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高H),三人行(下)
蕭恒也沒想到回來會看到這幕,一身玉肌雪膚的小女人被干得香腮透赤,奶顏泛酡,小手胡亂伸到大開的腿間,想要護著那撐得幾近爆裂的甬道。 但怎么可能護得住,只見火熱巨杵在她濕軟處放肆貫入,每每抽出大半截,又深深捅進來,連帶著xue口的媚rou都被干得東倒西歪地附著在棒身上,隨著抽插被搗成慘敗花瓣,yin糜不堪。 或許是他到來的緣故,那人動作愈發狠厲,將小女人腰都頂得拱了起來,似逃離似害怕。 roubang卻窮追不舍,“噗呲”一聲整根插了進去,看得出來刺得極深,那人勁臀往后撤時,連帶著小屁股也跟著一起退,竟是沒有拔出來。 男人握在門把上的動作一頓,明知道自己應該出去,可腳下卻生生邁不動一步,自從他因著兩個小不點的救命之恩,同意接納死皮賴臉的霍隨舟以來,阿年的小部分便分給了那個男人。 七年里,他以為自己早能平靜對待他兩的輾轉纏綿,可真正撞到這一幕,蕭恒心頭還是有股莫名酸意,和直沖大腦,過電一般的酥麻。 霍隨舟哄好嚶嚶哭叫的小女人,按住緊貼在結實大腿上的渾圓屁股,終是將guitou從宮口拔了出來,cao她的感覺太美妙,頭皮陣陣發麻,身體的熱潮一浪蓋過一浪, 男人半刻都不舍得拔出去,放慢速度要她,打樁聲極有節奏,連看到蕭恒過來都沒有停。 傅年只覺得難言的酥麻由內而外地脹開,小腹堆積的快感越來越多,幾乎被麻痹。她情不自禁蜷起交織,嘴里嗚咽更是被那根棍子插得亂了節奏, 哽咽喘息間,一條濕熱舌頭在她臉上舔著,舔盡她眼角的淚,往微張的紅唇摩挲,手指碾開下唇,舌尖直接鉆了進去。 舌與舌的交纏,吞咬力道還帶些懲罰意味,傅年在兇猛頂撞中迷迷瞪瞪地睜開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近半個月都未曾見過,一個眼神都恨不能將她吞進腹中。 “阿...阿恒...嗯啊.....” 女人情不自禁想要躲閃,可身子被死死箍著,火熱巨物一次次深頂,直接將一張小臉cao得潮紅,那咕嘰咕嘰的聲音充盈在耳邊,傅年頓時羞恥地哭了。 “別看..嗯啊..阿恒別看.....” 雖然都和兩人發生了關系,可玉白胴體完全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腿還張成如此羞恥地姿勢,當著阿恒的面,昂揚巨物將她頂得直往床頭跑。傅年恥得滿面潮紅,捂著臉不準男人看,哼唧地哭了起來。 “阿年想我嗎?” 蕭恒不讓她躲,單手箍著手腕壓在枕頭上,另一只手理順凌亂烏發,俯身貼在她嘴唇上,帶著幾分壓迫,問她想不想自己。 而霍隨舟從身后箍著小女人的細腰,開始大開大可地cao干。男人最是了解男人,從蕭恒進門那刻霍隨舟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滿過后,腦子里竟染上幾分狂縱的亢奮, 巨物逐漸變成深紫色,極其碩大粗壯的一根一下有以下刺進甬道內,媚rou被來回拉扯,yin水濕了小半張床。 精壯的大腿青筋暴起,快如迅雷,將小屁股都撞到了床邊,連著小女人嘴里的“想”也撞得支離破碎。 他兩現在就像吃醋,拼命求關注的小孩,霍隨舟沿著細脖舔下去,跟條蛇一樣盤旋在她后背,傅年的呻吟也變得時而高亢,時而軟綿,盡是被男人掌控的模樣 “有多想?” yin糜一幕近在咫尺,不過偏頭就能看到被頂得顫縮弓身的細腰,蕭恒只看了半眼,眸子漸漸暗下去,聲音開口時都啞了。 傅年漸漸察覺到不對,男人眼里的欲色跟狼一樣,隨時都要撲上,比平時還熱烈不少,而他的大手已經開始解風衣扣,襯衫,皮帶..... “不....呃??!...不行....” 女人察覺到他的意圖,拼命扭動身子想要逃開,本就緊致非常的xiaoxue頓時張開十幾張小嘴,爭先恐后地吮吸堅硬guitou。 “哦~”霍隨舟低吼出聲,從小腹涌起一股子激烈刺激,差點瀉在里面,他箍緊細腰往后邊挪,一邊給蕭恒讓位置,一邊咬著軟糯耳垂,情不自禁的喃喃: “年年乖...放松...放松...” 小女人搖頭嗚咽,緊致濕滑的甬道劇烈蠕動收縮,夾裹著yinjing興奮抖動,霍隨舟知道她快到了,加速沖刺十來下,在女人爆發前刻拔了出來,沿著小腹射向玉乳,雪乳上沾滿點點滴滴的白灼。 極致歡愛后,傅年臉上潮紅一片,微闔著眼,額角沾滿顆顆汗水。 女人還未平復過來,身子便被一雙大手接過,一只細腿被抬了起來,搭在男人精瘦的腰身上,一根guntang粗碩的硬物正在花縫中間來回戳弄。 傅年本能往后撤,身子靠上寬厚結實的胸膛,一雙大手從身后探過來,胸前雪乳被狠狠揉捏,沒了形狀。 隨即一根火熱的棍子便猛地戳進她體內,傅年哭叫出聲,猝然睜開眼睛,“不.....不能這樣....” 女人聲音又弱又軟,明顯被欺負狠了,高潮過后xiaoxue更為脆弱,腫脹的撕裂感傳來,燒紅的rou棍好似抵在了zigong口,她連動一下都不敢,只吊著男人脖子弱弱哭訴,說不行,這樣太孟浪了,嘴里的話還被胸前大手揉得發顫。 “阿年別怕...腿再打開些.....” 蕭恒箍住她拼命往上弓起的腰身,不讓花xue有半分抽離,一邊溫柔抽送,一邊在她嘴邊誘哄,說可以的,問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他在遼州半個月都是拿著女人照片自慰,半夜還得沖幾回涼水澡,就想回來將她壓在身子一解相思之苦的。 難道她不想他嗎?不想他插進去的感覺嗎? 嘴舔過小女人的淚,下半身極有心機地插在她敏感點上,加上胸前那雙作亂蹂躪的大手,傅年十幾分鐘后便開始嗚嗚咽咽,小手拼命拽著枕巾往上,試圖抵擋這洶涌的快慰。 兩雙大手抓著她呢,小女人寸步難行,霍隨舟咬過她背后極為敏感的嫩rou,每吸一口都跟楊枝甘露似的,愈發愛不釋手地嘬吮起來,一雙大手覆蓋住綿軟雪乳。 小女人生過孩子后,胸前乳球愈發渾圓,跟圓鼓鼓的皮球一樣,男人五指收緊,重重地揉,指縫夾著兩顆奶頭,和下面抽插頻率一致,小身子被頂得往上沖的時候,手指夾緊,充血嫣紅的奶頭摩擦過另一個男人的胸膛。 “?。。?!” 傅年的哭泣呻吟時短時長,被兩個男人玩得幾近崩潰,蕭恒卻嫌這個姿勢不能用力,將軟成一灘水的身子抱了起來。 “放到我身上?!被綦S舟率先開口,黑眸里溢滿情欲,兩人對視一秒后,眼底的想法昭然若揭,若是沒有傅年,他兩只怕是冷臉相向的關系,也曾因為同一個女人恨不得弄死對方。 如今卻同樣因為她握手言和,維持著表面平靜,實則爭風吃醋的事近年來屢見不鮮。 蕭恒最終還是將傅年放到他身上,握緊細腰,紫紅色的巨龍粘著她濕潤yin水,瘋狂往那嫣紅小口里抽送,直將女人的哭聲都哽斷了。 近半個月都沒有碰到她,身體每處都在述說著無以復加的思念,于是粗碩陽物來回猛烈磋磨,每每極端撐開xue口后,撞進最為脆弱的地方, 不過是十來回女人便繳械投降,哭啼斷斷續續,哀婉嬌音壓抑著情欲,一聲聲的顫顫聲音,刺激得身后的欲望更加兇猛,yin蕩羞恥的水漬聲越來越想,越來越重。 傅年仰頭泣叫,抓著床單拼命往前爬,然后剛爬半步一雙大手便插進小手縫隙,十指相扣,拽著它拖了回去。 垂眸,男人眼底盡是癡迷,享受著乳兒摩擦過胸膛的快感,享受她烏發拂過他臉頰的癢意,連小女人的尖叫嗚咽他都悉數聽在耳里, 腹下挺立的rou棍就撐在他兩結合處的下方,yin水滴答濺在roubang上,又硬生生粗大了幾分。 霍隨舟迷戀地凝著她瑩白如脂的臉頰,布滿薄霧,滿是怯意的眸子,微闔的紅唇里全是那人逼出來的聲音, 他猛地抬眸叼住小女人的乳兒,絲毫不在意上面站著的白灼yin水,開始大口嘬吮起來,而乳rou拉扯間,傅年的上半身也摔在男人臉上,只留微撅的臀rou承受身后快準狠的cao干。 小身子抖如落葉,每塊骨頭盡是酥軟,嬌軟身子哪經得住兩人的兇猛夾擊,她哼唧地哭了出來,嬌軟的嘴唇卻被霍隨舟猛地含住,哭叫盡數吞入腹中,只有那緊緊交纏的雙手昭示著男人不允許她躲閃片刻。 近在咫尺的臉,兇猛勾纏,極盡發麻的舌頭,還有胸前兩顆被碾壓得沒有形狀的乳兒,傅年只覺得魂都要被吸走了,軟軟趴在男人任他為所欲為。 身后的蕭恒卻開始吃醋了,剛剛還溫柔抽插的roubang猛地兇狠起來,大手握住柔軟腰肢往后撤,guntang茁壯的roubang自下而上,猛地貫穿濕軟花xue,頂端強勢擠開層層疊疊媚rou,捅到最深處, 次次都撞到吮吸小口上,任憑蜜xue如何夾擊排擠,也擋不住他此次兇猛插入,結合處打樁般的插xue聲此起彼伏,搗得白沫四濺。 “不…唔唔…” 傅年極力掙扎,小嘴卻被緊緊含住,在身子顫縮到極點時,握緊她十指的大手猛地放開,拇指探入糜爛濕軟的幽xue,狠狠攆過暴露在空氣中,早已經紅腫不堪的小陰蒂…… 小女人的爆發,亦是身后男人的天堂。 一下下的極致緊縮,像是要吸走蕭恒的精力和生命,讓他死在這一刻也甘愿,于是男人俯身舔著她布滿薄汗的背,腰間的抽插更是沒輕沒重起來…… 撐跪在大床上的人兒早暈在了霍隨舟懷里,連手指都是酥軟的,腦子攪成一團漿糊的女人連在夢里都在哀嚎,以后白天絕對不會同意做這種事,更不會和兩個男人一起。 殊不知,只要開了頭,未來便愈發沒羞沒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