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廁所里遇到了被強jian后的對面中單該怎么辦
說起來倒也是奇怪,打從薛輕狂把顧影結結實實cao了一頓之后,他好像對這個游戲的理解確實深刻了不少,不但排位里瘋狂carry,訓練賽也一改從前,簡直是殺瘋了。 連經理徐云都詫異不已,私下問薛輕狂到底教了顧影什么,不如說出來分享一下。 薛輕狂收拾行李準備搬去隔壁一隊,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來:“佛曰,不可說?!?/br> 金寒星退役儀式弄得聲勢浩大,畢竟是為LPL效力多年的老將。薛輕狂在鏡頭前虔誠地接過他的獎牌,像是對未知的觀眾許下諾言,這一段便又成為了剪刀手素材庫里的常見鏡頭之一。 到了一隊的日子和從前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訓練賽里再見不到江隱洲,薛輕狂難免有些寂寞,便還是經常得了空就往二隊的訓練室跑,偶爾遇見顧影,后者更是對他保持十分警惕,就像他是什么病原體一樣。 春季賽的賽程很緊,早在春節之前,GAL就已經被安排了三場比賽。 后面兩場打的都是下游的隊伍,只要正常發揮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唯獨需要注意的就是第一場,GAL打TY。 也不知這個安排賽程的人是出于什么心態,既然把這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宿敵開頭就安排在了一起。 對于兩隊粉絲來說,那當真是只要看見對方戰隊的名字就會上前吐兩口唾沫,礙于兩個俱樂部管理層之間的恩怨,兩隊選手們也沒有太多的來往,雖然不至于到仇人相見的地步,但肯定也不會有什么好感。 薛輕狂看著TY的首發名單,也不由得笑了:“怎么岳哥也半隱退了啊,我還想著能和他交手呢,結果又是華華?!?/br> 他所說的岳哥本來是TY的前任中單,前幾年也是和金寒星共同統治LPL的中單法王,現在也到年紀了,只是還沒退役,掛著名字做新人替補。 而這TY新引進的中單,也正巧是薛輕狂在LDL的老對手朱傾華,這人心眼不壞,就是脾氣火爆,薛輕狂與他關系尚可,還挺喜歡隔著網線逗他。 “你和華華也是老對手了吧?這次舞臺就交給你了?!闭f話的是GAL的打野小蛋,他的風格四平八穩,并不突進也不保守,從前都是跟著金寒星的節奏走,現在金寒星退役了,他自然也要和薛輕狂打好關系。 “蛋哥你這么說我壓力可太大了,沒事,咱打不過就搖人,整點花的惡心他?!毖p狂嘴上說得清楚,心里頭其實也明白,自己和朱傾華實力半斤八兩,對線最多五五開,除非……他出點什么意外。 薛輕狂坐在比賽的電腦前調試設備,心里難免還是有些緊張,LPL的觀眾在數量上就完全碾壓了次級聯賽,觀眾席上烏壓壓的一片人頭,加上那幾乎要把場館掀翻的聲浪,他突然就沒了什么底氣。 不過……朱傾華同樣是第一次登上LPL的舞臺,他和自己應該也差不多。 薛輕狂賽前瘋狂做著心理建設,怎么也沒想到這場BO3贏得居然如此輕松。 如果說薛輕狂第一局的妖姬還有些束手束腳不敢上,那第二局的小魚人幾乎就把朱傾華完爆了。后者的辛德拉頂著0-6的可憐數據,閃現一交就要被不知躲在哪個草叢的薛輕狂一套連招帶走。 贏了比賽,那大家自然都是心情愉悅,經理喜笑顏開地夸獎著薛輕狂,許諾今天晚上想去哪里吃任他隨便挑。 薛輕狂識趣地很,在賽后群訪上不著痕跡地夸了一通其余幾個隊友的貢獻,又各種配合之后的媒體采訪,等到折騰了好一通,已經是晚上十點的光景。 “你們先過去吧,我去趟廁所?!?/br> 手機屏幕定格在江隱洲發的恭喜兩個字上,薛輕狂哼著小曲愉悅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 正當他洗手準備走的時候,廁所的隔間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異響,那聲音很輕,卻如同針一般刺破了薛輕狂的耳膜,因為它實在像極了男人的呻吟。 “誰在那里!” 這里是選手和工作人員才能進來的區域,現下基本也都走了大半,怎么還會有人在廁所里? 薛輕狂腦中閃現過無數好的不好的思緒,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從隔間底下的門縫里,他看到了一雙運動鞋,似乎……有些眼熟? 他屏住呼吸,輕輕推開了那一扇狹小的門。 “怎么是你?!” 如果是其他人第一時間見到這廁所隔間里的景象,第一時間肯定是會掏出手機報警。 一個年輕男人半靠著馬桶坐著,雙手無力下垂,赤裸的身上盡是斑駁而曖昧的痕跡,最凄慘的莫過于他的下半身,股縫間的鮮血和jingye都是無比矚目,不禁讓人悚然。 但很不巧,闖進來發現這不堪一幕的人是薛輕狂。他曾經也對其他男人做過這樣不堪的事情,所以僅僅在震驚了片刻之后,他就恢復了鎮定。 “華華,不就是輸了一場常規賽嗎,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朱傾華費力地抬起頭來,嗓子啞得要命:“薛輕狂,幫……幫幫我……” “要我怎么幫你?”薛輕狂默不作聲地擠進了這狹小的隔間,順便把門扣上了鎖,“滿足你那還沒有吃夠的屁眼?” 朱傾華渾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斷斷續續地說著:“你……你怎么知道……的……” 薛輕狂抬起他的一只手臂,仔細瞧著上面痕跡的深淺:“這樣的痕跡應該不是剛才留下的吧,起碼有個三四天,喏,這里,估計得是一個星期以前,都消得差不多了?!彼蛄恐媲暗睦蠈κ?,有些好笑地說著,“看來你還是挺享受的,不然也不會任由他這樣?!?/br> 朱傾華閉上了嘴不再說話,他費力地挪動著身子,后果便是屁股里的jingye更加放肆地流到了馬桶蓋上,有些甚至順著蓋子滑落,滴在了薛輕狂的鞋子上。 后者嘆了口氣,好心地幫他固定好了位置,讓他雙腿間那合不攏的所在能夠最大程度地呈現在自己面前。 朱傾華長相也算是中等偏上,先前在賽場上的表現雖然被薛輕狂完爆,卻也還算是可圈可點,只是現在……他這副被人強jian后的凄慘模樣,倒是激起了薛輕狂更進一步的施虐欲望。 “他把你丟在這里,也不怕被其他人撞見?”薛輕狂自言自語地說著,“還是說,他就是想要你被其他人撞見?” “我……我不知道……”朱傾華乞求地望著他:“別……別再說了……進來……進來cao我……” 薛輕狂嘆了口氣,捏了捏朱傾華有些嬰兒肥的臉:“華華,你怎么還是不明白,你臟成這樣,要我怎么進去?” 事已至此,薛輕狂也算是明白了,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已經被朱傾華cao出了性癮,現在是故意把他留在場館的廁所里懲罰他呢。 朱傾華猶豫了片刻,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按鈕:“那……那你幫我打開它……有水……有水能沖干凈……” 薛輕狂左右一瞧,原來這還是個高檔的智能馬桶,他心中一動,作弄人的心思占據了心頭。 他輕而易舉地將朱傾華抱起來,旋即啟動了馬桶開關。 一股清澈而帶有沖擊力的水,瞬間射入了朱傾華合不攏的菊xue之中。 年輕男人猛地一個激靈,在薛輕狂懷里瘋狂扭動起來:“不……不要……啊……放開我……” “乖,洗干凈點,薛哥才好cao?!毖p狂故意伸手將他的菊xue拉得更大,方便那水液能夠射入更深的地方去。冰涼的液體像jingye一般灌滿了腸道,旋即又夾雜著濁白緩緩流出,這場景配合上朱傾華發紅的臉龐,實在yin靡到了極致。 “不是吧,被水cao也能硬?”薛輕狂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前端挺立的男根,屈指彈了彈那紅腫的guitou。朱傾華渾身顫抖,卻根本無法躲過他的進一步侵犯。 “是……啊……我的身體就是……就是這么……yin蕩……下賤……你,你不用……在意我……啊……洗干凈了,已經干凈了……進來……cao我……” 這樣粗暴的對待反而讓饑渴的身體更加興奮,薛輕狂嘖嘖稱奇地舔吻著他硬起來的奶頭:“我實在很好奇,把你弄成這樣的人是誰,說實話,我還是挺想和他交流交流心得的?!?/br> 沒錯,就在這種情形下,薛輕狂腦海中也不自覺地浮現出了江隱洲的臉,如果這位小AD有朝一日也被自己調教成這樣yin蕩,那恐怕是比賽都打不了,只想天天含著自己jiba了。 一提到那個人,朱傾華就閉了嘴,心中還頗有幾分賭氣的成分,既然你把我丟棄在這里,就別怪我……去勾引其他男人。 他突地伸出手來抱住了薛輕狂的脖頸,啞著嗓子向薛輕狂求歡:“好哥哥,別問那些無關的人了,我現在只想……只想感受你的大jiba……一定能……把我cao得很舒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