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折辱的小透明雌奴x穿越蟲族的原澀文寫手 六
他們像一對真正的戀人一樣,如膠似漆了整整一個月。 清從來沒有過過如此幸福的日子。他的愛人——她教會他的稱呼,溫柔的對待他,會時不時親吻他,會飽含情意的撫摸他,會狠狠地貫穿他,會捏著他的奶子,一邊搓揉,一邊告訴他,她喜歡他。 幸福得像一場夢。 “你在想什么呢?”紀杜朝他的面前揮了揮手,像是要喚醒他。 “沒、沒想什么?!彼亓松?。她的眼睛盯著他,目光中充滿了神采。 “我們去游泳吧!”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問了廚房的雌蟲,這個城堡里面是有泳池的?!?/br> 蟲族的世界也有夏天,解暑用的就是類似于地暖的東西,紀杜將之稱之為地冷。地冷的確很涼快,但作為地球人,她心里總有“待在空調間里時間長了不好”的想法。 圣亞克堡里的確有一個泳池,但它原本不是用來解暑的,而是用來懲罰雌蟲的情趣玩法。泳池里面有手鏈和手銬。它們會將雌蟲鎖起來,向他的xiaoxue里灌特殊的水,再將這個小洞塞住,除了頭之外,整個身子都泡在水中。雌xue里的水會逐漸升溫,越來越燙,同時會越來越癢,讓他們欲罷不能,想要疏解雙手卻被扣住,只能在泳池里呻吟yin叫,等待雄主的解救。 所以看到雄蟲下水的那一刻,兩只看管泳池的雌蟲嚇了一大跳,忙上前來阻止。 紀杜不解,是紀種馬不會游泳嗎?那他不會游泳建泳池干嘛? 聽到雌蟲們支支吾吾的解釋,她突然就明白了清剛才表情的原因。她有些害羞,臉也燙燙的,轉身就去向他解釋。 “我不..不是那個意思,我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她停住嘴,沒再往下說。 “我知道?!鼻迦滩蛔」雌鹆俗旖?,“您肯定不知道的?!?/br> “你知道..你知道怎么不告訴我!”她惱羞成怒似的拍了一下雌蟲的肩膀。 “那豈不是不能下水了?!奔o杜有些失落,她挺想下水去玩的。 “也并不是不能,只要不打開機關就好了?!鼻逡姴坏盟y過,立刻安撫她說。 泳池里的水被太陽曬得有些燙,但終歸是比陸上要涼爽多了。紀杜在水里游來游去,好像回到了從前一樣。 她沒什么朋友,夏天也怕曬太陽,總是一個人去室內的游泳池??偸亲陔娔X前是一件很悶很累的事情,游泳可以鍛煉身體,也可以讓她放松自己。 清有點心慌。 紀杜偶爾會露出一些憂傷的表情,或是怔怔的看著一個地方發呆。他知道,她大抵是在想念自己的家鄉,那個據說很平等的地方。她說過,她不知何時會離開。 不應該這么自私的。 是他從她那里得到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恃寵而驕,總是想要更多。他卑劣的看著她思念著,悲傷著,內心卻在暗暗的祈禱著,祈禱她再多留一天,多留一天吧。 每天早晨醒來,他都害怕身邊的人突然消失;在她睜眼前,他又在害怕,面前的雄蟲已經換了芯子,睜開眼,問他怎么還沒死。 紀杜停在了他的面前。 她用手摸上他的身體,輕啄了一下他的臉頰,讓他回神。她對上他的眼神,卻看到了些不好的情緒。 “怎么了?”她問他。 他搖搖頭,不說話。 紀杜把手伸向他的雌xue,一下輕一下重的攪動著,沒幾下就有溫熱的液體涌出。水中的浮力很強,她輕松的一只手將他抱在懷里,另一只手抓起他一邊的奶子捏揉玩弄。 她咬上了他的奶頭,吮吸著,像小兒求乳般。她越發用力,把奶子吸的紅紅的,仿佛rou都變得糜軟,又用牙齒向外扯,拉成長長的一條。 “呃啊啊..呃...” 她越發起勁,幾下用手挑逗出他的陰蒂,輕輕的捏揉,上面的手也不停,換了一邊,不住地扯著他的rufang,把他抱在懷里,感受他的體溫不斷的上升,臉紅的燙人,嘴里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 他渾身一抖,應該是到了高潮,xiaoxue痙攣著收縮,她趁著時機撤下內褲,直直的向內插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叫出了聲,聲音有些沙啞。 水中的情愛最為刺激,抽插著伴隨著涼水,一股一股冰涼的液體被帶入他的體中,又被他的體溫和抽插的工作逐漸帶的火熱,內壁被狠狠地摩擦,每一下似乎都頂到了他的花心,讓他只像是個挨cao的roubang套子,只會啊啊啊的叫,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奶子還在她的手中被不斷的褻玩,隨著xiaoxue收縮的頻率一下一下的用力,捏的他的乳rou上滿是紅紅的指印。 “我喜歡你,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彼蛩V說著愛意。 “啊啊啊..我..我也..我也喜歡您...”盡管已經被cao的不成樣子,他還是記得要回應她的心意。 她像永遠得不到滿足似的,不停的cao,把他的rou壁磨的爛熟透紅,高潮去了一次又一次,身子成了一團軟rou,只能窩在她的懷里不得動彈。 “我舍不得離開你了,如果我要離開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帶走?!彼@樣承諾著。 清的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心里綻放出一朵一朵的煙花,身體更加溫順的迎合著她。 就算只是哄他的,這種話這輩子能聽到一次,他也十分滿足了。 “我...我...我愛您..”他聲音破碎,眼神卻繾眷。 “我是誰?”她問。 “啊啊啊..您..您是..紀杜..” 這句話就像催情藥,她的性器又硬了些,越發向內cao去,像要生生將zigongcao開。 她射在了他身體里。 隨便做了一下清理,她抱著他上了床,又躺在了一起。她用手指勾著他的頭發,一下一下輕輕摸著他的臉頰,感受他輕輕的在她手心蹭啊蹭。 他已是強弩之末,身體疲乏極了,沒多久就睡著了。今天的情愛太過刺激,他想,下次或許可以和她求求情,他從前在地牢里聽別的雌蟲說過,會撒嬌的雌蟲總是更容易得到雄主的喜愛。 或許沒有這個機會。 當他再醒來時,大床空落落,冰涼的像是,從來只有他一只蟲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