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高H),床被cao塌了
“哪間屋子?” 二樓走廊,蕭恒低頭問女人,雨水淋濕的眼睛霸道又危險。傅年指了指盡頭,男人便大步邁去,一腳踢開了木門,“哐啷”一聲關上。 甫一進門,女人一個趔趄便被抵在墻上。只聞得“刺啦”幾聲,開叉到小腿的旗袍直接被男人撕到大腿根部,大手自縫里探了進來,捏住包裹在絲襪里的綿軟臀rou。 “阿...阿恒...” 傅年渾身一震,腳軟得厲害,差點要滑倒在地。 蕭恒大手一撈,雪臀直接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捏來揉去,手指順著那條縫隙探進了腿心,抵著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反復磨礪。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的背脊崩成了一張弓,在男人懷里躲成了泥鰍:“阿恒,你別...??!...” 話音未落,便聽見幾聲“啪啪啪啪”的聲響充斥在房間。 蕭恒直接拽下絲襪,清脆的力道隔著絲薄內褲落在臀rou之上,被打得蕩起一圈一圈的波浪。 傅年眼睛都紅了,手足無措地看向男人,這才發現他眼底的冷意。 他在生氣,氣自己丟下他。 “還有什么擔心?一次性說給我聽?!蔽以贈]辦法承受一回你這樣不告而別。 蕭恒撫慰似的揉了幾下雪臀,將小手圈上自己脖頸。他邊扯她衣裳,邊湊在人耳邊問, 她在擔心什么?害怕什么?是覺得蕭恒不會疼嗎?或是刀槍不入,才敢這樣一次次戳他的心。 是不是要弄死他才甘心? 男人濕熱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吹拂在她臉上,轉瞬之間,女人已經被他剝得只剩下內衣內褲,大手鉆進布料里,手指長驅直入。 “啊....” 迅猛地占有讓傅年蜷進他懷里縮成一團,絞緊,再絞緊,腿兒都并成了一條線,含著那只大手顫顫巍巍,可卻依然抵不過被貫穿的命運。 那根帶著薄繭的手指反復刺進她最柔軟的地方,抵開層疊的媚rou,來來回回地插著里面那張一開一闔的小嘴。 男人在性事上總是無師自通的,他低頭凝著趴在自己頸窩上顫栗嗚咽的小女人,漆黑的眸染上一絲狂縱的興奮, 依著她泣叫的頻率再生生擠了跟手指進去,一個深頂將她送上了高潮。 傅年情不自禁地哭了出聲,含著手指的嬌xue也哭得羞羞答答,大腿一個勁的打顫,若不是xue里那兩根支柱,怕是要滑到在地。 久久,女人才悶悶出聲,跟蚊子一樣:“...阿恒,我想娘了?!?/br> 傅年沒有回答男人剛才的問題,只說想回家看娘親,這幾天老夢見她,想回去給她燒燒香。 蕭恒眸子一頓,眼底晃蕩著nongnong的心疼,說到底不過是二十來歲的丫頭,自己獨立了小半輩子,弄得所有人都以為她老成堅韌。 殊不知其他人像她這種年紀才剛從大學畢業,爹娘養著,洋裙小皮鞋穿著,十指不沾陽春水。 沒關系,他會給她,一切一切!他都會補給她! “想娘了就回去看她,我們一起去!” 蕭恒俯身咬了口紅唇,嗓音沙啞。傅年還未來得及點頭,身子便被抱起拋在了床上。 天旋地轉,頭暈目眩,木架子床發出了咯吱的聲音。傅年撐起胳膊看去,男人正緩緩解扣脫衣,精壯的胸膛從襯衫里露出來, 古銅色的肌膚在昏黃燈光下光滑而緊繃,幾顆水底沿著胸膛滑到滑到塊壘分明的腹肌之上,起起伏伏間,充滿了力量。 “但在這之前,傅年,我要定你了!” 他泛紅的眼底似有火苗竄動,褲子滑落,那根粗長的性器就這樣露了出來,直直挺立著,隨著走動頂端對準她的方向,侵略性十足。 傅年立馬轉過頭,臉燙得能滴出血來,她以為他只是像上回那樣,用手指就結束了,沒想到..... 心頭突生的怯意讓她揪著枕巾往后面縮,小腳在棉被上蹬來蹬去,擰起一個個旋渦,像個即將被吃掉又無處逃竄的小白兔,眼底的瑩瑩波光讓男人眼神又暗了幾分。 剛爬了幾步便被拉了回來,蕭恒俯身壓下,大手扯了下棉被,四四方方的被子將交疊的兩人籠罩在床上。 男人的身體又燙又硬,即使剛淋雨,胸膛也像塊燃燒的鐵板一樣,擠扁了女人裹著胸衣的乳兒,沉悶濃重的氣息密密麻麻地向她撲來。 傅年正想推開他,手腕便被擒住放在了枕頭上。 “我不會當大帥,更不會有什么姨太太?!毙『鉭untang的吻鋪天蓋地落在她唇上,好似品嘗垂涎已久的食物,并不急于吞下腹。 他的嘴在女人臉上摩挲,讓她別怕,他只要她,只要傅年,一生一世都如此! 他不可能當什么大帥,更不會因為權衡勢力納任何人。 蕭恒知道女人在害怕什么,她那個只生不養的爹留下的噩夢太大,因為容貌看上她娘,也同樣因為姿色看上別人,自此對她不管不顧。 所以再次抉擇時她猶疑了,因著他未來的身份開始膽怯,看著蕭大帥身邊的鶯鶯燕燕害怕自己也這樣。 這些,那些男人都懂,也全明白。 傅年的眼眶瞬間濕了,他知道,他居然知道! 她可以獨身一人過完后半輩子,卻不能再承受付出真心后再被摔得支離破碎,她會被疼死的! 女人睜開眼看他,那雙被淚潤濕的眼睛水汪汪的,看得男人又疼又酸。 他用膝蓋抵開她緊閉的雙腿后,roubang隔著那層布料戳著嫩xue。 堅硬的碩大刺激得女人渾身顫栗,身子逃避似的往后面躲,被蕭恒攬著肩膀帶了回來,大手跟烙鐵似的箍著她。 guitou隔著內褲刺了進去,陷出深深的凹陷。 “啊~阿恒.....” 傅年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弓起,一股股酥麻自xue口身體各處涌,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她顫抖著想往旁邊躲,卻挪動不了分毫。 “你要不要我?” 蕭恒抓著rou臀,死死地往自己胯下摁,縮臀一頂,roubang戳了小半根進去,遮蓋住陰戶的那片布料完全陷進花xue,崩成了一條線。 傅年仰面哭了出來,被碾著的小身子都快被燙得無法呼吸,小手拽著枕巾,想抵抗那股致命的快慰。 男人卻不給她機會,大手穿過握著小拳頭,掰開后十指相扣。 腰部一下一下地撞,內褲陷進xue里又被帶了出來,反反復復,花xue泛濫成災。 他問她要不要,不要的話就讓蕭恒孤獨終生,到老!到死!連收尸的人都沒有。 “傅年,你要不要?”蕭恒眸子都沉了下去,冷聲逼問她。 傅年眼底的淚肆意落下,紅唇被底下的撞擊弄得開開闔闔。 她仰頭吻住男人的唇,終是抑制不住心頭的渴望,點頭:“要,要一輩子!” 剎那間,房間里“砰”的炸開火花。兩具裹在被子里赤裸的身軀死死交纏,仿佛瀕水的魚兒,放肆吸著對方嘴里的津液,舌頭卷著舌頭,嘖嘖的聲音綿延不絕。 蕭恒近乎粗暴地攥住乳兒,隔著胸衣抓來捏去,咯手的布料讓他不滿足地四處探索,最后實在不知怎么解,直接一手拽掉。 “啪嗒”一聲,胸衣掉在地板上,白膩膩的乳球一顆蹭在胸膛上,和那堅硬的紫葡萄來回磨蹭, 另一顆被男人攥在手里,大手握著雪乳一抓一放,指腹帶著繭子的地方故意碾壓嫩尖尖 。 飽滿滑膩的手感幾乎讓蕭恒發了瘋,舌頭整根鉆進女人嘴里,吃著,纏著, 底下來回不停的撞她,時而隔著內褲捅進花xue,時而攆過小珍珠,粗硬的毛發直接穿過內褲刺進xue里,兩人的交疊的身子迅速往床頭跑。 蓋在男人身上的棉被來回起伏劇烈,露出他精壯的背脊,木架子床被干得咯吱咯吱,搖搖晃晃,可見力道之劇烈。 “阿...阿恒...慢一點...唔唔....” xiaoxue的酸脹和酥麻讓傅年淚光瑩瑩,對上他yuhuo旺盛的眼眸更像是添了把火。她剛避開求饒了兩句又被吻住,床兇猛晃動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塌了。 她沒想到剛準備開葷的男人這么可怕,胸前,下腹,都好似要躺化了一般。 女人的舌頭都被吮麻了,依然被他含著,舔著,每每嘗試回吻幾下,瞬間又迷失在大舌的暴風驟雨里。 于是,等舌頭從她嘴里退出來時,傅年的下巴都被男人蹭紅了,迷離的眸子跟只剛斷奶的小貓。 神思恍惚間,一雙手帶著小手握住他下腹的那根灼燙,滾熱的溫度在手心里來回蹭動時讓女人瞬間清醒,臉頰紅得跟云霞一般。 “阿年…摸摸它…” 蕭恒泛紅的眸子帶著癡迷,她的小手正握著他命根,柔軟無骨的指腹來回撫摸頂端,一股股的電流竄上胸膛。 男人爽得在她耳邊悶哼,一句一句地叫阿年,薄唇沿著滑膩肌膚往下,濕啞的氣息一縷縷吹進女人的脖頸。 傅年臊得全身都粉了,明明想把手收回來,大手卻拽著她,任憑自己掌控著他的全世界。她輕輕一捏,哼聲忽的加重,沉悶得如猛獸的喘息。 胸前那顆尖尖突然被大力含住,女人嚶嚀出聲,腰身自動往上弓起,大手卻順勢褪下內褲,來回擼動間,guitou直接戳進了花xue。 “呃??!呃??!…啊...阿恒..輕點..” 上下兩頭的雙重刺激讓傅年眼角溢出了淚,搖頭啜泣,腰身扭動間自動將乳兒松進男人嘴里,底下也刺得更深,整個頂端都陷了進去。 她反射性地握緊roubang,這個動作卻將蕭恒逼得癲狂,似痛似爽的哼吟了幾聲后咬住乳兒,開始快速挺動腰身,roubang上上下下穿過小手,刺進花xue,床板隨之劇烈晃蕩。 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臉紅心跳的聲音,男人低喘夾著女人的哭吟,還有木架子床砸得哐當哐當的聲音,久久不停。 蕭恒下腹涌上陣陣麻意,他握住小女人的雙手撐在枕頭兩側,俯身含住小嘴,roubang貫穿花xue那刻爆發了出來。 女人嘴邊的尖叫嗚咽還未溢出聲,木架子床卻因著男人最后幾下咣當一聲,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