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03穆澤的氣息同樣混亂,言辭卻仍荒唐的偽裝成態度嚴謹的醫生。
可惜這一次的等待,并沒有迎入以往那熟悉的堅硬的熾熱,取而代之的是金屬冰冷的器具貼上了敏感的xue口。 后xue口一陣畏懼的瑟縮,諾威下意識的想逃,卻被穆澤自背后擁住。修長有力的手臂攬住雌蟲勁瘦緊實的腰肢,一邊偏頭去親他的側頸肩項,一邊將他那雙線條完美的大長腿分得更開,方便金屬質的擴肛器的頭部能夠順利侵入。 器具抵上xue口上的可怖壓力伴隨著疼痛一波襲來,諾威呼吸一哽,在努力放松身體之余內心幾乎漲滿屈辱。但是雄蟲扣在他腰上的手臂桎梏意味如此明顯,他即使能夠反抗,又怎么可能獲得施行。 沉默半晌后,也不過是難堪地閉上眼睫,甚至微微放柔了聲調,從喉嚨口喊出了一聲:“疼……” 穆澤推入器具的手一頓,有些驚訝的看向性情一向以冷硬標榜的自家雌君,心口竟因為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撒嬌而剎時柔軟了下來。他低下頭,溫柔的在諾威光潔起伏的背脊上落下一竄細細親吻,又揉捏了幾下雌蟲手感極好的豐臀,柔聲安撫道:“乖,放松點就不會太疼了?!?/br> 諾威知道,這怕是即使他撒嬌都還要進行到底的意思??墒恰?,想到昨晚雄蟲的粗暴,諾威就心內惶惶,身軀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但即使他如此顫抖與不安,被藥膏和腸液浸潤的濕漉漉的xue口仍然溫馴的吞入了冰冷的擴展器具,圓潤的支架在進入后xue后伸展開來,將那枚顏色漂亮的菊xue褶皺完全撐平。 尖尖的頭部突入內部的xuerou,旋即被緊緊的含住,又被迫緩緩推開…… 確認了整個擴肛器都進入后,穆澤動作熟練的卡位固定,按下打開的開關。 圓筒表面立即形成十六支圓滑支架,一寸寸的將雌蟲的內壁肌rou緩緩撐開,將那濕潤滑膩又緊致粘連的腸壁媚rou,壓迫著服帖地緊箍在強硬的金屬壁外,徹底張開成一個毫無抵擋余地的圓筒般的容器。 “唔……” 后xue從未曾這樣大幅度的伸展過,被徹底打開的感覺猶如漏風的篩斗,不時竄入絲絲涼意。 敏感的內壁感受到被置放入身體內部的冰冷鐵器,嫩rou瘋狂的抽搐著想要將它推出去。但或許內部確實存在一些不自知的傷口,xuerou的蠕動竟帶起絲絲鈍痛,這讓諾威越發屈辱的將額頭抵上沙發背,閉著眼睛妄想逃避難堪感受,整個身體都打著顫。 “果然里面也受傷了……”用微型醫用手電探看著內部鮮紅色層疊驚顫的嫩rou,穆澤確實尋找到了幾處細小的裂口,便嘆息著吐出幾許自責。 他伸入手指輕輕按壓了一會兒,撫摸間搗出了滿指的濕熱腸液,這些液體在手指抽出時帶起一連竄粘連yin絲,yin靡的景色幾乎教他眼睛發紅。氣息頓時就急促起來,語調內甚至混入了一絲絲難以被壓抑住的興奮,“別動,我幫你里面也涂點藥?!?/br> “雄主……” “什么?” “不,沒……沒什么?!?/br> 努力壓制著想要立即拿掉這個塞入身體內部器具的想法,諾威感受到內部的傷處后原本是想建議雄蟲用微型醫療槍治療一下就好,既方便又快捷。但在聽出了雄蟲語氣內隱含的興致之后,卻是容忍一般的咽下了他不合時宜的建議。 他向來個性冷硬、不識情趣,更因為久居高位,手段強硬,便很少有肯示弱的時候。甚至因為曾經并不打算締結婚姻而疏于學習某一類服侍課程,導致他在床笫之間也缺乏撒嬌技巧,不懂浪語迎合…… 像他這樣的雌蟲,幾乎就是最容易被雄蟲嫌惡厭棄的那一類。但是穆澤,卻從不曾對他在床上的生硬僵化有過微詞,結婚至今,更一直沒有納娶過其他的雌侍雌奴來侍奉。 如果…… 如果這般被玩弄,可以令對方盡興……,他忍一忍就好。只要雄蟲……不要褻玩太過。 被擴開轄制的xuerou因為長久被拉伸而慢慢感到酸痛,被晾置的等待更令感官變得敏銳而難熬。好在沒有等待多久,諾威就感受到了兩根溫暖的手指沾染了冰冷的藥膏再一次探入后xue。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雄蟲修剪過指甲的指尖正輕輕頂住他內壁的肌rou,慢慢的滑動著開始涂抹某幾處抽痛酸麻的密所。 雄主是真的只是在給他細心上藥? 做足了心理準備,已經打算忍耐住雄蟲無論塞入什么道具都要沉穩以對時,竟不防備會是如此平和的情境,這讓諾威不禁為自己的胡思亂想羞愧起來,埋在沙發背上的臉頓時紅了一圈。 但正當他準備放下心時,雄蟲的指尖的揉按角度卻忽然變了,直接朝某處重重滑去。諾威只覺得體內最敏感的那處被狠狠摩擦而過,驚人的快感瞬間在身體內部炸裂爆開,腰腿頓時酥麻得軟了下去。 好在穆澤及時攬住諾威的腰,才能讓雌蟲繼續保持住俯趴的姿勢。 做到了這一步,諾威如果還認為穆澤只是單純在給他上藥,那這么多年的商場就等于白混了。只是他還來不及扭起身軀逃避,穆澤的手指突然開始又快又穩,一次又一次地強硬揉按起那一處來。 諾威終于難以抑制的發出了帶著哭音的求饒,顫抖的手指猛地向后試圖去握住雄蟲的手腕,卻又被體內的情潮卸去了力道,反而像是一個欲拒還迎的潮濕挑逗。 “別……,別,雄主,別……” “這里似乎沒有問題,我再檢查一下別的地方?!?/br> 穆澤的氣息同樣混亂,言辭卻仍荒唐的偽裝成態度嚴謹的醫生。他按摩揉壓著那處敏感點不停,又增加了一根沾了藥的手指摸向更加內部的所在,那是雌蟲隱藏在敏感點附近的生殖腔的入口。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生殖腔入口被碰觸的刺激顯然超過了諾威的承受能力,體內的烈焰宛如火山噴發,腰身猛烈的反弓起來,口液泛濫間,兩股戰戰竟想要脫逃。 “不乖!”敏銳的發現了雌蟲的動作,穆澤眼眸內掠過一絲狩獵者的血色,手指突然惡意的直接抵住敏感點與生殖腔口狠狠一壓。 “啊啊啊啊啊……不?。?!” 諾威只覺得大腦這一刻宛如被電流狠狠擊穿,頭皮一陣發麻空白,突如其來的快感尖銳而可怖,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灼燒致死。眼淚頓時難以抑制的汩汩而出,那具精悍結實完美融合了力與美的軀體一時間無力軟倒,緊實的腹部一抽一抽的,只能脆弱的趴伏在沙發上細細顫抖。 “不……不要,雄主……,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啊……” “很快就好,都快涂完了,乖,再堅持一下?!?/br> 穆澤琥珀色的眼眸內盡是隱忍的情欲,他伸出舌頭愛憐一般湊近,緩緩舔吻掉雌蟲不斷溢出的淚水與口液,探索的指尖卻并沒有停止。更甚至在諾威幾如崩潰一般的嗚咽聲中,握上了雌蟲被后xue直接刺激而硬直挺立起來的性器,技巧的開始擼動。 “不……別,啊啊啊……,雄主,不行,不……別,別這樣一起,啊啊……啊啊啊啊……” 前后兩處皆遭到如此強烈的刺激,諾威忍受不住的劇烈搖晃起頭顱來。他向后伸出的手無力的推拒搭握在穆澤修長有力的手腕上,卻根本阻止不了對方平穩有序的動作。偏偏遭受過一夜折磨本就酸軟的腰肢完全不堪經受,塌靠在沙發的斜面上根本支不起身。 只余一雙岔開的長腿被迫分得大開,從上到下癱軟無力的顫抖著,暴露著那處被金屬刻意擴開的后xue,毫無阻礙的讓雄蟲的手指甚至是那一整只手不斷沾染著清涼的藥膏,進出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