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戴這個狐貍尾巴肛塞,要先灌腸嗎
要說兩人都是生龍活虎的類型。太久沒見,單不提思念,僅說身體,都渴望著對方的吧。 等到司清泄完身,曹勇丟掉按摩棒,也不再眷戀女人的溫唇。只伸出舌尖,一路向下蜻蜓點水般舔點她痙攣著的軀體,凡所經之處,無不引得女人嬌喘細哼。男人不停地用舌尖舔弄xiaoxue,帶點濕潤唾液的舌rou將兩瓣濕噠噠的軟rou舔開,xue口微微外翻,小洞里登時涌出白濁,小得可憐的入口如受電擊般不受控制地翕合。 見此景,男人不禁稱贊說:“你怎么這樣敏感?!闭Z畢,又本能地靠近肥美豐滿的貝rou,將rou縫中流出的液體舔凈、吞下。沾了唾液的貝rou在燈光下泛出晶瑩的亮光,粉粉嫩嫩的模樣實在招人疼愛。 “你真美啊,小清?!闭f著話,曹勇又用舌尖挑逗了下頂部的rou粒,司清像經受不住他言語和動作的刺激,xue口猛地一縮,又擠出許多不似白濁的津液。 “每次我cao你,xiaoxue都是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又紅又腫,流出來的液體像流眼淚、在哭,搞得我像個狠心的壞男人,一點讓人幸福的能力也沒有呢?!闭f完,輕柔地舔弄陰戶,不色情也無狎昵,舔了一遍又一遍。 曹勇溫情盯住司清的下身,像極了同現實中人物對話。司清撐起身,也深情款款半含淚望著他。此景令人心悸又向往,曹勇抬眼望著司清的那一刻,他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幸福。他鼻頭一酸,喉頭仿佛硌著酸澀的硬塊,“明明這么小,怎么就容納得了這樣粗大的硬東西呢?” 司清輕笑,可笑意怎么也捕捉不到,尖酸地問:“怎么偏就這時候心里不好受了呢?” 曹勇神情隨著司清的問話逐漸黯淡下去,仿佛擠得出水,“哪怕一次也不可以嗎?” “說什么瘋話?”司清盯著他,又環顧四下各種各樣的情趣玩具,“你確定要在這樣色情的環境里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 司清沒顯出任何情緒來。不知是心底本就無甚波瀾,還是用力掩藏好了。曹勇微微搖頭,臉上轉而換上笑顏,此前的陰霾一掃而光,卻不再開口說話。只是望著司清。 果然,自己還是看不透這女人,曹勇暗地里苦笑,眼底揮之不去的愁憂和感傷隨之加深。 下一秒鐘,司清突然將腳從男人握住的狀態中抽離出來,抬腿搭在他肩上,眼波流轉,勾引道:“今天我們玩角色扮演,我扮狐貍精,你演斯文敗類,你肯不肯?愛不愛?” 曹勇見女人態度逐漸軟化,心里多了分踏實,可難以揮去的空虛又找上門來,讓他不安。他沒有說話,只是側過臉,在司清的大腿內側深情吻了下去。一吻一答,“我肯,“再吻,抬眼望向女人,再答,”我愛?!?/br> “那好,”司清立即從床上跳下地,赤身裸體站在仿真尾巴肛塞陳列整齊的沉香木架前,指了指一條灰白相間的長尾,脫口而出,“我要戴這個?!?/br> 曹勇望著司清,沒想到她這樣放得開,愣怔半秒,面帶疑惑,試探性地問:“你、確定?” 這樣倒很好,省了多少連哄帶勸讓她跟自己解鎖諸多情趣方式的戲碼。他只道司清心情好,才這樣主動。 “十分確定?!迸溯笭栆恍?,摸了摸那條尾巴的軟毛。 “戴這個、要先灌腸嗎?”司清問。 曹勇點點頭,心里卻覺得愛這個女人愛得不得了,尤其是初出茅廬的懵懂模樣。 司清隨即溜達到擺放著一堆瓶瓶罐罐的柜子前,停??纯?,仔細著說明,像個乖乖好學生,不懂就問。 曹勇心癢得緊,恨不得即刻擁美人入懷,便不再任由司清耽擱時間。 “算了“,他起身,走到司清身旁,奪走她手中的潤滑劑,更換了另一瓶入體時溫度不那樣冰涼的生理鹽水快感液,取了灌腸器,“你沒有經驗,只怕要受傷。我幫你吧?!?/br> 司清思忖半晌,應了下來。曹勇就這樣打著“幫忙”的旗號,登堂入室。 淋浴間寬敞而亮堂。曹勇細心地幫司清挽發,嘴上提醒說頭發可別弄濕了,心里想的卻是頭發濕漉漉的,司清躺在床上被cao的時候鐵定不爽。于是只隨意給司清沖了沖。 多少是經驗充足的老手,他以極具指導性的理論指導著司清的行動,道:“蹲下?!?/br> 司清聽話照做,以撒尿的動作蹲住。她對灌腸只有簡單概念,實踐起來有些懵,便只無知地抬眼望著曹勇,等待著男人下一步的指令。 眼前的一幕令他腦海炸開,心跳加速,血液直沖下體。司清性感嬌艷的軀體無疑是最強勁的春藥,天真無邪且認真的模樣又那樣催情,雖然他強忍著,但深黑色的眼珠里已燃起情欲的烈焰。yinjing怒漲,guitou向上彎出小小的弧度,尺寸驚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望著自己的司清。 仿佛她才是這世上他唯一的寄托,唯一的信徒。 唯一的救贖。 體內猛烈的本能和沖動直沖腦門,曹勇還是忍住了。他臂力驚人,將半蹲著的女人抱起,以幫助小女孩撒尿那般的動作定住,將快感液擠進女人肛內,又用修長的指頭揉著冒出液體的xue口,將閉合的xue口揉得松軟。待肛口的褶皺漸漸舒展,xue口微微張開,又將灌腸器插進女人后庭。 “不要……”司清一邊縮緊肛口,蠕動的腸rou將異物排出;一邊閃躲著掙脫男人的懷抱。她驚恐地發著抖,似乎很害怕。 “乖,別動,”說著,曹勇在女人額頂輕輕一吻,“相信我?!?/br> 趁司清放松警惕,他肆意將液體灌進女人體內??赡苁怯捎隗w內異物感太強,司清的抗拒愈發強勁。差一點男人抱不穩她了。 “不要了、不要了……”司清哼哼唧唧地閃躲。 “別怕,寶貝,”曹勇調整了下抱著司清的動作,讓她的頭能穩穩地枕在他肩上,“有我在,不會有事的?!?/br> 聞言,司清默許般,身體又即刻放松下來,可依舊緊緊抓住男人手臂。 男人將臀瓣掰得更開。一邊哄弄著,一邊用食指按摩已經放松的菊xue,然后又將灌腸器頂開皺褶,緩緩往里插入。許是曹勇的溫柔耐心讓司清徹底放下防備,她竟任由男人耐心地做完了腸道清理工作。 此時,曹勇已經細汗密布,胯間yinjing已完全勃起,如烙鐵般guntang。司清隨意沖了沖,一溜煙鉆了出去。在床上側躺著,一只手托著頭,一只輕輕揮舞著狐貍尾巴。 像在同男人宣戰,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叫囂。 曹勇來到床邊,低頭吻住她。檸檬的清香在兩人口腔里游竄,舌尖互相勾引、撩撥,呼吸節奏隨擁吻的力道和情欲濃烈的程度,時輕,時重。 司清不堪重吻,喘了幾下,自認敗下陣來。而后,自覺地分開雙腿,將尾巴交到男人手中,用勾魂的視線凝視著曹勇,氣若游絲,“哥哥,人家尾巴掉了,你能不能行行好、把它安回去?” 說完,她緊咬下唇,眼波迷離盯著男人,一副可憐模樣。這樣的小可憐,任誰見了都要動心。 曹勇接過女人遞來的肛塞,正襟危坐,答:“這、恐怕不好吧?” “怎么就不好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彼厩暹B忙接住話茬。 曹勇面露難色,略思考半秒,“你說得是,”一臉破釜沉舟模樣,“不成人,便成仁吧?!?/br> 聽他這樣一說,司清心滿意足,嬌滴滴道:“公子你可真是個好人呢?!?/br> 曹勇輕哼,不置可否。便俯下身將司清的腿大大分開,一眼便能望見鮮艷欲滴腿心,裝作一副未經人事的正人君子模樣,問:“姑娘,請問你這尾巴、是不是要塞回這里???” 司清深情款款望著他,反問道:“你說呢?” 曹勇喉結滾動,想把她吃掉,卻搖搖頭,一副焦惱模樣。將女人私處分開,修長的中指壞心地往濡濕的陰xue里鉆,“這里嗎?” 此時,司清已經動情,下身猛地緊繃,“嗯……不、啊……” “那就是這里咯?”他收回手,掰開女人的臀瓣,中指破開入口的褶皺,往菊xue里擠。 感受到刺激,司清身子一震,下意識夾住雙腿,但很快,又把腿張得更開。 “是這里,”曹勇的手指已進入半根,“塞回去之后,你要怎么謝我?” 他一邊問話,一邊將手指往女人體內推。 司清顫抖不止,呼吸也變得不均勻,“嗯、啊……要是公子不嫌棄......嗯......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許……” 司清此時臉頰已染上明艷的緋紅,可愛得緊。曹勇看得萬分喜歡,將手指整個埋在她體內,彎著指節攪弄,故作姿態道:“那怎么行?” “我說行就行,”司清內里發燙,絞緊xue口將曹勇的手死死扣在體內,又道:“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是不要我,那我不如死了算了?!?/br> “要、我要你,”曹勇深情地在司清唇上一啄,又加入一根手指,在菊xue內來回攪動開拓,“死不死的,別說不吉利的話?!?/br> 聞言,司清的身體變得興奮,肛口不停絞弄著體內的手指,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前后擺動,呻吟了一聲,問:“公子你、你......嗯、啊......不希望我死嗎?” 曹勇的嘴角揚起認真的弧度,毫不猶豫,答:“我希望你快快樂樂地活著?!?/br> 語畢,他抽出粘膩的手指,用舌尖舔了舔,像只漫不經心的猛獸對待無法逃脫的獵物。隨即,握住肛塞頂住微張的肛口,緩緩推了進去。 “寶貝,你真的好緊……”他夸贊道。 女人菊xue里夾著毛絨尾巴肛塞后,細細的絨毛呵著她敏感的肌膚,赤裸的身子和身下的布料及男人溫暖的肌膚摩擦,激起一層浪波,“哥哥、我好癢……” 說著,司清小口小口地喘起氣來。 “哪里癢???”曹勇故作不明就里。 司清咬緊唇,含淚看著男人俊朗的眼眉,“你明明知道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辈苡掳牍蛑?,將頭埋在女人頸窩,動情地輕咬著她的脖子,兩手自然而然捏住了司清的嬌挺。 “都濕了......”司清一臉委屈,像是在怪男人不解風情。 “是么?”男人質疑一般,把食指插進花xue,又證實道:“果然流了很多水呢?!?/br> 除了后庭里肛塞帶來的快感,男人手上的刺激加上言語的刺激,也弄得司清快感連連。下身一抖,不由自主地死死吸住那根指頭,如久逢甘霖般愉悅,呻吟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