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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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樣開始的,也許是芙蓉先攀上了男人的后頸,也許是相柳先俯身親吻,殿內氣氛漸漸濕粘起來。 芙蓉本以為麒麟不會輕易接受這般yin猥之事,可麒麟天性想要親近君王,相柳既然接受了,那就遲早會有這一天。 只是二人在上下之事上分歧頗大。 芙蓉酒后意識混沌,但靈臺之中的那次歡愛卻越發鮮明;相柳也自覺是一偉岸男子,從未想過雌伏人下。二人面面相覷片刻,芙蓉扯著相柳鬢發搶先道:“麒麟天生不宜見血,我身有畸形陰戶窄小,前幾次肯定要受傷流血。我……我不怕疼,可我不忍見麒麟染血生病……” 說話的姑娘明明面上就是很怕疼的樣子。 相柳面頰一抽,不情不愿地放松了桎梏。芙蓉以歪理邪說勝出,開心得嗷嗷叫,一個翻身同相柳上下互換。 今日行國宴,相柳為了找芙蓉連衣裳都沒時間換,回到仁重殿時還穿著宰輔正裝,黑衣曳地,容色冷清。一場酒宴過去,他黑發絲毫不亂,衣領整齊干凈,目光清明冷肅。宰輔正裝清一色的黑色基調,今日這件領口袖口都繡有金銀交錯的繁復紋飾,正襯他的黑色鬃發,充滿了冰冷禁欲的氣息。 只是此刻二人糾纏了一陣,相柳仰躺在芙蓉身下,領口大開,冷白的膚色被黑衣襯托得愈發白亮,修長的鎖骨讓人想要印上暗紅的吻痕。 這是她的麒麟。 美色當前,酒氣上頭,芙蓉全身泛起熱氣,下身蠢蠢欲動。她腦海里翻涌起不可言說的畫面,心底僅存的理智的小火光,噗地滅了。 微風吹動紗幔,寢殿內光影浮動。芙蓉虔誠地吻上相柳額間,唇間泄出模糊地低語:“你我還有很長時間,也許,足夠長到你能學會愛一個人?!?/br> 相柳溫柔地撫上芙蓉后頸,順從地側過頭讓她一路親吻,從眉骨、眼尾到面頰、耳際,再到他利落的下顎和滾動的喉結,直到她重新吻上他的唇,濡濕地癡纏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薄唇,輕輕撬開他的牙關,似要深入,又有疑慮。相柳不耐,微微抬頭主動吮吻上去,唇齒交纏。 芙蓉嘴上溫柔無比,手上動作卻堪稱急躁粗暴。她兩手向外一拉,直接扯開相柳的衣襟,手掌用力搓揉男人健碩的胸肌,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紅痕。 芙蓉順著男人緊實的腰線向下,想要扯下相柳的褲子,卻被繁復的禮服牽絆住。宰輔儀服層次眾多、設計繁復,她那不按規矩的脫衣方法,直接讓配飾卡住了腰帶。要想順利脫下來,必得站起身,還需幾名侍從半跪著解上一陣。 芙蓉雖然腦子不太清醒,但也知道把相柳哄上床不容易,決不能讓宮人打擾。 她一臉茫然地跪坐在相柳身上,手上奮力和衣帶搏斗,可惜她越是解就纏得越緊。芙蓉臉上漸漸浮起委屈,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仿佛就連一件衣服都要阻礙她似的。 相柳實在看不下去,指間凝出劍氣,并指成劍朝衣帶掃去。劍氣掠過之處,衣衫寸寸撕裂,相柳還順帶把褲腰也給劃了,生怕她再出幺蛾子。 借著泠泠月光,芙蓉貪婪地打量相柳衣衫半褪的軀體。麒麟矯健的軀體在殘破的布料間半隱半現,相柳的皮膚上沒有一點傷痕,即使近到呼吸相聞的程度,也依然細膩如絲。芙蓉忍不住伸出微涼的右手,輕輕摳弄艷紅的rutou。 相柳一個戰栗,呼吸聲頓時一沉。 芙蓉一邊玩弄相柳乳尖,一邊急切地把自己扒光。相柳難耐地試圖躲閃,芙蓉就壞心的用雪白的胸脯去壓他,他掙動間碰到芙蓉身下多出來的物件,神色有一瞬間不自然,繼而又坦然起來。 芙蓉擠進相柳腿間,拿起男人那二兩物件把玩起來,即使此刻沉寂,拿在手里也有點分量,完全勃起必定不俗。 比她的大。 芙蓉已經完全勃起了,她把自己的東西和相柳的一起握在手里搓揉,另一只手來回撫摸相柳的身體。相柳面上冷冷冰冰,她手下的皮膚卻漸漸發燙,像是即將融化的溫熱煉乳,裹挾著來人的手掌,讓人接觸了就再也不忍挪開。芙蓉劃過相柳厚實的胸肌,線條分明的腹肌,她的手每向下一寸,相柳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他硬了。 芙蓉抿唇一笑,突然低頭含住相柳左側rutou,濕熱的唇舌包裹住粉嫩的小突起輕輕吮吸,同時她手上功夫不停,兩根roubang貼在一起重重摩擦,頂端立刻冒出了水。 相柳驚喘一聲,身體猛地彈跳一下,芙蓉扣緊他腰側用力一按,將他重重壓回床上。 芙蓉在相柳的胸肌附近嘖嘖吮吻,借著酒氣含混地調笑道:“臺輔看上去文質彬彬,身材竟然這么好……” 相柳強忍過乳尖的酥麻,喉結上下滾動,低喘幾聲才答道:“麒麟生于山野,天生天養,肌rou緊實才是常態,主上莫要被人形表象迷惑?!?/br> 哪怕只是皮相,相柳的容貌在十二國麒麟中也數一數二。如今他沾染上情欲的痕跡,宛如神只被拉下了欲海,足以令芙蓉目眩神迷。 許久過去,相柳雖然情動,但絲毫沒有要射的跡象。芙蓉萬分懊惱自己技巧貧乏,一邊琢磨著自己這樣覺得舒服,一邊依葫蘆畫瓢地用到相柳身上,她手上章法漸漸亂了,一會兒揉捏飽滿囊袋,一會兒揉搓筆直的柱身,一會兒又搔刮冠狀溝。 “唔……!”相柳被弄得全身酸軟,黑發零亂的鋪散在床上,肌rou隆起,身上浮現出細密的汗珠,不住地蹙眉低喘,間或受不住芙蓉的撫弄,低聲呻吟出聲。 芙蓉滿頭大汗,使勁渾身解數還是不能讓相柳達到高潮,可她自己卻面色緋紅,快要忍不住了。 芙蓉嘟囔道:“怎么還不射?”明明那次在靈臺之中,并沒有這樣艱難。 相柳輕喘道:“麒麟不是人,不懂情,也不懂欲,如若不行,你直接下一步吧?!?/br> 這話說得,是質疑她不行嗎?芙蓉正要生氣,突然靈光一閃。那次相柳是在被進入之后才射的,他現下射不出來,莫非是刺激不夠? 芙蓉立刻掰開相柳的大腿,扶著yinjing就要捅入后xue。 相柳嚇得向后一縮,撐起上半身罵道:“潤滑!” 芙蓉被酒氣糊住的腦子這才緩緩轉動起來,探手一摸,女xue早已泛濫成災。她食指刮下一些yin液,便往相柳瑟縮的xiaoxue處抹去。 相柳立時想起了靈臺之中那次,芙蓉也是這么草草潤滑。他一邊盡力放松身體,盡可能吞納芙蓉緩緩揉按進來的食指,一邊呼喚使令:“六月?!?/br> “是?!标幱袄镩W現出窮奇的身影。 芙蓉眨眨眼。 雖然六月只說了一個字,她卻仿佛聽出了狡黠……? 派遣使令去找潤滑之物,還是用在高潔的麒麟身上,芙蓉估計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在等待六月回來的時間里,芙蓉就著女xue泛濫的yin液和相柳流出的那點前列腺液,生生揉軟了男人的后xue,插入了兩根手指。 芙蓉酒醉下手沒有輕重,哪怕女孩的手指纖細,插入第二根手指時到底還是弄疼了相柳。相柳原本低沉的喘息瞬間變調,蹙眉悶哼。 “放松……馬上讓你更舒服……”芙蓉輕聲安撫。 芙蓉緩下手上動作,一手握住相柳的男根輕輕搓揉,一手保持著兩指插入的姿勢享受著男人后xue的溫熱和緊致。她更加小心地凝神細細探索,感受著潮熱的媚rou隨著前端快感不時絞緊。 就差一點,就差那么一點。 相柳終于看不下去芙蓉那毫無章法的撫弄,主動將下體往芙蓉處送,拉著她的手覆在男根上,恨不能手把手教她。 高傲的麒麟何事做過這等yin蕩之事?芙蓉得了趣味,也學得認真,摸索中突然按到xue內某處,頓覺xiaoxue一緊。 “啊——!”一陣詭異的快感竄上脊背,相柳脫口而出一聲長吟,又立時咬唇吞了下去。 芙蓉精神一震,當即更加執著精準地挑動那處,相柳連喘息的音調都止不住上揚,很快全身肌rou越繃越緊,腹肌劇烈起伏起來。 “別、別碰那里……” 相柳的yinjing在芙蓉手里不住跳動,芙蓉兩只手上的力道愈發的重。 相柳激喘著夾緊芙蓉的腰,原本引導她取悅陽物的手探到了下身,熾熱的手掌緊緊握住芙蓉的手腕,卻到底沒有將她作亂的手指扯出來。 嘖嘖水聲漸漸大了起來,就這么抽插了數十下,芙蓉只覺手里男根猛力一跳,相柳渾身緊繃到極致,后xue也用力絞緊,隨著他一聲尖銳地抽氣,肌rou隨即放松。 他高潮了。 恰在此時,六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