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吧里的那個雙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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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秦韞之坐在吧臺旁,空酒杯推了出去,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五杯威士忌。酒保和他很熟,遞給他第六杯的時候,就提醒他喝完可以回家了。秦韞之對他笑了一下,一雙桃花眼微紅,不自知地向身邊的人散發著誘人的荷爾蒙。 “回頭,左轉45度,有個男人一直在看你,”酒保湊到秦韞之的耳邊調笑著開口,末了還特地補了一句,“而且很優質”。 “謝了,”秦韞之將喝完的空酒杯再次推了過去,拿起外套,站了起來。 他有些微醺,朝著酒保說的方向努力看了一會兒,皺著眉尋找那個所謂的“優質男?!?/br> 哦,確實有一個。 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正看著他,大約30歲不到的樣子,清冷的氣質和周遭格格不入。他沒有動,只是坐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等著秦韞之主動過去。 “一個人嗎?”秦韞之坐在他的對面,笑著開口。唇角有一個淡淡的梨渦,給人一種性格開朗的錯覺。 “嗯,”男人抓緊了手里的酒杯,里面是白開水,只喝了一半。 “開房還是去家里?”秦韞之覺得身體燥熱,于是開門見山。 男人眼神一變,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似乎在做什么天人交戰。 “我家?!?/br> …… “為什么不開燈?”秦韞之將男人的襯衫扒掉,沙啞著嗓音問他。 “我不習慣,”一陣沉默之后,男人還是猶豫著開了口。他的身體在發抖,完全沒了一開始的淡定。 秦韞之尊重他的習慣,沒有繼續問。他捏住男人胸前的rutou,很小,連帶著乳暈也一塊兒被扯了起來。 “唔……”男人很敏感,大概連他自己也是第一次知道,所以剛叫出聲便捂住了嘴。他的雙腿像是無處安放一般動來動去,摩擦著大腿內側。 秦韞之猜測他大概是第一次,于是問他:“我叫秦韞之,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被轉移了一些注意力,呼吸平緩了一些,終于回答道:“施詡……我叫施詡……” “施栩,把腿張開……”秦韞之脫下施詡的褲子。他叫著這個幾秒前才知道的名字,自然得像是在安慰親密的愛人。酒精的作用之下,秦韞之的大腦會混亂,眼前這個青澀的男人漸漸和記憶中那個想要封存的影子重合,讓他又驚恐又狂喜。他的身體在這種激烈的情緒之下,起了明顯的反應。 施詡像是身處定格動畫之中,一頓一頓地分開修長的腿,然后,像是豁出去一樣,向兩側壓去,“我的身體……和別人不一樣……” 秦韞之已經摸到了。在男性的器官之下,有一個柔軟的地方,和后xue不同,那里很濕滑,手指探入rou瓣之中,里面藏著一顆豆子大小的rou粒。年少時秦韞之看過一些島國的片子,他知道,那個地方叫做陰蒂,也是女性主要獲取快感的地方。 “啊……”施詡的身體抖了一下,臀部抽搐一般向后推了一段距離。 “你……可以用后面……”施詡的手捂住那個地方,聲音顫抖著開口。 這一晚,秦韞之并沒有再去碰觸他的女xue,倒不是因為覺得奇怪。相反的,他并不在意,只是遵循著以往的習慣,占有了施詡的后xue。 “韞……秦韞之……好痛……” “慢一點……啊……嗯……” “啊……那里……啊啊啊……秦……韞之……” 施詡的聲音逐漸失控,仿佛那個冷靜自持的他只是表象。 秦韞之性器的硬度維持了很久,久到酒精的作用漸漸消散,剩下的就是接近麻木地追尋身體的快感。他在逃避,逃避過去,逃避那些不在了卻還是會跑到腦袋里的人。 念念不忘,卻從未有過回響。這么多年了,他怕了,不是因為孤獨,怕的是夜晚來臨,伴隨著孤獨而來的痛苦回憶。 “唔……”秦韞之悶哼了一聲,射了出來。 …… 第二天,秦韞之醒來的時候,施詡已經不在了。床頭放著一張紙條,寫著施詡的名字和手機號。他拿了紙條,隨意揣在了外套口袋里,然后直接去了刑警大隊。 秦韞之去洗手間洗漱了一下,蹭了一杯楊浩的咖啡,一袋陳煜翰的面包,坐在電腦前就是幾個小時。 桌子上擺放著幾個相框,一張全家福,一張雙人照。一共四個人,三個人已經不在了。 秦韞之打開一個名為“4月30號”的文件夾,熟練地把最新得到的一些線索文件從u盤里拷貝到里面。 “韞之,你還在查那個案子?”陳隊拿著一杯咖啡從秦韞之身后走過,他看了一眼被擺放得整齊卻繁雜的文件夾,眉頭緊皺。 “嗯,”秦韞之點頭,移動鼠標,把文件界面給關了。他喝了一口已經涼透的咖啡,抬頭的時候,眼神褪去了刺骨的冰冷。秦韞之轉身看向陳隊,笑容苦澀,開口道:“陳隊,對不起啊?!?/br> 陳隊嘆了一口氣,拍了拍秦韞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韞之,我能理解你的這種心情,你可以繼續查,但是不要讓自己每天都活在仇恨里?!?/br> “好的,我盡量,”秦韞之聽話地再次點頭。 陳隊走后,秦韞之收起了笑容。他坐直了身體,重新打開了那個文件夾……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派出所小王的信息。 “秦哥,你那個弟弟又被抓進來了!” 秦韞之手一頓,溫和精致的五官籠上了一層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