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和手下隔著一道門被灌//腸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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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一切,納森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想要先弄清楚自己被那個死基佬弄到了什么地方。這是一個不大的封閉空間,到處都落滿了灰塵,看上去像是一個空置廢棄了很久的車庫。身后角落里有一盞壁燈散發著還算明亮的光線,納森掙動著還沒有完全褪去麻痹的四肢回頭去看,卻突然僵硬在了原地。 只見角落里那盞壁燈下,伊萊特和一個身材比自己還要壯碩上很多的、戴著一張純白色面具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安靜看著自己。 看見納森已經醒了,伊萊特快速走過來,單膝跪在納森躺著的墊子上,將一枚圈形中空的口環塞進納森的嘴里,皮帶則在腦后緊緊扣好。做完了這些,伊萊特這才低頭俯視著納森說道:“我不想聽你那些暴露智商缺陷的問題和威脅,所以像現在這樣,我說,你聽,應該是最好不過的交流方式?!?/br> 納森想要謾罵,想要質問,但是只能發出一連串囫圇的嗚嗚聲,反而是因為巨大口環撐開了上下顎骨,口水大量分泌,順著嘴角流到了臉上,和早就沾上的灰塵混合,看上去像一只色厲內荏只能嗚嗚叫喚的花貓。 “現在是晚上七點四十分,這里就在你之前約我見面的那個廢棄車庫的隔壁,所以你手下的隊員應該很快就能到了?!币寥R特一邊說著,甚至不自覺地笑了笑,轉頭對著坐在角落里的沃爾夫問道:“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在納森面前,伊萊特當然是不會透露沃爾夫的個人信息的,只是泛泛地以“先生”進行稱呼。 沃爾夫點點頭,走過來準備幫忙。正像他之前在車上與伊萊特談論過的那樣,伊萊特的計劃在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執行層面上卻有著嚴重的缺陷,其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伊萊特在個人力量方面有著嚴重的短板。無論是擊倒迷暈納森之后帶著人迅速脫離現場,還是眼下一邊對抗納森的拼命掙扎一邊脫光他的衣服,單憑伊萊特那堪稱弱雞的體力,都是很難完成的,但是有了沃爾夫的加入之后,一切都變得輕而易舉起來。 在沃爾夫的壓制之下,伊萊特順利將納森扒了個精光——由于手腳都被繩索和膠帶捆綁著,所以納森的上衣和短褲都被提前準備好的剪刀剪開才能脫下,只有內褲還完整地掛在腳踝的位置,卻莫名讓納森覺得更加羞恥。 關閉了入口的車庫通風不暢,相當悶熱,掙扎了一番的納森全身都是粘你的汗水,然后占滿了墊子上的灰塵,活像是一條在泥潭里打了個滾的大狗,這讓多少有些潔癖的伊萊特暗自皺眉。好在這車庫雖然已經廢棄,但是自來水居然還沒有停掉,伊萊特接好水管扭開龍頭,拿出打零工時幫雇主澆灌草坪時候的手法,輕輕按壓膠皮水管的出水口,讓水柱呈現扇形噴射,澆在了納森的身上。 “嗚嗚……嗯……哈……”納森躲避著冰冷地下水的沖擊,從那破舊的墊子上翻滾了下來,幾次想要站起身,卻被旁邊悠閑圍觀的沃爾夫輕易按了回去,手肘和膝蓋很快在粗糙堅硬布滿坑洼的水泥地面上擦破了皮,只能再乖乖地主動爬回了吸飽了水分的濕冷的墊子上。 伊萊特結束了沖洗關閉水龍頭,忽然看到站在門口的沃爾夫·伍德先生朝他做了個手勢,立刻明白有人按照約定如期到來。于是暫時停止了下一步的行動,將一個小小的藍牙耳機塞進了納森的耳朵。 “你的那兩個手下來了,你猜他們會不會發現你現在的情況?” 納森身體一陣顫抖,在沃爾夫充滿威懾和壓迫力的注視下,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暫時忍耐下來聽著耳機里面的動靜。這耳機質量有點差,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隔了一堵墻和一道車庫門的關系,充滿了雜音,數據傳輸偶爾也不太連貫,但還是能聽出個大概內容的。到車庫里來的兩個人同樣是橄欖球隊的隊員,但是和普通的隊員們相比,這兩個人顯然和納森關系更加親近,也更加受到納森的信任,因為這兩個人同樣負責幫助納森在學校了出售大麻。 其他球隊隊員也都不蠢,平日里在學校欺負欺負人也就算了,真要是出事了還能用開玩笑搪塞過去,可是像這種單獨在外面約見面的事情,卻是不會再深入摻和的,畢竟對他們也沒好處。 兩個隊員顯然沒料到時間已經臨近了,但是不僅那個懦弱的書呆子居然敢放了他們鴿子,就連納森也沒有出現。兩個隊員站在廢棄車庫外面一邊閑聊,一邊將地上堆疊的幾個啤酒瓶朝著目標投擲,以炫耀自己的準確度。啤酒瓶砸在車庫禁閉的卷簾門上發出刺耳的巨大撞擊聲,兩個隊員哈哈大笑,卻想不到自己等待的人就撅著屁股趴跪在門后的墊子上,還沒被人正式造訪過的屁眼里插著一根水管,心驚膽戰地盯著眼前的卷簾門,雙方直線距離不超過十米。 伊萊特站在門口擺弄著手里的設備,希望耳機接收到的信號更清晰一點。雖然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努力保持平靜,讓自己顯得游刃有余,但是沃爾夫還是看得出表面之下暗自涌動的緊張。他今天一直在任由伊萊特處于主導地位,自己從旁協助,但是不代表他沒有主動性,于是想了想,一邊扒開納森兩瓣解釋的屁股,將水管插的更深,一邊輕聲對納森說道:“其實,你現在大聲喊叫的話,外面應該是能夠聽見一些動靜的,最起碼能意識到車庫里有人?!?/br> 車庫卷簾門的密封效果只能說是還可以,正常的聲音說話交流,不會被外面注意到,但是若真的提高音量大聲喊叫,那可就不一定了。 伊萊特的身體微微一僵,猛地回頭去看這個突然冒出來說要幫忙的強大男人。隔著面具當然看不見任何表情,但是伊萊特還是立刻反應過來對方是同時用一句話對他和納森兩個人開了個玩笑,心情瞬間就真的再度平和下去。納森身上的麻醉效果還沒褪干凈,腦子本來就不太清楚,又被屁眼里插著的水管和不停灌進腸道的冰水攪得心煩意亂,一時間竟然真的覺得這是個可以嘗試的建議。 “哦,然后你的兩個跟班,就可以撬開這扇門,看到你這副yin蕩下賤的樣子了?!蔽譅柗虿痪o不慢地補上了一句,立刻就把納森還沒出口的呼救聲堵了回去。 “其實我覺得,那兩個跟班如果看到納森的這個狀態大概率不會選擇報警,而是申請加入?!币寥R特推了推眼鏡,認真說道,“據我所知,這樣的事情他們從前應該也做過,所以不存在心理障礙?;蛘哒f,他們應該很高興有這樣的機會獲得納森的把柄,這對于他們在大麻交易中獲得更多的利潤很有好處?!?/br> 沃爾夫有些贊賞地看了伊萊特一眼,覺得這個少年確實對人心把控比較敏銳,以后可能會成為犯罪專家也說不定——當然,他其實還是希望對方能走上正路的,畢竟陽光下的正路,往往都是最平坦和寬敞的。 酒瓶砸門的聲音停了,耳機里面傳來一陣對話聲,大體就是兩個跟班眼看時間都過了,納森和伊萊特居然都還沒來,所以準備打電話詢問一下。伊萊特拿起放在一邊的納森的手機,靜音模式之下,屏幕上顯示出的正是其中一個跟班的名字。 伊萊特晃了晃手機,問道:“納森,想不想接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