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的拍賣會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和林茜都似乎都在刻意回避昨晚的狂亂,那不是我們正常的交媾方式,對我和林茜而言都太突然,太激烈…… “我早上聽廣播,S市氣溫有點低,襯衫一定要穿的,外套帶著吧,萬一非常冷……”林茜一邊吃早飯一邊說,刻意的笑容掩飾不了她心事重重的內心。 我看見沙發上放著兩件襯衫和一件夾克,不得不承認林茜還是一個很貼心的老婆: “哦,你想的還挺周到……”我隨聲附和,語氣盡量柔和,想到昨晚的粗魯,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像是一場幻覺…… “我出差指不定幾天,你會不會去你娘家???”我有意無意的問她。 “……不知道……應該不去……剛去過……”林茜若有所思。 因為今天直接去機場,我早上的時間很寬裕,林茜吃完飯,梳頭換衣,很快就要出門了。我想對她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靜靜地看著她……林茜出門前特地過來抱了我一下:“老公,早點回來哦,我會想你的……” “那肯定,住酒店哪有住家里舒服……”我也溫柔的回應,潛意識里想要彌補一下昨晚的粗魯……。 坐在家里,無所事事。開著電視,卻完全沒有關注在播放什么內容,四下無人打擾的時候,腦子里就開始浮現出林茜的白嫩的rufang被楊桃子惡狠狠的揉捏,她的細膩純凈的臉龐埋進楊桃子的骯臟的屁股,賣力地討好畸形的侏儒,我開始喘起粗氣,我分不清這是因為憤怒還是興奮,我只知道一根黑粗的rou棍,配上丑陋猥瑣的身形,居然能讓她這么快就放棄自己的底線,這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她不是美女嗎?她不是冷艷嗎?難道這只是我的幻覺?在楊桃子暴虐般的抽插下,她的馴服讓我感覺完全不認識她……而昨晚的情形,按說也不是她從前所能接受的,盡管有我強迫的成分,但是如果她鐵了心要掙脫,我也沒法勉強,難道她已經被侏儒改造成功,從一個氣質美女變成rou欲母獸?我冒出一絲冷汗,可是想起對著她的嘴唇撒尿的異樣快感,下身卻又不自覺的頂起,我忽然覺得自己也很變態……我知道出差的這幾天,林茜肯定還會去找楊桃子,她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哪有這么容易回頭的。她會毫不介意被楊桃子觸摸揉捏全身的肌膚,她的腰,她的胸,她的臀部;她會心甘情愿的被他粗暴地插yindao,插嘴巴,也許她被楊桃子抽插的時候,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嘴巴哪個是yindao。會插肛門嗎?我不知道,也許現在不會,但是以后呢?她上下兩個嘴,會被灌滿楊桃子的jingye。她不會在意jingye的腥味粘稠,她不會介意自己的rufang,自己的臉被黑瘦丑陋的小鬼壓迫的變形,她只求占有那黑棍和它的排泄物。楊桃子會不會像我一樣在她身上撒尿?誰他媽知道?。?!她是那樣的賤,吃糖一樣啃著楊桃子腐臭的排泄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知道遲早有一天,她會毫不在意肛門的惡臭,潔癖是什么?潔癖就是個幻覺??!我怒不可遏,狠狠的踢了一腳沙發,然后身體像散架一樣掉在沙發上,雙手抱住頭。她有快感,她不是被迫的,甚至從一開始,如果不是她主動,楊桃子敢去招惹她? “我的天哪……” 我想起第一次脫去林茜所有的衣物,看著她完美無瑕的酮體,感覺就是一個十足的藝術品,除去昨晚,一直以來我都小心的觸碰,生怕在這件藝術品上留下瑕疵,多么可笑,丈夫百般疼惜的妻子的身體,卻被一個野男人又打又咬,那些紅紅的暴力印痕,每一條都是我心頭的傷疤……憤怒又一次占據了我思想,我忽然對自己昨晚的暴力行為,完全沒了罪惡感…… “賤貨……” 10點半,出門攔上出租車去機場,路過北區的時候,居然看見林茜又走在廢墟中:“媽的,用的著這么爭分奪秒嗎……”我暗罵。 上飛機前,我發了條短信給林茜:飛機要起飛了,到了S市的酒店,我再打電話給你。等了5分鐘沒回應,我索性關了手機。此時此刻,在那片充滿rou欲的廢墟,或許她正撅著屁股專心致志的嗷嗷待cao……我架起二郎腿,掩飾勃起的陽具。 同行的同事都是二十出頭,飛機上聊天的話題居然是S市的桑拿……我有些詫異,真夠直接的……想到林茜的下賤,我不知道那些賣rou的女人,是否在工作中也有快感,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可真是份十足的美差……。 下了飛機打開手機,還是沒有短信,我又有些不爽……忍不住打電話過去,響了很長時間終于有人接起:“老公~~~什么事???” “怎么這么長時間才接???” “人~~家忙~~啊~~啊~~,客人多……”呼吸有間斷,聲調有起伏,雖然不明顯,雖然她盡力掩飾,但是還是讓我聯想到她正在被人激烈的干著…… “吃過中飯了嗎?” “啊~在,在吃……你呢?” “我飛機餐吃了一點……今天菜怎么樣???” “還不……不錯……” 我心想:你個賤貨說不定已經被jingye灌飽了,還用得著吃飯嗎?想到自己的老婆又在被別人發泄,我覺得自己快要發作,但是我不能在機場,在同事面前暴走:“那就這樣,我掛了?!?/br> “哦……”啪一聲,林茜掛的比我還快…… “cao!”我暗暗怒罵,忍了一下,還是受不了這刺激,一把摔了下去,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工作很順利,心情卻很不好,沒有男人會在出差時,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別的野男人媾合后還能心情愉悅的工作。 心情不好的不止我一個,出差第二天,同行的小張情緒比我還低落,發了瘋的趕工,只求盡快回去挽回他那驕縱的女朋友,前一天晚上,她女朋友突然語氣堅決的說要分手。他女朋友我在公司年夜飯的時候見過,身材和臉龐都中上,但是明顯被小張寵壞,言語之中不是說她哪個閨蜜的男朋友有錢,就是向小張撒嬌說以后買這買那……小張對她很好,凡事都惦記著她,結果她還是……只聽小張隱隱約約說出,他女朋友其實一直腳踏兩只,或者三只……反正身邊一直有男人揪扯不清。我問:“跟你女朋友有聯系的男人,他們都很有錢?” “也不是……”小張痛苦的搖頭…… “女人都是賤人??!”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兩個同事看我說的這么惡狠狠,都有些詫然…… 我和另一個同事小劉,勸了半天都沒用,就放棄了……我心想,小張還算好,至少還能把這事說道臺面上……我呢……我找誰去訴苦……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趁情緒稍微平靜了些,借小劉手機給林茜打個電話,結果第一個電話還是打不通,我也懶的想到底是不是又因為她在和楊桃子通jian,也不好一直借同事的電話,只好打給她單位,讓她的同事轉告她,我手機壞了,沒法聯系,三天后回家…… 原以為可能要五天的工作,實際四天就完成了。我和小張都歸心似箭,晚上6點半的航班正好能趕上,小劉比較郁悶,他其實很想在S市多住一晚,趁山高皇帝遠,再瀟灑一次,所以大家達成一致:我和小張一起回,但是第二天不去上班,這樣領導也不知道其實我們提早一天完成工作。 回到家時,差不多9點。我鑰匙拿在手中,有些顫抖,坐在出租車上時我就開始猶豫是否應該回家,萬一開門進去,林茜和楊桃子激戰正酣,這該怎樣面對?我踱步在家門口,猶豫了半天,還是不敢開門。我真他媽鄙視自己,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在家里附近的酒店登記了一下,放下行李,直奔北區廢墟…… 還沒走到那幢破樓,在附件的一個轉彎處,就看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走在我前面,我心里一抽,沒錯,就是林茜和楊桃子。那樣畸形的一對。夜色籠罩,遠看就像是一對母子,近看才能看清小個子的真實面貌。楊桃子的手一直在隔著連衣裙撫摸林茜的臀部,林茜用手揮打了兩下,楊桃子卻毫不在意,繼續放肆的隔著裙子揉捏,不是發出難聽的笑聲:“沒人,沒人的……” “等會兒在超市你可別再這樣……”林茜低頭對他說道,語氣有些嗔怒。 “好,好。超市我不進去了……”楊桃子笑嘻嘻地應著(這不就等于允許他在路上繼續調戲嘛?。?/br> 我拽緊拳頭,繼續跟著,看見楊桃子開始更加放肆的把手伸進裙子里。他人矮,所以林茜的裙子沒有被撩起很高,林茜低頭看了看楊桃子,也沒說什么,就默默往前走。 “她更聽話了……”我的心在滴血…… 走到超市門口,林茜往后一甩手,楊桃子乖乖的把手伸了出來,一陣風吹來,林茜的連衣裙貼緊了她的臀部,我忽然想到: “里面是真空的?”不過這重要嗎?我心情沉重的躲在一邊,不知道美艷的rou體在這幾天被蹂躪成什么樣子,rufang和屁股上是不是滿是抓痕……“老子在外面奔波忙碌,家里的老婆卻被四十幾歲的光棍肆意玩弄,你媽的太cao蛋了??!” 楊桃子自覺的沒進超市,就蹲在門口,點起一根煙,愜意的抽著,仿佛在回味不久之前的快感。 從前林茜總是很回避公共場合的親密,現在卻默默承受楊桃子動作,我不得不痛苦的接受一個事實:林茜在墮落,她已經被楊桃子的黑棍或是自己的情欲征服了……相比我出差前,楊桃子在林茜身邊顯的更加從容,講話時已經不再畏畏縮縮。他早已不再一味的逆來順受,無論有意還是無意,看的出來,他開始慢慢主導兩人的關系。 過了一會兒,林茜拎著一袋東西從超市走出,楊桃子立刻跟上,一只手又伸進女人的裙子。他們朝我走來,我往轉角的弄堂處走近了一些距離,以躲避他們的視線,然后再快步走出跟上。楊桃子的手肯定更加肆無忌憚,我看不清他的動作,但是林茜的走路姿勢明顯開始搖晃起來,速度也慢了下來。不久,林茜直接停了下來,像是在靜靜享受楊桃子的觸摸……我也在急促的呼吸,仿佛和林茜是同一個呼吸的節奏。又過了一會兒,林茜俯身和楊桃子輕聲說些什么,楊桃子“嗤嗤”的笑著,像是滿足的達成了某種協議,他把手伸了出來。兩人同時加快步伐,往廢墟走去。 等他們走進房間,我再小心翼翼的跟進,站在那已經十分熟悉的位置上,把臉貼上墻壁,我發現林茜已經在快速利索地脫衣服,仿佛周圍沒人一樣,更讓我吐血的是,連衣裙里面,并非什么都沒穿,雪白的酮體上,赫然系著之前讓楊桃子騎在身上抽插的特制“馬鞍”!我驚訝的氣不打一處來。接著,林茜乖乖的趴在草席上,頭枕在手上,撅起屁股,兩腿分開,以降低屁股的高度,嬌媚的眼神滿心期待的回頭看著楊桃子。 我看的說不清是熱血沸騰還是怒血沸騰,只是把臉更加緊緊的貼上墻壁,就像帖著林茜的屁股……這是何等的獻媚,楊桃子一句話都沒有,她就自覺擺出從前十分抗拒的姿勢,她把自己當成什么了??! 楊桃子也急不可待的脫掉衣褲,快步走到林茜的屁股后,揚手就是一拍, “啪~~……”響聲在房間里回蕩。林茜默默的承受,她溫柔的眼神里看不到任何的抵觸,只是拱了拱屁股,什么都沒說,我那個火大,用頭撞向墻壁,手上抓起墻壁的石灰…… 楊桃子“嗤嗤”的笑著,一手摸著林茜的屁股和腰,一手扶住陽具,從林茜的肛門開始,沿著yinchun畫圈滑動,周而復始,就是不碰林茜的yindao。不久,黑色的guitou沾上的yin液越來越多,林茜被楊桃子挑逗的yuhuo焚身,不停的搖動屁股,一只手從身下向后伸去,想要抓住楊桃子的黑棍……很明顯,她想讓它立刻插進來……不料,楊桃子卻突然跪下,對準林茜的屁股,狠狠的咬上一口。 “??!~”林茜回頭……卻好像看不到楊桃子的臉…… 楊桃子沒理她,張嘴又是一口,但是沒有剛才那次突然,他仿佛在全身心的感受異性的體香,舌頭在林茜的屁股rou上小范圍的游離,而他的右手則在林茜的兩片屁股rou中間放肆,粗糙的皮膚摩擦著女人最私密最嬌嫩的地方,黑皺的大拇指按在林茜的陰蒂,快速的抖動,另外兩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林茜的yindao,林茜被他挑逗的嬌喘連連,原本探尋楊桃子黑棍的手收回,狂亂的揉著自己的頭發,大腿和手臂的肌rou不時用力,以抵擋快感的沖擊。我看見楊桃子的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期間甚至毫不憐惜的拉扯了幾下外yinchun,林茜忍不住發出痛楚的驚叫,但是這叫聲反倒更像她的催情劑,只讓女人的喘息在其后越來越重。 接著,楊桃子突然抽出林茜yindao里的手指,雙手撐著林茜的屁股,兩腿踩上“馬鞍”,低頭看了一眼,像是在瞄準方向,然后只聽“啪”一聲,黑棍迅速插入整根沒入了林茜的體內,屁股上的rou因為撞擊而顫動。林茜的背部弓起了一下,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像是等待了很久,終于得到了某種滿足。楊桃子又馬上緩緩的拔出roubang,只留guitou在林茜的體內,林茜眉頭皺了一下,像是準備好了楊桃子下一次的沖刺,不料楊桃子卻把屁股抬起,連guitou都露在空氣中。 “快……快……好……”林茜呢喃著,她滿心期待持續的暴力插入,楊桃子也確實又把guitou放進了女人的yindao,但是卻就此不前,只讓guitou在林茜的yindao口快速的來回進出,楊桃子屁股擺動的速度極快,因為身體輕微的抖動,guitou也不是每次都能進入yindao,就這樣時進時出,距離超短,林茜表情越來越緊,她受不了這似有似無的拔插,楊桃子也知道她要什么,但是就是不給,林茜開始放棄一切尊嚴哀求道:“啊快……啊別……” 楊桃子干脆停了下了,發出得意的笑聲,然后突然一個沖刺,roubang又沒入女人的體內,像是給了乞求已久的女人一個賞賜。 林茜長吁一口,整個人緊緊的用力,像是要把楊桃子的rou棍死死鉗住,永遠都不讓它出來…… 接著楊桃子就開始忽快忽慢,忽淺忽深的插著,一會兒長距離的俯沖,每一下都發出干凈利落的rou體撞擊聲;一會兒只是進去一個guitou,讓guitou在林茜的私處毫無規律的亂撞;一會兒又把rou棍整個兒拔出來涼在空中,弄的林茜除了抖動屁股乞討,就只能干著急。 我看著一個四十歲的光棍侏儒,赤裸裸的用陽具玩弄著自己的老婆,心里那個恨,“這賤貨這賤貨這賤貨??!”我真想沖進去,一把推開寄生蟲一樣的楊桃子,直接干翻跪在地上的這個賤女人,把自己所有的怒火,yuhuo都發泄在她身上,管她痛不痛,管她是否愿意,直接往她身上射精,往她身上撒尿,把她當做最賤的妓女,干完以后我還要狠狠的超她胸部踢上一腳……“媽的”。我碎罵…… “嘿嘿……”突然耳邊傳來楊桃子猥瑣的笑聲,他想干嘛,我心里一驚。楊桃子早就不是之前的楊桃子。只見他從“馬鞍”上跳下,走向自己脫下的衣物,林茜抬起頭看他,不知道他要干嘛。楊桃子從衣物中翻出一條黑色的短褲(cao!這不是他內褲嘛),拿到林茜的嘴邊:“咬上,嘿嘿?!?/br> 林茜看了楊桃子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口咬上,楊桃子又滿足的笑了,笑的很大聲,勃起的陽具隨著他笑聲抖動,然后再一次跨上他的母馬,雙手抓緊林茜的腰部,開始用力的抽插,無所顧忌的抽插,滾他媽的節奏,滾他媽的調戲,完全憑著他的欲望,怎么爽怎么來,盡他所能的做著活塞運動。而林茜終于等到了這酣暢淋漓的沖刺,牙齒死死咬住侏儒的內褲,嘴里不停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她聞著混合著楊桃子內褲臭味的空氣,撅著屁股,擺動身體,盡力配合著楊桃子,白嫩豐滿的rufang在身下晃動,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侏儒享受到最大的快感,因為那也是她的快感??! 我看著楊桃子的身體起伏,自己也要緊牙齒氣喘連連,仿佛覺得自己在和他一起,憤怒地干著林茜。他抓著林茜的細腰,我抓著墻壁的石灰,他沖擊著林茜的屁股,我陽具頂著墻壁發痛,天差地別,卻似乎又和他感同身受,我口中喃喃:“賤貨,爛人”,仿佛能感覺到楊桃子也在邊干邊罵。 這時,楊桃子從“馬鞍”上跳下,然后在林茜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林茜乖巧的躺在地上,整個人呈大字型,身體所有的私密都大喇喇的展示在楊桃子的面前,她的臉上,看不到羞澀和難堪,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天經地義。兩人都在大口的喘氣,消化剛剛的激情。楊桃子走到林茜的兩腿中間,深長的魚尾紋中,一對略顯渾濁的眼睛看著剛剛被他施暴過的軀體,露出得意滿足的神情,他試探性的用那黑黑的腳趾在林茜的私處滑動。 想到平時要和林茜親熱時,她必定讓我先洗手,然后才準我去碰她……而如今,如今卻……我無力的搖頭,殘酷的現實一直在摧毀我的忍受底線…… 林茜扭動著身體,咬著內褲的嘴里發出yin靡的喘息。楊桃子看著她犯賤神情,膽子更大 朝林茜的私處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 “啊~嗯~”林茜呻吟,是痛苦還是快樂,也許不光我搞不清,連她自己也搞不清…… 楊桃子又踢了一下,觀察著林茜的反應,他在展示一種姿態,一種想要無所欲為的姿態。 林茜看著侏儒,除了呼吸,沒有聲音,反而雙腳彎曲抬起,兩手勾住自己的膝蓋,把整個私處更加yin靡的暴露在楊桃子的面前。 “嘿嘿哈……”楊桃子懂了,他徹底懂了,再不懂他就不是楊桃子,而是楊傻子了。他重重的朝林茜是私處踩下,林茜皺起眉頭,發出“嗯”的一聲,盡力控制住身體的搖晃,繼續把私處晾在楊桃子的面前,仿佛在說:“來吧,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吧……” 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怎樣的形容詞才能描述我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真想拿起一根皮帶狠狠的抽打林茜的陰部,然后拿起一根木棍捅向林茜:“這個爛貨??!~~” 接著,我看見楊桃子跪在林茜的私處前,身體前傾,兩手抓著rufang,又像抓著扶手一樣,用手臂的力量,扯著rufang反復把黑棍捅入女人的體內,就像一只不停地在原地跳動的青蛙。楊桃子低著頭,看著自己的rou棍在林茜的體內自由的進進出出,聽著rou體沖擊的聲音,聽著明顯的“嘖,嘖”水聲,看著林茜扭曲狂亂的表情,看著一個完美的酮體在他的蹂躪下徹底失態,他又笑了,那笑聲是從未有過的狂放。 “林茜,你可以的,你讓一個膽怯猥瑣,遭人鄙夷的侏儒,在你的裸體面前雄起了!你他媽的算心理學家還是慈善家?!”我心的怒吼,下身卻越來越硬…… 林茜的屁股隨著楊桃子的抽插,越抬越高,楊桃子開始發出模糊的低吼聲,我聽不清,也不用聽清,只見楊桃子開始渾身抽搐,然后整個人趴在林茜的身上,牙齒用力的咬著林茜的rufang,下身有節奏的抖動射精……林茜側著臉張開嘴巴,讓內褲掉在旁邊,大口的喘氣,,兩只手用力的按著侏儒的頭,似乎是嫌他咬的不夠狠,雙腿死死纏住侏儒黑瘦的身軀,那架勢就像要把侏儒塞進自己的yindao里……而我也松開了拳頭,手中的石灰粉,緩緩的散落,襠部似乎有些潮濕……。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休息了許久,林茜終于開口:“你餓不餓……” “餓,餓……”楊桃子一邊起身,一邊說。林茜也準備起身,不料,后背卻被楊桃子按?。骸氨澄疫^去,你,你爬著走,成不?嘿嘿……”侏儒知道自己在提出過分的要求,激情過后,他的膽小又表現出來,不確定的看著林茜…… 出乎楊桃子的意料,林茜居然調皮的看了他一眼,就趴在他身邊,彎曲手臂,降低重心,好讓楊桃子更順利的坐上來。 我咬牙切齒的睜大眼睛:“母馬……母狗……好,好!你可以,你這樣在這個野男人面前作踐自己,就別在我面前裝淑女?。?!cao!” “你今天怎么這么調皮啊……花樣這么多……”林茜幽幽的說。 “嘿嘿,想起,想起一些事……”楊桃子坐上林茜的腰,就像坐上一匹馬,然后一只手抓住林茜的頭發,就像抓著韁繩…… “輕點……什么事啊……”林茜一邊好奇的問,一邊搖了搖頭,示意楊桃子別把頭發拉太緊,她顯然沒想到楊桃子還有這個動作…… 看著林茜在楊桃子面前完全沒有底線的馴服,感覺就像是一把鉗子揪扯著自己的心臟??! “嘿嘿……”楊桃子拉著林茜的頭發讓林茜往桌子方向爬去:“小時候,我,我老家農村,有條狗,特……大,對別人特兇,就對我不兇,我從小就比別人矮,和它一起,誰都不敢,不敢欺負我,一直到五,五六歲……它也……” 林茜背著楊桃子,像桌子挪去,好像也沒特別深重,就像一片溫順的母馬,雪白的大rufang在身下晃動,顯得特別刺眼,特別yin靡?!八病裁??”林茜問道。 “它……它也是母的,嘿嘿……”楊桃子不懷好意的笑了…… “那后來呢……”林茜有些臉紅,她爬到桌邊,但是不知道接下去該怎樣…… “她是他的母狗……聽話的母狗……”我想到……下身又硬了起來,咽了下口水…… “它被汽車壓傷了,不久就死了……” “哦……”林茜壓下上身,rufang都貼到了地上。楊桃子從林茜的背上下來,林茜才起身,彎著腰,拆開一包蛋糕,兩人一人一個。這時,楊桃子突然奪過林茜的蛋糕,又一手拿上包裝盒,把蛋糕放在包裝盒里,再放在地上,然后一邊往下按林茜的頭,一邊“嘿嘿”的壞笑…… 林茜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看著楊桃子,我他媽的居然覺得這眼神有些含情脈脈。果然,林茜再一次順從的趴下,像條母狗一樣啃起蛋糕,楊桃子也蹲下啃蛋糕,看著林茜,就像看著從前的那條大母狗…… 我感覺天旋地轉……我……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母狗……賤貨,你要當狗,老子以后就讓你一直當狗!”我又一拳打在墻上…… 兩人吃了一會兒,楊桃子突然笑嘻嘻的趴在林茜的面前,黑瘦的屁股就直直的對著林茜,林茜的白凈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反感,雖然她知道楊桃子想要她干什么……沒有一絲猶豫,林茜的臉貼向侏儒的肛門,伸出舌尖……不料,楊桃子居然向前移動了一下,林茜“啊”的一聲嬌笑,伸手拍打了一下楊桃子的屁股,把臉,把舌頭更緊的貼向侏儒的肛門……楊桃子時快時慢的在前面爬著,明顯調戲著林茜,林茜一邊yin媚的嬌笑,一邊緊緊的跟著,把臉埋進楊桃子的屁股了,不留一絲縫隙,像是一條追著骨頭撒歡的寵物狗…… 我轉身靠著墻壁坐下,憤怒充滿了整個腦海:“沖進去,狠狠的打一頓楊桃子,然后呢?”我一直在問自己這個:“然后呢,然后呢???!然后我除了狠狠的再干一次那婊子,我還能干嘛?”我拽緊拳頭,一個殘忍的想法模糊的浮現在腦?!税⒘?,其他人在簡單參觀完rou畜中心就被一起送回了院子里。我們還看 到了雯潔被關押的那個小房間,里面裝滿了閉路探頭,而且在馬桶后面的那面鏡 子是單向玻璃,任何人站在鏡子的另一側就可以將雯潔如廁的場面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房間就好像是一個可以從任一角度觀察的金絲鳥籠。但最大的遺憾是,我最 終還是沒有機會見到我的雯潔。 一路上,張立一直在嘮嘮叨叨地說阿亮運氣好,送出去一個老婆,可以玩別 人幾個老婆,言下之意,張立只恨自己沒有老婆可以賣到rou畜中心。 我也懶得理睬他,下了車就直接去華嬸那領回小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雖然我一直在小杰面前裝作輕松,還督促他早點休息,自己卻時不時地看著 墻上的掛鐘,阿亮去參加那個什么狗屁聚會已經快3個小時了,怎么還沒回來? 如果他真的將雯潔租回來使用,那我又該如何面對小杰和街坊鄰居? 眼看天色漸暗,院子里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應該是阿亮回來了, 其他幾個人應該是迎上去的張立和阿華吧。 " 快,說說看那里怎么樣?" 果然是張立這個色鬼的聲音,迫不及待地想知 道那個聚會的情形。 " 你絕對想象不到的," 阿亮興奮地說," 太刺激了?" " 怎么?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張立滿腦子就是女人。 " 都是赤裸裸的女人," 阿亮吞了口唾沫。 " 真shuangsi你了,對了,有沒有看到那個廢物的老婆。" 張立口中廢物的老婆, 定然是指雯潔無疑了。 " 當然,她可是今天場子里最受歡迎的rou畜了。" " 怎么個受歡迎法?快給我們詳細說說?。ⅰ“⑷A也忍不住好奇心。 " 對,詳細說說,主要是說說雯潔這個小婊子。" 張立恬不知恥地拿雯潔說 笑著。 聽到這些人對雯潔的話,我恨不得沖出去揍他們一頓,但此刻我也只能坐在 輪椅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深怕錯過一點雯潔的信息。 " 你們見過賣豬沒?" 阿亮本身就是個殺豬的,不知為何突然說出賣豬的事 情! " 在菜市場見過啊,是不是把豬四肢捆在一起拴在欄桿上?" 這是阿華的聲 音。 " 那些rou畜,都被拴在一根豎在地上的鐵欄桿上,只要是參加酒會的客人, 都可以隨便摸。" 其實我之前在電視里見過這種場面,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帶到一個展臺 上,每個女人面前都豎著一個可伸縮的金屬棒,一般會將女人的雙手銬在身體前 方,并固定在金屬棒的頭部,然后將女人的雙腳分開固定在地面的鐵環上,這樣 女人就只能屁股對著觀眾,而且無法合攏雙腿,任人觀賞玩弄。 只是當初瞞著雯潔看這個節目,只是為了尋求一點點刺激,怎么會想到有一 天我的妻子也會被這樣栓在場上任人玩弄挑選,我腦海中浮現出雯潔被銬在臺上, 戴著口塞讓貴賓們挑選玩弄的場面,身體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 雯潔呢?她也在里面?" 張立急著問。 " 當然了,那sao貨在最中間,就屬她最不安分了,被鎖著還一直在掙扎。" " 掙扎好啊,扭起來感覺更sao。" 張立接過話。 " 可不是,那又大又圓的屁股扭起來,下面看的人口水直流啊。" " 那你還不上去好好摸摸。" " 那是當然,不過我只是普通會員,要讓前面的vip先摸。" " 那個廢物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別人這么摸,還不得氣死。" 張立說的沒錯, 心愛的妻子在受著這樣的侮辱,我心里就好像被刀子割過一樣。 " 那后來你摸到了嗎?" 阿華只是好奇雯潔的處境,并不像張立那樣口出狂 言。 " 好不容易等到vip檢查完了才輪到我。" 阿亮得意地說道," 那sao貨看 到我竟然還敢瞪我。" " 哈哈,那你不給她點顏色看看?" 張立囂張地說道。 " 那是,上次摸了她一把屁股,還被扇了一耳光,這次她手腳都被鎖著,老 子還不摸個夠?。?/br> " 這sao貨摸起來感覺不錯吧。" 我能想象張立說這話時流著口水的無恥樣子。 " 可不是,屁股又軟又有彈性,如果從背后干她肯定很爽。" " 靠,你小子命太好了,老子只能靠她的內褲絲襪打飛機,你居然可以直接 這樣摸?。ⅰ埩⒌脑捵屛蚁肫鹨郧蚌嵙涝谠鹤永锏膬妊澓徒z襪總是莫名其妙地 不見了,果然是張立偷的! " 是啊,就上個月,光看她那穿著褲襪和內褲的屁股,就已經很誘惑了。" 阿華說的難道是雯潔出去應聘的那一天,回來時我發現她的裙子掛在了腰間,大 半個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 那有什么,場子里的嘉賓都在摸,有的摸奶子屁股,有的摸屄,連屁眼都 有人在摸。" 從阿亮的描述中,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幅場景,雯潔雙手被銬 在1米高的鐵桿上,全身上下,尤其是屁股rufang上滿是一只只男人的手在游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