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且糟蹋且過(蒙兄長不棄收留)
勵樟進來的時候鄭郢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要不是已經從監控視頻上看到鄭郢已經醒了,勵樟會以為他還在昏睡。 鄭郢聽到有人靠近的腳步聲,原本想裝著還沒醒,但身體不受控的越繃越緊。當一雙手觸碰過來的時候,他條件反射的躲開,嫌惡的尖叫,“別碰我!” 鄭郢說完,閉緊雙眼。他是那樣用力在抗拒,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沒有聽到那流氓的調笑聲,相反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鄭郢,是我?!?/br> 鄭郢張開眼,他那異父異母的兄長勵樟一臉平靜地站在床頭,雙手垂放在兩邊。 勵樟是鄭郢異父異母的兄弟,兩個家庭的重組。重組時兩人都已成年,也就維持著場面上的關系,不曾有什么親密深入的接觸了解。 前不久,勵父鄭母在一次事故中去世。除了親人去世的悲痛外鄭郢還遇到一個棘手的問題,勵父生前居然立了遺囑,而且自己居然還是他唯一的遺囑繼承人!許是因為他的親生兒子勵樟一向不爭不搶且在外面有自己的事業。 但是鄭郢并不想接這燙手山芋。怎么說都不是親生的,拿了這遺產可能會被人說閑話。在處理完后事之后就忙不迭的起草了轉增協議把遺產都劃給勵樟。和勵樟見面次數不多,但是鄭郢覺得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人。這種轉贈的財產未必會要,加之也想出去調整一下心情,于是鄭郢就用快遞寄送過去。 誰知道這事還沒有過去,鄭郢就遭遇了更可怕的強暴。 難道說之前勵樟不爭不搶都是假象?他記恨自己搶了他的財產,所以私下打擊報復?可是他已經轉贈給他了??? 萬萬沒想到會看到勵樟,鄭郢又驚訝又難堪又不可置信又憤怒。各種情緒滾了一遍,還沒等他出口質問,就聽勵樟道,“我收到你的快遞,給你電話沒人接,我就去你那里找你了……物業說一直沒見你燈亮起來,阿姨剛走,我怕你想不開,就叫了撬鎖的師傅。然后……就把你抱回來了?!?/br> “你感覺哪里不舒服嗎?” 沒戴眼鏡看的不真切,但是勵樟的表情應該是謹慎的。他好像在評估著什么,“醫生檢查了一遍,沒有造成永久性傷害?!?/br> 勵樟這么一問,昨晚被強迫的那一幕幕就回放了出來。那個流氓是怎樣反錮著他的雙手,一次一次的把那堅硬的兇器挺入他的身體。是怎么扯著他的頭發,強迫著他看向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是怎樣用手指夾著他的舌頭,要他擺出可恥的姿勢,自己玩弄自己的rutou。是怎樣要他說出那些yin聲蕩語。是怎樣忽視他叫得嘶啞哭得凄慘,一遍一遍的嘲笑著自己在他身下高潮。 “需要報案嗎?” 鄭郢意識到自己誤會勵樟了。 啃咬得紅腫不堪還有裂口的雙唇張合,鄭郢眼神絕望而茫然,“我……” 勵樟彎腰攙扶他,他拍著鄭郢的后背,適時地展露了一下兄弟情?!皼]事了,啊,不怕?!?/br> 那個流氓在強暴完自己后就把自己丟回去了?可是他不是說,要自己老實呆著嗎? 鄭郢靠著勵樟,意識到自己終于劫后逢生,身體開始顫抖,無聲地抽搐著,淚水奪眶而出。被子滑落下來,露出身上青紫的痕跡,不難想象他昨晚遭受了什么樣子的酷刑。 “沒事了,沒事了?!眲钫僚闹募绨?,“不怕,啊?!?/br> 9-11我重新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