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想他想他想他/深夜想著他打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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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驍抱著Alpha勁瘦的腰肢,一邊頂弄,一邊舔吸胸膛的兩點茱萸,傅彥明整個下半身都像泡在麻藥里,密密麻麻的酸癢,整個人爽到脫力,抱著大黑狗腦袋直喘氣,他短刺的頭發扎著他胳膊軟rou,也麻麻的。 突然間,傅彥明的背部一空,脫離了墻面。 秦驍托著懷里人開始邁步往外走,他一直使壞亂顛,顛得Alpha聳起屁股想逃,卻還是被一下又一下干到了最深處,還沒走進衛生間,yin水混著流精滴滴答答灑了一路,Alpha發出像野獸一樣的低嗚聲,咬住他的肩膀潮吹了。 鮮血瞬間順著一圈牙印滲了出來,秦驍疼得嘶了口氣,下意識繃緊了肌rou又松開,老老實實讓情動到不能自已的上司咬著。 進到衛生間以后,他們還在做,花灑里的水像雨一樣墜落,冰涼涼的撒在guntang的身體上,前xue被干得腫了,傅彥明撐著墻,脖套鏈子另一端垂在身側無人管,被健壯的男人從后面抱著cao進后xue里。 嘩啦啦水聲很好地掩蓋了rou體啪啪撞擊的聲音,也掩蓋了樓道里的動靜。 一番激烈的抽插后,秦驍正啃著上司敏感的脖子,聽著他呼出性感的氣音,低吼著將種子播撒在熱騰騰的腸道里,門猝然間被重重敲響了。 本來不想管,聲響卻越來越重,大有要破門而入的趨勢。 “你洗著,我出去看看?!?/br> 秦驍隨便扯了一條毛巾圍住了下身,走了出去,剛出浴室,撞門聲更清晰了,還夾雜著嘈雜的人聲,他本來還尋思會不會又是哪個Omega循著味兒過來了,沒想到開開門,門外站著兩個警察同志,還有他吹胡子瞪眼的小舅子。 “就是他,綁架了我哥!” 傅知寧急得滿頭大汗,饒過堵在門口的一臉驚愕的犯罪嫌疑人,捏著鼻子率先邁進了這個破破爛爛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小得一目了然,他直奔唯一一個房間,床上空蕩蕩的,情事的味道在空氣中發酵,傅知寧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與此同時,他也能感受到傅彥明的信息素也無處不在。 “哥,你在哪?!” “哥——!” 秦驍這邊正被警察盤問著,他聽到房間里傳出的動靜,回頭,不遠處小舅子正沒頭蒼蠅似的在臥室里亂翻找,還把床下的尿壺都拿出來了,那傻勁,一點都不像傅總,事已至此,他無奈地高聲提醒道,“傅總在衛生間里?!?/br> “你這個死變態!你把我哥關在衛生間里是想做什么……” 傅知寧氣得七竅生煙,他剛罵罵咧咧走出臥室,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傅彥明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小寧?!备祻┟鞒寺曇粲悬c啞,整個人看上去好像跟平時沒多大區別。 “哥!”傅知寧眼睛一亮,立刻撲了上去,抱住了哥哥,激動得聲音發抖,“我來救你了?!?/br> 在兄友弟恭的美好背景圖下,罪犯大黑狗咔嚓一聲被拷上了手銬。 本來這事兒就算這么結了,可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那條狗垂著尾巴緊緊盯著自己的目光,讓傅彥明一直忘不了。 其實他這幾天都沒有聯系到外界,是傅知寧登錄他手機賬號查到定位,才帶著警察找上門來的。 五天過去了,傅總身上的情欲痕跡已經消失了,紅腫的私處也恢復了,當他再次行走在自己明亮寬闊的別墅里,恍如隔世。 白天他從來不會想這個男人,可夜晚夢境卻會被男人糾纏著,那揮灑著汗水古銅色的健壯身軀在眼前直晃,一雙亮如星子的眼睛也仿佛近在咫尺。 每個清晨,傅總在陽光里醒來,內褲都都沒有干凈過,糊滿了濕黏的yin水和白花花的jingye。 不僅身體感到不滿足,傅總進食也很不順心,什么食物都無法令他多動幾筷子,吃得比被囚禁的那幾天還要少。消瘦后,他臉部線條更加銳利清晰了,冰山已經冷到把附近的海域也凍結成冰。 所以身邊的人很快就發現了異常,傅總最近很暴躁,每個公司員工都這樣認為,消失了一個星期后,那雙總是雙古井無波的鳳眸里帶著滿滿的殺意,這才一個星期,助理小jiejie都被訓哭兩次了。 當傅彥明再一次下班以后,神使鬼差的,他將車開到了派出所。 秦驍被拘留了一個星期,在傅彥明出現的那一刻,耳邊室友嘈雜的吹牛逼聲都仿佛瞬間靜音了,他不可置信地沖了過去,扒著鐵柵欄,激動得熱淚盈眶,垂著的尾巴瘋狂地對著對方揺了起來。 “傅彥明!” 秦驍快想死他了,一聞到他的味兒,就忍不住想抱他,親他,干他,他這邊激動得要命,傅彥明卻面無表情。 半分鐘后,傅彥明擰著眉,走了。 大黑狗的尾巴僵在半空中,一點一點又垂了下去。 “誒,剛才是誰???”室友A支出個腦袋,饒有興趣地問。 “穿著西裝呢,好像是搞房地產的?”室友B躺在上鋪扣著腳。 室友cdefg不為所動,打牌的打牌,看電視的看電視。 “去你娘的房地產,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人家那個氣質?!鼻仳攼汉莺菡f完,松開鐵柵欄,垂著腦袋,挨著門盤腿坐下了。 傅彥明為什么要來看他呢?又為什么這么快就走了?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跟他多說上幾句話,唉…… 大黑狗努力地想著,百思不得其解,徹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會兒笑,一會兒嘆氣,整顆心都被這頭神秘的豹子搞得七上八下的。 夜晚,汗臭味和被子的霉味混合在一起,秦驍盯著黑暗的天花板難以入眠,回想起隔著柵欄,傅彥明盯著自己時那雙美麗而默然的鳳眼,好像是想跟他說些什么。秦驍一想到他,那些顛鸞倒鳳的日夜立時浮現在眼前,渾身燥熱難當,膨脹起來的兄弟將被子頂出一個大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