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真真談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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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雙最后還是提前回了家,并沒有等費恒一起。 “你跟著劇組多學習學習吧,比什么表演課都強?!碧齐p戴著墨鏡,少見地沒穿西裝,松松垮垮地套著個T恤,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鎖骨,“啊,對了,回來之后去公司那邊找我,有點事跟你說?!?/br> 費恒點頭應允,大熱天的穿了個長袖襯衫,佩著光澤瑩潤的袖扣,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把唐雙垮下來的領子拉正了,一下把潮男打扮的小唐總變成了中規中矩的中學生。 “行了吧?!碧齐p摘下墨鏡扔在副駕駛上,搖上窗戶,“我先走了?!?/br> 唐瞻在私房菜館等了一刻多鐘,才看見弟弟低著頭進來,手里提著一小籃水果。 “知道你不缺,但我出差那個鬼地方也就這些東西還好吃?!碧齐p進屋就摘了帽子,頭發被壓得有點扁,配合著T恤牛仔褲的打扮,倒像個初入社會的年輕人,“哥,你要是不吃就分給你們辦公室的秘書們?!?/br> “坐吧,上次你帶人到家里來,我招待不周了。想著你這次會帶他來,沒想到來的只有你?!碧普懊摿送馓?,鐵灰色的襯衫光澤內斂,他穿來卻不老氣,“小雙,哥哥好久沒跟你好好說話了,你最近怎么樣?” “臨離開落靄村的時候我不是跟陳哥提過了么?!碧齐p抿了一口茶水,抬眼的神情像極了唐瞻,“陳哥好像感冒了,比我還晚出來。他沒跟你提?” “你上次帶來那個男生?!碧普拜p描淡寫地帶過費恒的事,“要是分了就分了,本來就是素人,給他派一份穩定的工作就好。小雙,哥不是老要管你,你畢竟還小,模樣也好,并不急于一時?!?/br> “是不急?!碧齐p一笑,眼角泛起柔和的弧度,“費恒這人在乎的東西我其實不太懂,也給不了他什么東西,慢慢磨合吧?!?/br> 唐瞻慢慢從手里的茶盞上抬起眼皮,深深地看了唐雙一眼,“小雙,你不帶他來,是怕我沖他發火嗎?” “怎么會,哥哥身體不好,沒必要帶人來氣你?!碧齐p的手指在自己的領口上停留了一會兒,克制著露出一點擔憂的神色,“上次……他說你身上不舒服的時候也會容易生氣,硬拉著我走了?!?/br> 唐瞻放下茶盞,小小的包房一時間安靜下來,飯菜漸漸上來,服務員貼心地關上門,兄弟兩人之間的氛圍好像無形的氣泡,輕輕一碰就消失無蹤。 “我沒事,你不要總是胡思亂想?!碧普敖K于開口,他的睫毛很長,垂下眼睛時投下細密的陰影,“我罵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哪里就病成那樣?!?/br> 唐雙這次沒問他得的是什么病,悶頭吃了兩口涼菜,才低聲說,“我知道自己不成器,但是我這個……這個毛病大概改不了了,總不能還不讓你罵?!?/br> 唐瞻卻笑了,他笑得少,但眼睛卻好看,疲勞和壓力并沒有讓黑白分明的眸子變得渾濁,反而沉積了經年的情愫在里面。 “小雙,你既然是認認真真談朋友,哥哥怎么會罵你?!碧普跋乱庾R地給唐雙夾了兩筷子熱菜,才想起來弟弟早就不是那個需要他哄著吃飯的小孩子,有些不自然地縮回筷子,“吃飯吧,難得心平氣和吃頓飯,別老是提著心?!?/br> 丁珉送了陳舒上車,遠遠看著車開走,才回過神來,手里捏著個白玉墜子,正是從玉扇上摘下來的扇墜。 “不需要,你已經幫了忙,不用再補償我什么?!标愂媾R走前把丁珉贈他的扇墜遞還給他,神色平靜,“丁珉,這樣的東西我不可能收的,我也不想靠這個防身?!?/br> 丁珉默默把墜子系回扇子上,卻忍不住想著陳舒坦然接受命運的那張臉。 “從玉,你何時回去?”何灃走過來,目光不著痕跡地在那墜子上停了停,“你師尊賜給你的東西,你不是一向不舍得別人碰么?!?/br> “他……我本想帶他去歸元寺凈化陰氣,可是他的身體看起來不像是能受得住那個法子的?!倍$胧掌鹕茸?,嘆了口氣,“他那么聰明的人,沒想到這么會認命?!?/br> “他還會來找你的?!焙螢栒f,“小珉,你不懂的,凡人其實有時候心事更重?!?/br> 這倒是沒錯,也許仙門才是最單純的地方。 何灃當年跟莫善恩幾乎日日同行同住,因而當莫善恩帶著他一起巡視赤地的幾個屬地時,何灃也并沒有拒絕。 或者說,從前礙于身份避免進入赤地的何灃,本來就對魔族的生活起居十分在意。赤地土地貧瘠,不事農桑,連帶著居民兇悍重欲,把掠奪、繁衍視作生命的主業。 “并不是因為荒蠻才這樣遵循本能?!蹦贫鞫紫聛?,掐斷一棵虬結的植物根莖,“小神仙,你不食人間煙火,赤地的居民卻總要填飽肚子。陰泉發于赤地中心,侵蝕萬物,哪里還能有什么像樣的土地?” 何灃用手指隔空感覺了一下那根莖的汁液,也跟著皺了皺眉,“整日飲食離不了這些東西,魔族怎么會不兇暴縱欲?你們就沒想過什么法子?” “這已經是辦法了,出去搶、殺人發泄獸欲,吃穿用度越是以仙、凡兩界的物件為主,族民的也就越平和冷靜?!蹦贫鳡科鸷螢柕氖?,引著他跨過一道河流,“小神仙,我們的前輩們也想過、試過很多辦法,但是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施行?!?/br> 何灃欲言又止,清冽的眸子安靜地望過來。 “別這樣,我知道我的母親和舅舅罪有應得,何況殺他們也不是你動的手?!蹦贫髡\懇地抓住何灃的肩膀,“阿灃,戰爭就是這樣,沒有人贏,你的小師弟不是也死得極為痛苦,至今修為難進嗎?!?/br> “善恩,你這樣想,以后魔族便錯不了?!焙螢枩睾鸵恍?,雪白的外衫一路走來,未沾染半分塵埃,襯得他在赤地的群魔中格格不入,“我師尊贈我表字,無理,,就是希望我莫要過于格物窮理,鉆了牛角尖。我沒有做到,但是善恩卻做到了?!?/br> 真是一張巧嘴,莫善恩的目光孺慕地追隨著何灃潔白的衣角。為了引我舅舅爆體而亡,你們不惜犧牲入門最晚的師弟,卻假惺惺想要我這個遺孤釋懷。 這么想我寬容,那你不妨自己去死死看啊。 何灃把靈植生的果子分給幾個幼小的魔族男孩,摸了摸他們油乎乎的腦瓜,回頭卻看見莫善恩垂著頭,死死地盯著腳下。 “善恩?” “啊,阿灃?!蹦贫髡酒饋?,黑眸如夜,“你別弄臟了衣服,我送你回村里。 人類的村莊已經是寧靜的夜晚,一點聲響都聽得分明。 “啊啊啊??!不要!啊、善、善恩,我受不了了……”何灃慶幸自己早就在院外支開了結界,不然這哭聲他自己聽了都臊,“讓我射……求求你讓我射啊啊??!” 莫善恩早就用不透光的綢帶蒙了他的眼,把何灃修長的四肢牢牢地反縛在身后的椅子上。何灃修煉不輟,身體柔韌,因而并不如何酸痛,只是這個綁法無論他怎么掙扎,都無法移動分毫——當然是在不動用術法的前提下。 “夫子答應了的,說今天讓我試試新奇的玩法?!蹦贫鞯穆曇衾镉幸稽c委屈,手里卻用足了手段,用手按著前列腺有一下沒一下的勾撓,“夫子總是教導我,要說話算話,怎么這樣就受不了了嗎?” “啊啊啊??!別弄……什么啊啊啊??!”何灃尖叫著想要挺腰,卻被束縛住不能移動分毫,尿道口奇癢難忍,射精的沖動強烈到整個小腹都酸了,后xue里的快感還潮水似的積攢起來。 莫善恩手里拿著一束又細又短的硬毛,掌握著力道往何灃的尿道里撓。這東西是魔羊發情時的體毛所制,別說碰這么敏感的黏膜了,就是碰了身上普通的皮膚,也要熬得人想要反復愛撫搓弄。 因為這根本不是什么情趣用品,是刑訊逼供用的刑具。 “這是我的頭發呀,小神仙好像很喜歡,你那里的小孔張開了,在往里吞它們呢?!蹦贫鳡钏埔缿俚匕涯槻湓诤螢柕募绺C上,故意把熱氣吐在敏感的側頸,“阿灃怎么舒服成這樣,碰哪里都抖?” “給我……求求你給我……”何灃哭著弓起身體,莫善恩又在給他擼了,他不懂魔族那些整治人的手段,只是覺得莫善恩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每一下都撫到極渴處,下體內部的壓力積累到快要爆開,一碰就爽得他軟著嗓子尖叫。 莫善恩殘忍地捻了捻他的冠狀溝下方,在何灃開始抽搐的一瞬間住了手,杜絕了他任何發泄的可能。何灃又開始哭著求他,yinjing膨脹得發紫,又到了最經不住折磨的時候。 仙君的身體很耐玩,十幾次這么極端的高潮邊緣,要是換了魔族那些妖嬈的小倌早就不行了。 真是可憐啊,最基本的生理過程都要仰人鼻息。 莫善恩舔了舔嘴唇,酷刑開始了。 何灃爆發出一聲尖利地哭喊,渾身的肌rou繃緊了一跳,然后近乎窒息似的劇烈喘息。 敏感到極致的下體被一簇硬毛反復戳刺撩撥,從暴凸的陽筋到脆弱的系帶,連包皮內側的黏膜都沒有被放過。莫善恩故意控制著手法,不去折磨最敏感的guitou,好像不通情事似的胡亂刷弄,“阿灃哭得好大聲,真的那么shuangma?” 何灃根本回答不了他,劇烈的痛癢夾雜著火燒似的渴求,yinjing內部的射精感強烈到讓人發瘋。 射,要射,好想射!讓我射!射精??!射精!射精! 何灃根本無暇產生其他的想法,身體的本能壓倒了他的理智,他根本語不成句,除了莫善恩的名字,就只能發出哀哀的哭求。 差不多了,莫善恩從口袋里摸出一顆小小的藥丸,只要他吃了這個東西,從此就是個日日跪地求cao的母狗,什么仙君的體面…… “善恩……嗚嗚嗚善恩!”何灃難受得喉嚨發堵,流著口涎,吐字不清地叫他的名字,“善恩……” 莫善恩手上一頓。 何灃滿面癡態,可是他卻完全不覺得丑惡,連何灃額頭上粘膩的發絲也只是徒增媚態。 摧毀他!摧毀他! 要是被藥效摧毀,像母親記憶里那些男人一樣往別人身上爬…… 別人也能看見他這個樣子。 莫善恩胸口一悸,仿佛夜夜從夢里驚醒時穿透魔女心臟的那一劍,他陰沉著臉把那顆寶貴的秘藥碾成齏粉,徹底毀去,然后猛地割開何灃身上的束縛,掰開筆直的雙腿狠狠cao了進去。 “唔……善恩……??!”何灃欣喜地抖動著,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松綁了,仍是乖乖地戴著眼帶,順從地抬起腰。 guntang的魔根貫穿后xue,雖然只是擦過腺體,卻給了他足夠的刺激。何灃哽咽著,劇烈地彈動著身體射了出來,大量的jingye噴在臉上床上,連床幔都泛起淡淡的腥氣。 “好了,沒事了,不要哭,寶貝,不哭了?!蹦贫魃钌畹仨斶M去,手掌揉著那根難受的yinjing,兩廂夾擊,逼著他一點點泄盡了,“善恩錯了,善恩手重了?!?/br> 何灃臉上的綢帶松了,滑落下來,一雙水目癡癡地望著莫善恩,“給我……”他輕聲說,“我想要?!?/br> 莫善恩腰眼一脹,幾乎控制不住,狠狠地抽送起來。何灃像是耗盡了心力,只是委屈而細弱地哭泣著,軟綿綿的手臂沒什么章法地摟著莫善恩的肩膀。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倒是痛快,莫善恩并不忍著,任憑師長柔軟緊致的身體把他吸了出來,然后低嘆著把人抱住了。 洗漱過后,莫善恩照舊睡在何灃旁邊,夢里兇戾的狂氣好像不在翻騰,懷里什么動了動,莫善恩警覺地醒過來,沒有睜開眼。 又一個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半晌,莫善恩睜開眼睛,依偎著他的何灃已經睡沉了,眼角還有些薄紅。 可是莫善恩卻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