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cao得她哭著求饒
沒想到,司清只是表情很臭地咒罵了句神經病,隨即冷哼一聲。雖極不情愿,還是系好了安全帶。 ? 曹勇知道,剛才那富有雄性威懾力的話,多多少少起了作用。奏效了,他收到一個尚有余地回旋的信號,比劈頭蓋臉罵他打他來得更明了一些。 ? 這女人跟自己,多少是相互吸引。不然,她哪會心不甘情不愿地消停。 ? 曹勇竊喜,盡管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 女人的欲拒還迎,自己差點控制不住場面,都有一著不慎的概率,不過嘛,眼下局面倒也差強人意。 ? 他發動引擎,轉動方向盤將車倒出,余光瞥見女人悶悶不樂的表情,心里說不上來的滋味。像暖烘烘的春日暖陽下打不出噴嚏的感覺,不好受但又撥動著各處神經。惡霸強奪,好像太不符合自己,女人嘛,心甘情愿的臣服才讓人心悅神怡。 ? 為緩解尷尬,他于是沖女人沒皮沒臉一笑。 ? “嘿,你還真就猜對了,我是有病,你不也有病么,正好,一起去醫院?!?/br> ? 這句慢了若干拍的回答,多少緩和了車里僵持的氣氛,沒有讓它繼續降至冰點。 ? 司清但抬手看了眼表,吩咐:“省醫?!?/br> ? 曹勇悻悻一笑,松了緊著的氣,故作輕松自嘲一句:“得,我成專職司機了還?!?/br> ? 車駛入正道后,他試圖跟司清聊天,然而她愛答不理,掏出書讀起來。女人安靜斯文模樣讓他心里的疼惜和好感多少增加了些。 ? 得不到的在sao動。曹家那么多堂兄弟姐妹中,就數他從小不學無術為最,游手好閑稱絕。 ? 她溫潤知書的模樣,讓他頭一次有了零星的歸屬感。兒時才有那樣的感覺。 ? 心里不知道在盤算什么,他嘴里卻鬼使神差冒出一句問話:“你有男朋友嗎?” ? 司清沒抬眼看她,知道這句話沖她來,冷冷答說這是我的私事,不便告知。 ? 不知怎的,曹勇覺得女人跟他拿勁、打太極的樣子都挺可愛,便說:“沒有的話,我追你唄?!?/br> ? 司清沒料到他會對自己講出這句話,這話挺輕浮,但也挺誘人。她訝異,也覺得好笑。她知道自己不是隨便玩弄別人感情的人,可身旁這男人呢?他真心的嗎?是不是只是開個不大好笑的玩笑逗自己,萬一他是感情騙子呢?她無從得知。 ? 思忖良久,司清還是怯生生擠出這么一句:“要我說有呢?” ? 曹勇以為她會把剛才的話當耳旁風過,卻還是考慮了這么久。他長這么大不會不知道,權衡利弊之下給出的答案,有可能遵從實情。他哥跟他爸都是聰明的商人,他們卓越的談判能力,曹勇自小耳濡目染,多少領會。 ? 這句話里除了試探意味,還有某種程度上的拒絕。 ? “要有的話,你也不會用跳蛋自慰了,對吧?”他不認為這露骨的虎狼之詞用在此處不宜,氣定神閑的語氣里多了份胸有成竹,緊接著,又補充一句,明明白白又赤裸坦率地勾引司清,他說:“你男朋友要滿足不了你,我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br> ? 司清不明白,為何男人能在一個剛認識幾小時的人面前將如此情色之事陳述得如再普通平常的事不過,他甚至還不知道自己名字。他那如春藥一般的話,讓她臊紅了臉,脖頸也是。 ? 她捧著書的手握得死緊,下身比上一秒在座位里陷得更深,前后磨蹭著,似乎在說,她花xue的空虛,跳蛋那樣輕微的震動填充不了。 ? 曹勇看似平靜穩妥地cao縱著方向盤,目不斜視,卻已經將那些細微的變化盡收眼底。 ? “既然能讓你舒服,我就在所不辭了?!?/br> ? 說完這話,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而后,他騰出一只手,再次將跳蛋調到最高檔。與此同時,司清失控地叫出聲來,因為車窗密閉,她也不在身處公眾場合,腦袋里緊繃著的神經登時松懈了下來。 ? 她的yin叫,一聲高過一聲,就像春季的母貓,在樓下嚎春,號召別人快點來cao自己。xiaoxue太空虛了,到底誰才能塞滿自己難填的欲壑。 ? 曹勇強忍著下身因情欲漲得有些發疼的巨根,牙關緊咬。 ? 他知道,抵達省醫地下停車場時,他會讓她如愿以償,他要把體內的陽精盡數釋放,cao得她哭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