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 馴狗(扇巴掌/命令脫衣/抓腳踝分大腿,彩蛋衣架抽屁股摑xue踩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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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后向玨琛也不需要天天呆在典獄里。平時他是住在六層的臥室或是自己在外面的一套宅子,但現在庚辛回來了他就得跟著對方一起走。 他瞧了一眼在辦公桌前拿著一沓檔案在批改的庚辛,對方的藍發被風吹起來的樣子真的很颯,讓他有點想知道向晚螢染發的效果了。當初在軍校不能染發要規規矩矩的,不過他還見過晚晚寸頭的模樣,就也沒那么的可惜。 向玨琛蜷縮起身子側過頭倒在沙發里,懶洋洋地伸直雙腿。在庚辛面前他就可以隨心所欲充小孩了,不用做一個冷漠哥哥,只用安心做他自己的小瘋子。 其實他原本還是想認真工作的,也可以在自己的辦公室專心致志地改文件,但自從有了他連續臆想自殘的先例,庚辛就不允許他自己一個人呆著了。 庚辛辦公室的沙發跟他的那個還不太一樣,要小一些,看起來就是專門為了迎來賓才準備的沙發而已,是淺黃色的布藝沙發。向玨琛在這上面躺著,腳會伸出去扶手老長一截。 現在這樣躺著,屁股后面就隱隱作痛著,就連臀縫里的傷都一個勁兒地刺痛,但好歹是比剛才挨狠打那個時候要好了。剛才挨打的時候差點懷疑他自己的屁股都被打得爛開了。 去醫護室給左手綁完繃帶之后,他抽空去洗手間瞧了一眼。屁股后面大部分已經被打得黑紫,腫起來的傷痕他揉了揉好像浮腫起來了。臀峰的傷勢最狠,他碰到的時候好像都有些快破皮了。向玨琛艱難地把后面的臀瓣分開,就已經疼得撕裂,感覺他自己裂開了。里面的臀縫被抽得發紫,已經全腫了。估計這幾天都只能吃流食。 勉強有個沙發躺著就不錯。如果庚辛心情不好讓他繼續跪著,他還得脫了褲子撅高屁股頂著戒尺,對方隨時有資格再狠抽下來。這些都是舊規矩了,庚辛一戒尺一戒尺地把他抽得一字一句都記了明白。 一般來講向玨琛這樣躺著的時候還可以抱著些文件在手里批閱,但最近趕上好日子了,下面需要過目的文件少了些,他已經看完了。剩余的那些,都是庚辛自己需要過目的重要檔案。倒也不是說有了庚辛他就可以為所欲為,而是有這個人在,他就可以稍微判斷自己的行為到底是不是過線。 庚辛簽了一半的文件,下意識地抬頭掃了一眼正在沙發上抱著ipad懶懶看綜藝選秀的向玨琛。對方外放音量雖然有些吵,但他也不是不能容忍。 向玨琛注意到他的視線,就扭頭沖他瞧來,正和庚辛的視線對上?!靶枰谊P上嗎?”然后向玨琛下意識地又補充了一句,“還需要我繼續去跪著嗎?!?/br> 庚辛搖搖頭,低下繼續改文件。 向玨琛默默地低下頭繼續去看綜藝,翻了個身背沖著庚辛,心底里對屁股挨的打還是哀嚎了幾聲。疼死了。所幸可以躺在沙發上,要是讓他回自己辦公室坐著,那他屁股得爛開。 向玨琛看完這期選秀的時候,庚辛已經改完文件起身了。他取下門口衣架上的西裝外套給自己披上,正套袖子的時候瞥了一眼側躺著的向玨琛?!白甙??!?/br> “嗯?!毕颢k琛掙扎著爬起身,把ipad鎖上丟在沙發一角,一瘸一拐地歪到庚辛身旁。他上半身現在就穿了件薄襯衫,那件昂貴的外套被他丟自己辦公室里去了。但所幸三月的風也不是太冷,這樣出去也行。 出門的路上剛好碰上李欲行,向玨琛懶得搭理對方。那人穿了件單薄的囚衣,額角有些血痕,臉上也有淤青,不知道是不是打架了。但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晚晚。只要和晚晚沒關系,他就無所謂了。 “庚辛?!崩钣型?,平靜地開口。 “嗯?!备拎帕艘宦?,扭頭瞧他。從小長大的兩人眼神交換一次就能明白心思,庚辛是在問他有沒有找到線索。 李欲行輕輕搖了搖頭,挑釁般地抬了抬下巴望著一旁的向玨琛,“副典獄長這是去哪兒啊?!睂Ψ侥樕系陌驼朴∷煽吹谜媲?,原來和庚辛是這種關系嗎。那他還覬覦我的向晚螢,真是不要臉。 就算是暗自腹誹,李欲行的吐槽都自帶搞笑玩梗氣氛的。要不然他經歷過那些個臥底緝毒的事,還真回歸不了曾經那樣陽光正氣的模樣。萬般罪惡皆淌過,而今從頭來。 向玨琛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下牙槽。庚辛把他挨打的事情都告訴了李欲行?或者說他們兩個之間真的沒有秘密嗎?如果庚辛連有關他這般恥辱的事都說出去..那晚晚知道他被別人摁在身下打屁股..向玨琛有些糾結地皺起眉,肩膀被庚辛輕輕拍了一下?!叭ラT口等著?!?/br> 向玨琛心里咬牙切齒,面上冷淡神色,輕輕點了點頭就出去了。所幸他拍的不是屁股。 李欲行站在原地望著庚辛。他是故意氣走向玨琛的,有關向晚螢的任何訊息讓這個人少知道都比較好一些。他只差不多猜到庚辛和他之間有事情,具體的倒沒多想?!澳阕咧案艺f要談一個人,那個人跟現在禁閉室里關著的,有關系嗎?!?/br> 庚辛輕輕點了點頭,干脆推開走廊里的房間門進了個透明玻璃的會議室。這里隔音效果好一些,能詳談?!八邪亟蚩?。這個名字你跟向晚螢提,他就知道。柏津空雖然和這件事沒有多少牽連,細情是知道的。你接觸的話可以打得過,但不要下手太重把人打殘?!边@或許是庚辛這么多年來少有話多于三句的一次。 李欲行點了點頭。當初那起緝毒案涉事人員全部死亡,給到臥底的是秘密立案的文件,對外宣傳則是已經結案。制毒品的瘋子和販賣毒品的販子幾乎都被滅口,只有走私的那個人被認定為極大威脅。局里一直都認定只有向晚螢一人才知道這件事始末,或者最起碼有牽連,但現在..又多了新的資料。 李欲行進來當臥底的這件事只有向玨琛和庚辛知道。準確而言這樣的資料必須要典獄長私下過目,他之前只跟庚辛提起過。但具體的文檔還是被向玨琛看了,因此那人也知曉了這個機密。所幸對方不是惡人。如果他是向晚螢的哥哥,那么他應該最希望的也是破案。 “我會找個機會把他從禁閉室放出來,別讓他和向晚螢對上。他這只瘋狗最覬覦皇親國戚,以前還下過狠話要讓向家的孩子給他做禁臠?!?/br> 李欲行下意識地皺眉,跟庚辛的視線對上。不管是向晚螢還是向玨琛,這個妄想玩笑,開得都有點大。 “他是地下黑手黨頭目的兒子。我動不了,向家出手的話可以。你出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但以防萬一,還是別惹上他。瘋狗劣性,臟?!备镣钣?,又補充了一句。不是真的受制于人,而是牽一發則動全身。 李欲行點了頭,準備出去的過程中隨口跟他說了一句?!耙矔r候該把小白鼠放進來了?!薄∷刹幌胱寪喝隋羞b法外。 庚辛嗯了一聲,又瞧了一眼李欲行?!澳銊有牧??” 李欲行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像是輕顫了幾秒。他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庚辛的問題,回他?!耙郧爸皇怯X得不可思議,近距離接觸覺得不可能是他?!?/br> 庚辛平淡道,“非一般累犯都是這樣?!钡蛲砦炚J罪也是他的意料之外。 李欲行心里有些抽疼,在出了會議室之后又瞧了他,但神情已經變得輕松閑適了不少。演技派大拿,真不愧是緝毒臥底隊的隊長?!霸谀愕谋涠嗳c甜品飲料的,我還等著去偷?!?/br> 庚辛點點頭,轉身朝著向玨琛的方向走去。那人倚在電梯旁邊等了許久,犯困般地閉著眼睛,一向凌厲冷峻的神情都柔和了幾分。庚辛伸了手,把他旁邊的電梯鍵按下去。聲音一叮,向玨琛就醒過來了。 ---- 去了地下停車場,向玨琛瞧見那輛熟悉的深藍色車漆超長車和京A開頭連號8的車牌,就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又側過頭去瞥著庚辛。不喜歡排場的一人,今天來上班還開這輛? 勞斯萊斯的頂配曜影---橙色手工腰線,水晶歡慶女神---約莫八百萬。京A開頭的車牌,本就是政府機關的舊部官僚才能獲取的。而京A8就更勝,政協、常委、公安部等重部要員才有資格使用。開著這輛車用著這個車牌,庚辛在馬路上就算違法違章也沒人能管他。闖紅燈、走應急車道就更不在話下。更何況他是連8,全國上下獨這一份,他拿了。 李欲行糾結的那起破案子涉嫌金額那么多,還不及他兄弟一輛車貴??蛇€真是“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br> 庚辛神色淡淡,看不出來什么表情。向玨琛望久了就覺得沒趣了。對方又不是故意來他面前挑事的,更何況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怎么會家里沒有些死貴的物什。他以前以為庚辛愛藏車的傳聞是假的,現在看,還真是真真假假。 庚辛摁了一下車鑰匙,瞧著那單一車門雙側彈開,還是沒什么表情。向玨琛也不是很懂這些,只記得庚辛獲這車的時候心情就不是很好。他走到車前把前座摁下去,爬進了后面的車座坐好。屁股疼到裂開,他拽過去了右邊座位的靠枕墊著,是個毛絨的小兔子趴在四方形靠枕上的設計,挺可愛的。 向玨琛下意識地整理自己的衣襟,眼神一個勁兒地瞥庚辛的后視鏡,突然覺得這樣的關系挺像是被包養的女性員工和富豪上司的。剛才自己還當著庚辛的面撅屁股爬進了后座..但好像女員工也不能被上司打屁股,那不是性sao擾可以報案嘛。 庚辛鉆進車內摁關了車門,也沒慰問向玨琛此刻雜亂的心情。系上了安全帶后就點了點自己身后的車座肩膀,示意對方也系好。向玨琛舒了口氣默默地弄好,瞧著對方啟動了車子。 只有向玨琛才喜歡在開車的時候放歌,但照顧乘客心情,庚辛在出了地下車庫之后也還是摁開了一首歌。TWICE的.向玨琛意外地喜歡這些韓國女團的曲子,還喜歡看些真人綜藝選秀。 向玨琛跟著曲調哼歌,但后來屁股就實在太疼,他就窩在后座了,把旁邊的毛毯也扯過來抱在了懷里。這是羊毛制的毯子吧,柔軟得不行,還挺暖和。向玨琛迷迷糊糊地躺著,疼成這樣都睡著了。 到地方就沒那么友好了。向玨琛硬生生被拽出了車,幾乎是摔在了地上。他瞇瞪著眼睛,半晌反應過來,心里還是有那么一丁點的起床氣把他弄惱了,甚至還怪委屈的??纱蛄苛艘蝗χ車h境后,向玨琛就乖了。 碩大的地下車庫,不是私人的,看起來就是普通豪宅小區的車庫,隨時有人來也會有人停車。 向玨琛是挺怕當眾挨打的。被人當著面撕破臉或者讓他丟人,都挺受不住。這些方面和向晚螢倒是恰恰相反的。向玨琛缺乏那種信任和坦白熱愛他自己的能量,在人前被詆毀他只會抑制不住想破壞自己的心情。所以哪怕有那么一丁點的可能性會給他自己招來公眾場合的毒打,他也會躲著走。 他默默地站在車邊瞧著庚辛摁門鑰匙把車鎖上,走在前面進單元樓,步子慢慢地跟在后面。每走一步屁股疼一次。 庚辛住1202,看起來是這棟樓第二高的樓層。向玨琛倚在樓梯間里,望著深藍后腦勺的庚辛。這和他之前去的別墅不一樣,但向玨琛進去了才知道設計感也差不多。這是躍式住宅,庚辛把最高層看起來也買通了,看起來好像是棟不止幾百平米的房子。 他默默地走到門側站好,敲了敲墻,這里就彈出來衣帽間供他放鞋。向玨琛把鞋換了,穿好拖鞋望向庚辛。 庚辛打了個響指,里面的燈就連串兒亮了起來。原本擱置鞋柜的地方收到了墻壁兩邊,而衣柜里面就出現了一長條走廊。向玨琛覺得好笑,又瞧了一眼庚辛的表情,對方還是那低調的樣子。冷冷的,也就前面深藍色的碎發被風吹起來嗖嗖的,像小呆毛一樣,越瞧越反差萌。冷面酷哥兒,手狠話不多。 向玨琛走進去瞧,還有專屬于他的一個衣帽間,里面塞滿了他喜歡的牌子衣服。都是定制的,他的尺寸。向玨琛頓時覺得受用不少,剛才那委屈勁兒也煙消云散了。他自己捕捉不清楚這些情緒,只知道現在這會兒心情還不錯。 庚辛倚在他身后的走廊墻面上———背后是霓虹燈映出來的幾行英文詩歌———就這樣冷冷地望著他?!懊??!彼挠颐济€下意識地挑了一下。 向玨琛乖巧地把襯衫解了,長褲脫掉,一一疊好。都放在一起方便干洗或者拿去收拾。他現在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層單薄的底褲和短襪,純白色的柔軟內褲還遮不住他身后傷痕累累的淤痕,透著能瞧得出來下面有多慘。 向玨琛瞧著庚辛的眼神,嘆了口氣慢慢蹲下身。他把襪子脫了,內褲也這個姿勢小心地褪下去,但還是抽疼到了。他皺著眉就這樣縮著身子待了一會兒,還是沒能輕松接受庚辛直接把他當一條狗訓的事實。 以前尚且只有鎖鏈拷在身上,和挨在身上的打,在庚辛的家里他還是有資格穿自己的衣物的。如果真的當他的狗..跟他玩BDSM和K9,向玨琛真的不知道自己下場會是什么樣的。庚辛心里有底嗎? 他其實也沒有特別介意,但這樣的關系他一向覺得當狗就是以主人的生活繞著轉,而他心里早就揣緊了向晚螢。 庚辛還是那樣有些薄情的眼神。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向玨琛展示身體,向玨琛就照做了。 向玨琛難得的表情很乖。他安靜下來就有幾分像他父親年輕時候了,豐神俊朗,溫潤如玉。天潢貴胄的出身讓他在無形之間平添了幾分貴氣,瞧起來倒像是個舊時的世家子弟。只可惜他平時臉都是冷的,手又狠著,別人看他只能產生打心底里散發出來的畏怕。 庚辛上下掃了一眼他的身體,沒看見明顯的傷痕,走上前去檢查他的手臂。向玨琛之前割傷的是左手手腕,現在已經變成月白色的一道淺疤。顯然他自殺失敗之后有想著抹藥想早日掩過去。 向玨琛茫然地伸著雙手,下巴突然被緊緊地捏住。他愣了幾秒瞧向庚辛,啪地就挨了一巴掌。白天挨打就是這側,現在更疼了。他沒敢捂臉,就靜站著。微微發顫的眼皮哆嗦著,一點點地睜開,艱難地瞥向庚辛的右手,怕疼。 向玨琛有強迫癥,他不喜歡管人叫名字,更不喜歡自己的名字被叫到。厭惡自己勝過一切,聽見自己名字被喊起來都覺得刺耳。晚晚是他唯一喜歡喊出來的稱呼了,象征著小太陽。因此就算覺得庚辛怎么樣,他也別扭地不是很想直接叫對方名字。像現在,他也沒有很想喊庚辛的名字。 庚辛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向玨琛轉過身伏趴下去。向玨琛照做,甚至雙手抓著腳踝露出下面被抽腫的臀縫和快被抽爛的慘屁股。他咬著牙有些發蒙,其實還不知道庚辛想做什么。臀瓣顫栗著,有些畏懼現在挨上打。不知道庚辛在這個地方要抽他會用什么刑具..衣架嗎?看起來怪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