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插花
將花枝折了一截扔開,只留寸許而已,周子佩半跪在程錦之身邊,伸手去握住程錦之身下才剛剛被放過的東西。 經過方才的一番玩弄,此刻的程錦之敏感得很,只要周子佩一碰他那里,便全身一陣痙攣顫抖,止都止不住。 那原本小小的孔現在似乎變得大了些,一時根本沒法恢復,隱約可見里面比海棠顏色更深的嫩rou。 然后周子佩就將手上的海棠慢慢往那個小孔里插了進去。 “??!——”原本渾身無力的程錦之陡然一顫。 那粗糙的花枝摩得嬌嫩的那里一陣刺痛,程錦之疼得臉色發白,下意識要蜷曲雙腿,卻被周子佩壓住了。 美人含淚,青絲鋪散,身下修長的雙腿被緊緊束著,腿根幽深處簪花糜艷,真真活色生香。 yin靡,卻又艷麗,懾人心魂。 “原來小公子還是適合這樣艷一點的顏色?!敝茏优鍐问滞兄ㄝ?,垂首嗅了嗅那支紅若丹砂的海棠,接著又從上面隨意的扯了一片花瓣下來在指尖把玩。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引得程錦之發抖痛哭,無力的聲音低低的啜泣,無助而絕望,似是到了極限再也無力忍受。 起身點燭,鋪卷著墨,周子佩又如詩情萬千托畫意的才子一般,身姿如青竹,長案繪絕色。 這絕色,自是眼前這簪花帶淚之人。 他的丹青極好,執筆時神色認真,筆鋒游走,片刻略見畫中人眉眼情態可人,嬌媚勝花。 程錦之躺在冰涼的地上,早春微寒侵骨,他本凍得瑟瑟,這時卻又覺后面內里灼熱難//耐。 不消片刻那種感覺愈盛,不僅熱,而且癢。 實在受不的這樣的癢意,程錦之下意識的扭著腰身在地上磨/蹭,卻絲毫無用,那帶著灼熱的癢似從體中深處出傳來,哪怕他將后背的皮膚摩破了,也絲毫不得緩解。 “嗯,啊……” 一聲一聲纏人的喘息沒有讓周子佩神色有丁點變化,此刻他便像是坐懷不亂的禮仕,神色半分不改。 一直等到畫成,他擱下筆,滿意的看著畫點點頭之后才重新走到程錦之身邊,笑意吟吟:“小公子這副模樣莫不是要勾引誰?” 那磨人的癢意叫程錦之輾轉難挨,神智不清的他自然是難以聽清周子佩的話。 但是周子佩卻絲毫不在意,只在旁看了片刻就蹲下身幫程錦之解開了被綁在桌腿上的雙手和束著的雙腿。 后面被強制塞入的東西實在是太深了,在程錦之腹部頂出了一個明顯的凸起,似乎觸手便摸得到腹內東西的形狀。 一得到自由的程錦之立馬伸手去撓小腹處凸起的位置,最癢的地方便是那里,因為周子佩在他體內最里面放了那顆白色的藥丸。 腹部白嫩得像是玉蘭花一樣的皮膚被撓出了明顯的紅痕,癢意卻不得絲毫緩解,急得程錦之要去抽后面被塞進去的東西。 周子佩就在一邊袖手看著,也不阻止,看著程錦之抽出了那個粗得嚇人的玉勢,動作生疏卻急迫,嬌喘陣陣。 有黏膩濕滑的清液順著腿根流了出來,里面殷紅的媚rou也被帶出了些許,很快又縮了回去,那顫顫巍巍的瑟縮模樣看得人口干舌燥。 附骨鉆心的癢意仍舊沒有得到緩解,程錦之有些無措,又實在難受得緊了,急得伸手去后面摳挖,手指一個勁的往里鉆,想要去觸碰最癢的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