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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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眼前仿佛黑了一瞬,又似乎過了很久,直到眼前再度明亮起來,她發現自己依舊處于仁重殿中,重重紗幔飄揚起來,殿內靜得落針可聞。 殿內血跡已經打掃干凈了,寢臺上躺著一個人。 芙蓉輕輕走過去,一言不發地坐在床邊,靜靜凝視相柳的睡顏。 好像自上次鞭笞已過去了一陣子,相柳的臉上恢復了光潔無暇,但麒麟依舊虛弱地躺在床上。芙蓉知道,以上次那樣的出血量,rou體上的傷痕可以被靈丹妙藥迅速治愈,血腥對麒麟的傷害卻很難恢復如初。 芙蓉心疼地撥開相柳凌亂的鬃發,順著他的側臉輕撫。就在她即將觸到相柳額頭之時,一個冷硬的力道突然禁錮住她的手腕。 芙蓉低頭,對上一雙冰冷的眼眸。 “你是何人?”相柳冷冷地問。 他不認識她! 芙蓉受驚地抽回右手,此時此地的麒麟竟靈識不全,這可如何是好? 見芙蓉驚惶不答,相柳臉色一凜,強撐著坐起來,急急喚道:“敖因!” 靜。 四周并無回應。 相柳頓覺不妙,動用五感一探,驚覺自身力量被完全封印,別說召喚使令自保,如今他這狀況,便是親自動手,也未必打得過面前女子。 她究竟何時封印了他的力量? 芙蓉立刻反應了過來,她出其不意地撲到相柳床上,一把把他按到被褥之中,用盡全身力氣將他兩手按到床頭,信手抽下頭上發帶,刷刷兩下便在相柳手腕處打了幾個死結。 相柳身體虛弱,無力掙扎,眼看著落于下風,張口就要召喚侍衛。芙蓉一把捂住他的嘴,俯下身用自身體重壓制住男人的反抗,低聲道:“我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封印你的力量,宮內侍衛不過爾爾,能奈我何?你若呼喚侍衛,便是害死他們?!?/br> 相柳聞言瞳孔驟然縮緊,掙扎的力量卻是變小了。 芙蓉與他對視良久,終于小心翼翼地放開捂住他嘴的手。 相柳不敢驚動侍衛,低聲問道:“你要做甚?” 芙蓉一頓。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解咒之法相柳說得含糊,可芙蓉是個雙性人,床笫之上可男可女,以jingye銷蝕封印血紋,到底是陰精還是陽精? 搞錯這個,相柳會殺了她吧? 想到相柳的怒意,芙蓉感覺后頸一涼,可轉念一想,不管哪一種,相柳其實都是不愿的吧。 芙蓉索性死馬當活馬醫,跨坐在相柳身上動手扯他的衣服。 相柳臥病在床,本就只穿里衣,早前掙扎之間已經衣衫大敞,再被芙蓉這么一扒,連挽救都來不及,下身便被脫了個干凈。他身上還有鞭痕未愈,縱橫交錯著數道深紅的痕跡,傷疤早已脫落,留下的紅痕愈發顯得色氣。 芙蓉擠開相柳雙腿壓到他身上,相柳臉色驟變,抬腿就踹。 芙蓉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腳踝,強勢地壓住他的反抗,迫使他雙腿向兩側打開,膝蓋都快觸到肩膀。 “都說麒麟不沾色欲,原來該懂的都懂嘛?”芙蓉調笑道。 “放開我!”相柳目眥欲裂。 芙蓉自是不可能放開相柳的,可接下來……怎么辦? 芙蓉恨恨地閉緊雙眼,心里默念著到底是陰精還是陽精啊不是據說“問道”能夠叩問本心嗎倒是趕快告訴我一個答案啊…… 芙蓉一邊按住相柳,一邊悄悄睜開一只眼睛,只見那血紅咒文順著相柳的肌rou游走,從額間劃過鎖骨,走過飽滿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順著腹股溝滑到了私密之處,最終掠過蟄伏的yinjing,經過會陰隱沒入那緊閉的xiaoxue中。 芙蓉目瞪口呆。 相柳也隨著那目光向下看去,立刻吼道:“你敢!” 芙蓉手上力道一松,她確實不敢。 許是見芙蓉猶豫,相柳掙扎的力道重新加大,臉色也浮現出隱約殺意。芙蓉一驚,重新加大桎梏的力量,擺出惡狠狠的臉色制服住麒麟的反抗。 此行是為解咒而來,箭在弦上,她若心軟退縮,非但目的未達成,恐怕此時的相柳也會絕地反殺,重創于她。 怎么辦?真的用強? 芙蓉的理智還在掙扎,身體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相柳越是表現得不愿意,越是容易激發欲望,片刻之間,芙蓉已經硬了起來。 “……” 芙蓉暗下決心,心里默默祈禱相柳解咒之后千萬不要對她痛下殺手,身上故意用硬起來的下身頂住男人,趴到他耳邊吹氣,沙啞地說:“劉麒的身子真矯健,不知那xiaoxue是否也像你這般堅強不屈?” 相柳被頂得懵了片刻,一時間竟分不清身上之人到底是男是女。 “這封印咒術不知臺輔是否有所耳聞,施咒者的心頭血能解咒,與施咒者交合亦能解咒?!避饺匦ξ匦趴诤a。 “你倒不怕我趁機取你心頭血!”相柳嘴上雖然這么說,心下已經轉過數個念頭。他受血腥所累虛弱不堪,即便真取到心頭血解咒,也會折損自身狀態,必然影響使令實力。這女子自己說出解咒之法,會不會是故意引他進入圈套? 芙蓉可不管相柳那變幻莫測的臉色,他不掙扎了正好方便她行事,她的下體早已堅硬如鐵,她扶著那碩大男根便朝相柳下身捅去。 ……進不去。 相柳痛得嘶鳴一聲,目光兇狠地直直射向芙蓉,看得她瑟縮一下,差點軟掉。 相柳的目光里滿含殺機。 芙蓉自欺欺人地避開那目光,專心致志的回憶話本中的交合之術。那瑟縮的xiaoxue如此楚楚可憐,強行進入相柳必定受傷,芙蓉目光四處打轉,尋找潤滑之物。 當然是沒有找到。 芙蓉不敢徹底放開相柳,自然也不能離開床榻去翻找,想了又想,便想到了自己身上。 她撐在相柳上方,調戲道:“麒麟生性高潔,肯定是第一次吧?我教你怎么才舒服啊……” 相柳瞪著芙蓉,氣得嘴唇發抖。 芙蓉把之前看的坊間話本倒豆子般說出來:“別看你現在寧死不從,其實男人體內有那么一處花心,被cao到那里,百煉鋼都要化作繞指柔。你會哭著求我日你,自己掰開雙腿求我cao進去,前邊不用撫摸都能一柱擎天…… “這世間珍禽異獸數不勝數,可我還是第一次cao麒麟,你會不會像那九尾狐一樣敏感?你看你rutou都立起來了,也是個敏感體質吧? “你的聲音真有磁性,被cao到高潮之時一定叫得很好聽,真想聽你在我耳邊邊喘邊哭啊…… “麒麟深諳變化之術,雖然雄獸為麒、雌獸為麟,但我覺得你應該能化為女子。有些人啊看上去嘴硬,其實一碰就濕,你若是化成女子,現在怕是床單都沾濕一大片了吧…… “你別急,待會兒你就會在我身下爽得叫不出聲,汗流浹背地夾緊我央求我給你,你的胸膛會射滿自己的jingye,而我會射得你那xiaoxue含都含不住。你會嘶啞地叫著達到高潮,連人形都維持不住,床上只剩下一只皮毛黑亮但腿軟到站都站不起來的黑麒麟……” 相柳聽著這些污言穢語,恨得咬牙切齒,被捆在床頭的雙手掙得床榻都在搖晃。 這些話只能刺激相柳的怒意,卻把芙蓉自己給撩撥起來了。她感到下身愈發堅硬,頂端冒出不少yin液順著柱身流下,女xue也濕潤起來,體內有一股股春水順著大腿滑下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芙蓉用食指勾出女xue中的體液,擼了幾把自己的硬物充當潤滑,便把大部分滑膩的液體抹到相柳下身。 相柳愕然,一時間連掙扎都忘記了。 第一根手指進去時相柳還是沒忍住,小腿重重踢彈一下,差點把芙蓉踹了出去。男人疼得低聲嘶鳴起來。 芙蓉立刻放輕了動作,但還是堅持放入第二根手指。 她一方面要壓制相柳的反抗,一方面又要注意插入角度以免傷了他,姿勢非常別扭,不一會兒便滿頭大汗。相柳也不好受,沉下聲音蠱惑道:“放開我,換個姿勢,我保證不反抗……” 芙蓉不敢,充耳不聞。 誘哄不成,相柳怒罵道:“出去!” 相柳越掙扎,芙蓉越興奮,恨不得立刻掰開他的xiaoxue插得他下身落紅,但終究還是理智地快速加入第三根手指。 相柳的雙手都掙出紅印,汗濕的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他狂亂地搖頭,嘶啞地低叫:“太大了……出去……” “好,這就出去,換更熱的roubang來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