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3(1)、yin虐的仙人
狐妖最近有了一個比較甜蜜的小煩惱,自他將清檀擄來妖界也有幾年時間了。這期間他將種種yin刑都在清檀身上試了個遍,也算是將這個硬邦邦的、青澀到磕牙的身體調教的柔軟甜蜜、豐軟多汁起來。 但有一樁事還是哽在狐妖心頭,這么多年,清檀身體是調教過來了,但人還是那副半死半活的樣子,沒表情不說話不給反應。 最開始時狐妖還沒從得到他身體的興奮勁里過去,對他的反應忍忍也就算了,心里不爽不想忍了就重一點調教。 但現在狐妖里里外外都把他吃透了,將他的身體從里到外從發絲到腳尖都得到了,對這個還沒有得到的那顆心就有些惦記上了。他也沒有特別高的要求,也不過是希望清檀在辦事的時候能夠發點聲,最好能夠主動配合一下,別跟條死魚似的,搞的他跟jian尸一樣。 狐妖自認這個想法絕對不算貪心,但是偏偏清檀跟一個沒有縫隙的蚌一樣,縱使狐妖百般折騰,除非將這整個蚌都砸爛,不然休想吃到里面甘甜柔軟的蚌rou。 他也不是沒想過下藥,但下的輕了,清檀寧可自己忍到死也絕不吭聲,若是下的重了,也可以算做是yin態百出、浪蕩不堪,但那是徹底失了神志的情況下,弄的總覺得差了一口勁。 狐妖憂愁了些時日,下面就有人獻策,狐妖聽后覺得這種卑劣手段有失他的身份。但很快就釋然了,他本就是隨心所欲、追逐聲樂享受的妖物,只要能達到目的,管他卑劣不卑劣的。 一日,狐妖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首,四個全身都籠罩在黑甲中的侍衛將一口華美沉重的箱子抬了上了。狐妖疾步走到箱子面前將其打開,滿含笑意道:“清檀,睡醒了嗎?” 烏木的箱子里封著一具全身雪白的赤裸人形,他聽到話后,微微顫動了一下,像是舒了口氣的樣子。箱子不算小,但是在一個身形高大的成年男子面前還是顯的逼仄了,里面的人只能如同蝦米一般彎腰弓身,沒有一點可以轉身騰挪的余地。 在這樣的箱子里待上一段時間,只怕不亞于酷刑。 狐妖手法輕柔的將他抱了出來,那人渾身宛如玉石雕成的,狐妖像是從里面拿了一捧雪出來,滿室為之一清。 狐妖揉了揉他僵硬的關節,問他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這句話大概是白問的。rou眼可見的,他身上估計沒有一處舒服的地方。 這么多年來狐妖在情欲一道研究的很深,在加上身為天性本yin的狐貍,更顯的在這一道天賦異稟。為了讓清檀在看到他時能夠放松些,他故意在清檀獨處時將調教力度弄的大些。 現在也算是小有成效,比如說現在,清檀看見狐妖后雖然極力克制,但還是會稍微放松一些。 狐妖將赤裸的玉人抱上上方的座椅,然后捏了捏他鼓脹的奶子,問到:“這么久沒有吸過,奶子脹不脹,要不要我幫忙吸一下?!鼻逄撮]目,連睜眼看他都不肯。 狐妖艷麗的面容陰沉了一瞬間,他把那顆大如紅提的奶珠捏在指尖揉搓把玩。白嫩的rufang長的很大,雙手都很難握住一只,莫說是女子,即使是生在清檀這樣身形高挑的男子身上都顯的十分突兀。 里面滿滿漲漲的全是奶水,但因為乳孔里刺進去了一根銀針,一滴都漏不出來,沉甸甸的壓著奶子都有些下垂了。 狐妖將那顆艷生生的乳尖放在指尖反復揉搓,乳孔里的銀針收到擠壓,也跟著轉了幾圈,但依然沒有一滴乳汁溢出,可見針刺的有多深。 “道長,奶子痛不痛啊?!焙犷^看他。 情理之中的沒有任何回應,除了被調教的極為敏感sao浪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發紅外。 在喘息下胸前的鎖骨非常明顯,豐腴的rou欲中又顯出十分的骨感。 狐妖繼續問道:“疼嗎?” 不、不僅僅是疼,其中還混雜著讓人難以忍受的瘙癢與快意,明明是那樣小的一點皮rou,卻引得整個身體都在不住的顫抖。清檀咬牙不語,他已經很習慣這樣的玩弄了,最初的憤怒羞恥也在日復一日、看不到盡頭的yin獄中被搓磨的只剩下麻木了。 反正這幅身體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再是折磨又能如何呢。 清檀已經不會再對狐妖做出任何反應了,但身體卻不能依從主人的意志麻木的不作任何反應。脹滿而空虛的乳rou熱切的回應著狐妖的玩弄,乳尖變得硬挺,也變得更加肥大,整個奶子都熱切的期望能被整個握入掌中撫摸親吻、被溫熱的唇舌一寸寸舔過。 身體已經深深的記住了那種無上的滿足與快感,而在長久的放置下,空虛寂寞的身體對于那種溫暖變得更加渴求,逼催著主人向面前的狐妖折腰求歡,但清檀只是死死咬牙忍住。 胸前突然一陣冰冷的刺痛,清檀渾身一震。長長的銀針被抽出來,乳白的乳液沿著奶子流下來,狐妖將那只奶子握在掌中揉捏,奶汁很快打濕了他的手指。 “就這樣任由它流下來好可惜哦?!鼻逄从质且徽?,另一邊的銀針也被抽了出來。狐妖握住兩個奶子左右搖晃,像是握著什么會噴奶的玩具一樣。 極為熟悉這種粗暴玩法的身體反而更加興奮,奶汁幾乎不是流出而是噴出,奶液將狐妖的指尖染的濕透,在兩人相擁的這方小空間里全是奶腥味。 狐妖將奶子捏來玩去,就是不肯好好的吸一吸。他雙手成圈從根部一直壓至奶尖上,壓迫著里面的奶液快些出來。但是雙乳實在是太大了,就是這樣完了半天奶液也沒能完全流干。清檀被弄的全是發紅,連腰肢都酸軟的有些直不起來了。 失了興致的狐妖撇了撇嘴,對著清檀小聲埋怨道:“早知道當時就不把它弄成這么大了,奶水一天到晚流不盡,臟都臟死了?!闭f罷還拿滿是奶水的手在清檀干凈的背部蹭了蹭,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嫌棄。 清檀沉默不語,只當這樣的身體不是自己的。 當年下重藥催出這對奶子的是他,現在嫌棄的也是他,不過這點嫌棄是故意說出來刺激他的就是了。 沒有得到回應的狐妖心情又惡劣了一點,他誘哄清檀,“是不是奶子癢的很,想被好好的吸一吸,開口說句話,我什么都滿足你?!?/br> 狐妖等了會,依舊是一片安靜,他將懷中的清檀扔在腳邊,解開腰帶露出胯下碩大的yinjing,抓著清檀厚密柔軟的發絲迫使他的唇貼著guitou,“來,吞進去?!?/br> 狐妖對著毫無反應的清檀道:“是不是只有用東西把嘴巴撐開、把喉嚨當個洞來捅才能滿足、才會高興?別激怒我,把嘴巴張開?!?/br> 清檀覺得這一幕十分的滑稽,在這種時候他甚至分神想著等這回熬過去后他又會怎么做,是繼續封在完全不能動的箱子里,放置幾個時辰、還是塞滿雙xue放在一直震動的木馬上、甚至是綁成燈臺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任由人評頭論足。 失去耐心的狐妖把他的頭又往前按了一截,清檀心中死水一樣沒有任何感覺,臉上卻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下。 狐妖看見他臉上的冷笑,歪了歪頭,對著旁邊的侍衛打了個手勢。一陣拖拉的聲音由遠及近,狐妖面色不變,抓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扭頭。 清檀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那是一個身穿藍白二色道袍的修士,身上帶著凝固的血跡,正滿是驚怒的看著上面。他的視線正對著上首的狐妖,但狐妖與清檀實在是里的太近了,那一片雪色像是能灼傷人的眼睛一樣,他不敢看全身赤裸的長老,只能壓著憤怒的視線低頭。 狐妖慢悠悠開口:“同門相見,難道不應該有的表示嗎?道長?” 狐妖含笑對上清檀冰冷含怒的視線,這種眼神是他相當熟悉的。在多年的調教后,清檀的臉上似乎只有面無表情這一種了,但他知道,清檀的那根傲骨從始至終都沒有折斷過。 下方的修士突然一聲強忍的慘叫,右臂上被一柄匕首刺穿,頓時血流如注。 “不知道青冥劍宗有沒有左手劍法,不然握劍的右手斷了,可該如何是好啊?!?/br> 清檀的眼神越發冰冷,完全不像一個胯下承歡的yin怒,好像還是那個一柄翼樸劍威震天下的清檀真人,好像那個在無盡的yin虐中被藏起來的東西又被激出來了。 這樣刀劍一樣冰冷鋒利的目光反而使狐妖更加興奮,大的嚇人的男根硬邦邦的,戳在清檀的唇邊。 “喏!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