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欲海波濤(下春藥 鈴口嘴里后庭全都流出黏液 滿腦子都想著怎么被上)
祁宣終于忙得差不多了,下午從外地回來就給傅沉打了電話,過兩天就去拜訪傅沉的母親。 這次專輯大賣,破了公司歌手的銷售記錄,把頂梁柱裴世峰新出專輯的風頭都蓋了過去,查理樂瘋了。他早就想帶手下藝人跳槽去RU,裴世峰跟公司馮總狼狽為jian,什么好資源都先給他挑,招新跟選秀似的,有點姿色的新人大多都跟上頭有一腿,剩下的要么花錢解約,要么只能被打壓孤立。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如果公司光是潛規則也就罷了,過分的是有些新人被騙錢騙色還拿不到資源,礙于天價的違約金也只能咽下血淚忍著。 祁宣當初也只是個學生,進了公司才曉得里面的彎彎繞繞,他不愿向家里低頭要錢,也不肯做對不起傅沉的事,幸虧遇到他這個出淤泥而不染的經紀人,一眼看中祁宣是個好苗子,幾年就熬出頭了。查理自己多年來也積累了些人脈資源,如今不少公司跑來挖墻腳,甚至愿意為他和祁宣支付違約金。 今晚公司在鼎立酒店安排了祁宣的慶功宴,查理卯足了勁要在老總和裴天王面前嘚瑟嘚瑟,然而某個大品牌廣告商忽然約他見面,他只能匆匆趕過去。 城東的某家餐廳里,傅沉終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季總,您到底想要什么?” 季準抿唇,視線落在傅沉的左手中指上。 “想要你?!奔緶试诓蛷d里潺潺的鋼琴曲中低聲道,“我……在追求你?!?/br> 傅沉難以置信:“可我聽說你有交往多年的女友,而且快談婚論嫁了?!?/br> “從誰那里聽說的?”季準皺眉,“我從來沒有交往過?!?/br> “可我有啊,我要結婚了,上次告訴過你的?!备党列牡涝趺纯旖Y婚了忽然開出這么多爛桃花,“季總,多謝抬愛了,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不會說出去的?!?/br> 手中的餐刀仿佛重于千鈞,季準手腕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餐刀敲在瓷盤邊緣,極細小的一聲。 這明明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 傅沉不止對他沒興趣,還一直旁敲側擊打聽他有什么別的企圖。 那天晚上,他看見了,他們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他們在床上纏綿,那個人叫傅沉“老公”。 傅沉要結婚了。 季準認真做了許多方案,關于如何在短時間內讓傅沉愛上他。退一步講,如何阻止傅沉結婚。再退一步,如何讓傅沉離婚。 他甚至設想,如果祁宣死了…… 他心中的計劃明明都擬定好了,一個方案失敗就換下一個,最壞的打算他也做好了。 這只是第一步而已,他的心就已經放在刀尖上,傅沉碰一下,就劃出一道血痕。 “我可以給你最好的資源,”季準聲音低緩:“你能想到的最好的資源,你在演藝圈會走得一帆風順,甚至可以……” “季總這是想潛我?”傅沉諷刺道:“季總要是入圈,想潛季總的人應該能從季氏本部排到RU大門口?!?/br> 傅沉氣急了些,話剛出口就后悔了,季準畢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況且有朝一日他和祁宣公開了,季準若是遷怒,動動手指就能讓祁宣翻不了身。 祁宣在慶功宴上被灌多了酒,他一向謹慎,有人勸酒也盡量推拒。既然已經準備解約了,有些面子功夫他不想再做。 即便如此,整個公司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敬一杯,饒是他推掉了大半也有些耐不住。從前他們可不這樣上趕著,如今人人都帶了一張笑臉過來奉承,連他的幾個助理都被圍起來敬酒。 宴后直接在鼎立酒店開房住下,本來要給傅沉再打個電話的,可今天的酒度數好像高了點,后勁大,他的頭暈得連手機都拿不穩,靠在床頭昏昏欲睡。 門悄無聲息打開,又悄無聲息關上。 祁宣迷蒙間似乎看見眼前出現影影綽綽的人影,他眨眨眼,眼前的事物漸漸清晰—— “按住他,先把藥打了再帶走?!?/br> “你干什么!”祁宣看清眼前,瞬間清醒了一半,裴世峰和馮元帶著六個人站在房里,裴世峰打開一個手提箱,里面靜靜躺了三支針管。 酒精的作用下,祁宣思考和行動都比往常慢了半拍,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四個人抓住四肢按在床上。 裴世峰不欲久留,拆開一支針管,推出里面的空氣,閃著銀光的針尖噴出細細一股液體。 “裴世峰你瘋了嗎!你會身敗名裂!馮總你公司也不要了嗎!我一定會把這事宣揚出去,不要以為我不敢!我豁出去也要弄死你們!還有你們,放開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祁宣用盡最大的聲音嘶吼威脅,手腳拼命掙扎,發軟的身體卻怎么也掙脫不了四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裴世峰擼起他的袖子,白皙的胳膊因用力而浮起青色的血管,針尖對準血管重重扎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地將藥液全部推入,拔針時帶出一串血珠。 “多了吧?”馮元皺眉道,“要出人命的?!?/br> 裴世峰盯著祁宣線條優美的手臂,鮮紅的血液沾在雪白的皮膚上,把他的施虐欲全部勾了出來。 “到時候發起sao來,滿足不了他才會出人命。我們兩個一起,可不得多下點藥么?!迸崾婪逑律韞in蟲蠢蠢欲動,忍不住伏下身體要舔掉那手臂上的血。 祁宣雙眼一直在房間里搜尋,聽見他們的對話就猜到給自己打的必然是yin藥,心中更急。趁裴世峰俯身時旁邊的保鏢讓了一讓,力道變輕,祁宣猛然掙開禁錮,抓起床頭柜上四四方方的玻璃煙灰缸就磕在裴世峰頭上,裴世峰慘叫一聲歪在床邊,祁宣又是一下用力砸到他襠部,硬物結結實實撞在子孫根處。 此時掉在床上的手機突然響起,祁宣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撲過去按下接通,幾乎是尖叫道:“阿沉我在鼎立酒店……” 保鏢再按住祁宣已是不及,迅速奪過手機關掉砸碎。裴世峰捂著下身痛號,剩下的兩個保鏢連忙去扶。 “快叫救護……不行,你們兩個送他去看私人醫生,這事不能張揚,小心別讓人看見?!瘪T元一愣,馬上安排道。 “臭婊子!”裴世峰一巴掌扇在祁宣臉上,祁宣被打得偏過頭去,腦中嗡嗡作響,“給我把剩下的全打進去。你!快去!把剩下的藥拿出來,全打進去!看你這只sao狗晚上不被cao死!” 保鏢聽令行事,馮元看著祁宣被打得高高腫起的臉頰,心里直抽抽,他在性虐方面手段比裴世峰還狠,但是從不打人臉,干凈漂亮的臉和骯臟凌亂的身體最能讓他興奮。 現在趕緊把裴世峰送走,今晚他就能自己先玩個痛快。 馮元催著保鏢趕緊送人就醫,眼看著第二支針劑已經打下去,裴世峰這個倒霉玩意別把人給藥死了。 裴世峰被帶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對著保鏢大吼:“打下去!干死這個臭婊子!今晚你們一起上,你們都有份……” 馮一看人走了趕緊攔住保鏢,可惜第三針已經注射下去,祁宣的手臂上青筋鼓起了一個包,他掙扎太劇烈,針管好幾次扎錯了地方,臂上血跡斑斑。 “馮總,你放了我,我們可以重新簽約,所有收入歸你都可以,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一定不會報警的。真的,你可以現在就找律師來……”硬的不行,祁宣又軟聲商量道。 “簽什么約?永遠做我的sao母狗給我舔jiba,簽這個怎么樣?”馮元不屑地嗤笑,肥短五指隔著襯衫捏了捏祁宣的胸肌。 祁宣極力躲閃,卻躲不開那只臟手,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怒吼道:“別碰我!” 馮元滿意地拍了一下祁宣的大腿,“不能打麻藥了,趕緊綁上帶走!” 傅沉急得要瘋,祁宣定然遇到危險了??墒菑倪@里到鼎立酒店起碼要一個小時,季準的車已經闖了無數紅燈,開得風馳電掣,他還是時不時地催司機再快些。 季準坐在旁邊不停地接打電話,見傅沉急得紅了眼睛,又是心疼又是苦澀。 如果換成是他,傅沉會這樣緊張嗎? 季準握住傅沉的手,被傅沉立刻甩開,他抿了抿唇,垂眸道:“查到了,黑市賣給馮元三支禁藥,是鼎立老板牽的線。我已經讓最近的人趕過去了?!?/br> 傅沉心念電轉,問道:“馮元在附近有沒有房產?” 季準心中暗嘆,他還是想到了。 “離鼎立最近的別墅在城郊?!?/br> 傅沉知道他有所隱瞞,但此時不能和季準翻臉,他低頭思考該去鼎立還是城郊,沒有時間等人手趕到酒店房間確認過再改變路線了,況且也不知道季準會不會故意讓人慢點過去。 他腮幫處的咬肌緊緊繃著,額頭流下汗水,終于做出決定:“去城郊別墅?!?/br> 祁宣,希望我趕得及來救你。 祁宣被綁了手腳蒙住眼睛,嘴上膠帶纏了三圈,從酒店后門抬出去扔進后備箱里。 繩子綁的很緊,手腕上加了一副手銬,胳膊還在流血,臉上的紅腫疼得鉆心火辣。然而比這些更讓祁宣恐懼的,是從血液骨髓里逐漸滲出的、洶涌呼嘯至四肢百骸的欲望。 祁宣全身戰栗,牙齒咬破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喉嚨里無法忍耐地發出嗚嗚聲,胸口劇烈起伏,光用鼻子已經無法汲取足夠的空氣,他卻不能張嘴呼吸。分泌出大量的涎水也被堵在嘴里,只能不停地吞咽,盡管如此整個口腔還是火燒一樣的干燥瘙癢,竟然和后庭一樣極度渴望著有什么能深深插進來搗爛他的喉嚨。他想吃……他想吃…… 想吃阿沉的jingye。 情欲在他想到傅沉的一瞬間熊熊燃燒,祁宣腦中盡是傅沉往常cao弄他的模樣,蜷縮的身體扭動摩擦,后xue夾緊抽搐著,yin液一滴都流不出來。性器漲得生疼,幾乎要捅破褲子的包裹,馬眼流出的yin水把整個陰部都變得黏膩,內褲已經濕透了。 不止是性器官,雙乳,脖子,小腹,手腳……每一寸皮膚都被汗水浸濕,每一寸皮膚又都渴得快要干枯…… 好想被阿沉cao,阿沉,阿沉,阿沉…… 車已經開到人煙稀少的城郊,馮元坐在后座感覺到座椅緊貼的后備箱里的震動,隱約還有婉轉的嗚咽聲傳來。 他揉了揉胯下的東西心想,裴世峰倒聰明,在酒店先把藥打了,讓人在路上吃透藥性,到地方把人拎出來就已經渾身sao透了。 馮元yin笑著想回去要怎么玩弄后備箱里覬覦已久的人,忽然車子一震,停了下來。 “老板,到了……但是……”司機支支吾吾。 “快開后備箱?!瘪T元拉開車門就跳下去,隨后便看見四周包圍過來的車輛。 傅沉剛好和馮元同時趕到,下了車就沖過去一腳踹開他,馮元連慘叫都來不及,矮胖的身體直直飛出去撞在另一輛車上,噴出一口血,不動了。 “祁宣……”傅沉見祁宣縮在逼仄的空間里痙攣著,全身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被汗水濕透,一條手臂沾滿血跡,狼狽不堪。 將人小心翼翼抱出來,祁宣已經失去意識,哼哼著低媚的鼻音。接觸到傅沉的瞬間身體充了電似的復又扭動起來,即使蒙著眼睛也知道來人是誰,嗚咽聲變得高揚激動。 傅沉一點點為他撕掉膠帶,極細心地沒有扯痛祁宣的皮膚,解開繩子,用從馮元身上搜出的鑰匙開了手銬,整個過程都沒有假手他人。季準的手下想上來幫忙,也被拒絕了。 “嗯……嗯啊……啊——”祁宣的嘴唇蠕動了半晌,大股津液順著下巴淌下來,嗚咽聲變成了亢奮的尖叫:“cao我……沉……” 解脫開來的身體緊緊纏繞住傅沉,祁宣拼命往心心念念的懷抱里鉆,埋進傅沉的頸窩里大口大口吮舔,間或發出一聲撕裂般的呻吟。 季準帶來一群手下,沒人看向發出曖昧聲音的源頭,馮元車里的司機和保鏢很快被控制住。 季準坐在車后座沒有下來,透過深色的車窗默默看著,傅沉任由懷里的人為所欲為,憐愛地撫摸他的后背,動作溫柔又耐心。 傅沉托著祁宣的屁股,抱孩子似的把一個和自己體型相仿的男人抱起來,手不小心隔著褲子碰到后xue,祁宣的身體過電一樣顫抖,尖叫著扭臀去蹭傅沉的手,恨不得隔著褲子把手指吸進rouxue里。 “祁宣,別叫了,乖,想要就給你,不要叫了?!备党猎谒呡p聲安撫。他絲毫顧不上在荒郊野外眾人面前有什么羞恥,但是祁宣叫得聲嘶力竭,他只擔心祁宣把嗓子喊壞了。 祁宣在無邊無際的欲海波濤里沉沉浮浮,無論如何掙扎撲騰都找不到海岸,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抱緊唯一一根稻草,那稻草顯得如此不真實,仿佛一個浪頭打過來就要消失了。 呻吟聲果然被極力遏制住,祁宣流著口水,在傅沉懷里小聲道:“阿沉……你來了……” “嗯,我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