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個M的偶像
江隱洲還沒能反應過來,男人那根又粗又燙的東西就塞進了他的身體里。前列腺被guitou猛烈撞擊,腸液被刺激得一下子噴灑在柱身上。 “不……不……放開……放開寒星哥……”少年有些絕望地看著男人,耳邊時不時還傳來金寒星痛苦的呻吟,這讓他淚水終于流了下來。 “他現在舒服得很呢?!毖p狂吻了吻他的唇角,“和你一樣舒服?!?/br> “你……我不怪你,”江隱洲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他望著薛輕狂,卻感覺自己好像在看另一個人。下身的撞擊越來越劇烈,九淺一深的頻率,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摩擦,都讓他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張床上,“你……求求你放開他……啊??!” 他此刻已經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語來,只能斷斷續續地懇求著男人放過金寒星。但江隱洲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薛輕狂眼里是怎樣一番模樣,渾身赤裸,汗濕的鬢發,絕望的眼神和大張的雙腿,卻還在為房間里的另一個人求情。 這樣的場景如同催情劑一般,讓本來就極其不穩定的男人更加癲狂。 薛輕狂在他的體內拼命撞擊著,卻模模糊糊想起某些往事。最初的時候,他們是為什么而zuoai呢? 對了,是少年撞破了他的好事……作為懲罰,他強迫江隱洲為他koujiao。再后來,他不知為何送上門來找他……久而久之 ,這樣的關系漸漸變質,到了今天這般地步。 薛輕狂有些迷茫地問著自己,他可以為了江隱洲管住自己的身體,不再去碰其他人嗎? 可以當然可以,只是這一切,值得嗎? “唔……太大了……出去……出去!”江隱洲忍不住發出了曖昧的呻吟聲,隨著jiba的抽插,他的xue口甚至開始外翻,有晶瑩透明的yin水從邊緣流下,在床上流下濕冷的痕跡。 “sao老婆明明就是要高潮了,還嘴硬呢?!毖p狂擰了一把他的奶頭,感受著越夾越緊的腸壁。 果不其然,大量液體從他的甬道內噴灑而出,絕望與恐懼交織在他俊秀的臉上,卻還帶著高潮的性感迷人。 “有star哥在旁邊看著,你壓力還真不小?!毖p狂拔出jiba,伸手撈了一把他的yin液送到金寒星的嘴邊:“來,嘗嘗后輩的味道如何?” 金寒星一直隱忍著沒有出聲,但體內那該死的鍵帽早已填滿了他的褶皺,他卯足了勁想將它們排出,可后果卻是尖銳的邊緣刮擦著他的敏感點,讓他全身潮紅,根本承受不住這異物的折磨。 此刻薛輕狂伸過手來,他眼神一狠,竟是張開嘴狠狠咬了下去。 薛輕狂因為疼痛而皺眉,卻沒有將手收回來,而是意味深長地凝視著金寒星:“力氣還不小,看來star哥還沒爽到?!?/br> 江隱洲的yin水順著金寒星的唇角滴落,他恨恨地看著男人,心中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點。 薛輕狂毫不在意他的眼神,畢竟他有足夠的自信能夠把青年cao服。他扶著胯下油光水亮的性器,在青年有些嬰兒肥的臉上拍了幾下。 “好啊,你有本事讓我幫你含jiba,我就有本事把你這玩意咬斷?!苯鸷抢湫ζ饋?,微微露出極好的牙口。 “是嗎?”薛輕狂無奈地嘆了口氣,“算我怕了你還不成嗎?” 就在金寒星以為他們還有商談空間的時候,薛輕狂卻是突然分開了他的雙腿,就著還在里面的鍵帽闖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之下,脆弱的菊xue從外部撕裂,頓時鮮血如注而下。 甚至連薛輕狂本人仿佛都愣了一下,他低頭看著兩人緊緊貼合的那處,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那布滿猙獰青筋的jiba在金寒星的身體里肆意頂撞,將那幾個字母頂到更深的地方去,似乎要將金寒星的最后一點羞恥和理智也摧毀。 在床上的江隱洲似乎終于恢復了一點力氣,他費力地撐起身子來爬下了床,如同母狗一般跪在椅子邊上,哀求著說道:“你……你放開他,來……來cao我……怎么樣都行……”淚水浸濕了他的臉龐,少年低聲的啜泣似乎換回了薛輕狂的理智。 男人猶豫了片刻,終于停頓下來離開青年的身體轉而抱起了少年:“sao老婆怎么哭了?是不是也想要老公cao你?” “是……是的?!苯[洲瑟縮在他的懷中,除了是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早這么乖就對了?!毖p狂溫柔吻去他的淚,粗壯的性器再度頂入了少年雪白股間,將狹窄的xue口撐成了一個濕淋淋的洞。 少年不斷地呻吟、尖叫和流淚,快感和痛楚同時折磨著他,讓他徹底被男人拖入情欲深淵,變成一個婊子。 客房里的鍵盤壞得很莫名其妙,幾個常用鍵位的鍵帽都消失不見,甚至連垃圾桶也找不到。負責俱樂部雜務的人員十分好奇,前任中單金寒星到底對這個鍵盤做了什么。 但無人得知,也無人關心。因為夏季賽季后賽近在咫尺,而且隊員們的狀態越來越好,幾乎是到了拿什么陣容都能贏的地步。 單帶,團戰,poke,刺客。哪套體系隊員都玩得得心應手,讓經理不禁有了說不定可以奪得夏冠的妄想。 要知道,GAL戰隊之前在LPL聯賽中最好的成績只是四強。 那個晚上之后,金寒星本以為自己會崩潰。房間里充斥著jingye的氣息,椅子的邊緣是刺目的血,如果再不快點處理掉,恐怕會那那里變成深沉的黑色。 薛輕狂早已抱著江隱洲離開,只有他一個人在房間里收拾爛攤子。 心理年齡遠超同齡人的青年無奈地苦笑起來,方才的恨意卻已漸漸消散。就算他把這一切說出去,那又怎么樣呢? GAL不可能臨時找到一個像薛輕狂這樣優秀的中單,也可能會失去不知道多少年才遇得到的進世界賽機會,而江隱洲更是會恨自己。 他愛著薛輕狂,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想到最后,金寒星突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多余的人,如果他當初不答應經理來做季后賽培訓,哪里還會有這么多破事。 青年扶著腰費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下身撕裂的疼痛讓他冷汗直冒,鍵帽的觸感仿佛被腸壁所記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中。 QWER。幾乎所有英雄的技能鍵位。金寒星后知后覺地想著,自己決定再也不碰這個游戲果然是明智的選擇。不過雖然薛輕狂的手段極端了些,卻也讓金寒星明白了自己的身體究竟是怎樣一番模樣。 他不但喜歡被男人cao,更喜歡被男人以虐待的方式對待。簡而言之,他內心深處可能是個M。他早早意識到了這一點,卻無論如何也不愿承認,或許薛輕狂正是早早看出來這一點,才故意用這玩意折磨他的吧。 黑夜中的金寒星閉上眼睛,努力回憶著那一刻的快感。從痛苦中衍生而出的快感。 另一頭的江隱洲可沒有他這么大徹大悟 ,他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懷里,感受著溫熱的水不斷沖洗身體。 已經被……cao壞了。這些骨骼肌rou仿佛會隨著水流而融化,最后消失在下水道中。 “對不起,”薛輕狂顫抖著聲音道歉,“真的很對不起?!?/br> 這樣的道歉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嗎?江隱洲默不作聲地想著。 “如果讓你感到痛苦的話,我以后不會再碰你了?!毖p狂像是終于做了某種決定,他沖掉少年身上的泡沫,用浴巾把他的身體裹住。 “我走了,明天下午兩點,有訓練賽?!?/br> 江隱洲點了點頭,沒有回頭看他,直到門被關上。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吹風機呼呼的風聲。少年將頭發吹到完全干透,才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直到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時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剛才男人那樣的話,可以說得上是分手了吧。 哎?分手?不,不是的,江隱洲試圖勸說自己冷靜下來,或許在他的心中,從來沒有認為他們曾經在一起過吧,那又談何分手呢? 即使這樣想著,他已經抵擋不住胸腔里要滿溢出來的悲傷,他的手指彎曲,心臟隱隱抽痛。他愛著薛輕狂,江隱洲愛著薛輕狂,可那又如何?他對金寒星做的那些事,他不能原諒他,絕對不能原諒他。 天快亮的時候,江隱洲終于睡了過去。他睡得很深,連夢也沒有,仿佛不愿再醒來。 鬧鐘定在下午一點,他撐起疲憊的身子,想看看金寒星有沒有給他發消息。 “不是你的錯?!?/br> 江隱洲沒有打算回復他,只是費力爬起身來穿衣服。 今天的午餐格外豐盛,食堂里蔓延著飯菜的香氣。江隱洲裝作沒看到那邊的薛輕狂,轉而坐在了上單的身旁。 這位擅長陰陽怪氣的上單從某種層面上來說也十分擅長揣摩人心,他不冷不淡地看了江隱洲一眼:“誰欺負你了?” 江隱洲條件反射地渾身一抖,輕輕搖了搖頭。 上單指了指他快腫成桃子的眼睛,不知道是出于對比賽的關心還是對個人的關心:“都哭成這樣了,騙誰呢?!?/br> 江隱洲還是沒說話,等到上單吃完飯打了個飽嗝,才憋出一句話來:“和……朋友,分手?!?/br> 這句話聲調不高,卻剛好能夠傳入薛輕狂的耳中。 他配合地笑了起來:“年輕人嘛就是這樣的,喜歡了在一起,討厭了就分開,你也別太傷心了,季后賽更重要?!?/br> 上單應合著點了點頭的同時,江隱洲嘴角也扯出了一抹苦笑。 原來是,厭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