆弱的rouxue。

    “唔......不要......啊哈......痛......太大了......”

    顧興懷俊秀白皙的臉上汗水淋淋,潔白的貝齒緊咬紅潤的嘴唇,眼眸微闔,口中不斷喃喃私語。他兩條修長玉腿無力的在男人大手間撲騰,平坦光滑的腹部繃緊著凹陷下去,帶動下面直腸內部rou壁都緊縮起來。

    “哦......嘶......還真他娘的緊啊......”

    格外粗壯的男根誓不罷休侵犯著顧興懷緊窒的rouxue,濕媚的xuerou被堅硬的柱身破開,卻無能為力只能緊緊包裹一點點將男人胯下rourou吞進去。

    顧興懷大口大口喘息,對方胯下那東西實在是太粗了,他現在感覺只要稍微動一下,后面腸道就會被男人的yinjing撐破,可他前面筆挺的陽具卻顫巍巍流著yin水勃起。

    “啊......這sao貨后面真的是太緊了,簡直跟沒開苞一樣,老子差點就要被他夾出來,老王??!你下面那根老柴胡看來不怎么行??!”

    “呵!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上個月才抬進門的十三房小妾,現在已經被老子干的服服帖帖,只能怪這sao母狗后面天賦異稟?!?/br>
    “王老弟啊......這俗話說的好,不怕粗又硬,嘶......就怕細又軟,啊......你就好好瞧著吧!看哥哥下面這根今晚怎么干死這sao貨!”

    粗壯的男人粗暴將顧興懷雙腿完全掰折越過頭頂,下半身屁股夾緊狠狠往前壓,他粗大的男根已經完全消失在顧興懷雙股之間,下腹黑色的恥毛緊貼在白嫩的臀rou上,幾乎要把顧興懷圓潤的rou臀壓扁。

    “啊哈......好大......唔......輕點......嗯啊......”

    房間里面響起皮rou擊打清脆的“啪啪”聲,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和嬌媚的呻吟。男人精壯的腰身瘋狂擺動,仿佛胯下躺著的顧興懷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像打樁機一樣狠狠抽插,白濁的yin水在兩人交合處四溢。顧興懷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無與倫比的快感隨著rouxue被肆意頂弄涌遍全身。

    “怎么樣!啊......伯伯干的你舒不舒服......我和你爹爹王員外誰更厲害?哦......要不要伯伯再用力一點......”

    男人精壯的上半身俯低,用rou唇追逐著顧興懷紅潤好看的嘴唇,顧興懷滿臉潮紅神情迷茫,被迫和男人舌頭交纏,溢出破碎的呻吟。

    “啊哈......嗯......好大......舒服......嗯......用力啊......”

    顧興懷熱情的與對方耳鬢廝磨,rouxue被徹底填滿鞭撻的快感簡直讓人欲仙欲死,他現在已經徹底忘記了羞恥,只想要男人的大rourou更加賣力的干自己。

    “有辱斯文!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怎能如此不知廉恥,老夫在這里聽著都覺得穢耳!”

    清瘦儒雅像文士一樣的中年男人一臉沉痛走到床頭,義正言辭罵道,可他狹長的眼睛卻緊緊盯在床上兩人交合泥濘的私處,

    “哈哈哈!啊......sao貨,你快看看你梁伯伯痛心的模樣,啊......你梁伯伯可是秀才功名,你若今晚好好服侍......他說不得高興了還能教教你圣人道理......”

    粗壯男人亢奮大笑一把抱起顧興懷,在他驚慌失措掙扎時,狠狠用手掌拍打他肥美的翹臀,把顧興懷雙膝跪地擺弄成狗趴yin蕩姿勢,一聲悶哼用力將胯下黝黑堅硬rourou一挺,再次貫穿了yin水不止的rouxue。

    “唔......輕點......嗯啊......受不了了......唔......”

    顧興懷聲音都有點嘶啞,在男人的征伐下哭泣一樣求饒,木床在兩人激烈的交合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他墨玉一樣的黑發隨著身后男人的cao弄披散下來,白皙俊秀的面容若隱若現在昏黃的燭火中格外誘人。

    “啪!還不快去服侍你梁伯伯!啪!”

    顧興懷肥美的臀rou被男人狠狠拍打,苦悶的皺起眉頭弓起身體,清澈的汗珠順著秀美的下頜滴落在被子上,他全身都在顫抖,yin賤的雙膝跪地像狗子一樣往床沿爬去。

    “不行不行!實在是道德敗壞!有辱斯文!鄭蠻子,你快快將他弄開!”

    斯文中年男人站在床邊,不住搖頭拒絕,可是身體卻誠實的沒有挪動一步,任由慢吞吞的顧興懷爬到了跟前,用汗濕俊美的臉龐在他青色長袍上磨蹭。

    “老梁你這假模假樣的酸生!啊......人家大侄兒現在這么求你,你自己看著辦吧!嗯......我反正是累了動不了了,這小sao貨后面可真會吸......你要是不愿意就自己走,啊......莫不是你年紀大了下面不行了吧?”

    “無恥粗俗下流!”

    文士白皙的臉上漲的通紅露出幾分羞惱,用手輕揪著下頜胡須,身體卻沒有絲毫后退。顧興懷本能的在男人下腹處舔弄,隔著布料能聞到對方身上的墨香,還有胯下一根堅硬guntang的東西。顧興懷饑渴雙手抱住男人清瘦的腰身,笨拙的去開解對方身上繁瑣的長袍。

    “哎哎哎!不行不行!怎么可以這樣!我可是堂堂讀書人!”

    斯文中年男人修長的手掌抵住顧興懷光滑白皙的背脊,手下滑膩的肌膚仿佛有磁力一樣在吸附,讓他舍不得放開。在顧興懷笨拙拉扯間,文士腰間的布帶終于解開掉在地上,他青色的長袍和白色的內衫被分開,露出清瘦勻稱白皙的身軀。一根與他斯文外貌極不相符的黝黑粗大rourou猙獰的探出頭,“啪”像一根鐵棍砸在顧興懷俊美的臉上。

    粗如兒臂的yinjing挺立在中年男人青色的衣裳間,顧興懷俊秀的臉龐現在緊貼著表皮凹凸不平的青筋,這么一比對臉都顯得小了幾分。顧興懷幾乎是癡迷的用鼻子在roubang上面細嗅,伸出嫩紅的舌頭一點點吸吮著對方傲人的男根。

    “嘶......不要,不能這樣......怎可行此yin穢之事......”

    文士裸露著下體被舔弄難受的輕嘶,嘴上說著不行,手掌卻鼓勵一樣在顧興懷汗濕的背部發頂撫摸。而顧興懷后面rou臀間粗壯中年男人正用力沖撞,他身子被頂弄的搖搖晃晃,掛在文士腰間像一條笨拙的母狗。

    “啊......乖侄兒......是你梁伯伯下面大......還是爺下面大......啊......你想要哪一根草你的sao屄......”

    粗壯男人加快速度瘋狂在顧興懷rouxue里面開墾,直弄得顧興懷嗯嗯啊啊不住呻吟,他汗濕迷糊的視線上揚,看到頭頂陌生男人斯文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對方修長的五指按著他的發頂,徑直把猙獰的rourou往他嘴里送。

    “唔......咕咕......咕唔......”

    被完全塞滿的嘴里大量來不及咽下的唾液流出來,對方粗長堅硬的yinjing完全頂到了顧興懷喉結處,他喉嚨艱難的吞咽聳動,笨拙的無師自通用鼻子換氣,但是鼻子間卻全都是男人蜷曲的陰毛,胯下獨特的氣味霸道的涌入他的身體。

    顧興懷視線上仰用求饒的眼神看著對方,嘴里發出破碎的支吾,但是這個陌生斯文的中年男人卻殘忍的狠狠在他嘴里抽動,沒有一絲憐憫。顧興懷幾乎快要缺氧,他笨拙的用舌頭去舔弄男人堅硬的柱身,喉嚨縮緊去下賤討好對方,希望男人能快些在他嘴里釋放。

    “啊......真的是......有辱斯文......愧對先賢......乖侄兒......嘶......伯伯現在就好好教你......讀書做人的道理......”

    男人斯文的臉龐神情溫和,但是按在顧興懷頭頂的手指卻又是那么用力,幾乎要把顧興懷整張臉都按在胯下,顧興懷恍惚中感覺對方粗長堅硬的yinjing要頂進肚子里。

    母狗一樣跪在床上,前后都被男人粗大的rourou貫穿,顧興懷白皙柔美的酮體上泛著情動的潮紅,一層薄薄的汗水在光滑的肌膚上流淌,在燭火照耀下看著格外誘人。

    “哦......這母狗sao屄好會吸......老子要來了......啊......全部射給母狗......射進sao屄......”

    粗壯的男人全身汗濕肌rou繃緊,在顧興懷后面瘋狂抽動激動大喊,突然露出一絲痛苦解脫的笑容,胯部狠狠一頂,精壯的軀體一顫一顫將guntang的男精全都注射到顧興懷體內。被男人guntang有力的jingye沖擊,顧興懷意識支離破碎,只有緊抱住身前文士清瘦的腰身,舌頭還在本能吸吮著口里猙獰的巨根。

    空氣中彌漫開濃郁的jingye腥臊氣味,粗壯男人疲累的大口大口喘息,胸前濃密的體毛被汗水打濕成一綹一綹,重重坐倒在床上,從顧興懷后xue中滑出的濕漉rourou表面黏連著一縷縷白濁體液。

    “啊......真是個乖孩子......嗯......伯伯現在要好好獎勵你......”

    斯文男人瞇起眼睛舒服的喟嘆,手掌輕撫顧興懷發頂,還沉浸在被男人內射快感中的顧興懷突然被人一把抱起,他修長的雙腿環在對方清瘦的腰間,斯文的中年男人扶住胯下猙獰的男根就要插進顧興懷泥濘的rouxue。

    “唔......啊哈......痛......啊哈......好痛啊......不要......”

    顧興懷受不了的大口大口吸氣,整個人沒有骨頭一樣掛在男人身上,對方粗長的yinjing只是插進去一半顧興懷就感覺后面快被插壞了。堅硬的rourou抵在膀胱上,顧興懷前面的yinjing痙攣著失禁一樣想要尿尿,他驚恐的將俊秀的臉龐深埋入男人脖頸,尋求安慰一樣在對方耳邊輕哼求饒。

    “別怕......嘶......伯伯慢慢的......來......放松......啊......嘶......”

    男人壓抑的不斷吸氣輕嘶,繃緊了腰身,溫和安撫著顧興懷??墒撬b獰的rourou卻堅定不移的一直往顧興懷體內頂,顧興懷被直腸里面傳來的壓迫感弄得腰麻腿軟,攀著男人的身子在不斷往下滑,這樣卻把男人堅硬的yinjing吃進去更深,無疑是雪上加霜,最后只余短短一截深色rou柱還留在外面。

    “嗚......尿了......嗚......殺了我吧......受不了了......嗚......饒了我吧......”

    顧興懷突然羞恥的不管不顧哭出聲來,他前面勃起的yinjing在不停抖動,斷斷續續淅淅瀝瀝飚出來一束束清亮的液體,把對方青色長袍和赤裸的胸腹都打濕了。

    “啊......嘶......怎么這么大人了還會尿床......你看看把伯伯的衣服和身上都弄臟了......伯伯剛才還夸你乖......啊......看來你還是要好好管教!”

    斯文的中年男人胯下一挺,把本就所剩不多的yinjing全部沒入顧興懷rouxue里面,只聽顧興懷一聲悶哼,馬眼中又射出一道尿液。

    “啊......好緊啊......來......乖侄兒......咱們讓你爹爹瞧瞧現在的模樣......”

    斯文的男人居然大大咧咧抱著顧興懷走到桌子跟前,旁邊就是坐在椅子上的王員外。隨著走動,他粗長的rourou在顧興懷后面腸道一頂一頂,逐漸適應了男人的粗大,顧興懷rouxue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與舒適,渾身都暖暖的像泡在溫水中,整個人都感覺暈沉沉的。

    “啪啪!這么大個人了還會尿床!今天我就讓你梁伯伯好好教訓你!”

    王員外真就像教訓自己兒子一樣在顧興懷白皙肥美的rou臀上狠狠掌摑,痛楚之下顧興懷羞恥的輕哼,腸道里面濕潤的rou壁控制不住收縮,絞緊了男人堅硬的rourou。

    “嘶......行了行了......他還是個孩子......啊......”

    文士手掌享受的撫摸顧興懷光滑如玉的背脊,安撫輕揉著飽滿滑膩的臀rou,慢慢的不停在房間里面走動。顧興懷渾身就像沒有了骨頭一樣,酥酥軟軟一直往下滑,男人不得不經常把他身體往上提,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的私處有粘稠的yin液拖曳著垂落。

    “啊......乖侄兒......你今年可讀了四書五經......嘶......要不要......伯伯教你念書啊......”

    斯文的男人溫和用唇描摹著顧興懷俊美五官,低聲喃喃,顧興懷卻只感覺男人粗長的rourou可怕的像一條活動的毒蛇,快要鉆進他的肚子里。

    “來......啊......跟著伯伯念......人之初......啊......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隨著男人每念一句,對方都會挺胯狠狠頂弄碾磨顧興懷腸壁。顧興懷環繞在對方腰上的雙腿夾緊,就連十個白嫩的腳趾頭都受不了的蜷縮起來,渾身上下白皙如玉的肌膚涌現妖冶的潮紅。

    “嗚......嗯哈......不要了......太深了......嗚......我受不了了......伯伯饒了我......”

    顧興懷又怕掉下去又怕被男人頂的更深,猴子爬樹一樣緊攀著對方清瘦的身軀,哭著在男人耳邊呻吟求饒,他感覺對方斯文的身體里面藏著一只吃人的怪獸。

    “啊......你快乖乖跟著伯伯讀書,伯伯就放過你......啊......茍不教......性乃遷......”

    男人雙手一邊一個托住顧興懷飽滿滑膩的臀瓣,黝黑的rourou在濕潤的股縫間進進出出,下面飽滿的yinnang隨著走動晃蕩。他現在身上還穿著青色的長袍,可是顧興懷卻是赤身裸體,如玉的酮體八爪魚一樣緊抱著他。

    “嗚......人......之初......啊......性......嗚......本善......習......”

    “啪啪!”

    “是性......不是習!啊......你這么大......一個人怎么連......哦......三字經都不會讀......重來......”

    “哈哈哈!梁酸生啊梁酸生......你這人可真的是假正經。不過還是你會玩,這書讀多了還真有好處,老子回去就讓家里幾個臭小子好好念書!”

    半躺在床上的粗壯中年男人戲謔大笑起來,赤裸的下半身粗大的yinjing勃起晃動。

    斯文男人白皙的臉龐浮現出激動的紅暈,他氣喘吁吁將顧興懷放到房間中央的木桌上,讓顧興懷上半身趴在桌面,撅起肥美圓潤的臀部,開始又一輪緩緩在顧興懷rouxue里面抽插。

    “唔......輕點......頂到了......唔......”

    顧興懷在男人的頂弄中惶恐的摸著桌子,上面放置的茶壺和杯子被推下去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啪啪!啊......乖侄兒這么大了......怎么還亂丟東西......”

    臀部又被男人掌摑,顧興懷羞恥的縮緊腸壁,終于在光滑的桌面找到了抓扶的地方,木桌在兩人激烈交合中顫顫巍巍晃動。

    “繼續!嘶......人之初......”

    “唔......人......之初......嗚......性......啊......不行了......又尿了......”

    后面男人粗長的yinjing每一下都頂進了顧興懷直腸最深處,壓迫著他敏感酥麻的膀胱,顧興懷今晚第二次失禁,像孩子一樣哭著尿了出來。

    “啊......你怎么就是教不會......到處尿尿......啊......伯伯言傳身教......全部射給你......”

    在顧興懷絞緊痙攣的直腸rou壁中,斯文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蠻橫的頂開緊窄濕潤的甬道。隨著快速的抽動,顧興懷直腸里面濕媚的嫩rou纏繞住黝黑的柱身被拉出rouxue,緊窄的入口被撐到最大,大量渾濁的yin液像女人潮噴一樣從顧興懷直腸內洶涌流出。

    斯文的中年男人手掌握住顧興懷rou臀,胯下狠狠一頂,儒雅的臉上表情猙獰牙關緊咬,在靜止一息后,他全身突然劇烈顫抖,低吼著在顧興懷直腸深處爆射而出。

    “嗯......好燙......好多......唔......”

    顧興懷俊美的臉上表情迷亂,雙手緊抓住桌沿指節發白,默默承受著男人有力的雄精,他胯下半硬的yinjing抽搐著流出白濁的體液,像是射精又像是尿液,在后面男人激射中源源不絕涌出。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顧興懷還沉浸在滅頂的前列腺高潮快感里,他白皙如玉的身體爛泥一樣躺在桌子上,后xue一陣酥麻的磨蹭,喂飽他的那根粗大rourou一點點退了出去,大量白色的jingye涌出來,顧興懷直腸里面的嫩rou甚至依依不舍黏連著對方黝黑的roubang。

    “呼......今晚......真是有辱斯文......”

    儒雅的中年男人狼狽用身上青色的長袍擦著汗水,一臉悔意,不看胯下半硬的濕漉漉的yinjing,現在倒還真有幾分讀書人的氣質。

    “酸生!干完了就走開!老子剛剛看你弄這sao貨,下面硬的發疼,第一次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囫圇吞,快讓我再好好弄弄!”

    粗壯的漢子一把擠開斯文男人,挺著胯下堅硬的yinjing就直接插進顧興懷濕潤的rouxue,那里還淌著對方剛剛射進去的jingye,而顧興懷早已合不攏的甬道輕易就接納了粗大的rourou。

    “草......里面還是這么緊......好多水啊......”

    “唔......不要......嗯唔......”

    “你這蠻子!無恥下流!”

    癱軟如泥的顧興懷被身后男人肆意cao弄,啞著嗓子迷蒙的呻吟,身下的木桌嘎吱嘎吱一直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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