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生活中的差異
顧浩言最終沒有約成炮,他的腦海都被一雙乳rou占據著,對旁人就沒多大興致,所以喝了幾杯酒后就找了個代駕驅車回家。 到家時別墅里只亮著幾盞燈,顧浩言下了車正要往里面走,突然聽到側邊有動靜,他一驚,想著這里的安保一直不錯,不至于有小偷,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到那一看,他便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弄著什么,再湊近一點,便看清原來是自己的岳父在晾衣服。 顧浩言又驚了一下,加重了一下腳步聲,微微皺眉道:“你怎么半夜在晾衣服?而且為什么要晾衣服?洗衣機不是有烘干功能嗎?你不會用?” 這根晾衣桿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出現的,顧浩言為了別墅的美觀,院子里并沒有放置這樣的東西,他的衣物向來是直接扔進洗衣機里洗完烘干的,沒有曬過。 慕容舞用夾子夾好最后一件寶寶口水巾,道:“阿狗睡著了,我有時間就把衣服洗了,明天會有太陽,為什么要烘干?又不是梅雨季節?!?/br> 他不是抬杠,而是真的不解,語氣也很平常。顧浩言喝了酒,看著他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要去看他的胸部,明明掃上一眼什么也看不清,還是覺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忍不住搭話道:“這樣比較方便省事?!?/br> 慕容舞拿起桶往里面走,道:“我本來也沒什么事,以后做菜的事交給你了,我洗衣服打掃衛生,很公平。對了,你以后的衣服也可以放著,我替你洗,用洗衣機浪費電浪費水?!?/br> 顧浩言還是覺得用洗衣機比較好,但卻硬生生將“不用”兩個字咽了回去,模糊的“嗯”了一聲,腦海里開始浮現出慕容舞用那雙白皙修長的手給自己搓洗內褲的畫面,這樣一想,下身居然又開始發硬。 顧浩言這晚熬的受不住,從十七歲開葷以來第一次自己擼了一發,擼的時候腦海中不停的想著那雙白皙的乳rou,一時又想到岳父那張漂亮的臉,一刺激,jingye就噴薄而出,射滿了他的手心。 擼完后顧浩言就開始嫌棄自己的行為,覺得簡直太遜了,他向來是個張揚的人,只要看中的便毫不猶豫的下手,什么時候這么猶猶豫豫了?再說了,慕容舞除了年齡,其他的都挺符合自己的喜好的,又不是要結婚,為什么不能試一試? 得不到的會讓人心癢癢,只要吃過了,那份期望就沒了,對方也就失去了吸引力,也就不用這么抓心撓肺的了。 顧浩言一直信奉這個道理,所以他很快就下定了決心,決定在岳父還在的這段時間里,跟他發展一下rou體關系。而且說起來,有了這樣一層能算得上是“禁忌”的關系,做起來的話不是會更shuangma? 想通后,顧浩言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起床,穿好運動服,打算去跑步。他向來有晨跑的習慣,平常也保持良好的運動頻率,畢竟他知道自己雖然還年輕,但身材不保養是會走形的,一旦胖了,再帥的人顏值也會降幾個檔次,到時候可找不到優秀的床伴。 顧浩言慢跑了一個小時才回來,這次他又在后院那里聽到動靜,顧浩言走了過去,特意忽視那破壞整體風格的晾衣桿,轉到后院一看,便看到了一個正在彎腰鋤地的身影。 ??? 顧浩言滿臉問號的走了過去,這一看,便留意到這后院簡直大變樣。他的別墅雖然算不上特別豪華,但是后院的面積也有八十多坪,他專門讓人在這里種了一些花草,都是還不錯的品種,光是蘭花就有好幾種,他自己疏于打理,但一個星期左右會讓專業的園藝師上門來整理,草皮也是專門鋪的,踩上去很柔軟,還弄了一個露天的咖啡桌,偶爾來這喝杯咖啡看看雜志也是不錯的享受。 而現在,這些都哪里去了? 特意從國外定制回來的咖啡桌呢?草皮呢?蘭花呢? 顧浩言驚呆了,每看一處就覺得心臟在滴血,他以往精心打造的后花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翻出來的泥土,上面似乎還種了些什么。顧浩言嘴角都抽搐了,忍著怒氣問道:“慕容,你在做什么?” 正在翻土的人聽到聲音后回過頭,他大約也做了一段時間了,臉頰上冒著汗,雪白的臉也泛著兩片紅暈,就連眼睫都有些濕漉漉的,看起來竟很是動人。慕容舞道:“種菜?!?/br> 顧浩言看著他的臉晃了晃神,視線掃過他的胸口,不知道為什么,那股怒氣居然一下子就散了,但到底還是難以理解,“為什么要種菜?” 慕容舞似乎更難理解,“用來吃啊,你這么大一片土地空著也很可惜,可以種一些菜,到時候就不用出去買了?!?/br> 顧浩言相當無語,掙扎著問道:“我的花呢?我的草呢?我的咖啡桌呢?” 慕容舞道:“花在那邊,我都用花盆移栽好了,放心吧,我很有種花的經驗,不會養死的,它們都已經活了。草沒什么用,用來做肥料了,咖啡桌在倉庫里?!彼钟行┢婀?,“為什么這里要放桌子?你又沒有搭遮陽棚,很熱的?!?/br> 見他說的這樣平常,仿佛他的每一個行為都無比正確一樣,顧浩言眉頭都要皺成一團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又全部都放了下來,暗自告誡自己不要氣,沒什么好氣的,反正等他走了,想要恢復原樣是分分鐘的事。想到這里,顧浩言整個人松懈了下來,甚至還露出個頗為燦爛的笑容來,“那需不需要我幫忙?” 慕容舞道:“你要上班了吧?先去吃早餐吧,我熬了稀粥,你要幫忙的話,明天早上可以?!彼畔落z頭,“阿狗也該醒了?!?/br> 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屋子里面走,顧浩言自然走在后面,視線一直在年輕的岳父身上打轉。慕容舞的衣服穿的寬松,但仍能看出屁股很豐滿很挺翹,讓他忍不住回想了一下昨天夜里見到的裸體的畫面,又遺憾自己沒有時間去觀察岳父的屁股,以至于都沒看清具體的形狀。 心猿意馬的進了屋,洗過澡換好衣服,顧浩言就去上班。開玩笑,他雖然精蟲要上腦了,但不至于混亂到要留下來品嘗慕容舞做的早餐,畢竟從昨天夜里的經驗來說,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顧浩言的工作效率很高,近來又算是行業的淡季,下午便有些無所事事,他就讓秘書給他找一找教做菜的視頻然后發到他的手機上。女秘書聽到后都愣了一下,遲疑的確認:“做菜?”當真不是zuoai? 顧浩言一本正經,“做菜?!?/br> 視頻發了一長串來,顧浩言隨便點開一個紅燒茄子,短短幾分鐘的視頻從洗到切到煮到盛盤都拍的很清楚,看的顧浩言瞬間有了信心。但他確實做的不錯,至少晚上將幾個菜炒出來擺上桌后,味道不敢說,色香還是俱全的。 慕容舞正抱著孩子逗弄,顧浩言還貼心的把飯盛好了,甚至連筷子都遞到了他手里,滿眼期盼的道:“你嘗嘗?!?/br> 慕容舞夾了一塊茄子往嘴巴里送,他吃飯的動作不是那種裝模作樣的優雅型,而是很斯文秀氣,飯菜都是小口小口慢慢咀嚼著吃,所以這一塊茄子嚼了近半分鐘才咽下去,動作慢的讓顧浩言懷疑自己的茄子是不是沒燒熟。等他吞下去了,才道:“味道不錯?!?/br> 雖然是在夸贊,但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沒給顧浩言半點被夸獎的感覺,他懷疑菜的味道是不是很差,自己嘗了一口后,就有些激動,“居然這么好吃?” 慕容舞道:“你學東西很快,是很好吃?!?/br> 顧浩言總算滿意了一點,心底也涌起了對做菜的熱情來,甚至還問道:“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慕容舞道:“都可以?!彼肓讼?,又加了一句,“可以素一點?!?/br> 顧浩言回想了一下,這才意識到慕容舞好像確實比較少吃rou,他道:“你不會是素食主義者吧?” 慕容舞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很認真的道:“不是,就是以前的工作讓我比較少吃rou,現在習慣了,多吃了腸胃會受不住?!?/br> 顧浩言知道他說的“工作”就是通靈,想到那樣封建迷信的行為也能被成為“工作”,就有些難以理解,但也有些好奇,忍不住問:“你以前是怎么工作的?鬼上身?還是像電視劇里一樣跳大神?”他一想到面前這個人會穿著很奇怪的然后跳更奇奇怪怪的舞蹈,就覺得好笑,也有些難以想象那個畫面。 他明顯帶點取笑的性質,慕容舞卻沒生氣,又是很認真的道:“不是,大部分是畫符,驅邪?!?/br> 顧浩言更好奇了,“畫符?就是生病的人去找你,你畫符后燒掉然后讓人喝下的那種?”他突然有點微妙,擔心自己的兒子如果生病的話,會不會被灌下一些奇奇怪怪的水,但一想到上次孩子發燒慕容舞是打電話給了自己,請的也是正規的醫生,才稍稍安定下來。 慕容舞道:“生病的話要喝藥打針做手術才能好,符沒有這個效用,我不會那樣去誤導人?!?/br> 看他說的一本正經,顧浩言還想逗他,故意道:“你既然好像很精通的樣子,又會驅邪,要不要給我看看,我身上有沒有什么邪祟需要驅除的?” 慕容舞聽到這句話,將視線從寶寶的臉上轉移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盯著他看了幾秒鐘,才慢慢的道:“yin性和自大不是邪祟,是驅除不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