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進暗巷被小混混撿尸拳//交;淪為地下酒吧表演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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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街區的黑暗小巷口,行駛過來一輛車牌號被泥濘和污漬嚴重遮擋的破舊皮卡。 這片混亂的街區路燈基本都是擺設,早就壞了,全靠路邊的一些顏色曖昧的粉紅色霓虹燈照明,光線很是昏暗。然而從駕駛位上下來的男性依舊穿著能夠遮擋頭臉的連帽衫和鴨舌帽,杜絕了一切窺伺的可能。 身材高大的男人車技嫻熟地cao縱著皮卡倒退進入小巷一段距離之后停下,沒有熄火,只是臨時???。下車后轉到了皮卡后方,從車斗里扯下了什么東西扔在后方不遠處的垃圾堆旁,發出兩聲沉重的悶響,和細不可聞的呻吟。 男人又低頭擺弄了一會兒,很快駕駛著皮卡離開,垃圾堆旁邊的地上則多了兩個人型的事物,只能從粗重的喘息中明白,這是兩個活人,而不是兩具尸體。 一個小混混喝得醉醺醺地離開了酒吧,按照平時的習慣抄近路走進了小巷,黑暗的環境下立刻被絆了一下險些摔倒。罵罵咧咧地打開手機的照明功能,見到地上趴著的是兩個男人,先是嚇了一跳,可很快發現是兩個活人,便回過神來,借著手機的光線仔細觀察。 這兩個男人上半身雖然還穿著濕漉漉的T恤,下身卻是赤裸著一絲不掛,大張的雙腿之間是徹底洞開、腸rou外翻的屁眼,周圍沾滿了干涸的jingye和血漬。其中那個身材稍微干瘦矮小一些的,兩瓣屁股顏色淤紅高高腫起,表面布滿了層層疊疊的巴掌印,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連續掌摑造成的。另一個更加壯實的男性,屁股上同樣有著凄慘的痕跡,每一條都有三根手指寬窄,應該是被皮帶抽打出來的。瘀痕經過一段時間的擴散,邊緣更加蔓延開來,看上去更加可憐,整個屁股都腫得看不見原本的膚色,最重要的是,這個身體壯碩的男性明明四肢和胸口都有著不少毛發,然而整個下體居然光溜溜的,一根陰毛都沒有! “哈,兩個被cao爛的sao貨!”小混混嘴里罵著,卻是兩眼放光地湊了上去。 小混混本來就是個男女不吝的,常年混跡在混亂的下街區,各種各樣的yin亂場景不知道見過多少,對于這樣的景象自然不陌生。而且他自己也做過好幾次撿尸的事情,對這種事根本沒什么避諱可言,見到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立刻就來了興致,而且在挑選的時候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就將手先朝著壯碩男人的屁眼里插去。 小混混平日里也不過是跟著“大哥”跑腿的小人物,沒錢沒勢力,想靠撿尸滿足yuhuo全靠運氣,甚至質量高級一點的“尸”,都輪不到他這樣地去撿,根本沒什么挑選的余地。不想撿尸就只能去找最便宜的妓女,年齡能當他媽,皮膚松弛一臉褶子,每次辦事都要壁燈,否則看著就要倒胃口。 像這種體格強壯、一拳能撂倒他三個的男人,平日里都處于支配地位,他心中再怎么憤恨也只能忍著,就算泄憤也只能暗自意yin肖想一下,現在有了這樣的好機會,自然要趕緊嘗個夠本再說。 被cao爆了的屁眼幾乎失去了彈性,很輕易地就吞下了小混混的三根手指。眼見連準備工作都不用做,小混混也顧不上旁邊就是散發著異味的垃圾堆,顧不得那xue眼里還留著別人的jingye,扒掉褲子露出自己早就硬了起來的jiba就捅了進去。 高壯男人在昏迷中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身體抽搐幾下,卻沒能真正清醒過來。腸道里面雖然潮濕高熱,但是因為被前一個客人玩兒得太松了,所以說實話并不怎么舒服,但是小混混卻突然“咦”了一聲停下來,感覺到自己的jiba頂到了什么。 退出來重新換成手指塞進去,可是那東西似乎被剛才那一捅進到了更深的地方,手指用力探了幾下,卻沒有觸碰到。小混混好奇心起,手指旋轉擺弄了幾下,眼見這被cao爛的屁眼顯然還有不少富余的空間,干脆心一橫,想了想在酒吧地下看到過的場景,收攏手指攏成一個錐形,抵住xue口慢慢探入。 先是手指,接著是最寬地指根地部分,最后整只手掌都伸進了高壯男人的后xue里面,濕漉漉地柔軟地腸rou堪稱乖順地包裹著小混混地右手,就連本應最為緊致地肛口處地括約肌,也軟軟地抽搐著,讓小混混產生了一種自己地手腕正在被一張小嘴親吻地錯覺。 “艸,這可是足夠玩拳交的本錢啊,空長了個大jiba也cao不到女人了,真他媽浪費。不過以后就算是正常地肛交也沒辦法滿足你了吧,sao貨?!”小混混一邊嘲笑辱罵著昏迷中的高壯男人,一邊張開手指,終于抓住了被頂進腸道深處的東西,在男人越加清晰的顫抖和呻吟聲中,準備向外退出。 然而眼看手掌最寬的部位即將到達括約肌的位置,小混混突然想到了什么,改變了主意。埋在腸道里的手掌將摸到的東西握在掌心,手指收縮攥成了拳頭,猛地又重重推了進去。 “啊啊……嗯……哈??!……”被拳交的高壯男人在昏迷中呻吟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響亮。以至于小混混不得不用自己的外衣堵住男人的嘴,以免更加放肆的yin蕩叫聲把附近那些和他一樣,剛在酒吧里惹了一身酒意與火氣的混混們吸引過來。 “浪貨!sao貨!爛貨!看老子cao死你!”小混混手上的動作顯得很沒有章法,只是由著性子更快更深地搗弄著高壯男人的屁眼。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黑暗的小巷內隱隱想起,在手機電筒的照明下,大量白色略顯粘稠的液體在xue口被打成了泡沫,估計是之前那位客人使用的潤滑,還有射進去卻沒有清理過的jingye,甚至是更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隨著一聲因為被衣服堵住而顯得沉悶的yin叫,高壯男人終于被小混混的拳頭送上了高潮。先射出來的是稀薄的jingye,然后是一點尿液,在身下的地面上匯聚成了一灘。 小混混粗重地喘息著拔出了拳頭,張開手掌仔細去看取出來的東西。只見那一卷東西最外層用保鮮膜反復包裹,里面居然是幾張被卷成紙卷似的鈔票。哪怕保鮮膜外面滿是yin水和jingye,也能從顏色上分辨出這幾張都是大面額的,至少也有兩千塊。 “這是……嫖資?現在的人真他媽會玩!”對于這位被cao爛了屁眼、下半輩子說不定都要包尿布的男人來說,這點錢連治療費都不夠,但是對于小混混來說,卻是一筆相當豐厚的橫財。 沒想到撿尸還有意外收獲,小混混毫不猶豫地錢放進了自己的口袋,挺著一直沒有放回褲子里硬得快要爆炸的jiba轉向趴在旁邊的另一個男人。 畢竟這個高壯男人的屁眼已經徹底沒了彈性,cao起來半點享受都不會有,還不如去玩玩旁邊那一位。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是一起被扔進暗巷的,說不定他們的上一位客人相當慷慨,在那個人的屁股里也塞了嫖資也說不定。 小混混將手上的黏滑液體隨便抹了抹,就朝著另一個人伸出手。轉身的剎那,忽然覺得后腦一陣劇痛,天旋地轉地倒下,最后看到的畫面,卻是剛被自己干爆了屁眼的壯碩男人手里握著一塊石頭,冷冷地看著他。 喬伊手中的石頭落地,方才的突然襲擊幾乎耗費了他積攢的所有體力。喘息片刻,他先是從小混混的口袋里拿回了自己的那份“嫖資”,接著又轉向了趴在他身邊依然處于昏迷中的哈文。 平心而論,哈文身體上的傷勢要比喬伊輕上不少,畢竟那條巨型高加索犬再怎么能干,單論jiba的殺傷力還是遠比不上沃爾夫那桿重炮的。 喬伊將手指插進哈文同樣濕潤綻開的屁眼,他手指更長一點,很輕易就將哈文體內的那卷鈔票夾了出來,數額看上去和自己的差不多。 喬伊確實痛恨哈文兩次想要扔下自己一個人逃跑,但是這種恨意在對方被狗鞭cao進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他現在只希望再也不要見到這個人,不要讓他想起這一天一夜的經歷才好。 稍微思考了一下,喬伊到底是沒有拿走屬于哈文的那卷錢,而是原樣塞回了哈文的體內,聽到對方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估計也快要清醒了。于是再不多耽擱,在小混混的腦后勺又來了一下,確認對方不會比哈文更快清醒,自己則用小混混的外套簡單遮住赤裸的下體,扶著暗巷骯臟的墻壁,挑了一個更加安靜的方向艱難地走了出去。 垃圾堆上方被黑暗籠罩的陰影里,一架夜視攝像頭微微轉動了一下,將這一切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半年后,下城區地下酒吧 身材高壯滿臉胡須地男人推開地下酒吧滿是斑駁涂鴉痕跡地大門,兩個有著灰熊一樣身材地看場打手警惕地看了過來,在看到對方的臉之后又立刻揮手讓男人進入。 兩個打手盯著男人的背影,彼此對視一眼,舔了舔嘴唇。這個sao貨身材不錯,又足夠sao浪,只可惜來的次數不太多,只做表演不賣屁股,老板居然也同意了。否則就沖著對方在臺上的浪勁兒,只要老板默許,這sao貨每天晚上都至少要伺候十條大jiba。 男人摘掉的鴨舌帽,脫掉外套,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在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火熱目光中進入了準備間。簡單的清洗灌腸之后,兩位打手將男人結結實實地捆在框架結構的架子上,四肢打開,清晰地向旁人展露出干凈無毛的下體和被道具緊緊拘束住無法膨脹抬頭的軟rou。身后那個松弛貪吃的roudong里,一柄粗大的黑色皮質震動棒正在盡心盡力不知疲憊地工作著。 “大家都很喜歡你的造型,但是我總覺得有些缺陷?!闭{教是拿著沉重地皮鞭玩弄著男人已經充血發硬地rutou和無法勃起的jiba。突然他眼前一亮,知道了是哪里讓他感覺不太舒服,拿起旁邊地剃須刀,開始飛快地清除著男人臉上的胡須。 對面墻上地鏡子里,映照出了喬伊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