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堵人/紅酒灌xue
震耳欲聾的音樂,五彩繽紛的燈光,外加瘋狂舞動的人群,這是屬于一個城市的夜生活。 酒吧里一個小角落的卡座,坐著熟悉的兩人——蘇赟,谷良。 蘇赟眸光一閃,拿著手機慢慢湊近谷良,輕聲喚道: “小谷,小谷?!?/br> “干,干嘛?” 谷良面無表情,若是沒看見桌上空的酒瓶子,怕是一點也看不出他此時已經醉的不輕。 蘇赟:“別喝了,小谷,喝多了難受?!?/br> “你,別管,喝酒?!?/br> 蘇赟有湊近了些,做勢要搶他的手機。 喝得雙眼迷離的谷良一心護著自己的酒杯,一躲一閃就直接撲進了蘇赟懷里,蘇赟似乎被蠱惑了般,紅潤的薄唇再自己面前晃動,直接低頭,親了上去。 一碰即分,刺眼的燈光閃過,谷良還未反應過來,蘇赟已經扶著他坐起來。 他一心放在自己的酒上: “不,不許搶,喝?!?/br> “好好好,不搶?!?/br> 蘇赟坐回自己的位子,低頭看著手機,手機屏幕上,是剛剛蜻蜓點水的一幕,趴在自己懷里的人,雙眼迷離,臉色紅潤,一手緊抓因為攔著自己而放在自己身上,不知情的人,只怕會以為倆人之間的不正常。 蘇赟滿意的打開微信,點開朋友圈,配字“多謝”,選擇:僅一人可見,點擊發送,大功告成。 還在家里對著一桌子精心準備的驚喜的溫慕從一開始的小激動變成平靜,七點時沒等到來人,他從公司群里知道,谷良早就下班了,八點沒等到人,他安慰自己路上可能因為要過節堵了,九點還沒動靜他主動打電話,卻沒人接,問司機卻得知老板今晚根本沒讓他送。 他開始擔心,著急,害怕他出事,開始挨個給認識的人打電話,最后得知,谷良下班跟一個男人離開了。 溫慕勸自己不要多想,十點,坐在餐桌前,開始給谷良打電話,一個接一個,全部以忙音結束。 十一點,滿室黑暗,窗外華燈閃耀,溫慕握著手機,心里一片冰冷。 十二點,朋友圈刷新出一條新的消息,忍耐一晚上的溫慕,終于壓抑不住,怒火中燒。 照片里的倆人,倒是你儂我儂的,像是在嘲笑,今晚的自作多情的自己。 “艸!” 按耐不住的溫慕沉默一分鐘后,重重踢了一腳桌子。 “該死的,蘇赟!” 片刻后,溫慕直接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出了門。 深夜的云城,多了個不要命飆車的人。 三十分鐘后,酒吧門口下來的一個男人穿著拖鞋,氣勢洶洶猶如尋仇。 門口保安看了一眼,滿是警惕。 溫慕卻是什么都顧不上,直接向自己認定的目標走去,黑暗的卡座處,兩個抱在一起的男人,顯先把溫慕自己給燒了。 終究還是忍住了。 溫慕走過去一把將谷良拽過來,眼睛卻是看著蘇赟: “今天多謝蘇總照顧了,夜深了,就不麻煩蘇總了?!?/br> 蘇赟任由他將人搶過去,懶懶的卡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開口: “哦,不客氣,小谷是我朋友,陪他是應該?!?/br> “不用,我的人,以后就不勞煩蘇總了?!?/br> “啊,那可不一定,今天小谷過生日,還是和小時候一樣?!?/br> 溫慕被氣得半死,臉色難看: “晚了,我先帶谷良回去了,蘇總自便?!?/br> “哈哈,有空一起喝酒啊?!?/br> 故意把人激怒的蘇赟心情不錯的一口悶下杯中酒,懶懶起身: “有點晚了,回家睡覺?!?/br> * 去酒吧的路上,溫慕想了各種問題: 質問谷良為什么不回家? 為什么會蘇赟去酒吧? 那照片是怎么回事? 還有,他對自己…… 可是在接到這人,喝得爛醉如泥的人站都站不穩的趴在自己懷里,喊著“阿慕,阿慕”,他突然就沒有了質問的欲望。 帶著人回到了家,溫慕將人放著坐好,酒鬼沒有意識讓他感到厭煩,一杯冷水撲面澆上。 谷良被嗆的咳來兩聲,恍惚的理智慢慢被找了點回來。 “阿,阿慕?” “醒了,呵?!?/br> 滿桌子的菜已經涼透,那碗他特地做的糖醋小排結出了白凍,看著油膩膩的難受。 他拿著勺子,一盤接著一盤將這些自己花了心思親手做的菜,當著谷良的面,全部倒進垃圾桶里。 喝得醉眼迷離的谷良,在這過分安靜中突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不,不要,阿慕?!?/br> 溫慕撫開他東倒西歪的身子: “谷良,我覺得我他媽的就是個傻子?!?/br> “不,不是,不要,阿慕,求求你……”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不應該聽蘇赟的話,跟蘇赟去喝酒,他明明都等了這么久的,為什么呢? “為了給你過個生日,親自下廚,哦,你想吃的糖醋小排,”溫慕拿著碗,“想著你回來看到,該有多么高興,我還想著,生日都要許愿,還準備答應你一個生日愿望呢,過分一點都沒關系……然后呢,我想著傻子一樣想給你一個驚喜,卻把感動留給了我自己?!?/br> “不,阿慕,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好不好,求求你,阿慕……” 他不知道的,他什么都不知道,谷良的心像是被挖走一塊似的,痛的厲害,他錯過了,他一直以來的妄想。 “你不用解釋,你不知道我要給你過生日,然后就和蘇赟一起過生日嘛,我理解最后一不小心喝多了對吧,又不小心撞進了他懷里,還一不小心兩人就嘴碰嘴了?!?/br> 即使他明白那照片是蘇赟故意發的,但溫慕依舊不能忍受,心里的那股氣,憋的他想要爆炸。 桌上收拾干凈了,就差最后包裝精美的蛋糕了。 谷良瘋狂的攔著溫慕: “不要扔,求求你,求你,阿慕,你第一次,第一次給我過生日,別扔,我這就吃,對不起讓你等這么久,對不起……” 溫慕看著他哭得面目全非,可憐不已,手緊了緊,還是放下了蛋糕。 “你要就留著吧?!?/br> “謝謝,謝謝,阿慕,”谷良猶如得了恩賜般,下一刻又驚恐的嘶喊起來,“阿慕,別走,不要走,求求你,你別走,,你不能走,不能?!?/br> “松手?!?/br> “不可以,阿慕,別走……” 谷良死死抱著溫慕的大腿,像是抓著最后一根稻草。 溫慕冷著一張臉:“谷良,我需要冷靜一下,你放開我,明天我會回來?!?/br> “不,不行,你不能走?!?/br> “谷良,待在一起,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br>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憤怒之下,會做出什么。 “沒關系,做什么都行,阿慕,只要你別走,你想對我做什么都行,阿慕?!?/br> 谷良卻昂著頭,眼里是期望。 “谷良,你別后悔?!?/br> 他搖頭:“不會的,不后悔,阿慕,別離開我?!?/br> 壓抑這沉沉怒意的溫慕關上半開的門:“既然如此 脫吧,脫干凈了?!?/br> 他好檢查,還干凈不干凈。 谷良沒半分反駁,慌亂的解著自己身上到衣服,可越著急越慌亂,衣服糾結成一團,扣子越解越亂。 “對不起,阿慕,你等等我,等一下?!?/br> 溫慕伸手,那張照片一直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直接暴力扯開了衣服,紐扣四散開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谷良抖了抖,小聲喊著溫慕的名字。 “繼續?!?/br> 直到全身被脫的干干凈凈。 可是男人的眼神如刀,里面沒有一絲的憐憫,溫慕一聲不吭的抓住谷良兩條光潔的長腿,舉起,然後粗野的折疊在他的胸前。 身體被彎折成yin蕩的模樣,冷漠的目光在他的下身,和後庭流連,眼中的yuhuo和怒火交疊,幾乎要將他湮沒。 “自己抱住?!?/br> 溫慕的語氣極度不耐,他示意谷良用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將自己更坦然的呈現。 他拆下蛋糕上面的絲帶,粉色的繩子從他身下繞過,將谷良的手和腿折疊著捆在一起。在他手中越束越緊,最後勒進谷良嬌嫩的皮膚中。 被禁錮的谷良被迫保持著大腿緊貼胸口,下身袒露在外的姿態,粉色絲帶下他每一寸的肌膚都隱隱閃現著滿斥rou欲的美。 男人目光仿若帶著重量,在他的注視下谷良的xue口開始自發的一翕一合,像是一張誘人侵犯的圓潤小口。 “你的身子真是yin蕩,被人看著也能興奮?!?/br> 溫慕話音剛落,手指毫不客氣的伸進他的xue口。一根,兩根,三根食指中指和無名指齊齊沒入緊致的甬道,瞬間就被內壁的濕濡給包裹。 瞬間被擴張的刺痛讓谷良哼叫一聲又迅速捂住了嘴巴,害怕自己的聲音惹來溫慕的厭棄。 指節和手繭無一不刮擦著谷良嬌嫩的內壁,讓谷良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 他咬著牙一聲不吭,忍隱的模樣讓溫慕想要更加徹底的淩辱他。 他故意在他狹窄的蜜徑里曲起了手指,這額外的刺激讓谷良的體部也開始微微抽搐起來。很快溫慕用手猛烈的起來,細長又冰冷的骨節在他的脆弱而敏感的甬道里肆意刮蹭,指甲在內壁的小小凸起上來回的摳挖,谷良像是一片掛在枝頭顫抖不息的樹葉,迎來了一陣又一陣生理性的痙攣。 屁股里的那塊軟rou似乎要被人給弄壞似的,卻偏偏這樣的粗暴因為是溫慕,反而給他帶來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谷良的xue口劇烈起伏,口涎順著已經合不攏的唇角滑落,又給這清冷的客廳帶來了幾分活色天香。 可是谷良依然勉強壓制著自己的本能,將所有呼之欲出的嬌媚嚶嚀都藏在舌底。 他害怕自己的聲音惹得溫慕生氣,因為以前溫慕最討厭他在床上發出聲音了。 可是他的隱忍在怒火中燒,醋意翻騰的溫慕眼里,變成了不屈服,徹底激怒了男人。 他的后xue尚在猛烈的抽搐,可是溫慕沒打算讓他這麼輕易的就逃過。 他抄起餐桌上本來準備和他一起享用的紅酒,拔出木塞,將瓶嘴對準那個被他蹂躪到不忍直視的xue口直直插了進去。 瓶身的堅yin狠狠的刮傷了谷良柔嫩的內壁,他猛的掙扎了一下,結果被毫不憐惜的將酒瓶推得深。 瓶中冰涼的yin體順著內徑涌進他的體內,帶來一陣又一陣劇烈的戰栗。 谷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不,不要,好痛…阿慕…” 他的嗓音顫抖,眼淚一傾而出。 可溫慕還嫌不夠,他變態般被谷良的眼淚和哀求刺激,發泄著心中的焦灼和憤怒。他決定要更加徹底的羞辱他,來報復今晚。 他托起谷良的屁股,壓著他的腿,讓他的身體折疊的更加貼合。 明明是一個男人的的身子,卻柔軟的不可思議,可以被他隨意擺弄出各種叫人血脈擴張的姿勢。 此刻他的膝蓋正直直抵著自己的肩頭,紅腫到不斷出水的xue口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眼前的汁yin淋漓讓谷良唇間逸出一聲不堪受辱的嗚咽。 他既驚惶又羞恥的看到自己嫣紅欲滴的xue口正倒插著一個酒瓶,不斷往身體內部灌注著紅色的酒yin。 冰涼的酒yin溢滿甬道,受到酒精和yin物的雙重刺激,他的內壁猛烈的絞動起來。 酒液的刺激來得太強烈了,谷良無力蕩在空中的腳趾尖蹦得極緊,線條柔美的仿若觸電般在微微抽搐。 “阿慕……求……我會……會壞掉的……” 谷良小聲的啜泣著,斷斷續續的懇求著。 溫慕對他的苦苦哀求置若罔聞,瞇起眼睛,薄唇抿得更緊,下頜露出冷酷而鋒利線條。 他一只手強迫著谷良維持那個叫他無地自容的姿勢,另一只手則扶著酒瓶,不時讓瓶頸在他xiaoxue來回,或者左右晃動,將他的xue口開拓的更為圓潤。 甬道內被迫灌滿了暗紅的酒液,谷良的小腹微微鼓起。他被溫慕玩弄於股掌之中,無力的臣服於男人的暴怒之下。 在粗暴的cao弄之下,很快谷良就被折磨到連半點聲音都無法發出,只能徒然的張著紅潤的櫻唇,任憑口涎從嘴角滑落,渾身緊繃著戰栗不休。 終于將整整一瓶紅酒都灌進了谷良體內,溫慕毫不留情從谷良的xue口將酒瓶抽出,帶出一圈紅潤濕濡的媚rou,叫他心頭上的火又烈了兩分。 谷良的身體猛的一陣抽搐,后xue已經被他搗鼓成了合不起來的小口,一翕一合著向外吞吐出暗紅的酒液。 溫慕帶著一臉冷漠,細細觀察了半晌谷良那被摧殘到連閉攏都做不到的rouxue,最後拿起放在一旁的瓶塞,毫不客氣的將軟木塞推進了谷良的之中。 谷良被擺弄成了大開的yin蕩姿態,可是被束縛著又動彈不得,隨著木塞的推進他的無意識的緊張收縮,最後柔軟的甬道將木塞堪堪含住,把所有的酒液都密封在自己的腸道之中。 心滿意足的欣賞了一番谷良yin相畢露的媚態,溫慕終于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大力的絲帶在他身上留下紅色的痕跡,渾身失力的谷良保持著原本的姿態嬌喘了許久,兩眼終於恢復了些許神采。他按著自己被撐得滿滿的腹部,全身酸軟的放下了長腿,極力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外的rouxue,似是想挽回一點最后的尊嚴。 溫慕看著他費力到掙扎,一臉的無動于衷。 “起來?!?/br> 谷良臉上滿是淚跡,他顫抖著從餐桌上爬下來,沾地的瞬間雙腿一軟,無法自持的跪在地上。 “阿,阿慕…” 緊接著他被略帶粗暴的拉起來,溫慕強迫他扶著餐桌站起來,他伸出長腿楔入谷良的雙腿之間,從後面分開谷良的身體。 谷良柔弱的身子搖搖晃晃,xue口依然在劇烈的一張一合,仿佛在將木塞往甬道更深的地方推去。 身體里滿是晃蕩的酒液,叫他的腸rou和肚子都脹痛不堪,從酒瓶進入體內到現在,谷良的嗓子已經哭啞到無法發聲,可是依然得不到男人的半點憐惜。 他扶著餐桌勉強站立,溫慕那滿心的怒氣卻在谷良的順從中,越發的憋悶。 怒火轉做yuhuo,溫慕從后面環著他,一手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肆意揉按,另一只手則把玩著他那早已豎起的小谷良。 谷良的身體已經無比敏感,稍微的觸碰都能叫他顫抖不休,更何況在腹腔被灌滿酒yin的情況之下。 很快他兩眼失神的倒在谷良懷中,長腿因為男人指尖施加的侮辱和痛苦而抽搐不止,連支撐自己站著都做不到。 “哈,阿慕…好痛…” 男人玩弄到他的yin蒂高高腫起才肯放過他,此時谷良除了身體依然在激烈起伏,再無半點反抗之力。 男人將他的臉掰過來,邊咬噬著他的耳垂邊低聲道:“再次給你選擇,讓我離開,就放過你?!?/br> 谷良眼睫微眨,通紅的眼角又滑下一滴淚。 他乏力的搖了搖頭,費力的張嘴: “別,走,求……” 溫慕突然沉默,這個人為了讓他留下,即使害怕痛苦,卻依舊不愿意放手的頑固執著讓他心驚,又讓他心顫。 谷良在他懷中因為害怕還未停止的懲罰而顫抖不休,淚水盈滿眼眶,樣子楚楚可憐,溫慕心里的那絲惻隱慢慢蔓延,原本還想繼續下去的心也被谷良壓抑的抽泣聲砸出了一條微不可見的裂痕。 谷良的驚恐與絕望終於讓溫慕意識到自己今晚的所為實在是大大超過了他承受的極限,也意識到了自己失控下給人帶來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