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那時年少 (透明的液體與手上的濁液攪在一起,黏糊糊地抹在自己下體)
首都音樂學院和戲劇學院僅僅一街之隔,兩個學校離得近,學生之間交流也多,附近的小旅館幾乎被兩校出雙入對的學生包了圓。 有一對當時還名不見經傳的小情侶,也在這里的賓館開過房。 傅沉刷卡進門,沒看見人,床上倒是攤著一條長褲和他給祁宣買的白色內褲。 衛生間里有窸窸窣窣的動靜,緊接著傳出馬桶沖水的聲音。 “祁宣?你在里面嗎?”傅沉敲了兩下衛生間門。 過了片刻,祁宣在門內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透著幾分媚意。 傅沉稍想就猜到了大概,頓時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在干什么?我要進去了?!?/br> “別、別進!馬上……”祁宣慌忙清理好下身,擰開水龍頭草草沖洗了手里的東西,一站起來身下涼颼颼的,才想起內褲還在外面。 傅沉體貼道:“要不要把褲子拿給你?” “不用……”反正等會都是要脫的。祁宣抖著手開了門,上身穿著普通T恤,下半身一絲不掛,雙腿之間垂著的一根尺寸不小的性器,在傅沉的注視下,顫巍巍立了起來。祁宣白白凈凈的一張臉漲得通紅,捂住了自己下面,那東西腫起來太大,他的手根本遮不住,他又去捂住傅沉的眼睛,急道:“不要看了……” 傅沉就真的轉過去不看:“那我脫了你也不許看?!闭f著自顧自背對著他解了衣服。 傅沉彎下腰脫褲子的時候,兩腿分開,祁宣從他身后看見了陰毛中軟垂的男根,胸腔里有什么不受控制地砰砰跳動起來,幾乎要撞出胸膛撲到傅沉身上去,胯下硬得發疼。 祁宣見傅沉真的一眼都不往他這里看,心里又不高興,繞到他身前去說:“我錯了嘛……” 傅沉捂住他雙眼:“不給你看?!遍L而濃密的睫毛掃在掌心,搔得傅沉心里微微的癢。 “那、那你摸摸我……”祁宣臉上發熱,壯著膽子拉過他另一只手蓋在自己的男根上。挺翹的性器一接觸到傅沉的手指,猛然跳動,頂端冒出黏黏的液體蹭在傅沉掌心,拉扯出一道yin靡的液絲。 “嗯……”低吟聲脫口而出,祁宣羞得一頭撞進傅沉懷中,埋在肩窩里不好意思抬頭。 傅沉惡劣地笑:“剛才用什么灌腸的?消毒沒有?”說著把手伸到他股縫里,摸到多褶的凹陷處,那里才被冷水沖刷了多遍,又涼又軟,緊緊閉合著,剛被指尖碰到就受驚般瑟縮。 他怎么知道的?祁宣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瞄著傅沉的下巴,結結巴巴道:“針……針管,消毒了的……??!”羞恥的部位被硬擠進一根手指,和針管不同,手指上帶著傅沉的體溫,理得整齊的硬指甲抵在綿軟的腸rou上,陌生的觸感讓他覺得更難受了。 傅沉抱著他倒在床上,見他男根腫得滴水,抽出手指先為他taonong起了前面。有技巧地撫弄揉捏著柱身和yinnang,性器在刺激下越加精神,勃勃跳個不停,yin水被手掌涂滿了整根rou柱,濕亮亮的。性器第一次享受到這么舒服的撫慰,諂媚地在傅沉手掌中磨動,想要被更多地疼愛。 祁宣口中逸出起伏的呻吟,他也不再忸怩,輕輕挺腰去蹭傅沉的手,命根被傅沉握在手里這一認知讓他小腹里涌起激動的熱流?!鞍⒊痢⒊痢蚁胗H你……” 傅沉低頭含住他撒嬌般微張的嘴唇,舌頭與他糾纏在一起,早已排演過無數次的熱烈親吻讓房內的溫度迅速攀升。 祁宣身體輕飄飄的好像躺在一團棉花上,沒撐多久就有了泄意,可他還想被傅沉多揉一會,繃緊了下身憋住射精的沖動。 傅沉察覺到他yinnang上提,莖身抽動,捏住了飽滿的guitou重重揉捏,指甲搔弄著馬眼和系帶,刮出一股股的yin液來。祁宣在強烈的快感中再也忍不住,揚起細白的脖頸叫了出來。 濃精從馬眼里大量噴射而出,澆在了傅沉的手心里,傅沉攏起手掌也接不住,從指縫中淅淅瀝瀝地滴在了床單上。祁宣半瞇著眼睛,舒服地直哼哼,靠在傅沉懷里許久才收回自己的三魂七魄,一看從自己男根里泄出來的濁物沾了傅沉滿手,羞澀之余心里又生出隱秘的歡喜,軟聲喃喃道:“阿沉……好舒服……” 祁宣嗓音里三分磁性七分誘惑,勾得傅沉下身火起,把他身上皺巴巴的T恤推到胸口,身體一翻就壓在了祁宣身上?!拔矣袥]有說過你叫的特別好聽?” 祁宣抿著嘴笑,清亮的眼睛瞇成兩輪彎月:“我以前又沒叫過……我們才第一次嘛?!?/br> “是嗎?”傅沉咧嘴也跟著笑:“上次唱K的時候,你抱著我硬了,還對著我耳朵叫得那么浪——” “不許說不許說!”祁宣大喊掩飾心虛,“你!原來你看見了……” “是你頂到我了,你看——”傅沉握住剛發泄過的男根:“你又起來了?!?/br> 祁宣臊得捂臉。 “換我頂你啦?!备党陵_兩瓣充滿彈性的臀rou,挺腰將性器送入股間。 他很久沒有再和外面的炮友來往,社交軟件全都卸載了,通訊錄該拉黑的拉黑,半點退路也沒留。這段時間都是靠手解決,此時堆積的欲望泛上來,竟像個毛毛躁躁的初哥一樣抱住祁宣的腰就往rouxue里頂,碩大的guitou在xue口就遇到了阻礙,胡亂戳了幾下就是進不去。柔嫩的rouxue初次承受這么大的性器,被粗暴的動作撞得發疼,祁宣一聲也沒喊痛,學著毛片上看來的動作張腿纏在傅沉腰上,柔順地接受著侵入。 傅沉額頭上出了汗,忽然想起自己帶了潤滑。說來好笑,他以前在這方面從來都能把床伴伺候得舒舒服服,再內斂的性子在他身下也要被cao成一灘水,這會對著正兒八經的男朋友竟然能連潤滑都忘了。 “我帶了……” “我買了潤滑劑?!?/br> 兩人異口同聲,話出口后都有一瞬的尷尬,他們對視幾秒,忽然一起笑了出來。 “弄疼了吧?!备党寥嗳嗨念^發,在眉心親了下,“腿張開我看看?!闭f著從脫下的衣兜里拿了軟瓶出來,將透明的液體與手上的濁液攪在一起,黏糊糊地抹在自己下體。 祁宣看見自己的體液被涂上傅沉的命根,也顧不得害羞了,捧著傅沉的頭亂啄:“阿沉阿沉阿沉……” “你缺rou吃?嘬得我一臉口水?!备党琳{笑著把他掛在自己身上的四肢扒開,抄起祁宣兩條白皙結實的長腿向兩旁打開擺成了M型,伏低身體向股縫里看。赤紅的性器高高勃起貼著小腹,陰叢越向下越稀疏,嫩紅的肛門聚著層層褶皺,一絲縫隙也無。 祁宣被擺成了極其羞恥的姿勢,傅沉又趴在他腿間,私處仿佛能感覺到一雙視線來回巡弋。他被傅沉看得渾身戰栗,又想阻攔又不愿意阻攔,無處安放的雙手揪緊了床單。 還好,沒有磨破。傅沉直起身來轉了轉脖子,骨骼發出脆響。 下身終于擺脫了注目,祁宣反而有些不滿。說好的看了那里就會獸性大發呢…… 傅沉手指重又沾了潤滑劑捅進rouxue里,兩指時屈時伸在腸道里攪動,狹窄的甬道處處敏感,傅沉找到了其中最要命的一點,指關節按上去。 “啊——”祁宣腿根抽搐,從頭發根酥到腳尖,十個圓潤的腳趾蜷縮起來,身體過電似的顫抖。 還不等他回味,作亂的手指忽然撤了出去,下一秒,一根粗大的roubang猛然插入,油潤的guitou破開腸rou擠了進來,棱角刮蹭在前列腺上,霎時間又將他卷上更高的浪潮。 傅沉小腹一熱,知道是他又xiele。性器插進腸道后被媚rou層層疊疊裹了上來,傅沉爽得腰眼一麻,差點就丟了。他抱著祁宣緩了一會,直到祁宣不安分地扭動起身體,才開始挺腰抽送。 從未開墾過的甬道被當成了性器官使用,初時腸道被摩擦得生疼,即便有過潤滑也被粗壯的性器撐得漲痛。好在傅沉心里有數,下身動得很慢,同時撫摸著他的身體尋找敏感點,在他耳邊說笑來分散注意?!啊l教你這個動作的?又看黃片了,嗯?”最后一個字出口時,guitou在xue內的凸點上重重碾過,祁宣登時浪叫出聲。 “片子好不好看?下次給我也帶一份?!备党聊ǖ羲劢堑臏I水。 祁宣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帶著哭音道:“不行……” “你還有私人珍藏?” “他們、他們都沒我好看……”祁宣小聲抽搭著:“你看我就好了?!?/br> “那你自己還看?!备党列?,“嗯嗯,你好看?!?/br> “比我好看的也不能看?!逼钚膔ouxue被性器廝磨地酸酸漲漲,似乎沒有那么疼了,“我……我那是為了……嗚……我也不看了,有阿沉教我……” 祁宣一手扶住傅沉的胸口,胸肌濕濕滑滑,比自己手指暗了幾個色號,厚實的肌rou下,能感受到心臟的跳動因為跟自己激烈地交合而加快了頻率。 阿沉的身體也比他們好看。祁宣抓了抓手里的胸肌,在心中補充道。 “真sao?!备党恋吐曅λ?。 祁宣瞪他,卻沒有反駁,水潤的眼睛里像是藏了小鉤子。 “要不要再慢點?”傅沉停下來舔著他的耳根輕聲說,濕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垂,把耳朵都燒紅了。 “不要……”祁宣喘息道:“快點,你快點弄……” 腸rou早已忍受不了這種要命的折磨,蠢蠢欲動地絞住性器舔吮起來,rouxue不滿于現在的cao干頻率,主動縮緊了腸道,搖晃臀部自己尋找著快感。 剛才還在輕緩搗弄的roubang驟然加快,兇狠地整根頂入,腸道興奮地分泌出汁水讓性器進出更順滑。yinnang時不時拍打在股縫上,把白嫩的臀rou抽得發紅。 “嗯……唔……”暗啞的呻吟從祁宣口齒間逸出,他拱起身體承接傅沉的沖撞。 傅沉深插淺刺地搗弄,一手按住祁宣的腰,另一手覆在祁宣的胸肌上揉捏,拇指與食指掐住了乳尖搓動。乳尖傳來尖銳的擠壓感,把祁宣磨得遍體酥麻,語不成調。 “大聲點,嗯……叫出來,別忍著,乖?!备党涟哑綍r哄他的話搬了出來,又喊他名字:“祁宣,叫出來讓我聽?!?/br> 傅沉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情欲,短短幾句話剛傳入祁宣耳中就讓他尖叫著丟盔卸甲。 甬道收緊,腸rou貪婪地纏住莖身吮吸,絞得傅沉也快要收不住精關。他又在rouxue里抽動幾下,對祁宣說:“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祁宣還沉浸在高潮里,不肯松開后面的roubang,口中喃喃地叫他:“阿沉……” 性器撞進最深處,噴出灼熱的液體。 “shuangma?”傅沉輕輕撥開祁宣被汗水浸濕的劉海。 祁宣用力點頭,覺得不好意思,往傅沉懷里又鉆了鉆。他被cao得腰肢酸軟,到現在還呼吸不穩,相貼的胸腹上黏黏膩膩,都是他射出來的精水。后面rouxue更是泥濘得不堪入眼,腸道里的汁液被roubang擠出來流進股縫,床單上一片狼藉。 祁宣縮了縮后庭,半軟的性器還插在里面,那東西剛才在他的身體里橫沖直撞,把他的腸道里灌滿了jingye,強硬地侵犯他占有他,讓他心里又是滿足又是歡喜。 傅沉見他做完了全套還是放不開,拉著他的手摸上身體相連的地方,讓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是什么模樣。 祁宣碰到性器下意識縮起手指,過一會又小心地摸上去。莖身粗糙發燙,大半截伸進了自己的后庭里面,xue口的褶皺被大大撐開,原本塞入細細的針管管口都困難,此時卻將壯碩的roubang吞了進去,還不知羞恥地一下下收縮著,試圖將性器咽得更深。 傅沉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正視自己:“感覺到自己多sao浪沒有?” 他好像又硬了,身體輕顫,盯著傅沉的眼睛看了半晌,幾乎忘記了國語該怎么說:“嗯……我……阿沉……” 傅沉被他不知所措的樣子逗笑,松開了他的下巴。 不急,來日方長。 兩人額頭相抵,安靜地依偎在一起,小小一隅房間內只有輕促曖昧的喘息聲。 祁宣腦袋里把剛才的過程回憶了一遍又一遍,有點意猶未盡的懊惱。做起來的時候他把事先對著電腦學習過的姿勢全忘了,部分重要的時刻自己太激動,都沒仔細看傅沉的反應。阿沉高潮的樣子是不是裝的???是不是網上說的那種一邊嗯嗯啊啊你好棒一邊想著快點結束?要是換成別人…… 想到傅沉以前和其他人也做過這么親密的事,他更低落了。除了他以外還有別人見過傅沉情動的樣子,還有別人聽過傅沉的喘息,還有別人的私處被傅沉的性器插入過,祁宣一想象那種畫面就憋悶得難受。 “怎么了?” 祁宣摟住傅沉的脖子,委屈道:“阿沉,跟我做舒服嗎?” 傅沉啄一下他的嘴:“你說呢?不舒服我能射這么多次?” “跟我做舒服還是跟你以前那些人做舒服?要說真話!”祁宣緊張地盯著他的神色,不自覺地夾緊了屁股。 傅沉沉吟一瞬:“也有人讓我很爽……”感覺到性器被夾得越來越緊,他蹭著祁宣的鼻尖,認真嚴肅地看著他水光瀲滟的眼睛:“可我最想跟你做,現在也只愿意和你做,不想拿你和其他人比較?!?/br> 怎么夾得更緊了?傅沉覺得yinjing驀地一痛,被腸rou興奮地纏絞起來。 祁宣抱住他的頭重重吻下去,激動下說出來的話全都被攪碎在兩人的舌間:“唔唔!嗯……” 傅沉再次插進去cao干的時候心里想的是,今晚他們都不能回宿舍了…… 祁宣這一回被cao得滿口yin語,什么還要什么好大好深什么射在里面,傅沉被yin浪的叫聲激得熱血上頭,絲毫沒保留力氣。云散雨歇之后,祁宣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軟在傅沉懷里,喘息中不時帶出無法控制的低吟。 “明天請假吧?你這樣上不了課了?!备党炼堕_被子蓋在他身上說。 祁宣的xue口已經被磨得麻木了,但感覺到下面的roubang要滑出腸道,他擠出一絲力氣并起腿:“不要出去……我的……” 傅沉低聲哄他:“好,你的?!?/br> 祁宣滿意地閉上眼睛。 “傻笑什么?!备党脸榱舜差^的紙巾給他擦掉臉上半干的淚水。 “阿沉,下次我們去旁邊那條街的賓館好不好?”據說那里的情侶間裝修得很特別,他晚上聽見舍友悄悄討論過。 傅沉捏捏他的屁股:“這就想著下次了?” “我……我沒想!”祁宣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住,聲音悶悶地傳出來:“阿沉,今天又有星探來找我……” “又要你交培訓費?” 祁宣嘟嘟囔囔:“這個應該是真的,他們聲樂系的都說想去……教授好像也認識那個公司的……” 傅沉細問,那不就是當紅天王裴世峰的經紀公司嗎,之前他也有同學簽了那里。 戲劇學院的平均顏值遠超一般大學,傅沉的長相在學校里并不受娛樂公司歡迎,但耳濡目染也了解的不少。祁宣所說的這個公司還是很被同學推崇的。 “想去嗎?可你沒有學過唱歌,而且你學了那么多年鋼琴,我以為你已經決定好要以此為生了?!?/br> “他們說嗓子好就行,可以簽約以后再學?!逼钚欀亲?,很有些猶豫:“我沒有想好,其實我也不是那么喜歡彈琴,彈了十幾年,再有興趣也磨沒了,只是放棄了可惜?!?/br> “那你喜歡唱歌嗎?”傅沉耐心地跟他商量未來的路。 祁宣過了很久才開口:“……就算不能大紅大紫,賺得也不少吧。我想早點買房子?!北臼械姆績r放眼全國都算是一線。憑他在培訓班兼職賺的錢,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攢夠。 他如今無親無故待在A市,如果連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兩手空空,阿沉的母親會接受他嗎? 阿沉自己就是戲劇學院的,他家里人應該不像部分長輩一樣反感娛樂圈吧。 傅沉思考了許久,祁宣的聲音確實……也不失為一條出路:“如果你繼續學琴,成就也不會小,我知道學音樂需要錢,這方面我可以盡量幫你?!备党良依镫m然是單親,但經濟條件還可以?!澳阕鍪裁礇Q定我都支持你,想做就去做?!?/br> 祁宣知道傅沉會這么說,但是真的聽見以后還是忍不住心里偷笑。 “你希望我做什么?”祁宣從被子里鉆出來,眼睛亮晶晶看著傅沉。 “彈鋼琴你有底子,做歌手也不錯,我喜歡你的聲音……”傅沉頓了一頓,玩笑道:“不如做我媳婦?” 祁宣沒笑出來。 他深深看了傅沉許久,久到傅沉臉上的笑意都漸漸消失。 “阿沉,愛你?!?/br> “我也是?!备党翜厝岬鼗貞?。 祁宣的嗓音像是在蜜水里泡過,黏軟清香:“親我?!?/br> 傅沉的臉慢慢向他貼近。 期待中的濕熱嘴唇卻遲遲沒有覆上來。祁宣驀然驚醒,臉上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散去,體內噩夢般的欲望已經海嘯一般鋪天蓋地洶涌而來,如蛆附骨,輕而易舉地摧毀了他的神志。 然而夢中的那個人并不在這里,他在萬里之外抱著別人入睡,對自己身處煉獄的煎熬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