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嗎,讓我糟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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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帆蔫頭耷腦地拖著箱子,把最后一點家當運進電梯,不知道第幾百次把手機從口袋里摸出來,看了一眼蕭汝言的頭像。 二人的信息交流還停留在義工活動通知的那條信息。今天上班也沒看見老板,可是梁小帆一點也沒有輕松自在的感覺,拖到下班就收拾了行李,自己一趟一趟地搬到新租的房子里頭。 電梯門開了,他無聲地嘆了口氣,把東西推進了新家的大門。 又要收拾一陣了,他拍拍臉頰,慢吞吞地整理起來。 夏意還在,傍晚沒什么風,梁小帆索性就開著門收拾,好歹還有點穿堂風,有一搭沒一搭地撩起他頭頂略長的頭發。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地板上掠過,梁小帆愣了愣,呆呆地回過頭。 蕭汝言裸著上身,光著腳踩在他新家的地板上,正慢慢站起來。 “你、你——”梁小帆張了張嘴,腦子暫停了一會兒,才蹭地竄起來,沖過去把門給關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穿了啊?!笔捜暄源┲粭l休閑褲,可是上身侵略性的肌rou卻不遮不擋,小腹緊實的皮膚泛著微光,隱入褲腰下,“我以為你看見我會高興?!?/br> 梁小帆吞了下口水,緊張地盯著蕭汝言的臉看,“他們不是把你關起來了嗎?你受傷了嗎?”他艱難地調動著為數不多的關于妖怪的印象,“你還能上班嗎,是不是要躲起來?” “電視劇看多了吧?!笔捜暄宰哌^來,眼睛里帶著笑意,“怎么了,今天工作量不充足?這么早就下班了?!?/br> 梁小帆語塞,這時候才記起這人,不,這蛇其實是他的老板,可是不知怎么卻害怕不起來。他撓了撓頭,蹲下來又開了一只紙箱,“我都搬家了,你怎么還跟來。 蕭汝言笑得眼睛發光,蹲到小白領跟前,“什么叫還跟來?” “蕭汝言!我又不是傻子,之前夜里在我身上爬來爬去的是不是你!”梁小帆知道了這蛇的本尊,哪里還想不明白以前那些被蛇纏繞的怪夢,說著說著就氣憤起來,“要不是因為你,我換什么新房子,房租一個月漲了一千多塊!” 蕭汝言笑得打跌,“小帆,我沒跟著你,我就住在你隔壁?!?/br> 梁小帆僵住了,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喃喃地說,“叫你騙了……給你打工還要賣身,cao!” “怎么說得好像我強迫你?”蕭汝言的手掌落在梁小帆肩上,見他沒有抵觸,就順著領口落到胸前,“不是你說的嗎,讓我糟蹋你——” “別說了!”梁小帆打了個激靈,鬧了個大紅臉,“那不是看你、看你要變成原形了,怎么還……總之別說了!” 蕭汝言的眼睛燃燒著深邃的幽火,他沒有露出蛇瞳的時候其實看起來很溫和,這時候卻充滿侵略性,“哦,那換了別的妖,也能讓小帆動一動惻隱之心,主動獻身了?” 梁小帆不想和他糾纏,卻被摟著腰當面抱住了,“蕭……你別胡鬧……” “不是胡鬧,我不是從沒有強迫過你嗎?!笔捜暄缘氖种柑竭M梁小帆的褲腰,把襯衫和T恤的下擺扯了出來,“你喜歡我,小帆,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梁小帆微微發抖,他不知道該先推開蕭汝言,還是先說點什么。心臟好像填滿了黏糊糊的蜜糖,跳動都被黏滯住了,只是脹鼓鼓地發熱。 “你要是不拒絕,我就當你是愿意的?!笔捜暄詡冗^頭,輕輕親了一下梁小帆的耳朵,聲音又磁又啞,“別害怕,你會很喜歡的?!?/br> “蕭汝言……”梁小帆夢囈似的念著,而后的火燒到了鎖骨,礙事的衣物被輕松剝出,露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內里。 不想反抗,可是就、就這樣嗎? “你什么時候開始注意我的,是在晚上加班的時候偷偷看我那一次嗎?”蕭汝言的吻落在白凈的胸口,手指慢慢撥弄著乳尖,“還是聚餐坐在我旁邊那一次?” 梁小帆覺得眼眶熱熱脹脹的,從沒被當成敏感初呵護的rutou硬邦邦地癢著,被蕭汝言含住了細細咬噬,“唔……不知道……” “不知道是哪次?”蕭汝言的手指咔噠一聲揭開皮帶,把梁小帆從褲子里解放出來,手掌煽情地揉弄囊袋,“還是……不知道是不是喜歡我?” 梁小帆低喘一聲,指尖忍不住陷入蕭汝言的肩膀,“別問了……” 蕭汝言笑笑,放過濕漉漉的rutou,親吻梁小帆柔軟的小腹。小白領早就迷迷糊糊,踉踉蹌蹌地被他帶著坐在剛剛擦干凈的沙發上,腳尖一踢,拖鞋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想不想要,嗯?”蕭汝言的吐息是溫涼的,吹得人癢癢的。梁小帆混亂地搖搖頭,然后低聲驚叫著被舔進了肚臍。 “唔!好癢……呀!”梁小帆軟手軟腳地去推他,肚臍里頭被又濕又軟的舌頭一舔,整個腰眼兒都酥了,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一直仰著頭往沙發上倒,“別舔了……嗯!我、我怎么——” “怎么這么舒服?”蕭汝言握著那根秀挺的yinjing,從底下一直給他摸到頂頭,手指擦過馬眼的一絲黏液,然后又溫存地夾著冠狀溝摩擦,“好硬啊,想要嗎?” 梁小帆舒服得眼睛都濕了,手指受不了地去摸蕭汝言的手,卻怎么也說不出求歡的話。 蕭汝言親了親他的腿根,把一只墊子放在梁小帆腰后,慢慢分開了一對軟乎乎的臀瓣。 梁小帆rou眼可見地緊張起來,手腕別扭地杵著沙發,咬著嘴唇繃起了小腹。 “不怕,很舒服的?!笔捜暄圆恢缽氖裁吹胤秸戳藵櫥?,用指尖一點點按摩緊張的褶皺,把膏狀的東西送進去抹開。梁小帆閉著眼睛不敢看,每一寸被撐開的感受都過于鮮明,脹痛之外又有鮮明的羞恥感。 “呃……蕭汝言,我……”梁小帆弄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室內的空氣緩慢地流動,滯澀得解不了胸中的悶脹,他只有深深吸氣,“你等等我……等我一下……” “你的條件很好,很柔軟?!笔捜暄韵破鹧酆熌曋?,手指慢慢摸索著在涂了潤滑的腸rou上按壓,“不想和我做嗎?” 梁小帆拒絕不了他,可是又惴惴不安,指甲無意識地摳著沙發,“一根手指都已經……嗯……很擠了,我不知道……??!呃??!別呀啊啊??!” 蕭汝言俯下身,嘴唇直接附上了軟軟的xue口。 梁小帆流著淚哽咽,白嫩的大腿蹬了一下就軟綿綿垂下來,哆嗦著承受怪異的快感。蕭汝言的舌頭靈活而細長,就算沒有化為蛇信也能輕松地突破顫栗的軟rou,刷過脆弱的內壁。 這樣被吮吸舔食的羞恥感強于刺激感,梁小帆被這種突破常識的認知沖擊得咬著嘴唇嗚咽,腺體被舌尖戳中的時候他幾乎彈跳起來,“唔!啊??!別舔……不要了,不要了!” 蕭汝言的舌頭被狠狠地夾了一下,索性舔著腺體來回刷弄,勾挑碾壓,刺激得口中那xue亂抖著收緊了,又一層一層地軟化開來。 “??!啊啊??!好奇怪……別舔了……”梁小帆喘息著扭動起來,舌頭濕熱的觸感激得他頭皮發麻,更可怕的是自己的小腹開始透進怪異的酸癢,一層一層積累起來,燒得人神志發昏。 蕭汝言意猶未盡地用舌尖勾了一下他可憐的腺體,然后撤出來,用三根手指勾開xue口,按壓著敏感的褶皺,“這樣就忍不了了?要是我cao進去,你豈不是要瘋掉?!?/br> 梁小帆難耐地送了送腰,挺直的yinjing滴著腺液,渾身熱得發慌。蕭汝言的手指又開始玩他的后面,這次是真的軟了,怎么摳挖都會發抖,按著前列腺附近搓揉的時候舒服得大腿都在顫。 “想要嗎?”蕭汝言又輕輕咬了一口他紅嫩的乳尖,梁小帆帶著鼻音哼哼起來,崩潰地被按住會陰,慢慢碾動里面的麻筋,“不要緊,我會愛撫到你忍耐的極限,讓你親自說出來?!?/br> “??!嗚嗚……”梁小帆整個人幾乎是癱軟在沙發上,秀氣的鼻子紅撲撲的,急促地喘息著。蕭汝言說到做到,并沒有強行進入下一步,而是反復在他渾身的敏感點上耐心地撩撥。 耳后被吮吸得又麻又癢,乳首輪流落入酥麻的陷阱,連乳尖稚嫩的小孔都被指甲輕柔地搔弄。怕癢的腰腹不僅要對付手掌的掐弄,還要時不時被濕熱的唇舌啃噬,曖昧的親吻一直延續到腹股溝,然后若有若無地蹭過蓄勢待發的yinjing。 “啊……??!我、我受不了……唔,蕭、蕭汝言……”梁小帆的身體忍受不了這樣翻來覆去的挑逗,體內的空虛感越燒越熾,又一次被摸入xue心的時候他幾乎是哭著夾住了蕭汝言的手指,期盼能得到更強烈一點的刺激,“呃……我、我想……” “想什么?”蕭汝言也忍得難過,硬到發痛的東西頂在梁小帆腿上,手指小幅度地摩挲著脆弱的腺體,不上不下地惹人難過,“想要我進來嗎?” 梁小帆嘴唇動了動,被羞恥燒紅了眼,體內翻騰的渴求實在太過于陌生,yinjing苦悶地脹著,被兩根手指順著陽筋撩撥,然后隔著包皮輕微地刺激guitou。 “不想要嗎?我很硬的,頂進去的話能把你填得滿滿的,所有的地方都能給你插爆了,你很容易就能不停地高潮?!笔捜暄赞D動手指,一點點地撓腺體四周的腸rou,帶動著可憐的軟rou癢瘋了似的纏上去,“說出來,我讓你爽?!?/br> 梁小帆順著他的話想象了一下,忍不住抖著腰扭動起來,手指難受地去抓蕭汝言的肩膀。 好想要……梁小帆耳側的碎發黏在臉頰上,嗚咽著被一點點剝開包皮,過于輕柔的點觸碰在黏膜上,yinjing酸得快要化開,卻被惡劣地捧在手里,禁止了一切可供解脫的頂蹭。 “想……想要……”梁小帆可憐兮兮地壓低了聲音,鼻音軟糯得勾人,“我好難受……蕭汝言,你抱抱我……” 蛇妖也早就忍得受不了,壓著性子撤出手指,然后掰開他的大腿,“小帆,我好喜歡你?!?/br> “啊啊啊??!??!啊啊啊慢……唔!”梁小帆敏感得連碰都碰不得,清晰地感覺到一根鐵杵似的東西直直地搗進極深處,然后在梁小帆根本無從反應的時候退出來一點,毫不留情地碾壓前列腺。 梁小帆簡直瘋了,悶痛混雜著極致的快感沖刷著他的脊椎,耳朵里嗡嗡作響,血液直往腦門上沖。如果不是蕭汝言冰涼的手掌困著他的yinjing,剛剛那一下就能讓他射出來。 可是沒有達到高潮,反而讓他陷入了更加難以承受的快感中。 蕭汝言開始發了狠地cao他,蛇妖舍不得一下子就把兩根壯碩的半yinjing都塞進小白領肚子里,所以只用一根陽物弄他,這讓蕭汝言很難覺得滿足,只有更加狠戾地在梁小帆抽搐的媚rou上磨。 梁小帆覺得自己要被磨壞了,骨頭都酸了,每一寸內壁都被撐開了百般寵愛,腺體上的刺激更是沒停過。初經人事的雛兒哪里見過這個,爽得都不知道自制,沒有章法地用滑溜溜的小腿在蕭汝言身上亂蹭,換來的只有更苛刻的頂弄。 蕭汝言也不好受,懷里的人狂亂得可憐,前面冒著黏液往他小腹上蹭,后面不知死活地絞著他那一根陽物亂吸。他只能強忍著把人捅穿的沖動,一遍一遍碾著前列腺折騰他,把梁小帆刺激得不??藿?。 這次的高潮是蕭汝言授意的,蛇妖的手指飛快地擼動小白領忍了太久的陽物,帶著倒刺的guitou近乎暴戾地插在了腺體上。 梁小帆直接就喪失了意識,除了爽什么也顧不得,抽搐著往外噴,精水飆出來之后人都迷糊了,被欲求不滿的蛇妖摟著翻過來,換上另一根半yinjing沒命地捅進去。 后來的記憶幾乎是破碎的,梁小帆只記得自己爽,非常刺激的爽,他很快就求饒了,可是這次他可憐兮兮的眼睛哭得腫了,臉埋在沙發上,沒了討人憐惜的法子。 蕭汝言壓抑已久的獸性讓他發狂,可是極樂中的人不曉得害怕,只知道身后那一處被捅得又疼又爽,腦子里除了快感和高潮什么都沒有,甚至連蕭汝言攥著他的yinjing,用前后夾擊的玩法把他榨出最后一滴jingye的時候,他也只會咬著手哭鬧著叫人家的名字。 太可怕了,身體沒有一點抵抗就淪陷了,沒有原則地攀附著身上的人,從激動的哭喊到嘶啞的低吟,最后連高潮都是在昏迷中達成的。 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暗,不知道是凌晨還是黃昏。 蕭汝言只穿著內褲,摟著他睡得很平靜,梁小帆迷迷糊糊意識到這不是自己新家的床,可是他實在不想開口說話。 蛇妖好像意識到他醒了,摟著他的手臂緊了緊。梁小帆動了動脖子,把自己完全陷入蕭汝言溫涼的臂彎里,混混沌沌又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