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爸爸的初時,被當成賣身妓子的白泥
書迷正在閱讀:蛇女任務:睡上一百個男人、【女攻】失憶后你和霸總破鏡重圓了、(主攻)救贖、晏少爺的情事(總攻雙性)、哥哥是喜歡我的吧!、“日”久生情(強制)、囚寵之一夢千年、金玉良緣、欲海升波、哥哥(骨科)
白泥今年剛滿17,他長相清秀,奶子又大,身材極好,按理說家里的門檻應該被說媒的踩爛了。奈何不知為啥,村里的男性越來越少,到現在村里出生的只有雙性和女嬰,導致到了嫁人年齡的白泥沒有一個理想對象。 剛好今年白泥他爹媽進了市里一個菜棚工作,放心不下兒子的他們把白泥也一起帶去了,當然他們還存了點小心思,希望能在城里給白泥找一個好夫家。 當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現在這個年代城里人特別看不起農村人,更別提會娶一個雙性人。 菜棚只招了白泥爹媽做工,白泥在這里幫忙干活時一分錢都沒有的,不過也是因為白泥在這做白工,棚子的主人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白泥住在這里。 一來二去的,白泥也在城里住了三個月,這天棚子主人找到白泥,說讓他提著菜送去軍區大院,每個月給他兩塊錢。 每個月兩塊! 這相當于是一個普通工人半個月的工錢! 白泥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答應了。 “這里一共是十五斤菜,何家要五斤,剩下十斤李家要兩斤,黃家柳家各要四斤,別記錯了?!?/br> 白泥點點頭,提著裝滿菜的籃子出發。 去了以后白泥才發現大院里有不少像他這樣送菜的,送多了他也發現這些大戶人家的吃食材料基本都有固定的人承包,就像他送的這四戶人家的蔬菜就是菜棚子老板承包的。 鐵老賴是一個老混混,軍區大院這種地方本來是他這種下三濫的人遠遠避開的地方,但耐不住這里有個天天送菜的雙性美人。 這雙性人每日都穿著一個款式的高頸長裙,就像是舊時代文人穿的那種老裙子,雙性都這樣穿。如果是普通雙性也就算了,要命的是這個雙性有一對大奶和一個大屁股,奶子和屁股硬是把老舊的裙子穿出了旗袍的韻味。 那個雙性又來送菜了,鐵老賴貓在軍區大院門口,等著雙性送完菜出來,按照他以往的觀察,雙性會順著繁華的集市一路回到菜棚。 要不是途徑的都是人來人往的大路,他早拿麻袋把人套頭綁走了。 白泥皺著眉頭看著這個臉上滿是褶子的老頭,對方一直問他“賣嗎賣嗎?”可是他手上都沒有蔬菜,怎么賣給他? “老先生,你要多少菜,今天已經沒有了,明天我可以給你帶來?!?/br> 何閆在警局下了班回到大院門口就遇到正在交易的兩個人,可以說是鐵老賴的單方面交易。 那個一看就是混子的老家伙伸出兩根手指頭,臉上的褶子笑得像朵老菊花,呵!賣屁股賣到軍區大院來了,可真有膽子。 白泥是背對著何閆的,何閆走過去才發現這個有著大屁股的男人還有一對高高聳起的大奶,原來是個雙性。 看這年紀也不大,這么小就學會出賣身體了。 何閆非常討厭這些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白泥還沒和他有任何交集就被他打上了“妓子”的標簽。 “你們在這干什么?軍區大院是你們買賣東西的地方嗎?” 鐵老賴一見穿警服的就立馬溜了,剩下白泥尷尬在原地。 白泥還以為是軍區大院不給賣菜的,不過也是,大家向來都是來這送菜,也沒見擺攤賣菜的,他還以為這里不給青菜交易,趕緊道歉,“對不起俺不知道,以后不會了?!?/br> 誰知道這個男人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強硬抬起,對著他的臉看了又看,問:“多少錢一次?” “??????啥????”白泥以為這些話是這里的語言,因為剛剛那個老先生也問他多少錢一次。 青菜都是輪次賣的嗎? 他迷迷糊糊懵懵懂懂道:“兩、兩分……”話還沒說完,男人就打斷了他,“我買了,跟我來吧?” 白泥沒想到這就交易成功了,不過跟男人走哪里有菜???不是得跟他走才有青菜拿嗎? 何閆走了兩步發現人沒跟上來,停下腳皺眉看他,白泥指指外面,不好意思道:“你跟我來吧?!?/br> 噢,還有指定接客地點,看來沒多干凈。 何閆漫不經心問了一句,“以前賣過嗎?” 白泥搖搖頭,“沒有,今天是第一次有人問價?!?/br> 那應該是個雛。 兩個人以雞同鴨講的詭異狀態聊到了一起,在搞錯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何閆跟著白泥的帶領來到一個菜棚,走了快半個小時的他也有點煩了,看到白泥撅著大屁股摘菜也不忍了,從背后抱起白泥帶到一棵樹下。 菜棚里就只有這一棵樹,專門拿來乘涼的,白泥被迫趴在樹干上,他不適的扭扭身體,對接下來的危機還沒有意識到,“先生,您干什么?” 何閆一巴掌打上他的大屁股,“你不是出來賣的嗎?自己不清楚要干什么?” “什么?”白泥屁股被“啪啪”打了幾巴掌,他慌亂的想扭過頭,結果就聽見“嘶”的一聲,老舊的裙子從腰部被撕開。 “俺的衣服!” “放心,完事了我會給你錢買衣服的?!?/br> 完事?完什么事? 還沒等他想明白,男人的大手就抓上了他的奶子。 “你、你放開俺!你干什么!”白泥雖然有點傻乎乎的,但是也知道奶子不是誰都能碰的,只有他嫁了人,家里那口子才有資格碰。 “媽的,這奶子真大真他媽軟!”何閆對這兩只奶子簡直愛不釋手,他把白泥的裙子全部撕爛,只剩幾塊破布勉強掛在白泥身上,大奶子被肚兜包住,肚兜看起來也是穿了很多年松松垮垮的,不過好在白泥奶子大,把這么松的肚兜撐得滿滿的。 何閆的大手從肚兜下面伸進去,大掌包不住一個奶子,但不妨礙他抓住又揉又搓。 “不……你放開俺,不要摸了不要摸了!嗚嗚爹……娘……救俺……” 何閆知道有些賣的就愛搞什么扮演,還以為這是白泥的職業特色,故意說道,“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白泥簡直絕望,今天菜棚里沒有一個人,他爹媽回村拿東西了,老板好像也去參加誰的婚禮,起碼要晚上十一二點才回來,就算回來了也不會到菜棚子里來。 何閆一手抓著他的大奶揉弄,另一手扯下那條發白的內褲,內褲順著大腿滑落到腿根,豐滿白嫩的大屁股晃得何閆眼熱。 “屁股也大!”他狠狠揉了一把,屁股上都抖出rou浪,“真有彈性!” “嗚嗚好疼!不要抓我屁股!好疼啊嗚嗚嗚……”白泥推拒著上身的大手又改去擋屁股上的大掌,結果就是他的雙手被男人用皮帶綁起來。 “嗚嗚……你!混蛋!放開我嗚嗚嗚……你要干什么?啊——” 白泥瞪大雙眼,這個男人居然把褲子脫了! 何閆只是拉開了褲鏈,把大jiba放出來,那根東西粗長猙獰,血管暴凸,圓潤的頭部紅紅的,好像一根特大號香腸。 白泥自己也有jiba,但那是小小的一根長度不超過十厘米,粗度也不過兩根手指粗,哪里有這玩意看著駭人。 那根東西被它的主人塞到了白泥雙腿間,白泥流著淚,被嚇到哭都沒聲音,他感受著自己嬌嫩的女xue和這根丑陋的性器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男人甚至就這樣前后摩擦起來。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俺吧!俺、俺一定會報答你的!”白泥還在求饒,希望男人大發慈悲。 何閆笑笑,“拿你的sao逼和奶子報答老子吧?!?/br> 他低下頭,把其中一顆硬挺的奶頭含進嘴里。 “噢!不!好奇怪嗚嗚放開!”白泥又嚇又怕,他、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奶頭被男人咬住會這么舒服?還有下面…… 他難耐的緊了緊腿,把那根摩擦嫩逼的jiba夾了夾,這根東西磨得他下面好爽。 “開始sao了是不是?”何閆早就發現了他的小動作,這下他更認定了白泥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小sao貨! 粉嫩的大奶頭被男人咬了又咬,兩個奶球上全是各種咬痕和口水,奶子被玩得脹痛,但是又很癢,白泥甚至挺著胸讓男人咬得更狠。 發現了自己的動作的白泥在男人狹促的目光中羞恥的低下頭,“不……”他不應該這樣的,他是被強jian,怎么會有這樣的動作? 何閆玩弄奶子的手轉移到白泥下體,他停住摩擦的動作,jiba從他腿間抽出來,帶出了一堆銀絲,那是白泥逼里噴出的sao水。 “你自己看看,老子的jiba上都是你噴的汁,你說你是不是個sao貨?” 白泥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腦子里全是對自己的懷疑,他怎么會這樣?難道他真的是一個sao貨? 在對自己的極度懷疑下,他順從的讓男人摸了自己的sao逼,玩弄yinchun,甚至是接納手指進入身體探索。 “嗚嗚……不……”白泥的大眼睛流著淚,可惜他面對的男人沒有一點憐憫,只想著快點把他擴張好了將硬到發疼的巨rou插進去。 “不要亂動?!?/br> 白泥還沒回過神,就發現自己以一種超高難度的姿勢貼在樹上,他的雙腿被男人架在雙肩,在他驚訝的視線中,男人低頭舔上了微微張開的xue口。 “不!不要!”白泥下意識掙扎,結果被男人瞪了一眼,那好似餓狼一般的兇狠眼神叫他不敢再動。 舔舐的聲音在這四下無人的環境里更加清晰,白泥討厭被男人這樣玩弄,但不可否認,他被舔得很爽,軟熱的舌頭舔弄著yinchun和陰蒂,帶給他一波又一波無限快感。 “嗯嗯嗯不要咬咿呀呀——”白泥手都握成拳,他的陰蒂被男人咬住了。 何閆叼著那顆粉嫩嫩的陰蒂,在白泥的淚眼中或用牙或用唇擠壓按咬。 小小的陰蒂被玩得腫大,男人放下他的雙腿,rou頭已經抵在門戶,但是何閆還是惡劣的問,“現在肯讓我干你了嗎?” 白泥沒敢再搖頭,他生怕男人一個不高興把自己殺了。 “來,請我cao你?!?/br> 白泥抽抽噎噎,“請,請你cao俺……” “手上動作呢?” 白泥投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把sao逼掰開會嗎?不然怎么算請我cao你?” 白泥一邊哭一邊用雙手掰開自己粉嫩的sao逼,看著男人笑著把大jiba插進來。 逼道很緊,男人只能用力的往里插,難怪好友們都愛搞這種沒被cao過的嫩貨,原來自己開道的感覺這么好。 嫩逼的吸力很大,仿佛要把他的腦髓都從jiba上吸走,在他前進到一定深度時,一層薄薄的膜擋住了他的去路。 “老子頂到你的膜了,感受到沒?!?/br> 白泥痛苦的低下頭,那是象征他貞潔的東西。 何閆扣住他的腰,用力一挺,大jiba不僅捅破了膜還插到了最深。 “啊啊啊啊不!”白泥仰頭哭喊一聲,最后只能靠在樹干上喘息流淚。 何閆沒等他多適應,開始按著人挺動胯部,jiba抽出又插入,兩顆飽滿的睪丸“啪啪”的打在白泥的陰部,yin水從白泥的sao逼里不斷流出,打濕了何閆的睪丸。 “看,這不是適應得很好嗎?sao水都流出來了,有那么shuangma?” “嗯嗯不……好快好深啊啊啊啊~”白泥的雙手不知何時環在了何閆的脖子上,一條腿也被抬起,第一次吃到rou的嫩逼不像他主人那樣會反抗,溫順的接納著jiba的進出,逼道里的嫩rou親熱的包裹住這巨大的rou物。 “之前那樣拒絕我,現在還不是吃jiba吃得很歡?” “嗚嗚不,才不是,俺不知道,俺不知道,不要再插了,俺、俺好奇怪?!卑啄鄵u搖頭,太奇怪了,他快要爽到認不出自己了,為什么被男人干會這么爽?他的逼心好像有一個控制快感的開關,只要男人頂到哪里,他就會爽到流淚,爽到腳趾都顫抖。 “啪啪啪”rou體碰撞的聲音充斥這個安靜的空間,就在白泥快要射的時候,何閆突然道:“這里是哪里?” 何閆頂到了一個小口,哪里的吸力更大,他好奇的往哪里頂弄,那個小口好像被越cao越開了。 “不……不要插那里……”白泥的臉上滿是恐懼,他也不清楚那里是什么地方,只是沒由來的感到害怕。 “你有女人的逼,這里會不會是你的zigong?”何閆聽說過雙性人也能生孩子,應該也是有女人那樣的zigong的,他臉上的笑意更大了,“老子要cao進去,在里面留下老子的種?!?/br> 在白泥驚恐的視線中,何閆把那個小口越cao越開,最后“噗嗤”一聲,大guitou帶頭沖鋒沖進這個小小的地方,隨后進來的是一小截yinjing,zigong小小的,也吃不了多少rou,這樣就已經是極限。 白泥只覺得身體被捅穿了,驚叫一聲,然后又不知怎么應對身體里更加猛烈的快感。 zigong仿佛更加敏感,只是含著jiba就酥酥麻麻的,白泥抱著男人,像只發情的小貓一樣蹭來蹭去,“不,俺、俺好奇怪?!?/br> 何閆沒想到只是插進了zigong,白泥會sao成這樣,不過這sao貨這么配合,他會更爽罷了,他把白泥抱起,因為重力原因,那根jiba插得更深。 “噢……好深~好舒服~” “sao貨,這就讓你爽?!?/br> 說完像打樁一樣“啪啪”往里干,小逼像個jiba套子一樣任由jiba一通猛干,zigong被guitou捅來捅去,多次cao弄以后像是被搗出了汁,yin液不斷在交合處落下。 “嗯嗯……唔?”白泥被男人吻住,嫩口腔接納了一條陌生的舌頭,白泥張著嘴,任由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嘴里作亂。 “媽的,嘴也這么嫩!”何閆又忍不住摸上那對大奶,這sao貨奶子大,逼又緊,嘴也sao,讓他忍不住一直cao下去。 這sao貨是第一次賣,自己jiba上還有他的處子血,要不就把這sao貨長期包了,等膩了再分了就是。 白泥已經被cao了小半個小時,小jiba在男人腹肌上蹭了蹭,“噗噗”的射出兩道jingye。 “你敢在我身上射精?” 白泥看了看男人腹部的白色液體,又看了看男人越來越差的臉色,嚇得話都不敢說。 何閆當然不是那么雙標的人,自己都干到人家zigong里了,沒理由不讓對方射精,他只是惡趣味,想嚇嚇這個小雙性而已。 果然,被他恐嚇到的白泥更加不敢反抗了,甚至青澀的用胸部去摩擦何閆的身體。 “把奶子送到我嘴邊,我就原諒你?!?/br> 白泥趕緊把胸送過去,忍著淚將自己的一顆rutou塞到男人嘴里。 不知過了多久,白泥感覺自己都要被cao化了,雙腿早已無力下滑,要不是男人托著他早摔地上了。 他被男人按在樹上,何閆一個猛頂,jiba進到最深,guitou在zigong里吐滿了濃精。 “呼!真爽!” 白泥無力的想,終于結束了。 太陽已經完全下山了,白泥的衣服也已經爛到穿不上,何閆倒是一點事沒有,甚至系好了皮帶,又變成那個穿著警服的高大帥氣的正直男人。 何閆拿出錢包,拿了張五十扔給白泥,在這個年代,五十塊已經夠買一間房了。 白泥看著這張錢,好像明白了那個老顯示和男人都把他當成什么了,一種比被侵犯了還要屈辱的感覺涌上心頭,他抓著錢扔回去,生氣的甩了男人一巴掌,“你把俺當成什么了?” 何閆長這么大第一次被別人打臉,剛剛對白泥的憐惜一點都沒有了,白泥被他兇惡的眼神嚇退了一步。 “你敢打我?”何閆突然笑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我?!?/br> 那眼神分明在說“你死定了?!?/br> 白泥嚇得轉身就想跑,結果被男人瞬間抱住扛起,男人隨意扯過樹上掛著的一塊布,這是白泥他爹媽平時掛在這的。 這塊布包住了白泥,好歹沒讓他走光。 男人拿出對講機,“派人來接我,這里是……胡家菜棚?!?/br> “你放開俺!強jian犯!” 何閆嫌他聒噪,撿起之前掉落的肚兜塞到白泥嘴里,又用破布把他的雙手雙腿綁住。 “你那一巴掌,今后就用你的身體還,直到我膩了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