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普卡圖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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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卡圖姆,黑市 酒館外喧嘩吵鬧,在黑市做生意的人帶進帶出各類奇怪的東西,遠處還能聽見皮毛販子罵街的聲音。屋內木質的桌椅和房屋都泛出陳舊以及微微污糟的顏色,因為沒有適當設計開窗的位置而有些昏暗。啤酒花微微的酸味和各類非人類聚集者讓這個酒館聞起來也不太美妙。 潔德收斂著神色四處打量,若無其事的慢悠悠走進這個魚龍混雜的小酒館。她身上罩著一件土黃色的帆布斗篷,看上去雖然稍微和別人有些不一樣,但是不至于像穿著圣殿統一派發的光明劍士鎧甲那樣閃亮亮,仿佛圣殿移動的活招牌,出場時自帶頌歌。 潔德里面穿的是柔韌而實用的輕甲,腿上佩著一把雙刃匕首,腰間別著長劍,恰好隱藏在布料挺括的帆布下面。亞麻色的中長發披散著,擋住了她部分側臉。 兩個背著麻袋的家伙正吭哧吭哧的把東西放在柜臺上,發出一陣噪音,人稱灰山羊的酒館經營者正隔著麻袋聞氣味驗貨,潔德簡單的掃了一眼,就扭開了頭。 這個酒館的每個角落都在發生一些事,見不得光的,不太符合道德準則的,小道生意?!吧狻鄙婕暗姆矫?,沒有范圍,賣家和買主自行決定??赡苁菬o害的醫療藥劑生意,也可能是買某個家伙的命。 背后一陣紫黑色的光閃爍,隨著悲慘的哀嚎聲和隨之而來的血腥味,潔德不用回頭也知道又是一個無辜者倒霉蛋,或者咎由自取的人被取了性命 普卡圖姆是座亂城,沒有治安隊,規則自成體系。這座城的每日風景,以及這里不變的箴言就名為弱rou強食,就算是潔德這樣的劍士來了也要盡量避免過早暴露身份。鬼知道圣殿的仇恨者,反對派或者異教徒會不會就在這里坐著。她邁過柜臺旁邊,穿過窄門和一道短簾子,邁入另一個“高級市場”。 雖然名字里帶著“高級”兩個字,外觀還是和一間酒館一樣,只不過里屋一間窗戶都沒有,靠著一扇天窗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燈照明。 在這里,你可以雇傭一支隊伍進行襲擊,搶劫,暗殺等等活動。每個人帶著自己的籌碼或資本來到這里,進行交易,而潔德今天來,是圣殿有個小麻煩要處理。 圣殿偵獲有人要雇兇殺了祭司當中的一個,大概是私仇加上宗教仇恨反光明神之類的原因。不是什么特別大的事,但也需要處理。潔德走到靠墻的一個座位坐下,她大概率確定就算她殺了人也不會有麻煩,畢竟殺死執法劍士惹上圣殿是一個更大的要命的麻煩。 潔德的眼神鎖定在一個人身上,那個搖搖晃晃的肌rou壯漢應該就是那位雇兇者了。他扎著小辮的褐色頭發,上面還穿了些烏金色的珠子,一身衣服層層疊疊,也看不出是什么風格。 他走進一旁的小走廊,在最靠里的房間門口搖晃著站住了。潔德微微挑起一邊眉毛,看著雇兇者解開褲腰帶,脫起了褲子。 潔德站在走廊拐角處,觀察他的動向。發現在那間房子的木板墻上有個洞,雇兇者熟練的拉扯著洞里的鐵鏈,然后拉出了一條尾巴。 那是條鱗片生物的尾巴,粗略分辨大約是條蛇,白色的底色,上面有一些米黃色的花紋,相當漂亮。而在蛇尾上穿著一個金屬貫穿釘,應該打進去有段時間了,連著洞外的鎖鏈,正是把蛇尾扯出來的工具。 那條蛇尾被掐扭著翻過來,露出腹部那一面。潔德立刻就反應過來這是在做什么了,原因無他,那條蛇尾的樣子過于yin靡,作何用處一看就知。 泄殖腔的部位鼓鼓囊囊的腫脹著,紅rou翻卷,略大的腹鱗勉強的蓋在上面,然而輕松就被翻開了。那條米白色帶黃紋的蛇尾猛地一抽,勉強滑動著縮回洞里。 潔德正想上前解決掉這件事,省得看著辣眼睛,但隨后神色一稟,又立刻坐回了那個靠墻的座位,假裝只是一個來這里交易的普通顧客。 “灰山羊”應該是做完了那單交易,來后廳看情況了。潔德不太清楚“灰山羊”的立場,此刻不能輕舉妄動。雖然酒館大概率是中立的,但在普卡圖姆總是要加額外的小心再行事,這里是“灰山羊”的酒館,不是圣殿的地盤,她不想節外生枝。 好在他只是瞇著眼睛看了一圈,前廳又不知道為什么鬧了起來,就又轉頭出去了。 潔德拉回注意力,聽見走廊里傳來鐵鏈的響動和痛苦的低聲呻吟,她立刻起身走向走廊里側。 雇兇者把那條尾巴又拽出來了,此時他一手拽著鐵鏈,另一只手的小臂已經大半擠進了那處蛇類的泄殖腔。腔口崩的緊緊的,鱗片被過大的內容物撐開,露出間隙間的皮膜。一般只有在吞了過大食物和孕有卵的蛇身上會出現這種狀況。 潔德嘖了一聲,暗罵 “見鬼了”,一邊把匕首拔出來,像一只矯健的云豹,輕悄且快速的靠近雇兇者。 當冰涼的匕首貼上他的脖頸時,雇兇者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在普卡圖姆這些年,對于危險以及死亡的氣息已經沁入骨髓,像是空氣里的嗅覺因子一樣可以被聞到??蛇@時已經來不及了,光明劍士的匕首劃下的鋒利且干脆,他甚至沒來得及發出半分聲音就再也無法說話了。 他歪倒在墻角,血咕咚咕咚的從脖頸涌出。 臨死前他大睜著眼睛,看著那個穿著斗篷的女人用沾著血的匕首三兩下打開了木板門,然后快步閃身進入那個房間,消失在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