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會半醉半醒勾引老同學 過渡章節可不買
黑色大氣的奔馳S600風馳電掣的行駛在寬敞的馬路上,深夜時分車流稀少,車子開的很快。打開的車窗里,涼風吹拂著顧興懷英挺的側臉,拂亂了他茂密的黑發,讓這個嚴謹的男人多了幾分不羈。 都說專注的男人最帥氣,此刻冷臉開車的顧興懷更是多了幾分野性危險,而他緊抿的薄唇透露出主人糟糕的心情。 “嗡嗡......嗡嗡......” 手機振動聲鍥而不舍的在車廂里面響著,心情煩悶的顧興懷終于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他大學時期非常好的朋友,一個宿舍的死黨吳海洋。 打開藍牙耳機,吳海洋咋咋呼呼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顧子,顧興懷,膽子肥了啊,小爺我的電話都不接了。說吧現在在忙什么大事,小爺我立馬開車從申市過來,抓住你的屁股重打八十大板?!?/br> 吳海洋老家在申市是有名的豪門,他是老來子,格外受家人長輩的偏愛,性格非常豪爽跳脫。大學時期,吳海洋最喜歡的就是頂著顧興懷的臭臉,摸老虎尾巴一樣撩撥顧興懷,整天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單純熱情的人執著起來連寒冰也能融化,兩個人逐漸成為非常要好的朋友。 好友永遠大咧咧豪爽的聲音讓顧興懷心里感到一絲暖意,他無奈一笑:“我現在在開車,沒有注意電話?!?/br> “哦,開車開車,那就饒你一次。興懷,這個周末我們大學同學聚會,就在A市的皇天大酒店,你剛好在A市一定記得要來啊,不來就實在說不過去了,上上次在禹市你說太遠,上次在酈市你又說太冷,我可跟你說,我都一件一件記得清清楚楚呢,你......” “好的好的,這個周末一定過去,皇天大酒店是吧,我正好和那里的老板認識,到時候賬就記我頭上?!?/br> 顧興懷感覺如果再不打斷友人的嘮叨,對方能一直扯回大學時期去。 “顧興懷!你是不是覺得我煩啊,我們才不見了一個月零八天,你是不是就喜新厭舊了,好啊,你這個負心漢,你拔rou無情,穿上褲子就翻臉,你......” 顧興懷只覺得吳海洋越說越離譜,什么拔rou無情,他和對方什么時候有過這種關系,這人來瘋肯定這段時間又看多了八點檔的言情劇,說話前言不搭后語。 “停停停,再亂說周末我就不去了啊?!?/br> 熟知友人死xue的顧興懷冷聲道,果然對面立馬噤聲,說了一句再見就掛斷了電話,顧興懷無奈露出一絲淺笑。 這之后的幾天,顧興懷都沒有再做那些奇怪的夢,現實中他不習慣和男人靠的太近,不然就會心跳加快,而且他每次走在人群中,總是會不自覺的打量陌生男人的長相身材,有時候甚至會偷看男人的褲襠。 這下意識的行為往往讓回過神來的顧興懷又羞又臊。 星期天晚上七點,A市,皇天大酒店。 顧興懷其實不怎么想參加這種同學聚會,他本身就性格冷淡,如果不是熱情如吳海洋他大學四年可能都不會有一個朋友,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在拖到時間快到才匆匆趕到。 金碧輝煌的皇天大酒店地處市中心,周邊寸土寸金,顧興懷找了一圈才把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從電梯上去二樓聚會的大廳。 還在走廊他就聽見了吳海洋那咋咋呼呼的聲音,還有眾人的起哄大笑聲,顧興懷推開房門。 房間里面烏泱泱一堆人,聽見門響都看了過來。暖色的燈光照在顧興懷身上,一米八三黃金比例的身材,深色合體的西裝將他健美結實的軀體勾勒的淋漓盡致,長身玉立豐神俊朗。 “臭小子,說七點鐘六點五十才到,小爺今天一定要狠狠打你屁股?!北娙酥行牡膮呛Q蟆班弧钡墓纸幸宦暰蜎_向了顧興懷,將他周身冷淡的氣場沖的七零八落,他身高較顧興懷還要高半個頭,圓臉讓他顯得非常年輕,長年帶笑的眼睛,此刻就像一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抱住顧興懷,不停在他耳邊嘰嘰喳喳。 顧興懷在被抱住時就全身一僵,他能感覺到吳海洋結實溫暖的身體緊緊禁錮,身上陽光干凈的男人味,這竟然讓他感覺有點陶醉。 大庭廣眾之下,顧興懷沒有推開這過分熱情的死黨,只能繃緊了神經,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顧總,大總裁大忙人,您能抽空前來,簡直是蓬蓽生輝啊?!毖矍巴χ鴤€大肚子頭發稀疏的油臉胖子非常陌生,說話有點酸,顧興懷感覺對方比自己父親都顯老,他們真的是大學同學嗎? “興懷,大學畢業后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呢,你看起來真年輕,不像我都老了好多?!边@個帶著劣質珠寶,化著大濃妝蛇精臉的女人,顧興懷是在其他人起哄叫著”班花”才想起是誰。大學時期他記得對方明明是鵝蛋臉,冷若冰霜高嶺之花的作態,顧興懷甚至沒有和她說超過三句話,看她熟稔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很熟,顧興懷只能對這群陌生人尷尬溫和一笑。 這一會所有人都涌上來寒暄問好,熙熙攘攘圍成一團。 “走走走,都進去說,都堵在門口干什么?!眳呛Q罂粗趬簤旱娜巳?,知道顧興懷此時肯定不自在,大大咧咧抱住顧興懷的肩膀朝里面走去,沒發覺顧興懷肩上的肌rou都繃緊了。 “來,先自罰三杯??!”吳海洋拉著顧興懷坐下,拿來三個干凈的酒杯斟滿,一只腳流氓一樣踏在椅子上,臉上是痞痞的陽光笑容,神采飛揚緊盯住顧興懷。 顧興懷看著居高臨下熟悉的好友,在逆光下,對方那黑亮有神的眼睛讓他突然心跳加快臉紅耳熱。 “快喝!今天不準抵賴咱們不醉不歸,誰沒喝醉都不許走?!眳呛Q罂∧槺平俅沃厣?。 顧興懷心跳如擂,男人湊得那么近,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他低頭不敢看吳海洋明亮的眼眸,拿過桌上的酒杯,滿滿一杯酒一口吞下,第二杯,第三杯,整整三杯滿上的白酒就這么進了肚。顧興懷感覺一道火線從咽喉流入胃里,全身上下都guntang起來,原本白皙的臉龐一下子漲紅,眼睛里涌上一股潮意。 “好!”圍觀的同學齊聲喝彩,拍掌吹口哨氣氛熱烈。還有人拿來一個盛飯的海碗,把白酒滿滿斟上,放到顧興懷面前。 “再來一個!來一個!來一個!” 興高采烈的眾人起哄,顧興懷感覺一股熱血直沖大腦,想也沒想就要拿過酒碗,突然一旁的吳海洋抓住了他的手,搶先一步咕嚕咕嚕仰頭豪爽將酒一飲而盡。 “哐當!” 空碗被狠狠摞在桌子上面,吳海洋緊拉著顧興懷的手掌guntang有力,面色赤紅:“這是我吳海洋最好的兄弟!我老婆!除了我吳海洋,誰也不能欺負他!” 聽到這中二卻又男子氣概十足的戲言,顧興懷全身發麻,臉燙的像是著火了,而吳海洋緊拉著他的手更是有一陣熱流傳遍全身,讓他頭暈目眩。 周圍的同學靜默了一秒后哄然炸響,男人尖利刺耳的口哨聲此起彼伏,不斷喊著“老公老婆”打趣二人,顧興懷心里羞惱,但是卻低頭任由吳海洋緊攥著自己的手,渾身發燙暈乎乎的。 “嘿嘿嘿......興懷,來來來,吃菜吃菜,你試試這個桂花魚,味道清香rou質鮮嫩,我給你挑刺啊?!敝車耐瑢W鬧了一陣后三三兩兩散去,人來瘋的吳海洋清醒過來擔心好友生氣,一臉狗腿殷勤的給顧興懷夾了一塊魚rou,紅彤彤的俊臉討好一直笑。 顧興懷虛握空蕩的掌心,感覺少了點什么,面無表情任由吳海洋在身邊前前后后轉悠。 “興懷,這杯我敬你?!?/br> 眼前的男人微黑的臉身材非常單薄消瘦,不合身的格子襯衫,神情陰郁。這人是顧興懷大一的舍友,叫于波,聽說家里是西北那邊的貧困戶,雖然在同個宿舍住了一年,但是話非常少,顧興懷的印象里對方永遠是含胸低頭,一副不敢正視別人的樣子。 顧興懷英俊的臉上扯出一絲笑,起身接過于波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他站起來比于波高大半個頭,健美結實的身材吞咽時性感的喉結,和瘦弱陰郁的于波對比明顯。 “夠了夠了,興懷不要喝了,你三杯倒的酒量我一清二楚?!迸赃叺膮呛Q竽眠^空酒杯勸道。 “剛剛是誰說要不醉不歸?”顧興懷濃眉一挑懟他,吳海洋縮著高大的身體像個受氣小媳婦敢怒不敢言。 陰郁的于波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干巴巴道:“你們的感情真好?!?/br> “哈哈,我和興懷一輩子的兄弟?!眳呛Q笠荒樕敌ψ彀瓦值蕉?,露出整齊干凈的大白牙。 成年人的聚會捧高踩低非?,F實,顧興懷和吳海洋少不得被人恭維敬酒,吳海洋自己喝酒時狡猾往酒里滲水喝三分漏七分,但是看見有人往顧興懷身邊湊,一口悶把酒全部擋下,最后喝的醉醺醺路都走不穩。 同學聚會結束,顧興懷微微有點頭暈,吳海洋已經醉的像一條死狗。顧興懷和皇天大酒店的老板認識,直接讓對方給醉酒的同學開了房間。其他人讓服務員招呼,顧興懷親自扶著吳海洋上樓,男人醉了直傻笑,像一條大狗一樣在顧興懷身上又嗅又摸,顧興懷眉頭緊鎖進了房間把人狠狠扔到床上,松開脖子上的領帶,瞪了眼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全身燥熱。 把被子蓋在睡得歪七扭八的吳海洋身上,顧興懷腳步有些踉蹌的向停車場走去,他不想在酒店休息。坐在車子里,顧興懷視線有些模糊,打開手機在上面找了一個代駕,發了位置過去。 不到十分鐘,有人敲響車窗玻璃,在座位上閉目假憩的顧興懷按下車窗,卻看見一張熟悉的臉龐,竟然是剛才還給他敬過酒的老同學于波。 “于波?你......代駕?” “我下班兼職,你放心,剛才沒有喝酒?!毖矍暗挠诓ê痛髮W時期一樣陰郁寡言,顧興懷感覺腦袋一陣暈眩,似乎是酒后勁上來了,踉蹌著坐到副駕駛位置。 顧興懷靠著椅背,白皙的臉龐泛著潮紅,烏黑的頭發有幾綹散亂在光潔的額頭上。耳朵聽見于波熟練快速的啟動車子,向出口駛去。 黑色的S600行駛在深夜空曠的城市街道,車窗外面清爽的涼風吹拂著顧興懷燥熱的身體,旁邊傳來于波的聲音:“顧興懷,怎么走,車上有導航嗎?” 顧興懷頭暈的厲害視線模糊,費力把導航位置調出來,無力靠在椅子上。兩個人再沒有說話,車廂里面只能聽見導航機械的語音。 頭重腳輕,坐在安靜的車里反而容易胡思亂想,顧興懷想到剛才吳海洋guntang的手掌,神采飛揚的笑臉。沒一會英氣俊朗的王鵬飛也浮現心底,一起來的還有那天荒唐的夢,顧興懷燥熱的皮膚上觸電一樣發麻。 他英俊的臉龐連眼角都微微發紅,鼻息渾濁坐立難安。旁邊開車的于波干巴巴問道:“顧興懷,你是不是不舒服,家里有人嗎?我打電話讓他們下來接你?!?/br> 顧興懷感覺又熱又癢,食髓知味的身體開始饑渴情動,盡量讓自己冷靜勉力道:“能開快點嗎,我頭有點暈,我一個人住你送我到停車場就好了?!?/br> “哦,好的,很快了?!庇诓ɑ氐?,然后顧興懷就感覺車子向前沖,窗外疾風刮得臉疼,一陣陣風噪。 車窗升起,密閉的車廂有好聞馥郁的香氣,顧興懷身體越發guntang了,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在一點點蠶食他的理智。 身體渴望和男人guntang汗濕的肌rou親密摩擦,胯下已經勃起了,腫脹的yinjing頂在褲襠很不舒服。 顧興懷抑制不住喘息,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內回響,只有兩個人的密閉空間氣氛古怪。 S600緩緩駛入停車位,于波古怪的看著旁邊一臉潮紅,眼神迷茫的顧興懷,這個英俊高貴的男人此刻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他打開車門,從副駕駛把顧興懷扶下來,對方比他還高大半個頭,隔著西裝于波能摸到顧興懷強壯的肌rou。此刻竟然腿軟的站不穩,虛弱的將全部重量壓在了于波身上。 “顧興懷,你還好嗎?你家是哪一棟我送你上去?!?/br> 滿臉酡紅,呼吸粗重的顧興懷反映遲鈍,于波連問了好幾次他才含糊不清的說出房間號。 于波感覺男人的體溫非常guntang,死沉的壓在他瘦小的身軀上,他鎖好車艱難的虛抱住男人緊窄結實的腰身向電梯走去。 短短一段路,于波聞到顧興懷身上的酒味還有獨特馥郁的體香,對方濕熱的氣息灑在他皮膚上,高大俊美的男人竟然開始用手在他身上亂摸,結實的肌rou也不斷磨蹭。 “顧興懷,醒醒,醒醒!看清楚,我是于波?!庇诓◤膩頉]有和男人這么親密的接觸,他誤以為顧興懷喝多了把自己當成女人在親熱,又尷尬又難受,但是正常男性身體被撩撥卻控制不了會有反應。 顧興懷神情迷離,眼睛潮濕望著于波。于波發誓自己真的是正常男人是直男,但是這一刻他還是呆愣了一瞬——顧興懷濃眉英氣,鼻梁高挺,是那種男性陽剛的英俊,于波感覺這近在咫尺的臉龐沒有一處瑕疵,對方絕對是他生命中見過最俊美的男人。顧興懷在他心里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兩人云泥之別,但是正是這么遙不可及的顧興懷此刻卻一臉春情,于波能感覺到對方亢奮的rou體,高貴與下流,禁欲與情欲在這一刻完美糅雜,他單調枯燥的生命仿佛受到了猛烈的沖擊。 呆愣的一瞬間,顧興懷紅潤的薄唇親在于波臉上,guntang濡濕的觸感讓于波差點把他推到地上,但是顧興懷火熱的軀體緊抱住他,他扭頭躲閃,兩個人糾纏著來到電梯前。 高大英俊的顧興懷用自己堅實的肌rou在于波身上磨蹭,于波用手抵住男人飽滿的胸膛,手感十足的胸肌隔著衣服竟然讓于波口干舌燥。 “叮!” 電梯來了,于波趕忙拉著顧興懷進去。在密閉的電梯里,顧興懷鼻間的呻吟饑渴難耐,完全不似平日里的高冷,健美陽剛的身體柔軟火熱,于波甚至不小心碰到對方胯下堅硬的yinjing,隔著褲子他都能想象出那里是怎樣的雄偉。這原本該讓直男的于波抵觸,但是當這人變成在他眼中高貴英俊的顧興懷,竟然有了一種扭曲背德的刺激快感,他胯下的yinjing開始硬了。 于波哆嗦著鼓起勇氣,汗濕的手掌隔著西裝狠狠捏了一把顧興懷飽滿彈性的胸肌,對方結實的體格讓從小就瘦小的他羨慕不已,那手感簡直比女人的rufang還棒,而對方在他的作弄下竟然還呻吟出來,這刺激的心理快感讓于波胯下堅硬似鐵。 男人性感的喘息在狹窄的電梯里格外響亮,于波又興奮又害怕,他突然想起以前聽說過這種高檔小區電梯里監控24小時都有人值班,于波看了一眼上方的攝像頭,那里會不會有人現在正看著他們,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男人偷情一樣的感覺讓他亢奮無比。 “叮!” 電梯到了頂層,于波和顧興懷糾纏在一起踉蹌走出去。樓道里只有一戶人家,于波看著緊閉的房門,明顯神志不清的顧興懷,開始在男人口袋翻找起來。 顧興懷的身材實在完美,寬肩窄腰,于波心猿意馬找遍了男人上衣口袋沒有發現鑰匙,yin褻的手掌又伸向男人褲兜,隔著布料男人有力的大腿肌rou光滑guntang,于波甚至摸到了胯下那根堅硬粗大的yinjing。 顧興懷難受的把他的手拉出來,按在自己西褲襠部,撫摸那里撐起的帳篷。 于波像被燙到一樣抽手,畏縮的臉上表情兇惡,泄憤一般隔著西褲狠狠的搓揉起顧興懷飽滿挺翹的臀部,那絕妙的觸感簡直讓他愛不釋手,他另一只手猴急的探入襯衫下擺,抓住顧興懷碩大的胸肌,像玩女人rufang一樣揉捏。 “嗯......啊......”顧興懷難受又愉悅的呻吟,仰著頭雙眼緊閉靠在墻上,緊抱住于波的身體。 于波埋首直接在男人脖子上舔弄,用牙齒輕咬著顧興懷性感凸起的喉結,呼吸越來越粗重,他將手伸進顧興懷腰帶,搓揉起男人光滑飽滿的rou臀,力道大的像是揉面團一樣,把顧興懷圓潤的臀部擠壓變形。 沉默粗喘的兩人像發情的野獸緊緊糾纏在一起,于波從來沒有這么興奮過,眼前這個比他高大,一只手就能輕易把他打倒的男人,是他大學時期只能仰望的男神,是身家數億的總裁,此刻卻像一條發情的母狗,比他落魄時在小巷子里找的最便宜的妓女還要饑渴,雌伏在他身下任由他玩弄。 于波幾乎是意亂情迷的撫摸親吻著男人光滑堅實的rou體,滅頂一般強烈刺激的心理快感勝過了rou欲。 “哦!” 一只大手直接探進了于波松垮的褲子,握住了于波在內褲里堅硬流水的yinjing。 命根子被握在男人掌心,于波感覺爽的要升天了,他仰頭看見顧興懷潮紅情動的英俊臉龐。心中突然一道霹靂閃過——我在做什么?他心中惶恐,自己是在和男人zuoai嗎?我是同性戀嗎? 同性戀這三個字在于波封閉落后的家鄉簡直就是一個禁忌,人人喊打避之不及,他傳統頑固的思想理智回籠,臉發白急急忙忙提上褲子,仿佛后面有惡鬼在追一樣,慌不擇路的從樓梯跑了下去。 顧興懷喘息著靠在冰涼的墻壁上,燥熱的身體里面yuhuo一點點熄滅,想起剛才與男人的廝磨,那yin蕩的男人是他嗎?比發情的母狗還饑不擇食。 顧興懷踉蹌著走到門口,手指一點,門上黑色的屏幕亮了起來,眼睛對準屏幕,一聲輕響,房門開了。 頭重腳輕的顧興懷搖搖晃晃爬到床上,疲倦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