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酒后易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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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周,他們二人的相處還是不冷不熱,秦驍努力淡忘那天的事,每天送上司下上班,并為他做好晚餐,然后結束一天的工作,期間再沒有發生自褻被撞見的之類的窘事。 可事情的轉折就發生在這一天。 這天沒什么特別的,非要說的話,就是特別的熱。 小破屋子里的老式電扇發出吱格吱格的噪聲,秦驍被熱得受不了了,滿頭大汗地關了電視。 他沖進逼仄的浴室,脫光衣服,擰開冷水,站在花灑下暴躁地想,等他領到了第一個月的工資,他就立馬去租一個好點的公寓,這破房子的押金他也不要了,他媽的連空調都沒有,還沒傅彥明家的廚房涼快,他已經被熱得連續三天晚上沒睡好了。 秦驍沖完涼從浴室出來,看著時間也快到傅彥明下班的時候了,急匆匆開始換衣服。 結果這時,他余光瞥見沙發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一個未接電話,拿到手中一看,正是傅彥明打來的,一分鐘前,還熱乎著。 秦驍正準備撥回去,一條短信彈了出來。 今天不用來公司接我下班。 秦驍愣了下,笨拙地抱著手機一個字一個字地敲出來,回復了過去。 哦,知道了。 不用接傅總,也不用做晚飯了,晚上的時間驟然閑了下來,秦驍想了想,決定出去吃點小龍蝦喝點啤酒。 夜晚溫度稍降,天邊卷著火燒云,風吹在臉上還是溫熱的,巷子里的大排檔人聲嘈雜,秦驍一個人慢慢吃喝倒也不寂寞。 這里生意火爆,很快位置就滿了,有別的人來拼桌,吃著吃著,秦驍就跟他們玩到了一起,一群人天南海北的瞎侃,天色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暗了,一群人喝趴下了幾個,秦驍也被灌了不少,但是他酒量好,還一點醉意都沒有,繼續吃著喝著,這時,突然有電話進來了。 他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浮現傅彥明的名字。 “傅總?” 手機傳來吵吵嚷嚷的動靜,秦驍站了起來,走到一旁安靜點的角落。 他又重新喚了一遍,“傅總?” 對面隱約有說話聲,也很吵,但是他沒聽到傅彥明的聲音,秦驍正疑惑著,突然一個清脆的男聲貼近了手機話筒,“你是秦司機吧?” 秦驍隱約覺得這聲兒有點耳熟,仔細回憶了一下,啊,是那天那個親了傅彥明一口的Omega。 秦驍語氣一下就不太好了,“是我,傅總呢?” “他喝醉了,你快來接他?!監mega報了個地址,是離這不遠的一條酒吧街。 “小寧……”清冷的聲音模糊地透過聽筒傳來,是傅彥明含糊地在說什么。 秦驍匆匆回大排檔結了賬,找到路邊??康目ㄑ?,火急火燎地駛往酒吧街。 他剛開到Omega所說的那家酒吧門口,便看到傅彥明跟沒骨頭似的靠在對方身上,低垂著腦袋,整張臉都埋在對方的肩窩里,而Omega正跟摸小狗似的摸著懷里人的頭頂。 秦驍看著二人親密自然的姿勢,心里沒來由的一陣不爽,臭著臉下了車。 他砸車門的動靜吸引了Omega的注意,對方一看到他來了,便露出了得救的表情,“秦司機,麻煩你把他送回家?!?/br> “小寧……你……早點回家……” 傅彥明聽到了他的話,仰起臉,醉得臉色通紅還不忘叮囑自己的弟弟。 “哎呀,知道了,你壓死我了……”傅知寧嘟起嘴,焦急地朝站在原地不動的高大司機招手,“愣著干嘛,快來扶他上車?!?/br> 傅彥明將近一米九的個頭因為醉酒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死死地壓在只有一米七的傅知寧身上,他腰都要斷了。 傅彥明酒量差他從小就知道,可喝兩杯啤酒就醉成這樣了他是沒料到的,難道越長大酒量還越退化了嗎? 傅知寧深深地后悔起應該阻攔同學的起哄,堅決不讓哥哥喝酒的。 秦驍走過去,把傅彥明拽到了自己懷里。 “我這就帶傅總回家?!?/br> 這人身上的味道不對,不是傅知寧信息素的檸檬味,傅彥明微弱地掙了一下,仰頭迷迷糊糊地看著對方的下頜,堅毅的輪廓線條分外眼熟,半晌才分辨出,這好像是秦司機,“唔……小寧呢……” “又進酒吧里去了?!鼻仳數穆曇魪念^頂傳來,悶悶的,腦袋靠著的胸膛能感受到說話時的震動。 秦驍把他摟得極緊,胳膊繃起來的肌rou硬得像石頭似的,兩人的上半身只隔著薄薄兩件衣服隨著走路而摩擦。 傅彥明皺著眉,鼻尖聞到對方身上混合著廉價香皂和汗水的氣味,渾身燥熱,直覺想躲,卻又沒力氣,直到昏昏沉沉的被弄上了汽車后排,沒有了緊箍住自己的東西,他松了口氣,很快便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 秦驍透過后視鏡盯著傅彥明的臉,不斷回味著剛才傅彥明貼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這可是他跟傅彥明繼手指事件后第二次有肢體接觸,居然是這么大面積的,令他心怦怦跳個不停。 他發現傅彥明的手連喝醉了都是冰涼的,可身體卻很燙,他靠在他懷里的時候,噴灑在脖頸間的炙熱氣息令他的所有汗毛都立了起來,甘甜冷冽的信息素氣味占據著整個鼻腔,聞得秦驍熏熏然。 傅彥明白皙的臉因為酒精變得緋紅,總是透出輕蔑意味的細長雙目緊閉著,濕潤的薄唇微微張開,嚴謹的金絲邊眼鏡也沒有形象地歪了,整個人毫無防備地躺在離他不到兩米遠的地方,秦驍心潮澎湃,恨不得在對方臉上狠狠咬一口。 雖然秦驍不覺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他才剛從傅總的對象手上接過他,怎么也做不出這么沒有下限的事的,所以他立刻把這種無恥的想法憋回了心底。 車開回別墅時,傅彥明已經徹底睡熟了過去,秦驍叫不醒他,便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他做了好幾年的伐木工,上百斤的木頭天天來回扛,早就把手臂肌rou鍛煉極其發達,因此抱起傅彥明也沒費他太大的功夫。 只是他剛抱起來,傅彥明就醒了,胡亂掙扎起來,秦驍只好把他放回了地面上。 傅彥明發出幾聲無意義的呻吟,皺著眉妄圖掙脫秦驍的禁錮,“別碰我……” “傅總,你自己走得動路嗎?”秦驍惱火地攬住不斷掙扎的男人,“就快到家了,別瞎折騰了?!?/br> 半抱半拽花了不少功夫才終于把人弄進了屋子,傅彥明腿長手長,畢竟不是一根從頭直到尾的木頭,他掙扎起來,秦驍也沒有那么好對付。 他被不安分的傅彥明弄得滿頭大汗,可誰知兩人剛邁進玄關,傅彥明便突然皺著眉吐了。 秦驍閃避不及,帶著濃烈酒臭味的穢物頓時噴得他們兩人一身都是,滴答滴答地順著衣物滑落,地板也被弄臟了。 “媽的,吐之前能不能吱個聲?!?/br> 秦驍臭著臉,罵罵咧咧地說,穢物慢慢滲透了薄薄的衣物貼在身上令他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將傅彥明輕輕放倒在地上,然后快速脫了骯臟的t恤扔在地上,低頭見傅彥明的襯衣前襟也慘不忍睹,便順手也把傅彥明的衣服扒了。 傅彥明吐完以后又閉著眼睛開始裝死了,秦驍盯著他的睡顏想,要是傅彥明還清醒著,那依他的潔癖程度,看到這一幕豈不是得活活被自己惡心死了。 他再次把傅彥明從地上拉了起來,攬著對方往樓上走,二人赤裸的胸膛時不時摩擦一下,男人的頭發毛茸茸劃過皮膚時的刺癢,撩撥得秦驍yuhuo焚身。 他的膚色和傅彥明形成了鮮明對比,傅彥明白得透粉,他的皮膚卻黑得發亮,低頭近距離看到傅彥明淺紅色的漂亮奶頭,秦驍心神蕩漾,腳底差點打滑摔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