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這兩個Alpha真可怕(cao昏已被標記的Omega)
莫明澤和陸辰都不怎么喜歡跟沒有反應的人zuoai,謝白很快就被弄醒,再次前后xue吃下兩根粗大roubang。 陸辰捅開zigong口,大量jingye立即流淌而出。 被他標記的Omega本應“吃掉”他的所有jingye,但這次多了另一個Alpha,似乎把這具身體給搞迷糊了。 陸辰一邊用力cao干被jingye弄得濕滑滑的yindao,一邊惡劣地責問,要謝白就浪費他的jingye這件事給個合理解釋。謝白哪有什么解釋,無助地趴在陸辰胸膛,被干得說不出任何話。 莫明澤經過觀察,確認謝白在zuoai時喜歡抱住另一方。 不……不能說是喜歡,應該是無意識的行為,就像任何人遇到危險都會呼救,這就是謝白在無法面對被兩個Alpha戲耍時的呼救行為,可能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那個時候意識接近完全模糊的他,只不過在尋求一點點讓自己不至被徹底淹沒的依靠。 “簡直像在撒嬌?!?/br> 謝白又一次陷入昏迷時,莫明澤這么對陸辰說。 陸辰看了眼沉睡中的謝白,后者在睡夢中還微皺著眉頭,好像夢到了不好的事,說不定夢到了他們。 “我與你有一樣的感覺?!彼麑δ鳚烧f:“撒嬌是小孩子想要得到獎賞的手段,我們應該給他更多快樂?!?/br> ——更多jingye。 莫明澤欣然認同這個說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白總算在這一天能喘口氣,不用躺在床上,不是正在被“使用”,就是剛剛被“使用”過,一絲力氣也沒有地沉睡。 謝白來到三角區,愕然發現這里已經大變樣。 呈現在他眼前的是望不到邊際的廢墟,那些為無數人提供一小片休息之地的聯排房,那些逼仄的街道,那些冒著煙的工廠煙囪,全都不見了,變成了巨大建筑機器腳下的碎石垃圾。他能認出這里是三角區,多虧主街以及與主街相連的另一半后街區還存在著。 主街得以幸存,這里的很多居民已經搬走了。 謝白在街上碰到檔案管理員,后者告訴他,曾經的三角區已經不存在了,現在是“黑藤蔓房地產開發公司”的一塊地皮,所有后街區都會被拆掉,造別的房子,主街保留,不是出于好心好意,這里將會作為一個景點,讓人們感受三角區曾經的生活畫面。主街不會被原樣保留下去,很多地方會遭到翻修或者建別的東西,讓這里變得好看,變得更值得游玩。 這里的很多人全家搬走,若非自己是謝白在這里的線人,檔案管理員說他肯定不會再來這里。 檔案管理員說在聽到三角區要被賣掉的消息時,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哪怕到了推倒后街區的前一天晚上,他也覺得沒什么所謂,當第二天看到后街區的景象,檔案管理員忽然覺得不太舒服,開始擔心起自己住的地方。 謝白向對方致以感謝,順著熟悉的路線,想找到自己的家??墒鞘煜さ穆吩诔隽酥鹘种缶蛿嗔?,那個后街區1片的聯排房,那個305號房間,已經消失了,跟地上的垃圾碎石混在一起,很快就會被清除。他記憶深處那個恐怖的救濟院也消失了,不知道那里的護工會去哪,不知道那里的孩子會去哪。 謝白漫無目的地亂走,來到一個教堂。這是主街上一個新建的教堂,里面只有一個正在清潔的牧師,此外沒有任何人,沒有神父,沒有教眾,沒有信徒。 無意間瞥到牧師有著張有點印象的面孔,讓謝白走了進去。 牧師聽到聲音,轉頭,看到謝白,露出訝異驚喜的表情。謝白回憶了一下,想起來對方是誰。 牧師竟是梟幫的首領。 看出謝白眼中的疑惑,曾經的黑幫首領為他解惑:“幫會成員目前多在主街和另一半后街區行動,您的兄弟小杰也在那邊,請您不用擔心。不過,在可見的將來,三角區將不會再有梟幫。幫會成員的活動受到極大壓縮,做不了太多事,很抱歉,我沒能完成您的托付?!?/br> 謝白搖搖頭,要對方不要太過放在心上,跟市政廳和大商人做斗爭,本來就很難做到。 黑幫首領牧師:“‘黑藤蔓房地產開發公司’在三角區招了很多工人,你沒看到那天,本來正跟我們抗議的人們聽到這個消息后,隊伍在瞬間就已經只剩下不到四個人?!?/br> 謝白沉吟:“要推翻三角區重建,一定要很多人手?!?/br> “是的,幾乎三角區三分之一的居民成了他們的工人,這些人領到第一天的薪水,立即反過來攻擊原本的抗議者同伴。市政廳承諾給三角區每個受到影響的居民發放補償,如果居民能提供肇事者的信息,補償將會視情況增加,如果居民能夠在肇事者尋釁滋事時進行阻止,將會視情況得到熱心鼓勵獎。我們為阻止三角區被售賣的行動很快就被我們自己人給鎮壓了下來?!?/br> “這些天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您辛苦了,我感受到您有多無奈?!?/br> “人們目光短淺,為眼前的蠅頭小利甘愿成為劊子手的走狗,成為‘黑藤蔓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工人能得到一時的薪水安穩,等到三角區重建結束,這點安穩迅速就會被打破,而這一次,他們連一個只需要幾塊錢就能休息一晚上的地方都沒有,他們那點做工人得到的積蓄在被改造過后的三角區活不了幾天,不論任何人,從商人那里得到一時的好處,必會被他們千百倍地討回。而那些為了獎金舉報攻擊我們的人,不止瘋狂破壞抗議者的正常生活,甚至很多什么也沒做過的人背上罪名,就為了那點錢。我可以想象,市政廳和那些商人是如何蹺起腿,喝著酒,譏笑地看著這一切?!?/br> 謝白表情怔怔,說不出話。 黑幫首領牧師平緩了心情,說:“向您致歉,我不該讓您聽到這么多抱怨?!?/br> 謝白認真地說:“我不介意,我也應該知道這些?!?/br> 他頓了頓,然后說:“那個公司,給的薪水很多嗎?市政廳的獎賞,給得多嗎?” 按照他對長蘭市市政廳的了解,不論發生任何事,他都不能想象市政廳會突然大方起來。 “薪水是三角區普遍水平,一毛錢都不多,也不存在額外的福利?!焙趲褪最I牧師笑了一聲,說:“而市政廳的獎賞,最盡力的那個人,拿到的錢不過夠在后街區一個星期不工作不會被餓死?!?/br> 謝白再次說:“您辛苦了?!?/br> 黑道首領牧師在胸口畫了條弧線,一臉虔誠。 “天空庇佑著我們?!?/br> 謝白想了想,也在胸口畫了條弧線。 “天空庇佑著我們?!?/br> 謝白接著在教堂坐了會兒,就離開了,去了另一半還沒有被推翻的后街區。 過去的后街區每到午飯或者晚飯時間,暫時結束工作的行人如同密密麻麻的蟻群,老杰在的時候,每當不巧遇到這種時候才回家,都會緊緊牽住謝白的手,生怕孩子走丟了。眼前剩余的后街區,行人數量遠比蟻群可怕。每個人的神色都很不好。很多人背著大包小包、拖家帶口地正往離開的方向走;很多人弓背低頭、風塵仆仆往前走,無暇關注周圍任何事;很多人在街頭游走,一副游手好閑的樣子,眼睛不停地轉動,視線在其他人身上掃過,好像只要周圍的人有任何一點可疑的動靜,他馬上就會逮住對方;還有很多人倒在墻角街角,像以前見過的那些倒在地上的一樣,只是數量多了很多。 以前為了各種臨時工,謝白來過很多次這邊,對這里還算熟悉,不過這些熟悉應該也很快就會消失吧。 他在一個矮屋的屋頂坐著,一只手的手腕放在膝蓋上,看著僅存后街區人來人往,云聚云散。 夕陽西下,晚霞千里。 察覺到有個人走到自己身上,謝白警覺地轉頭,看到那人居然是莫明澤,心里頓時緊繃了一下,幾個念頭閃過,便又放松下來。 他很害怕莫先生,在莊園以外的地方看到這個人,謝白第一個念頭想的是離得遠遠的,但他緊接著又想到,不論在莫先生面前想做什么,結局都毋庸置疑,都只會依照莫先生的想法發展。 莫明澤這次沒有穿那身工人服裝,而是襯衣潔白,藍條紋的背帶連接著深色長褲,大長腿下踩著一雙靴子。 這樣的莫先生出現在后街區,就像迷路的貴族。 莫明澤走過來,貼著謝白坐下來,好像他們關系很好很親密似的。 “這樣的景色很快就要消失了?!彼l出這樣的感慨,“很快就會變成千變一律的高樓,充斥各種花哨的霓虹燈,每個來這里的人都足以被判不尊重人生罪行?!?/br> 謝白看向旁邊的人英俊的臉,面露不解。 “莫先生?!敝x白忍不住問:“您真心為后街區的消失難過嗎?” “當然啊?!蹦鳚烧f:“這里是多么生機勃勃,每個人都在為了生活尋求希望,只不過還有一點小瑕疵,就是信仰不足,心中若沒有信仰,就如同無主的羔羊,這世界各處充滿野獸,沒有正確的引領,羔羊一不小心就會被吞噬。 你看那些人,那么多人,那么多雙手,匯聚起來該是多么可怕的一股力量,可惜那時我們的插手引導已經太遲,而那個人總是擅長利用人心的弱點?!?/br> 謝白:“那個人?!?/br> 他沉默片刻,問:“是陸先生嗎?” 莫明澤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謝白說:“被薔薇藤纏繞的手杖,這是‘薔薇手杖’的標志嗎?” “看來你被標記那天,另外還有些小收獲?!蹦鳚傻偷偷匦α艘宦?,沒有考慮是其他時候的事,只有那天謝白有很近距離觀察陸辰衣物的機會?!熬褪撬?,那個行走在人間的惡魔?!?/br> 謝白一直歪著頭看著莫明澤,眼里充滿了疑惑。 莫明澤屈指彈了下謝白的額頭,后者猛地后仰,又驚又慌,好像他剛才做的不是彈額頭,而是拿出刀來準備砍他。 “這么怕我啊?!?/br> “……”謝白摸了摸額頭,“對不起?!?/br> “對不起什么?” “那天莫先生殺了好多人,我覺得害怕,還想過報警。我知道那些人死了不會引起多少重視,可是我總是會想起來……那些可怕的畫面,那些死亡的氣息,正常來講應該是不被允許的犯罪的行為?!敝x白眼簾垂著,看著街上的行人,不是很敢去看旁邊的莫先生,說這些話的表情有些猶豫。 “可是那天晚上不這么做的話,我有更好的辦法在那幾個小時就達成想要的結果嗎?我想了好久,沒有答案。所以會發生那些應該是不被允許的犯罪的行為,有我無能的一份責任,對吧?只會說,卻沒能力去做的人,是最令人厭煩的?!?/br> 莫明澤笑得雙眼彎了起來,說:“我們沒有做不被允許的犯罪行為啊,犯罪可是會被逮捕的?!?/br> 謝白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對方的邏輯。 看到謝白臉上露出難以接受這種邏輯的表情,莫明澤笑著,關于這個話題沒有多說什么。 “三角區被售賣已經成了事實,不過教會在這里算是站住了一只腳,我的目的不能算完全失敗?!彼?,雙手在腦后交叉,躺在房頂上,一點也不在乎衣服沾染灰塵。 謝白不禁內心隱約出現一些一切實際的幻想。 “莫先生,三角區還可能回來嗎?” 莫明澤朝謝白招招手,然后把那只手橫著。 謝白又不解地偏了下頭,不過很快就理解了對方的意思,猶豫了一下,動作很慢地靠近莫明澤,枕到后者的手臂上。他聽到脈搏跳動的聲音,是蘊藏了力量的聲音。 謝白在自己臂彎仰頭望著自己,這讓莫明澤感覺很不錯, 他一手輕拍謝白,對后者說:“后街區剩余這部分到明天就看不到了,凡是不屬于黑蔓藤的人,都不能留在這里。我很想幫你,你憂愁的樣子很討人喜歡,但我也喜歡看到你快樂的模樣,然而這一次我落后陸辰太多,也可能你去求陸辰高抬貴手?!?/br> 他看著謝白的眼睛:“你覺得他突然腦袋被門夾答應你的概率有多大?” 謝白久久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謝白沉默地背過身去。 莫明澤挑眉,單手撐著身體,在謝白身后探頭探腦看謝白在做什么。 謝白沒做什么,就只是一個人在難過而已。 “對不起,莫先生,讓您見笑了,我很快就能收拾好心情?!彼囊暰€盯著自己的手,低聲說:“我比后街區絕大部分人都好很多,至少有一筆積蓄,等三角區重建好了,我可以在這里租個房子,那里是我新的家?!?/br> 莫明澤輕撫謝白的臉頰:“別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這種話,真讓人心疼。這樣吧,我允許你向我提一個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闭f著還揉亂謝白的頭發。 謝白的表情變了一下,張了張口,最終沒有說話,他推開莫明澤,兩個人改為面對面坐著,謝白揉了揉眼睛,把剛才差點忍不住的淚液揉回去。 “莫先生是個奇怪的人?!?/br> “嗯?” “謝謝您的安慰,我現在好多了,想去看看小杰,然后就回莊園,莫先生,那我先走啦?!?/br> “不準走?!?/br> 莫明澤強勢地抱起謝白,居然就這么抱著后者來到主街,不顧他人眼光進了一家外表看起來還過得去的旅店。 謝白腦袋埋在莫明澤肩膀上,不敢面對路人的眼光。 他有點意外莫先生會這么在意這個評價,莫先生面對同一個人,剛才還冷漠無情,下一秒就可以變得溫柔仁慈,這本來就特別奇怪吧,難道他自己不這么覺得嗎? 干什么對他露出那么真誠的心疼的樣子啊,跟昨天強暴他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莫先生腦袋里是不是有兩個莫先生。 莫明澤進了旅店房間,把謝白放到既不夠大又不夠柔軟的床上,手伸進后者的衣物里揉捏。 “我哪里奇怪了,嗯?” 謝白的胸口被捏得痛,想躲,被禁止了。 他只好說:“為什么莫先生生氣的時候很可怕,可憐我的時候又讓我覺得感情很真實?” “啊,你說這個,這是你的問題?!?/br> “為什么?” “你容易上當受騙?!?/br> 謝白的表情陷入呆滯,聽到莫明澤要他自己脫掉所有衣服的命令都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他不服氣地反駁:“才沒有?!?/br> “那是你認為,就像我認為我是個好人?!蹦鳚稍俅蚊?,“脫衣服?!?/br> 謝白那一點點不服氣的氣勢一下子頹了下去,盡管知道自己沒有拒絕莫明澤的力量,還是微弱地說:“我們……不應該在陸先生不在的時候做這種事……反之也是……” 莫明澤眉眼彎彎:“我偏要呢?” 看著莫明澤像是在笑、瞳孔里卻有一絲冷意的眼睛,謝白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被陸先生意外標記,莫先生和陸先生經歷了一場可怕的爭執,最終平息下來……其實并沒有,隔閡已經在他們之間產生。謝白在莫明澤眼里看到了泄漏出來的怒意,對曾經很在意的那個人有著很深的逆反情緒,要不是暫時缺乏對付的手段,在發生那種事后,一切不可能維持現在這幅模樣。 他回想起剛簽訂協議那幾天,莫先生和陸先生讓他羨慕不已的可以說黏糊糊的互動,回想起那個撒花瓣的夜晚,那個灌滿花瓣的房間。 ……這些都變成回不去的回憶了嗎? 莫明澤撫摸謝白的眼簾,說:“沒有自保能力的人卻能看穿人心,沒有比這更危險的事?!?/br> 掐住謝白的腰腹,莫明澤一個挺身,cao進謝白后xue,舒爽地嘆了一聲。 謝白的肩膀顫抖,發出的聲音透露他的不舒服。 他的身體……他已被另一個Alpha標記,心理和身體上都很難接受跟其他的Alpha有任何性交行為……但他阻攔不了莫先生,身體自發的抗拒阻止不了近乎強暴的性交,也不能對此刻在身上律動的Alpha說,他不想跟對方做這種事。 莫明澤快速抽插了幾十下,體內的欲望稍稍抒解了一點,把潤滑劑丟到謝白身上。 “自己潤滑前面?!?/br> “……”謝白眼神閃躲,看起來很不想這樣做。 莫明澤用力頂到zigong口,謝白瘦弱的身體被頂得撞到了墻壁。 “疼……” “不想一直疼,就照我說的去做?!?/br> 謝白只好一邊被cao,一邊將潤滑液擠到手上,雙手探到前xue那兒。他的手在顫抖,將涼涼的潤滑液涂抹上去,他的身體在Alpha用力的撞擊下一震一震,身下不夠牢固的床發出搖晃的聲音,讓人想堵住耳朵。 莫明澤:“手指伸進去,把潤滑液都推進去?!?/br> 謝白眼角發紅:“莫先生……” “不要違逆我,對你來說,這些都不是難做的事?!蹦鳚筛降街x白臉頰旁邊,低聲說:“你是我們的性愛工具人,矜持與自重不是你該有的品質,把手指伸進去,就像用手指jianyin自己,把那些乳白色的潤滑液推進去,推到深處,讓你的yindao準備好,迎接我?!?/br> 謝白咬著下唇,眼角濕潤,在如同惡魔蠱惑的聲音下將沾滿潤滑液的手指伸進yindao,慢慢地進到里面……可是他的手指不像莫先生和陸先生,沒那么好看又一點都修長,沒一會兒,手指就再沒法往深處去了。 莫明澤:“真讓我失望?!?/br> 莫明澤:“你還有另一只手?!?/br> 謝白單手不好cao作,另一只手勉強粘了點潤滑液,進入已經插入了一根手指的yindao。 “自己擴張?!?/br> 在yindao里的兩根屬于Omega自己的手指不熟悉這種事情,但又必須滿足Alpha的命令,只好在那通道里蹭了幾下。 “出來吧,拉開門戶,我要進去?!?/br> 謝白的手指伸出來,兩根手指一邊按著一片yinchun,將之往兩邊按住,就像被陸辰標記那天。 莫明澤抽出后xue的性器,沒有任何停留,捅入謝白yindao。粗大的roubang把xue口撐到最大。 “嗚嗚嗚……”豆大的眼淚從臉頰滾落,謝白抽泣,“莫先生……痛……莫先生……” 莫明澤很快就在有很多潤滑液的yindao里展開攻勢,謝白的yindao很緊,完全沒有為他舒展開,不過這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問題,幾下毫不留情的狂cao,粗大roubang的頂端就捅破了zigong口。 謝白不斷地抽泣,不斷地聲音微弱地祈求。 “莫先生……” “我好痛……嗚嗚嗚……” “莫先生……慢……慢一點……” 謝白一直喊莫先生,但沒有讓莫明澤稍稍慢下來,甚至一瞬間的停頓都不存在。莫明澤享受著身下Omega的痛苦,聽著Omega一遍又一遍可憐兮兮地喊著自己,某種不可為人述說的施虐欲望得到滿足,cao干的力量更加激情,Omega想往后退,又被他拉回去,只能張大腿被他cao,肚子被他cao出形狀。 達到高潮那一顆,莫明澤把謝白緊緊抱在懷里,后者被抱得出現窒息感。 莫明澤親了下謝白蒼白的臉,說:“他標記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叫的嗎?一直一直喊他的名字,祈求他放過你,這樣的話,我能理解他的情感潔癖是怎么消失的?!?/br> 謝白抹了把眼睛,新的眼淚很快又流出來,弄濕了眼角。 “陸先生根本不理我的哀求,好像我在求他做那些一樣,明明就沒有,莫先生也是這樣?!睘槭裁窗?,這兩個Alpha真可怕,真壞。 莫明澤微微一笑。 “我會比他更過分?!?/br> 過了好幾個小時,莫明澤得到無上的滿足,抱著昏迷的謝白在床上看了會兒電視,沒多久就收拾干凈身體,抱著始終醒不過來的謝白離開了旅店。這家旅店已經非常不錯,但只不過是在三角區而言,要不是滿腦子玩弄謝白,莫明澤不可能進來。 兩人離去,房間安靜下來,只余久久不散的曖昧氣息。清潔員很快就會過來,會因為這些氣息感到不舒服,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這個房間的隔壁房間,有個人背貼著墻壁,坐在床上。 莫明澤享受謝白時,這個人和謝白只一墻之隔,旅店的隔音不怎么樣,他能聽到二人的聲音,床晃動的聲音,那個Omega痛苦卻又甜美的嗚咽聲。 過了好久,他才緩緩出了口氣,讓自己的身體冷靜下來。 這是個極為好看的男人,和莫明澤的好看不同,他的好看更偏陰柔深沉,讓人想起影視劇里總是隱匿黑暗中、缺乏光照的陰沉沉的吸血鬼,長到肩膀的黑發更添柔美的氣質。然而當他站到地面,所有人都會發現其實他很高,四肢很有力量,這樣的身材跟“柔弱”之類的關鍵詞可完全不沾邊,要是只關注那張臉,被那張臉迷亂了眼睛,而忽略了這個人容貌下的本質,說不定會付出不得了的代價。 有人敲門,男人下到地上,看了眼穿衣鏡里的自己。 嗯,很完美。 外面的人進來了,是他的助理。 “大明星先生,您看起來適應得還不錯?!?/br> 讓他意外的是,大明星先生居然沒有冷嘲熱諷,對這個房間挑出百八十個絕不可容忍的毛病。 陰柔好看男人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剛才碰到了安比斯特?!?/br> 助理一臉“這位大明星又發什么神經”地說:“為了您的前途著想,哪怕只有我們二人的場合,也請尊稱為‘圣座’。這里是長蘭市頑疾一般的貧民窟,圣座即便會來到這里,也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只被您碰到?!?/br> 陰柔好看男人沒有就這件事多跟助理解釋,又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發現了我失散多年的弟弟?!?/br> 助理面不改色,沉穩地說:“您沒有任何兄弟姐妹?!?/br> 陰柔好看男人說:“撿一個就有了?!?/br> 莫明澤和謝白回到莊園,陸辰當然看得出他們不久之前做了什么,他表達了不悅,莫明澤的態度很散漫,陸辰就沒有多說什么。 兩個人在飯前先“吃了一頓”謝白,就著謝白剛被cao了幾個小時、虛弱柔軟的狀態,蠻橫霸道,不講情面,如同邪惡的怪獸肆意使用Omega的身體。 當晚,謝白又發燒了。 喝了管家先生送來的藥,謝白在自己的房間床上休息,卻又因為身體的不適睡不著,腦子一直亂想些有的沒的。 這天的事情再次印證了謝白的想法,無法挽回的事已經發生,莫先生和陸先生之間的隔閡已經產生,雖然那件事不能算是陸先生的錯,但莫先生顯然不能容忍發生那樣的事,或許在莫先生眼里,發生此等疏忽,便已然等于背叛,面對任何情況都維持自身的貞潔是戀人之間應盡的義務。 不過他們表面上還算能維持客客氣氣,謝白有點看不太懂這一點,令他想到以前老杰對不喜歡的人維持表面客套,但給他的感覺又不太像,他們對對方還是有感情的,有時莫先生看著陸先生赤裸的身體,眼里的欲望不像是虛假的,陸先生對莫先生一些事情的容忍,展現出來的寬容耐心,也不像是虛偽的。 ……也可能他看到的只是兩個Alpha精湛的偽裝,可能他根本就沒看穿真正的情感。 啊,為什么他要想陸先生和莫先生的事? 不過他自己也沒什么事情可想的。 “跟陸先生去外國?”謝白驚愕。 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陸先生今天跟他說一件事,嚇到他了。 陸先生跟莫先生即將結束長蘭市之旅,回自己的家鄉,他們要他跟隨,一起過去?呃,協議時間還有一個星期,照理說在結束之前,既然陸先生提出要求,他就應該盡量遵守。 陸辰說:“覺得為難?” 謝白小幅度地點了點頭:“我從沒離開過長蘭市,現在要我去別的國家,我有點不安,不過陸先生要是堅持,我會跟著去的?!?/br> 反正,只剩下一個星期了。 “三角區重建,你在這里已經沒有居住的地方?!标懗秸f:“離開這里前往異國,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開始?!?/br> 謝白眨了眨眼睛:“陸先生知道我住在哪里?” “我不可能讓來歷不明的人接近我?!?/br> 謝白怔了一會,想了一下,略微抱著點期望地試探性地詢問:“陸先生,三角區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我很喜歡那里,很多人依靠三角區生存,我想說的是……三角區有可能不遭到重建嗎?我沒有想讓陸先生蒙受損失,只是抱著不切實際的想法嘗試問一下,” 陸辰:“不能說完全沒可能?!?/br> 謝白臉上燃起一絲希望。 “三角區所有人堅決抗議重建,這片不算大的地方匯聚了長蘭市一半以上的人,憑這個數量,沖進市政廳把市長吊到絞刑架上都完全不是問題?!标懗降谋砬榘l生了改變,變得有些詭異的狂熱,“到那時候,別說保留三角區,讓長蘭市整個變個模樣都沒問題?!?/br> 謝白震驚:“哎?這、這不是暴動嗎?大家只是想保留這個居住的地方而已,不用做到這個地步?!?/br> 而且之前大家也不是沒抗議過,結果都被輕易擊潰了,根據莫先生的說法,那些事都是陸先生做的,為什么陸先生又會有這么狂熱的語言……感覺陸先生平時紳士的面孔下,有著跟莫先生有點相似的瘋狂。 “哦?!标懗降谋砬樽兊美淠?,興致缺缺,“不會吵不會鬧,那就滅亡吧?!?/br> 陸辰:“后天午餐后離開長蘭市,做好準備?!?/br> 謝白第二天來到三角區,找到小杰,像普通認識的人那樣隨便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他漫無目的地走了走,然后就打算離開三角區,準備迎接明日,去往完全陌生的地方。 “啊,對不起?!敝x白不小心撞到一個人,連忙道歉。 那人轉身,穿著跟這個地方很不符合的西裝,鄭重地仿佛不是身處貧窮臟亂的三角區,而是要去迎接新婚妻子。他的左胸上有一朵花型胸針,一般來說人們喜歡在胸口別玫瑰花、薔薇花,或者其他讓人覺得高貴漂亮的花,但這個人胸口別的是含笑花,謝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種花總讓他有種懷念的感覺。 “你撞到我了?!蹦侨似恋拿济櫫似饋?,“你應該向我賠罪?!?/br> 謝白:“我該怎么賠罪?” 那人朝謝白招了招手,附耳說悄悄話:“你是本地人嗎?帶我找一個人,我只有那個人很小時候的照片,不知道他現在是什么模樣,很有可能我跟他哪怕面對面,他也不認識我,而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不過我很肯定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他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將他遺失了,要是能找到他,也許家紋能喚起他的一些記憶……也許?!?/br> 謝白看到那人按了按衣服上第二粒紐扣,他忍不住稍稍湊近了一點,看到那粒紐扣上精致的藍色花紋。 是一朵含笑花。 腦袋里忽然炸開一片風暴,謝白的心跳變得很急,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 他有印象…… 這個藍色花紋,這種花紋的紐扣,他以前見過的!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