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異常粗大的陽物用強力的尿柱在沖擊一顆樹上即將脫落的樹皮玩
mama特意在辦公室等到了5點鐘,估摸著外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從辦公 室出來,因為馮藥師的玩弄,她走路的姿勢并不太自然。 等mama走到地下停車場驅車回家時已經6點了。因為丈夫長期出差,我又在 外地讀書,所以mama并不擔心會有人發現她的異樣。所以mama先煮了面條來撫慰 她那飽受折磨的胃,然后再放水洗澡。 mama赤裸著身子,踩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青一塊紫一塊 的肌膚和身上干涸的精斑,站了許久,然后自嘲的笑了笑,邁腿跨進浴缸。 在按摩浴缸輕柔水流的沖擊下,mama愜意的嘆了口氣,思緒不由飄遠。 為何我會變成現在這樣呢,變成一個奴隸,變成一條母狗。母狗的確是一個 貼切地形容自己現時的狀況的形容詞呢。一時間百般滋味在心頭,為什么?為什 么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模樣?十年前的mama,那時她仍然過著令人心滿意足的生活。 畢業自全國聞名的舞蹈學院、有關懷她的雙親、友善的同學、深愛她的男朋友 ………滿以為這種快樂日子會永遠延續下去的,但是………父母遇上意外雙雙身 亡,她的噩夢也隨之開始。還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還在大學中的meimei ……生活的壓迫,從未如此沉重。 而隨之而來的就業壓力更是差點把mama壓垮,mama大學學的舞蹈并不是一個 很好就業的行當。如果那時mama父母健在,那當然沒有問題,不管是去外面跳舞, 還是留學校任教,mama都有足夠的時間慢慢熬??墒窃谶@急需錢的檔口,留校任 教工資不高,不足以支撐起房貸,去外面跳舞,在遇到幾個居心不良的人后mama 也就放棄了。無奈之下,mama每天拿著一份簡歷在人才市場轉悠,希望找個合適 自己現在狀況的的工作??汕闆r卻很不樂觀,一個學舞蹈的沒有任何其他社會經 驗的人,召回去干什么,即使再漂亮,還能當花瓶供著嗎?(不得不說十幾年前 的人還是很淳樸的,這要是擱現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召回去再說,顏值即正義 嘛。)轉悠幾日卻一無所獲,眼看還貸日就要到了,漸漸絕望的mama在這時遇到 了馮藥師。 要說這馮藥師自幼父母雙亡,只靠跟著一個道士師傅學了點岐黃之術混飯吃。 奈何學問不到家,馮藥師自16歲出道以來然縷縷失敗,浮浮沉沉20來年,總 算有了個不成規模的小醫藥公司。那天,他其實是去瞎轉悠看能不能運氣好召幾 個應屆大學生充充門面的的。然后,他遇到了mama,據他后來向人吹噓說,他憑 借自身著出神入化的相面之術一眼就看穿了mama隱藏在一本正緊外表下的yin蕩母 狗本性,當時就覺得召回來當個公關肯定不錯。于是便走過去一頓忽悠,mama那 時正急需錢財,又是初出社會,哪里是老油子馮藥師的對手,幾句話就被忽悠的 找不著北,乖乖的跟著馮藥師走了,卻不知這一走正是她噩夢的開始…… 不得不說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馮藥師是個揣摩人心的高手,在去公 司的路上幾句話套出mama現在急需錢后,便二話不說掏出身邊的全部錢要借給媽 媽,說是先拿著用。其實他當時很清楚以他那種規模的小作坊式的公司可能是留 不住mama的,于是便先打人情牌,加大籌碼,給mama一種這個老板很不錯的感覺。 事實也不出他所料,到了公司后雖然mama對馮藥師的公司規模感到有點失望,但 覺得老板人不錯,就先干著,畢竟兜里還放著人家的錢呢,好意思走? 開始的時候,mama只須幫忙一些普通的文書,執拾和招待訪客工作,而那時 公司的氛圍也很是不錯,在加上馮藥師對mama非常不錯,經常提供低息貸款給媽 媽,于是mama也變安定下來,決定在這里好好干下去。 其實,mama不知道的是自從她踏入公司的那一刻起,馮藥師就已經開始了針 對mama的計劃。由于當時mama的工作需要時常和馮藥師接觸,馮藥師便也經常對 mama噓寒問暖,時不時端個茶倒個水什么的,mama當時感覺心里發暖,覺得真是 遇到了一個好老板。殊不知馮藥師每次在給mama的茶中都加入了從他道士師傅那 里得來的一種名叫「圣露」的春藥。當然,劑量很小,只是會潛移默化中讓人欲 望高漲,不能自拔。馮藥師做的很小心,也很耐心,他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可 以上了mama又不至于讓mama和他鬧得太不愉快的機會。 馮藥師的機會很快的來臨了,那天是mama來公司之后公司簽的第一個大單子, 于是馮藥師借慶祝之名使計將mama灌醉,然后強暴了她。其實也不算強暴,mama 也只是半推半就而已。mama那時在馮藥師的藥物影響下就已經經常欲求不滿了, 在加上酒精的影響,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第二天清醒后mama羞憤欲死,但也不好怪罪于馮藥師,便想著辭職走人。誰 知mama剛準備說出口,馮藥師就不住的給mama賠罪,不停的鞠躬,還作勢欲跪, 那時在mama心里對馮藥師還是很感激的,不好翻臉不認人,便只好留下來。 話說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mama那時雖然有男友,但她那男友一來樂忠于 事業,二來也沒什么大花樣,只知道脫了衣服蓋上被子一陣聳動,所以馮藥師的 大jiba和高超的性技巧便對mama產生了莫大的吸引力。 隨著mama和馮藥師zuoai的次數增多,漸漸的感覺自己對男友的性趣一點點降 低,對馮藥師的依賴卻一點點升高。mama意識到這不是個好預兆,因為她清楚自 己和馮藥師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便當機立斷提出辭職。沒想到這是一貫對媽 媽和善的馮藥師卻露出猙獰的面孔,他從抽屜里拿出mama往日的借款合約,要媽 媽立即還款,又拿出mama的一對裸照威脅mama。 mama那時終于明白,自己墜入了馮藥師一早設下的卑鄙陷阱中。自此之后, mama唯有繼續留在公司工作,不過她的工作除了處理文件,接待訪客又多了一項, 成為馮藥師的「性欲處理器「。 久而久之,也不知是mama生性yin蕩還是馮藥師手段高超,mama竟然被調弄的 越來越越順——因為馮藥師和mama在一起時經常故意放毛片來刺激mama,mama卻 也來者不懼,基本上毛片里有的姿勢都乖乖的和馮藥師試了,而且下賤程度有過 之而無不及。馮藥師也有點驚訝,他本來還打算循序漸進慢慢來的,沒想到mama 這么yin蕩。 馮藥師知道,他可能真撿到寶了,于是這次他把所有的毛片換成關于捆綁和 性虐的。把mama綁起來并沒有花去馮藥師太多時間,這sao貨雖然開始表面上半推 半就的掙扎著不肯,但實際上卻相當配合。當馮藥師把mama以四馬攢蹄的姿勢捆 綁在房梁下后,發現這sao貨的陰戶竟然充滿了興奮的yin水…… 對于mama來說,她本來是希望先留在公司與馮藥師周旋,待把貸款還清后再 想辦法拿回裸照。卻不妨馮藥師手段高超,每次都cao的她死去活來,而她自己的 身體似乎也對馮藥師接受度很高,不管馮藥師要她擺多yin蕩的姿勢她也不由自主 的一一照做。甚至后來馮藥師租來很多SM調教的片子,再把上面那些變態繩縛 的玩法用在她身上她也甘之如飴。后來隨著程度加深mama也漸漸感覺她可能回不 了頭了。她被拍攝的裸照越來越多,甚至還有錄像了。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 虐待留下的痕跡后離他而去,meimei漸漸發覺她的不對勁也開始疏遠她更是令她自 暴自棄起來…… 「鈴~ 鈴~ 鈴……」mama的思緒被電話鈴聲打斷。mama拿起浴缸旁邊的手機, 屏幕上閃爍的「老公」二字另mama感到一陣溫暖,而后手指一劃接通電話。 「老公,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是工作很忙嗎?」mama微帶著一點撒嬌 的語氣說道。 「想你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微微有點窘迫,即使已經結婚這么多年,爸爸還 是沒有習慣mama以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畢竟他本來就是個「老實人」啊,要不然 mama也不會選擇他。 mama和爸爸聊了下家常便因為爸爸那邊有事而掛斷了電話。雖然只有短短幾 分鐘的通話,但mama臉上還是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 爸爸是個小包工頭,在華夏建筑行業最蓬勃發展的那幾年準確的抓住了機遇 從一個教書匠當起了小老板。爸爸其實沒多大野心,人也老實,不會偷工減料, 要不然也不會在其他建筑老板都賺得盆滿缽滿之后任然每年只是守著一個小工干。 要說當初他決定下海也是因為要追求mama想多賺點錢而已,而mama也是看中了爸 爸這點才會嫁給他。雖然爸爸最初的幾年發展的不如何,但自從和mama結婚后才 有點順風順水起來,所以爸爸工作上有什么困難也都會向mama傾訴,他覺得每次 和mama說完之后事情就好像變得輕松起來,因為他覺得mama就是那種旺夫的女人。 mama呢,其實倒也說不上有多愛爸爸,她更多的是把兩人之間的感情當做一 種親情吧。因為這個家,家里的爸爸和我是她感覺自己唯一擁有的和正常人無二 的牽連了。除此之外她是什么呢,她是別人的性奴,母狗,是一個只要主人有命 令就任何人都能上的rou便器。所以,mama也很珍惜這個家,如果連這個家都失去 的話,那她還剩什么呢…… mama從浴缸里起身,站到蓮蓬頭下沖洗著身體,看到身上的青紫以逐漸散去, mama知道那是「圣露」的效果。作為第一個服用「圣露」并且服用時間最長的女 人,mama對這種藥還是比較了解的?!甘ヂ丁共粌H能刺激女性欲望勃發,也有滋 養皮膚的功效,否則這些年mama早就被馮藥師那幫人玩壞了。而現在公司的主要 經濟來源也是這個,至于其他藥物和器械只是掩人耳目而已?!高埂灰铩 畲蟾?,求求你了,……別這樣……嗚嗚嗚… …不能……哪里千萬不能……吖,你……你再不停手……我……要喊人了??!」 唐毅聽到屋內舒雅的情況似乎越來越危急了,因為舒雅掙扎、嬌嗔的聲音已 經越來越微弱了。他不能再這么袖手旁觀下去了,再不管舒雅姐就真的有可能再 一次失身了。唐毅聽到現在已經十分確定了:舒雅姐第一次失身肯定就是被這個 姓候的強暴了。他想沖進去解救舒雅,可他又怕自己這么闖進去惹惱了屋里的哪 個男人打自己一頓,他琢磨著手里必須拿個趁手的家伙震懾住他才行。 唐毅低頭在四下踅摸趁手的家伙,棍子是沒看到一根,反倒是看到了幾塊壓 在旁邊蓋貨物苫布上的方磚。他跑過去拎起了一塊板磚就打算踹開房門沖進屋里 去解救舒雅。 可他還沒沖到房門口就聽得一聲男人的大嗓門爆喝:「住手!小子,你想干 什么?你偷偷摸摸進來趴墻根兒偷聽也就罷了,老子懶得理你,可你現在想干嗎?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面前撒野?」 唐毅被這驚雷般的爆喝嚇了一大跳,渾身打了個冷顫連忙扭頭向身后看去, 可沒看到一個人影兒。他繞過車頭去看哪個高大的搬運工,那家伙邊在平臺上卸 貨,邊抬頭怒目看向了他。果然是這家伙多管閑事! 唐毅這才真切地看清了這個搬運工:這家伙戴著個深灰色長沿球帽,臉上居 然還戴著黑色口罩,整張臉大半都被捂住了,只露了一雙放著灼灼幽光的眼睛。 他古銅色皮膚,全身汗津津的,身材雄健、偉岸,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 滿造就了兩顆球形肩膀,鼓脹的胸大肌飽滿堅硬,透著石頭般的光澤,還隱約不 時跳動兩下。 「看什么看?趕緊放下板磚走人,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鼓娜瞬荒蜔┑財[手 道。 「我還得救人呢,救了人我就走?!固埔悴辉倮硭ゎ^就又向總經理辦公室 沖去,救人要緊,晚了舒雅姐就可能被再次糟蹋了。 「你給我回來,別給臉不要臉??!別逼我動手,我可是只打恐怖分子,不打 普通群眾的。別逼我犯戒?!鼓谴鬂h說著話已然從平臺上跳了下來向著唐毅撲來。 唐毅趕緊扭過頭來怒道:「這屋里有人要強jian婦女,你不管,反倒要阻擋我 救人?你他媽算什么東西?你動手攔我一下試試?我cao你媽的?!?/br> 那大漢可不聽唐毅的辱罵,已經迅疾地撲到了唐毅身前,唐毅一看不好,心 中一驚:這家伙雖然個子如此高大,可身手卻異常矯健敏捷,只三兩下竟撲到了 自己身前了,眼看就要撲倒自己,他也是火爆脾氣,大喝一聲:「去你媽的,你 去死!」 一板磚就向哪人拍去,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哪人不但不躲反而用腦袋來頂 他拍過來的板磚,唐毅一下子懵了,收手已經來不及了,心中暗暗叫苦: 「完了,真的要傷人了。cao他媽的,真是倒霉,碰上這么個傻逼!連躲都不 躲?」 「啪」一聲悶響,板磚被拍成了幾瓣,可哪人卻沒有如唐毅預想的那樣捂頭 倒下,卻只是用手拍打了幾下長沿球帽子上殘留的磚塊粉末,然后抬頭用怪異的 笑眼看著他。 唐毅駭然!這人居然一點兒事都沒有?他又舉起手來看了看手中僅剩的半拉 磚頭,明明就是貨真價實的實心硬磚頭???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哪人腦袋。 還沒等唐毅反過神兒來,哪人就用一只大手勒住他的脖子,像拎小雞兒一樣 拎著他就向大門外走去。 唐毅好歹也有一百六十多斤,這么重的體重竟然被此人像拽死狗一般毫不費 力拖動,可見此人的力量有多么驚人了。唐毅被勒著脖子想罵也罵不出聲來。來 到了大門口這人一把將唐毅扔在了馬路邊上, 「咳咳咳!」唐毅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被憋得通紅,脖子也被憋得喘 不過氣來。 「別再進來了,再進來我可真就動手了。你雖然肥rou挺厚可是也經不起我這 一拳頭,我只一拳就能把你打殘廢了,你信不信?」哪人堵在大門口像兇神惡煞 的門神一般。 唐毅知道了這人的厲害,哪里還敢去招惹他?站起身來拍打著身上的泥土, 也不做聲,也不離開,他當然不能放著舒雅不管不顧自己先逃跑了,他心里琢磨 著實在不行就只能打電話報警了。 也就在此時院落里傳來個男人的聲音:「鴻升,怎么回事兒?什么人闖進來 了?」看來他二人這一通打斗也驚動了辦公室內的哪個男人。 「哦,沒事兒,一個毛頭小子找錯了門。已經被我請出去了,您繼續忙您的 吧,不用擔心?!惯@個大個子怕打擾了老板的好事,故意把事情大事化小了說。 「鴻升,貨卸完了嗎?」那男人喊道。 「正好剛卸完,候總?!?/br> 「那就把咱們舒出納員捎回加工廠吧?!鼓膫€男人吩咐道。 「好,我這就過去開車?!勾髠€子男人沖著院內喊道。 「趕緊走吧,你女同事要出來了,別讓她看到你在跟蹤她?!古R走前他扭頭 對唐毅低聲說了這么一句。 「他怎么知道舒雅姐跟我是同事關系的?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只是個裝卸 工?司機?我怎么看他不簡單呢?!固埔阍谛闹邢胫骸副緛硐雸缶热说?,現 在看來也不用了,被自己這么一通攪和,屋里那男人看來也安心不下去了,總之 自己算是間接替舒雅姐解了圍,如果不是因為跟蹤不光彩的話,真想跳出來露個 臉兒,好讓舒雅姐知道是我解救了她?!?/br> …… 再次坐上姜鴻升的車,舒雅邊整理著剛剛被候仲嘉搞得有些凌亂的衣裙,邊 在心里打著小鼓兒,雖然已經是第二次坐他的車了,可還是有些緊張。舒雅坐在 副駕駛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邊哪個山一般高大的男人,他戴著深 灰色長沿球帽,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臉面看不到是何表情,也不主動跟舒雅說話, 只是目視前方認真地開著貨車。就好像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一樣,只看現在的他絕 對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坐懷不亂的正經男人??墒嫜判睦锴宄哼@家伙這是在人口 稠密的城區,所以裝得老實本分。一旦到了哪條幽深偏僻的石子路上才會讓他真 正的本性暴露出來。 因為剛剛搬運貨物出了很多的汗,中午毒辣火熱的陽光又曬的車里像個蒸籠, 所以姜鴻升打開了車載空調,還不解恨,又把上身那件工廠的藍灰色的半袖衫工 裝也脫掉了,一下子上半身就赤條條地呈現在了舒雅面前。 駕駛室里一下子彌漫起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舒雅忍不住偷眼瞄了他一眼, 只見他全身汗津津的,粗壯的胳膊比舒雅的大腿還粗,上面肌rou虬結成一塊塊, 胸前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了兩顆球形肩膀, 下腹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也異常顯眼。 「天啊,這家伙真壯,像只野熊似得!比呼老二不知道要強壯多少倍呢?」 舒雅看得暗自心驚,不知為何舒雅看到他一跳一跳的鼓鼓的胸大肌,心都似乎跟 著那跳動的節奏開始發顫了。 車里很靜,姜鴻升還是一本正經地開著車不跟舒雅說一句話,這種靜讓舒雅 感覺很壓抑。但是舒雅也不想跟他套近乎,因為她知道他是個變態,跟他聊太多 反而會讓他更放肆。 二十多分鐘后,小貨車終于駛上了那條隱蔽又顛簸的石子路,這條路隱藏在 濃密的油桃樹林之中,看上去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大貨車碾壓的深深的車轍印子, 小貨車一拐上這條石子路就開始劇烈地顛簸了起來,車子像是在巨大浪濤間行進 的小舟一樣上下強烈震蕩著。 舒雅早就有所準備,早早地就抓住了車門框上的把手,總算是比第一次過這 條路時好了許多。舒雅一直都懷疑姜鴻升是故意專挑坑洼的地方開的,所以雙手 緊緊抓著車門框上的把手而一雙美目卻掃視著路面,就想看看這姜鴻升是不是故 意在顛自己。 果然明明正前方路面平坦一片可他卻偏偏右拐到一條深深的車轍溝里,舒雅 猛地一下子被顛地幾乎都要從車座上彈到窗外去了。 「這個壞蛋,就是故意在顛我,真是壞透了?!故嫜疟活嶔さ陌蛋到锌?。 忽的她眼角的余光瞥見哪個姜鴻升好像一直在盯著自己這邊看,仔細看他的 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頭一看馬上明白了:原來這么一通顛簸讓自己 的一對兒大白兔早已按捺不住,活蹦亂跳了起來,那擺動的幅度驚人。自己薄薄 的白色半袖工裝似乎根本就束縛不住它們,使得兩座高聳的玉女峰幾欲沖破衣服 的包裹脫韁而出。 這家伙不僅害得自己的一雙乳峰波濤洶涌,不停地劇烈震動著。更過分的是: 她看到姜鴻升的襠部又頂起了高聳入云的大帳篷,幾乎要撐破褲子的樣子。駕駛 室里也漸漸清晰地聽到姜鴻升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了,而他兩腿之間的蒙古包也 幾乎要被頂破了。而且他看過來的目光也由剛才的偷偷摸摸變成了直勾勾地盯著 舒雅的飽滿rufang看,已經毫不掩飾了,舒雅害怕極了,趕緊掏出了手機來打算求 援。 她習慣性地想到了呼老二,現在能趕過來救她的估計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飛 快地找出了他的號碼,可剛要撥打出去,她就停住了。因為他想起了昨天這個呼 老二試圖要強jian自己,自己已經決定以后再也不再理會他了。呼老二不行那就只 能打給丈夫戴慶了,可一想在侯梅加工廠兼職出納的事情她一直都在瞞著丈夫, 本想賺到的這兩千元外快都貼補在玩游戲上的,現在要是打給戴慶就等于自己的 計劃全部暴露了,那以后就再也不可能去玩游戲了。 這個不行,哪個也不行,最靠譜的兩個人都被排除了,想來想去現在能最快 速度趕到這里的也只有哪個滿臉質樸的小田了。舒雅很快在通訊錄中翻找出小田 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就在舒雅費神思考著找誰來營救自己時車猛然停了下來,駕駛室里響起了姜 鴻升那甕聲甕氣的不滿聲: 「我只是憋了尿,想撒尿而已,別老是整得我好像是個流氓似得,每次都打 電話找人。我最起碼還曾經是名人民衛士,怎么會干那種缺德帶冒煙的事兒呢?」 說著他氣呼呼地打開了車門跳下車去了,真就站在車邊撒起尿來。 舒雅被他說得一陣子尷尬,可自己的手機已經撥打出去了,手機里傳來了小 田激動的聲音: 「喂?是您嗎?是舒……舒雅姐嗎?」 舒雅只好接聽答復道:「是我?!?/br> 「沒想到您真的會打電話給我,太高興了。您有什么事嗎?是不是要來玩游 戲了?」 「我……」舒雅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他了,眼下的危險好像已經解除了, 也許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姜鴻升??稍趺椿卮鹦√锬??自己本來不打算今天再去玩 游戲了,因為跟丈夫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除,自己哪里還敢再去游戲里跟「小包 子」幽會呢? 「嗐,您有什么為難的事兒盡管吩咐,我為您干什么都愿意的?!剐√镲@然 是把舒雅當作了心中的女神,熱情異常。 舒雅總不能現在就告訴人家小田說:「沒事了,我在逗你玩兒」吧?于是她 左思右想總算找了個事由: 「小田,你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嗎?比如摩托車、自行車之類的?!?/br> 「呃……我沒有,不過我同村的季大哥有輛電動自行車,就跟我自己的一樣, 我隨時可以騎出來。怎么?您是不是需要我去馱您過來???」小田急切地問詢著。 「現在還不用,一會兒你能不能來一趟經貿學院西面四百多米……」舒雅把 石材加工廠的位置大概跟小田說了一下,她想一會兒自己見完梅總辦理完公事后 總是要想辦法離開這里的,這里荒涼的很,根本就沒有出租車,所以她提前想到 了回去的辦法。 「好,沒問題。我保證隨叫隨到?!剐√镄馗牡谩概九尽鬼?。 舒雅打完電話就想看看姜鴻升到底尿完了沒有?便偷偷扭頭看過去,這家伙 這次居然又大開著車門讓舒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邊方便的姜鴻升。 這次姜鴻升已經不像上一次那樣還知道背過身去躲避舒雅了,而是直接側著 身子握著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物用強力的尿柱在沖擊一顆樹上即將脫落的樹皮玩。 他這側身的姿勢,正好將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具徹底暴露在了舒雅的眼前, 被舒雅通透地看了個真真切切:只見哪根陽具通體紫色,yinjing粗如幼童兒臂,更 過分的是那異常碩大的紫紅guitou,竟像是一個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龜棱子外翻著 比yinjing粗出不少,整個guitou就像是松口磨的傘蓋,直徑目測最少6公分以上。因 為這次他整個身體都側了過來所以整根陽具的長度也被舒雅看了個透徹:比「寧 澤濤」的哪根黝黑陽具還要更長一些。 與第一次看到這根巨陽時的反應不同,舒雅這次再看到這壯碩的男根時已經 沒有了初次看到時的懼怕,相反卻多了一絲異樣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么一絲絲 羞于啟齒的探索欲望。 為什么?同一個人看到同一根巨碩的陽具心理感受會發生如此之大的徹底改 變呢? 正應了劉希夷在中的那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 不同?!?/br> 今日的舒雅已經不同于了往日,品嘗過了呼老二哪根粗長陽具帶給她的那種 飄飄欲仙的極致快感的暢美滋味兒后,她對男人的陽具有了全新的認識??梢院?/br> 不夸張地說:跟呼老二的那次終極交合徹底顛覆了舒雅的性觀念,呼老二的哪根 黝黑的粗長陽具已經把她帶入了一個全新的性愛世界。 品味過了被呼老二哪根粗長陽具cao弄后的美妙滋味兒,舒雅終于徹底理解了 閨蜜丁欣蕊常掛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兒好,叫人瘋狂!」 舒雅偷偷斜睨著姜鴻升哪根嚇人的陽具漸漸雙靨飛紅,也不知在瞎想些什么? 只見她那白瓷般的小貝齒咬在艷紅的櫻唇上越咬越用力,兩條美腿夾得也越來越 緊,似是生怕被什么異物插入下身羞處一般。 姜鴻升尿完了卻并不像上次那樣直接把哪根粗大東西塞進褲襠里,而是扭過 身來沖著車門用手握著那活兒不停地抖動著,似乎是要把那昂大guitou蛙口上還殘 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著那粗長活兒越走越靠近舒雅…… 「這個不要臉的,是有露陰癖嗎?真是個流氓!」舒雅雖臉朝前看似在看前 方,可其實她的妙目卻是在時時斜睨、偷瞄著姜鴻升的一舉一動。 隨著那根陽物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來越緊張,呼吸也越 來越急促。不過那昂大的活兒倒是看得越來越分明了:那紅紫發亮的碩大龍頭猶 如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正沖著舒雅怒目而視,蛙口還分泌出黏黏的瑩亮的液體 來,那分明不是尿液。什么情況下才會分泌出那種液體大家都懂的,舒雅更是明 白。 「流氓,還說什么憋尿了才硬起來的?鬼才相信你?!故嫜藕藓薜卦谛闹懈?/br> 誹著。 姜鴻升臨上車時才把那活兒塞進了褲襠里。他上了車關死了車門后密閉的狹 小空間里就漸漸彌漫出了一股yin靡的腥臊味,許是那guitou上流淌著的黏黏液體散 發出來的氣味。 姜鴻升好像很喜歡這種sao味,他深吸了一口車廂里混合著舒雅體香的氣味, 陶醉般地閉上了眼睛,嘴上卻意味深長地說道: 「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貨量足,能射好長時間呢,一般人 可真是比不了。這要是被我這一股股火燙的汁液澆在花芯子上那暢快的感覺… …」 舒雅一聽就知道他開始胡說八道了,趕緊制止道:「姜師傅,可以開車了吧?」 他被打斷了炫耀,訕笑著:「好,開車啦,老司機要開車啦!」 發動的車子又開始顛簸著前行,舒雅扭著頭看向自己這一側窗外的油桃林子 一聲不吭。 姜鴻升看到舒雅本來雪白雪白的玉頸此時已是泛著潮紅,嬌小可愛的小耳朵 更是酡紅酡紅,高聳地酥胸劇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舒雅此時的心境。他 邊得意地開著車邊低聲歡快地哼唱起了他當兵時幾乎天天唱起的軍歌: 「日」到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 把yin歸,把yin歸 胸前「櫻桃」映彩霞 愉快的yin聲滿天飛 咪嗦啦咪嗦 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yin聲滿天飛 …… 夸咱們「槍法」屬第一 咪嗦啦咪嗦 啦嗦咪哆來 夸咱們「槍法」屬第一 …… 「這軍歌怎么聽著哪里有點兒不對?」舒雅是個特別較真的人,見不得別人 連軍歌都唱錯詞,更何況姜鴻升曾經還是個特戰班長呢。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聲 道:「還是老兵呢,連軍歌都唱錯詞?丟不丟人???」 沒想到姜鴻升那貨一改在繁華地段時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聽錯了, 這可不是啥軍歌,這是俺自己改編的?!?/br> 舒雅聽后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詞,馬上回過味兒來,臉飛紅霞,羞怒地嬌嗔 道:「不要臉,流氓!」然后就趕緊把身體整個都緊緊貼靠在了自己這一側的車 門上,潮紅的臉也整個扭向了窗外,不再理會這個兵痞子姜鴻升。 …… 在幽深廣袤的油桃林間,一條滿是深深淺淺車轍印子的窄小石子路橫貫其間, 路上一輛福田牌貨柜車正劇烈顛簸著緩慢行駛其上,那車上除了因為顛簸而發出 的「咣當……咣當」的噪音外,從駕駛室里還傳出了歡快的歌聲: 「日」到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 把yin歸, 把yin歸 胸前「櫻桃」映彩霞 愉快的yin聲滿天飛 咪嗦啦咪嗦 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yin聲滿天飛 …… 另一側的車門玻璃上一位嬌美如畫的仙子般的女人此刻正把螓首、飽滿的酥 胸抵在厚厚的有機玻璃上,以防止自己那一對兒高聳、渾圓的雪乳太過顛簸,同 時她美眸波光流轉向車窗外觀望著。聽著車內傳出的那yin蕩不堪的男人歌聲,這 佳人粉面上似乎并沒有眾人所想象中的那種極度羞怒之色,反而似乎正在聽著這 歌聲用青蔥玉指掩著櫻桃小口偷偷竊笑著,大概是覺得這歌詞改編的太過低俗、 可笑了吧?誰知道呢?大家好!我叫雷吉,今年2歲,現在給大家講講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 事情起始在去年,當時我哥哥卡爾的小姨子一家來拜訪他們。我們生活在田 納西州的一個小鎮子里,我哥哥娶了一個白種女人,他們已經有了兩個孩子。我 嫂子名叫塔米,35歲,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黑色的頭發,奶白色的皮膚,豐 滿的胸乳。 我一直非常羨慕我哥哥能娶這樣一個美麗性感的白種女人為妻,一直夢想自 己也能得到白種女人的青睞。我目前還是單身,和鎮子上幾個白種女孩子有過幾 次一夜情,可是她們根本不能和塔米相比。 好了,現在就來說說去年發生的故事。去年圣誕節前后,塔米的meimei貝蒂和 她丈夫以及三個孩子到我哥哥家來過圣誕,他們到來的時候碰巧我也在哥哥家。 當我第一眼看到貝蒂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不禁被她的美麗驚呆了。貝蒂當時應 該是30歲,身材高挑、性感漂亮,一頭淺紅色頭發,光滑的奶白色皮膚,豐滿 有型的胸脯,還有圓潤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實在太吸引人了。 自從見到貝蒂以后,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把她當作我的性幻想對象,一邊 手yin一邊想著她嬌好的容貌和性感的身體。貝蒂和她丈夫佛蘭克在我哥哥家住了 兩周時間,這讓我有許多機會偷偷窺視她。 等他們走了以后,我對塔米說她meimei真是個性感尤物,她聽了大笑起來,說 她和我哥哥卡爾早就看出來我喜歡貝蒂了,因為在他們待在她家的那段時間,我 總是有事沒事往她家跑,總是不斷和貝蒂搭訕。而且,每次我跟貝蒂說完話后, 眼睛總是跟著貝蒂在房間里走動。 大約三個月以后,卡爾告訴我說貝蒂又要帶著孩子來他家玩,并且要在這里 住上一個月。聽了這個消息,我高興得簡直要跳起來了,但卡爾告訴我要鎮靜, 特別是不要讓塔米知道是他告訴我貝蒂來訪的事。我哥哥和嫂子已經計劃好了, 等貝蒂帶著孩子們來了以后,卡爾和塔米就拜托塔米的父母幫助照看孩子,然后 他們一起去會見朋友、參加燒烤聚會。這樣的安排讓貝蒂和老人都非常高興,貝 蒂可以暫時不受孩子們的拖累而盡情玩樂,而老人也可以有更多的機會和時間與 小孫兒們相聚。 在貝蒂他們計劃到來的那天,我提前跑到我哥哥家去等著。大約中午時分, 貝蒂和孩子們終于到了,卡爾和塔米熱情地迎上去和他們擁抱、親吻,而我有些 不好意思,只是站在一邊呆呆地看著他們。后來,我幫著卡爾把貝蒂和孩子們的 行李從車上卸下來,在客臥里面安頓好,然后就一起坐在客廳里聊著天。 我坐在貝蒂身邊的搖椅里,卡爾和塔米坐在我們對面。在聊天的過程中,我 常常忍不住偷偷打量著貝蒂,她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她穿著一件夏天清 涼裝,纖巧、白皙的手指和腳趾上都涂著紅色的油彩,腳上穿著細帶高跟涼鞋。 在她纖細的左腳踝上,還戴著一條金黃色細條腳鏈,看上去又漂亮又性感。在她 身邊剛剛坐下,我就聞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立刻就讓我感覺大腦有 些飄飄然了。 塔米跟貝蒂說了他們夫婦做的安排,告訴貝蒂說可以讓她的孩子們和姥姥姥 爺待在一起,這樣他們夫婦和貝蒂就可以在周末出去痛痛快快玩了,也好放松一 下長途旅行帶來的疲憊(他們是從佐治亞州開車過來的)。 我們聊了大約一個小時,然后塔米和貝蒂把孩子們送到她們父母家去了,而 卡爾和我則開始準備燒烤晚宴。一個小時后,兩個女人回來了,而我們已經把一 切都準備好了,正坐在門廊下面的木臺上喝著啤酒。兩個女人去廚房各自倒了一 杯葡萄酒,然后出來和我們一起坐在門廊下,邊和酒邊聊天。過了一會兒,我們 都覺得餓了,就回到餐廳去吃燒烤了。 吃晚飯,我們幾個坐在客廳里繼續喝酒聊天,不一會兒酒就喝完了,于是我 自告奮勇出去再買些酒回來。臨出門時,我問他們有誰愿意跟我一起去嗎?看沒 人說話,我就指名讓貝蒂和我一起去。她猶豫了一下,然后說“好吧!”我們出 門的時候,我看到卡爾和塔米的臉上浮現一絲狡猾的微笑,但馬上又消失了。 我帶著貝蒂出了屋,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貝蒂坐進車里時很小心,手拽著 裙子下擺,不讓膝蓋以上的部分露出來。我從車頭繞過去坐進我跑車的駕駛位, 發動汽車朝有商店的地方開去。在去商店的路上,我跟貝蒂聊了起來,問她老公 怎么沒跟她一起來,但她沒有回答我。又問她和我一起開車出來是否感到愜意, 因為我不想讓她覺得不舒服。她坦白地告訴我,其實她跟我出來感覺還是有些尷 尬的,因為她不太習慣單獨和黑人接觸。 雖然她的話讓我感覺非常失望,但我還是盡量保持樂觀的態度和主動、積極 的姿態。所以,我迅速回應道:“那么,如果你還是個單身的話,你是不會和我 約會的,是嗎?”看她沉默不語,我接著告訴她,我不想弄得她感覺不舒服,也 不是真的要和她約會,希望她不要誤解我才好。 貝蒂咯咯笑著說道:“嗯……,我不知道是否會和你約會,但我知道你是個 不錯的男人。但我即使單身,也真的不知道我是否能接受一個黑人?!?/br> 說著話,我們達到了一家賣酒的商店,貝蒂主動說她進去買酒,就下了車。 我感覺她和我待在一起并不太自在,就沒有陪她一起下車去商店。貝蒂從商店出 來,坐進車里的時候依然非常小心,護著自己的腿避免走光。她告訴我,她不想 喝葡萄酒了,就買了一些質量很好的朗姆酒和一些與酒混合的飲料。 看著貝蒂在我面前謹慎而矜持的樣子,我知道自己對她的胡思亂想根本沒有 一點現實的可能性了。在返回的路上,我們幾乎相互沒說一句話?;氐轿腋绺缈?/br> 爾家后,我有些沮喪地一屁股坐在搖椅里,呆呆地看著卡爾和塔米忙著調酒和飲 料。這時,貝蒂給我送來一杯用朗姆酒和可口可樂調制的飲料,然后在我身邊的 椅子上坐下。 塔米找出一部老電影的影碟放了起來,我們坐在那里一邊看電影一邊聊著一 些家長里短。夜漸漸深了,卡爾和塔米說他們要去睡覺了。我聞言趕快從椅子上 跳了起來,說我也該回家去了。貝蒂說她還不困,想在客廳里再坐會兒。然后, 她對我說,希望我能留下陪陪她,等她要睡的時候再讓我回家。 塔米聽她meimei這么說,沖著我咯咯笑了幾聲,要我好好陪著貝蒂,然后就和 卡爾一起上樓去他們臥室了。我重新坐回到貝蒂身邊,看著她無聊地換著電視頻 道。我跟她說了幾句話后,想挪動對面的沙發上去坐,但就在我剛剛起身時,貝 蒂馬上對我說道:“你干嗎要坐那邊???我又不會吃了你?!?/br> 我跟她說,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想她感覺放松一點,自在一點。我知道一 定是酒精起了作用,貝蒂現在比剛才要松懈了很多。她手握著遙控器,轉過頭問 我道:“你喜歡看什么?”“隨便吧,看看電影或者其他什么都OK的!”我回 答道。 于是,貝蒂轉換著頻道找到一部浪漫的愛情電影,我們坐在那里無言地看了 起來。過了一會兒,我出去調制了兩杯酒,和貝蒂一起邊喝邊看電影。大約半個 小時以后,貝蒂說她穿了那么上時間的高跟涼鞋,腳有點疼了。說著,她脫掉涼 鞋,把雙腳搭在我們旁邊的一張椅子上。 看她庸懶的樣子,我心不禁一動,停頓了幾分鐘后,我開口說道:“你想不 想……”話沒說完,我就打住不說了,因為害怕又引起她的不安。 她轉過來臉看著我,問道:“想不想什么?” 我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嗯,是這樣,我想給這位女士按摩一下腳丫,但不 知道這位女士是否愿意接受我的好意?” 貝蒂想了一下,然后咯咯笑著說道:“當然啊,我非常愿意!”說著,她轉 過身,把雙腳搭在我的大腿上,眼睛依舊看著電視。 我把手輕輕放在貝蒂的腳上,開始為她做按摩。她的兩只小腳又白又嫩,相 比起來我的手顯得更黑更大了。那兩只小腳非常柔軟,皮膚也非常光滑,纖巧的 腳趾上涂抹著紅色的趾甲油,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看得人真有些心猿意馬。我趕 忙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默默地努力為她做著按摩。十幾分鐘后,我發現她仰起頭 靠在椅背上,輕輕喘息了一下,又抬起頭繼續看著電視。 能夠如此近距離地與一位美麗、迷人的白種女人坐在一起,還可以肆意撫摩 她嬌嫩的小腳,我感覺非常舒服,藏在褲子里的yinjing也不由得堅硬起來了。我小 心翼翼地挪動著大腿,生怕我勃起的yinjing碰到她的腳,引起她的不快。我的yinjing 大約有11英寸長,很粗,勃起以后將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包。 幾分鐘后,貝蒂再次將頭仰起靠在椅背上,輕聲喘息著說道:“哦,這感覺 實在太舒服了!真希望我老公也能經常為我這樣按摩?!?/br> 看她這么舒服的樣子,我想我應該嘗試著進一步挑逗她。于是,我將她的右 腳抬起,低下頭在她美麗的小腳上親吻起來。她并沒有躲避我的親吻,這讓我膽 子更大了,親吻她的力度也大了些。她還是不動,也不說話,于是我把她的左腳 也抬了起來,把嘴唇貼上去更大膽地親吻著她的小腳。 幾番挑逗,我看她并不反感,于是決定采取下一步行動。我伸出舌頭,沿著 她的腳背一路舔過去,從她的腳趾再轉到她的腳心,弄得她咯咯笑了起來,輕聲 問我道:“你在干嗎呢?”但她的腳并沒有躲開。 我抓著貝蒂的一只腳,再她的腳心又細細地舔了一會兒,然后回頭舔到她的 腳趾上,將她涂抹著鮮艷趾甲油的大腳趾含進了嘴巴里,用我的舌頭也嘴唇纏繞 著、吸吮著。貝蒂忍不住身體顫抖起來,她把腳趾從我嘴巴里拉出來,氣喘吁吁 地說道:“好了,好了,你得停下了……” 我反問道:“為什么?”將她抽回去的腳再拉到我跟前,溫柔地搓揉著。貝 蒂嘆了一口氣,頭靠在椅背上,不再阻止我,我就繼續搓揉、舔弄她的小腳。過 了幾分鐘,我換過她另一只腳,將一根大腳趾含進嘴巴里嘬著,弄得她再次喘息 起來。然后,我輪流把她的腳趾含進嘴巴里刺激她,她大聲喘息著再次把腳從我 嘴里拉了出去。 我抬起頭看著她,她也瞪著美麗的綠眼睛看著我,神情有些恍惚。我將她的 小腳放回到我的大腿上,抬起身體想去和她接吻。讓我感覺驚訝的是,她竟然主 動俯身過來和我親吻,柔軟的嘴唇使勁貼在我的嘴唇上,甚至張開嘴,用舌頭舔 了一下我的嘴唇。我伸出手摟住她,將她顫抖著的身體緊緊抱在我的懷里,再次 使勁親吻著她。 貝蒂身上的香水氣息讓我癡迷,讓我陶醉,我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脖子,又伸 出舌頭舔著她的耳洞。她也越來越激動,忍不住也慢慢地摟住了我。我們倆越抱 越緊,我甚至能清楚地聽到她的心跳,也能感覺到她豐滿的rufang緊貼著我的胸脯 劇烈地起伏著。我再次親吻了她的嘴唇,聽她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嘆息著說道: “哦,我的上帝??!我這是在做什么??!”說著,她掙脫我的懷抱,手按著我的 大腿站了起來。 本來,我以為她要和告別離我而去了,但她卻轉過身,拉住我的手,她戴著 結婚戒指的手指和我的絞在一起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柔聲說道:“跟我來?!?/br> 我趕快站起來,被她牽著手一起離開客廳,朝客臥走去。 進了臥室,我立刻從身后抱住她,低頭親吻著她的脖子。貝蒂輕聲呻吟著, 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rufang上,讓我的大手透過輕薄的夏裝和柔軟的乳罩感受著她 rou感十足的一雙豪乳。她低吟了一聲,悄聲對我說道:“我從來也沒有和任何別 的男人做過這樣的事情,更不用說和一個黑人了。所以,請你對我溫柔一點,耐 心一點啊?!?/br> 我繼續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著,貝蒂呻吟著轉過身,在昏暗的臥室里緊緊摟住 我,使勁地回吻著我。房間里非常安靜,一縷昏黃的燈光透過窗簾從外面的大街 上照了進來。貝蒂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熱情地和我親吻著,讓我慢慢把舌頭伸進 了她的嘴里。她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受了我的舌吻,并用她的舌頭回應著 我對她的挑逗。 在繼續和她舌吻的同時,我黑色的大手從她的后背一路撫摸下去,最后放在 她柔軟、渾圓的屁股上搓揉著,并慢慢地將她裙子的下擺拉高,直到我的手直接 撫摩在她赤裸的肌膚上。我在她渾圓的屁股蛋上摸索著,發現她穿著一條非常窄 小的丁字小內褲,整個屁股蛋都沒有任何遮蓋。 撫摸她如此性感的小內褲,我的yinjing堅硬得幾乎斷掉。我忍不住想到,也許 沒有能夠想到,這個看上去那么矜持、害羞的性感家庭主婦,裙子下面竟然穿著 這么大膽、暴露的內褲。想到這里,我的手指不由得扒開她的屁股蛋,伸進她濕 潤的股溝里,在她潮熱的襠部摸索著。 我的手指顯然碰到了貝蒂最敏感、最隱私的部位,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哦 哦哦哦……,我的上帝??!”她屁股上肌rou使勁夾著我的手指,任憑我在她緊縮 的肛門褶皺上搓揉著、捅弄著。 過了一會兒,我抽回手,在她的后背上摸索著解著她裙子的紐扣。然后,我 放開她的身體,讓已經解開紐扣的裙子從她身上滑落到地板上?,F在,這個美麗 的女人羞澀地閉著眼睛,伸手扶著我顫抖地站著,白皙、美麗、性感的胴體完全 呈現在我的面前。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從來也不曾夢想過能夠這樣和貝蒂待在一起。我懷著 萬分激動的心情,挺著如鐵棒般堅硬的yinjing,看著她慢慢的背過手解開乳罩的掛 鉤,看著那輕柔的乳罩輕輕滑落到地板上,與她剛剛脫掉的裙子疊摞在一起。 貝蒂的rufang是我在現實生活中見到過的最大的,雖然稍微有一點點下垂,但 作為一個已經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她的rufang還是非常堅挺和漂亮的。她粉紅色 真絲小內褲非常性感,看得我幾乎要射出來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我把這個美麗的家庭主婦一把摟在懷里,雙手在她柔軟、 白皙的rou體上來回撫摸著,然后,右手通過她平坦的小腹,插進她兩腿之間。貝 蒂主動分開兩腿,讓我更方便地撫摩她最隱秘的部位,同時,她也伸手拉扯著我 的T恤,想把它從我身上脫下來。 我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了??!” 貝蒂呻吟著回答道:“我知道啊,所以不想讓你再吸吮、親吻我的腳了啊。 剛才你每親吻、吸吮我的腳趾一下,我的屄里都會冒出一股水來,我早都濕得不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