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下廚/廚房paly
因為放假,昨晚又運動了一番,溫慕睡到半晌午才醒,醒來發現,自己床側的一半竟然已經空了,這段時間里兩人天天睡一張的床久了,突然間就有些不習慣了。 溫慕眉頭一挑:“看樣子我昨晚還不夠努力!” 谷良不再床上,他也沒了繼續躺下去意思,爬起來給自己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出了房間。 溫慕一走出來就看見谷良圍著圍裙,背對著他在廚房里忙著的場景。 男人面前似乎還放著手機,格外的認真,認真到連溫慕走近的腳步聲都沒有聽見。 溫慕也沒打擾他,靠在門框上找了個號的角度,看著他的動作。 從切菜到他一步看一次手機,都說明的眼前這人動作的生疏,基本沒經過幾次廚房。也是,自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谷良,這些雜事那需要親自動手,也就只有溫慕,才能讓他,走進這與他格格不入的廚房。 偶然回頭哪個東西,看見門口多出來的人,谷良嚇了一跳: “阿慕?你什么時候來的?” “哦,有一會兒了?!?/br> 溫慕上前兩步接過他手里差點沒拿住的碗。 “怎么不多睡會兒?” “睡夠了?!?/br> “那你坐著休息會兒?要是餓了,我洗點水果,你點墊墊好不好?” “不用管我,”溫慕瑤瑤頭,把碗放到一邊,“你繼續?!?/br> 谷良還是忍不住猶豫的看他。 “我餓了你還不趕緊的,繼續吧?!?/br> “哦哦,好,我會快點的?!?/br> “別急,你慢慢來?!?/br> 他得確保這些東西能吃才行。 最后一句溫慕藏在心里省得打擊對方的自信。 谷良老實過去繼續切菜。 “干,干嘛!” 谷良被突然摟上來的一雙手嚇了一跳。 “看我賢惠的學長做飯呢?!?/br> 溫慕這類似表白的話讓原本不好意思的谷良滿心只剩下高興。 “我,切菜?!?/br> “嗯,你切菜,我不打擾你?!?/br> 溫慕的聲音低沉沙啞,溫熱的氣息打在他耳邊,谷良紅了臉,怦怦亂跳的心等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繼續切著手里的菜。 山藥在他手里切得一個大一個小, 慢慢的,溫慕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隔著衣服,他悄悄伸進里面,兩根手指夾著谷良胸前的乳粒又捏又揉,昨晚玩弄過后還紅腫的乳尖格外敏感,谷良小聲喊著溫慕: “啊,阿慕?!?/br> “乖,你繼續,山藥切完了,可以下鍋了?!?/br> 谷良被他弄得氣息不穩,手上更是抖個不停,煤氣灶打火,半天都沒點著,聽見溫慕的笑聲,又羞又氣。 “不,阿慕,你放開我?!?/br> “不放?!?/br> 不僅不放,還越發的過分。 “啊、啊……” 谷良前頭是他拿著裝菜的碗和調味品的罐子,此刻都隨著溫慕一次次的撞擊微微顫動了起來,看在眼里仿佛是在提醒谷良他正在被多大力地cao弄。 明明前一刻他還在準備今天的晚飯,可下一瞬,便成了這樣。 “阿慕,前面,嗯、磨……” 溫慕一只手扶著谷良的胯,另一只手還握著他前面不斷流水的roubang,怕人被撞在料理臺上磨著了rou,擔心的將人轉過身子,才發現谷良說得是系在身上的圍裙。 因為姿勢的緣故,谷良乳尖隔著一層布料貼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立馬就挺立了起來。被一頂一撞地來回在算不得精細的布料上摩擦,這會兒已經有些腫大了起來。 谷良只覺得胸口被磨得發燙,卻又被大理石冰著,不知該如何是好,沒想到溫慕就看了一眼,確定這樣無事后就又把他按了回去,谷良心里小小的委屈,很快又被后xue的快感給堵了回去。 “這不是很喜歡?” 谷良咬著嘴唇不肯出聲,胸前被摩擦的難受感覺逐漸地轉換成了快感,這種上身下身一起被攻擊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想要臣服。 早就習慣了被cao弄的身體,溫慕不一會兒就把谷良弄得有些失神,全身的力氣全依靠在臺子上。內殖道在爽得不行的情況下很快就被找到,被帶有熟悉氣息的roubang戳弄了幾下后就門戶打開地歡迎溫慕進入。 “嗯!唔……嗯嗯!” 無論被進入幾次谷良都無法習慣,這種最脆弱的地方被完全占有,從內部被徹底打碎的感覺。被一次次劃過敏感的內壁后谷良徹底放棄思考,任由情欲占據了他的大腦,乳尖的摩擦感似乎也離他遠去了,身體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了后xue,此刻除了他正在被溫慕cao弄外什幺也想不起來。 溫慕突然用力,將人抱起來,谷良修長的身軀擠在并不多寬敞的料理臺上,臉貼上了冰冷的墻壁,腰肢半撐起來,雙手軟扶在桌面。 這樣的體位讓那刑具般的rou刃進得更加深入,次次都像是要鑿穿肚子一邊逼那幼嫩腸rou吸吮擠壓敏銳guitou,被壓迫得變形的可憐rou嘴反復吞吐著泛著水光的rou紅硬物,粉白的臀rou也被yinnang拍紅拍腫。 溫慕抽出時甚至會帶出一截纏附其上的充血媚rou,翻飛的腥甜水液也隨著抽插濺在白色的廚房臺面,看起來yin亂不堪到了極點。 谷良只小半個膝蓋堪堪跪著,不穩的身軀僅靠著溫慕的雙手支撐,搖動得更為劇烈欲倒,雙腿被大大掰著,內側的肌膚都幾乎要平行于桌面,十分挑戰他的柔韌度。 溫慕腰肢聳擺,將谷良頂得臀部顛動不止,xiaoxue的內里仿佛要被磨出火來,快感積攢到了極端的程度,蜜色的肌膚一片緋紅與濕潤,抽搐著像一條滑溜的魚,谷良幾乎跪都要跪不住,哭著叫出陣陣不知所以的亂語。 “嗚哼……啊??!……哼啊……呃嗚嗚……阿,阿慕……哈啊……救……嗚……” 谷良無力招架溫慕兇猛的攻勢,大腿軟顫的厲害,腿間水液失禁般持續濺灑著,水漬激蕩聲大到不堪入耳的地步,像是奏著一曲名為情欲的樂章。 “要射了??” 手指碰到了溫慕穿插不停的rou刃,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隱忍著暴起,崩潰般的哭喊:“快、快點射,啊啊,我,不……不行了……嗚……” 溫慕一只手死死箍住谷良要噴發的小孔,一邊咬著他通紅的耳畔說:“谷良……學長,和我一起呼,快了……” 谷良昂著脖子被痛苦覆蓋,緊繃的rou體如血般泛紅,他喊道:“阿慕,求……阿慕,快,唔啊……嗚……要射……阿慕……哈啊……” “好,這就射射給學長?!?/br> 溫慕送開手指牢牢地扣在谷良的胯上,狠狠地把yinjing埋進洞口,直直地插進最里面,小幅度地擺動了幾下,把jingye射進了腸道深處。 被射入的谷良也在同時在溫慕手里達到了前后一起的高潮,雙腿微微抽搐起來,溫慕一抽出yinjing后谷良就支撐不住直接雙腿一軟坐在了趴在了臺子上,后xue里夾不住的jingye順著股縫流出,滴落在切好的山藥里。 溫慕趕緊把人撈進懷里,省得這人看見了待會兒又要開始道歉,還沒從高潮的余韻里緩過勁的谷良皮膚發燙,身上的衣服褲子還都半褪著,連同剛才被壓在身下一團褶皺的圍裙一起掛在身上。 他給人穿好衣服: “你坐在這兒,歇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