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sao老師邊接電話邊被cao,辦公室門射滿jingye;男主得知其做鴨實情,決定救其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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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同學來問問題的十分鐘前=== “把你的褲子脫了,趴在桌上?!毙苁⒄驹诶钿J賢的身后,對他說道,“把你的一只腳也放在桌上,這樣能更好地打開你的……”熊盛說的話突然停止,這時因為他看見了李銳賢菊花里伸出的一個奇怪東西——一根白線,白線的末尾連著一個開關。 “好家伙,你上課的時候屁眼里還塞著跳蛋的嗎?”熊盛說著將那根白線往外扯,透過拉緊的白線熊盛還能感受到震動。 “不……不要把它拉出來。那是我父親為了懲罰我給我放的……你這一拉出來,跳蛋感受不到熱度,上面的時間又會重置的!”李銳賢說道。 “嗯?你終于開誠布公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了?你的父親就是那會所的董事,你就是你父親培養起來的鴨,一只極品鴨王,對不對?”熊盛一邊說一邊將跳蛋猛地拉出。跳蛋的直徑有些大,拉出的瞬間,李銳賢的屁眼半徑擴大了許多,跳蛋徹底拉出之后,他的肛門又萎靡一般的縮了回去,李銳賢的屁眼保養得還是很好,接過那么多客人肛門周圍的肌rou還是彈性十足。 熊盛拿起跳蛋查看,果然看到跳蛋上有一個計時器,上面顯示著“6:38:33”,并且秒數還在不斷地往下走。幾秒鐘之后,或許的確是因為其感受不到熱度了,跳蛋上計時器顯示的時間重置,“6:38:27”又變成了“12:00:00”。 李銳賢趴在桌上沒有說話,他臉朝著前方,熊盛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的父親是不是每天都這樣玩弄你?嗯?在你上課之前給你的屁眼塞各種東西,跳蛋,臺球,震動棒?” “請你不要再提他了……” “‘你’?你應該稱呼我為‘您’,稱呼我為‘主人’!”看著趴在辦公桌上的李銳賢那柔嫩的臀部和相對還算緊致的屁眼,熊盛心中燃起一絲怒火,伴著這怒火的,是極其強烈的占有欲——他想讓他徹底成為自己的“奴”。 于是熊盛掏出自己的巨根,毫不遲疑地對準李銳賢的菊花插了進去。 插入的瞬間他感到了李銳賢身體的緊繃,二熊盛這一插guitou似乎又直接頂到了李銳賢的G點,李銳賢不能自已地叫出了聲。這聲浪叫使得熊盛更為興奮,熊盛馬上開始了迅速的抽插,而每一次抽插,熊盛都會刻意地在李銳賢的G點處停留更久些,更用力些。熊盛能感受到李銳賢一直在刻意地壓迫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當熊盛每當戳到李銳賢的G點的時候,李銳賢還是會不受控制地發出呻吟。 在熊盛與李銳賢兩人的交合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辦公室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熊盛心里先是一驚——他擔心是環城會所的人來了。不過他還是馬上冷靜了下來,對門使用了透視,然后發現門外站著的竟是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女孩,手上還拿著本書,大概是來問問題的。 一時間,熊盛想到了一個刺激的玩法: “站起來,去打開門,外邊有個同學要找你問問題,你就露個臉給她解答問題,我在門背后cao你?!?/br> 李銳賢聽到這番話之后回頭看向熊盛,仿佛完全不能理解他所說的話,他瞪大了眼睛。 “瞪什么眼???我沒和你開玩笑呢。要我抱你過去嗎?” 于是兩人合著體走到了門口,李銳賢打開了四分之一的門,熊盛站在門背后cao著彎著腰的李銳賢。熊盛盡量保持著輕盈但快速的動作,并且讓自己的guitou多在李銳賢的G點摩擦,于是乎熊盛在沒有發出多少聲音的情況下,便讓李銳賢快速達到了高潮——他射了,在給自己的學生解答問題的時候射了。 李銳賢的白濁射在辦公室的門背上,弄得整個門背都是。這一刻李銳賢的自尊仿佛這散落了一門的jingye一樣七零八落。關上門的瞬間,李銳賢掉下了眼淚。 “你哭什么?你本來就是一個男妓,被cao不是你的本職工作么?被cao射更是你應該驕傲自豪的東西啊?!毙苁⒁贿卌ao一邊說,李銳賢默默的流淚,緘口不言。 熊盛想看到李銳賢的臉,于是他們換了個姿勢,熊盛讓李銳賢正面朝上,對著自己的臉。熊盛一看到那張楚楚可憐的臉便yuhuo更甚,他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速度。而李銳賢則只是皺著眉閉著眼,任熊盛宰割。 突然,李銳賢口袋里發出了“嗡嗡”的震動聲。 熊盛停止抽插,從李銳賢已脫下的褲子口袋中拿出了他的手機。熊盛一看屏幕,來電顯示的名稱是:環城會所。 “喲,是你那黑吃黑的會所打來的電話?!毙苁⒌恼Z氣中帶著輕蔑,他將手機往李銳賢的耳旁一靠,“接電話!”。待到李銳賢接起手機之后,熊盛便再次開始運動起腰身抽插,熊盛用帶著威脅的口吻說,“他們可能會問到你現在的情況,你應該知道要回答什么吧?” “放心,他們不會問的?!崩钿J賢回答道,“他們對我的支配和對你的追查是兩碼事。這個號碼……是關于單子示意?!崩钿J賢用凄冷的眼神看了一眼熊盛,“其實,包括我父親在內,他們根本不關心我這個人究竟怎么樣。他們只關心我能為他們創造多少利益?!?/br> 熊盛被李銳賢這句話整的有些迷惑。難道李銳賢和這會所并不是站在一條船上的? “開免提?!毙苁⒚畹?。 李銳賢心情沒有什么波動,聽話地按下了免提按鈕,然后接通了電話。 “喂,請問是大少爺嗎?”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聲。 “是的,蔡干事,這次又有什么事?”李銳賢的口吻幾近冷漠。 “是這樣的……少爺?!蹦悄腥苏f,“最近市JC局的局長也想找您……可是他……‘那活兒’也不夠長……但畢竟我們會所還是需要靠他罩著的,希望您能放寬條件,也給他服務一次……” “蔡干事,以后這種事你也沒必要通知我。我拒絕了也沒有用——額?。ū淮恋紾點的呻吟聲)……如、如果我拒絕了……我父親也會逼我做的。以后……?。ㄉ胍髀暎銈冎苯訉憜巫由暇托??!崩钿J賢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敏感部位又被熊盛反復進攻了好幾次。 “唉,大少爺,話可不能這么說,李董事長他能壓你,我們還能壓你不成?這些事情我們還是要讓您知悉的?!辈谈墒碌穆曇袈犐先バU誠懇的。 “真的沒有……必要?!崩钿J賢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一直不停cao著李銳賢的熊盛也開始琢磨起來這段對話透露出來的信息——李銳賢似乎一直是被脅迫去做這些事的?這一點似乎上次他去環城會所cao他時李也提到過,但熊盛當時沒有細想。 在熊盛不間斷的cao動之下,李銳賢也漸漸再次感受到了不斷加劇的快感,rou又漸漸立了起來,熊盛把李銳賢面向自己放在辦公桌上開啟了新一輪的攻勢。 “熊……同學。你知道嗎,你剛才提到的那些在這棟樓底下,對面樓中間,還有樓頂的所謂“監視”著這里的人……他們其實并不是來監視你的,他們是來監視我的?!崩钿J賢突然對熊盛說,熊盛皺著眉頭聽著李銳賢的陳述,“是我父親還有會所的其他人……他們怕我跑了,才派這么幾個人時時刻刻監視著我和我工作的地方?!?/br> 李銳賢此時已經被cao的有些失去了判斷能力。他臉上泛著紅暈對熊盛繼續說:“你好不好奇為什么我定下了只接20cm以上客人的規矩?” 熊盛和李銳賢四目相對,熊盛分明看見李銳賢的眼光中透露著一絲的堅韌、許多的傷感和更多的無奈。 “那是因為我想少接一些客人——20cm可以篩除掉大多數想嫖我的人。這是我提了許久才向我父親爭取來的,為了這個條件,我給我父親當了幾個月的便器……如果沒有這個限制條令,那我可能終身只會是一只鴨子??烧驗檫@個限制條令,我用那些空出來的時間換得了‘李銳賢’這個新身份?!崩钿J賢看著熊盛,眼淚又開始不斷掉下?!耙驗槟?,我的父親最近直接無視了我的要求,讓我給那些權貴和官員服務……為什么你要毀掉我的這個身份?我做錯什么了嗎?”李銳賢開始抽泣了起來。 在李銳賢哭著質問自己的時候,熊盛第二次在李銳賢的體內射了出來。伴著幾下痙攣,熊盛的jingye灌滿了李銳賢的后xue。熊盛看著李銳賢,他其實一直在聽李銳賢所說的話,熊盛聽著聽著,內心的某根弦似乎被李銳賢撥動了一樣,他看著痛哭流涕的李銳賢,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也早已流下了眼淚。 “對不起?!毙苁⒖粗钿J賢說。李銳賢淚眼朦朧地看著熊盛,仿佛不明白這三個字的意思。 “讓我拯救你吧,李銳賢老師。雖然……我的計劃可能有些瘋狂,但我是認真的……只不過,你得先讓我再內射你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