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著,一邊又吃著小白剛射完的roubang,上半身則被他搓 得劇烈顫抖起來
仰起身,驚訝地看著閨蜜。 薛蕓琳得意地笑,說出的話讓吳靜雅目瞪口呆。她的處女之夜留給了石厚坤 不假,實際上卻早和前男友上過床。只是當時她提了個條件,如果想做,那就只 能插屁眼,絕不能進她前面這個洞,除非將來兩人結婚…… 吳靜雅簡直要膜拜自己的閨蜜了。一想到石厚坤看到薛蕓琳的處女血,沾沾 自喜于她還是純潔的處女時的心情,她就想笑。 「做后面?會不會很疼???」吳靜雅產生了新的好奇。她對肛交這回事一直 既羨又怕。閑來無聊時,她曾下過幾部歐美AV,私下里一邊看一邊自慰。她看的 大多是黑人男子cao白妞的片子,肛交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飯。她一面艷羨于黑人男 優roubang的碩大粗壯,一面又驚嘆于這樣的roubang捅入女優窄小的肛門時的視覺感受。 只是沈偉長從來沒這方面的愛好,和齊鴻軒來往時間還短,就算這個情人喜 歡這種花樣,也還沒到這一步。男人沒提要求,吳靜雅當然不可能自己提出想試 試屁眼被插是什么滋味。 何況她也怕疼。光想想就覺得很痛。這也是她至今沒有主動去嘗試的重要原 因之一。 薛蕓琳這時已經換了姿勢,按住自己的兩邊rufang,手指輕夾著rutou,慢慢地 揉晃著rou球。 「你肛門還是處???」 吳靜雅被閨蜜問得莫名其妙就臉紅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自己三十多 歲了,肛門還是處這事有點丟人。 薛蕓琳認真回答:「疼不疼的,是因人而異的。當然也得看前戲做得好不好。 我就還好,除了剛開始兩回有點疼,后來完全沒痛感?!?/br> 「那,插后面的話,女人會舒服嗎?還是只有男人爽?」 「也要看個人體質,每個人都不一樣。插過我后面的男人都說我屁眼里會出 油,又緊又滑。我屁眼被插的話,是會高潮的?!?/br> 吳靜雅若有所思。 「你要想試,讓毛彬杰和你做啊,他jiba很長,插后面正合適。嘻嘻,便宜 他了!又一個美女的肛門送來讓他破處!」薛蕓琳湊過來,笑得眉毛彎彎。 一對豪乳在眼前晃啊晃的,再聽到要找男人給自己肛門破處,吳靜雅心頭一 蕩,下身也像有些濕了,嘴里推脫,心中卻多了份期待。 兩人又說笑一陣,漸漸也都累了。吳靜雅率先進入夢鄉。薛蕓琳堅持著做完 了全套揉奶cao,沒多久也睡了。 第二天,兩人起得很晚。一直賴床到了十一點。即便快十點時兩人都已經醒 了,卻還賴在被窩里不肯起。直到過了十一點,兩人這才先后起身,先是去吃了 中飯,回房間后又細細地各自拾掇了一下外表。 兩人都算是姿色上佳的美女,就算是偷情,也不會忘了要好好化妝的。 根據事先的約定,毛彬杰會在午飯后帶朋友過來。 「對了,有個事忘了跟你說,你先給自己起個名字?!?/br> 「???」吳靜雅一時沒反應過來。 「隨便叫什么都行?!寡κ|琳說,「就是為了到時候好稱呼,我們總不能說 自己的真名實姓吧?」 「哦,那行。你叫什么?」吳靜雅一來好奇,二來也想參考。 「嘻嘻,我叫齊小sao?!寡κ|琳大笑。 這個「齊」字逗得吳靜雅也笑了。 「那我該叫什么呢?」 「我叫小sao,你就叫小賤唄!一個sao貨,一個賤貨,今天好好爽一下!隨便 說個姓就行啦!」薛蕓琳隨口就給閨蜜安了個新名字。 吳靜雅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姓什么。不能用自己的本姓,用丈夫的姓也不好, 本來用齊鴻軒的姓倒是合適,卻被薛蕓琳占了先。 「姓陳吧!」糾結了會,吳靜雅終于下定決心,她平時不喜歡妯娌陳希,正 好用她的姓頂缸,「我就叫陳小……陳小賤!」 最后三個字說出口,吳靜雅還是難免有些羞澀,但整個人還是放松了許多。 兩人對坐著,你叫我一聲「齊小sao」,我叫你一聲「陳小賤」,笑作一團,扭成 一團。 等到一點多,傳來一陣穩穩的敲門聲。吳靜雅正用手機上網,突然像被人從 身后拍了一巴掌似的,差點跳起身來。薛蕓琳嫣然一笑,沖她眨眨眼,起身去開 門。 進來了三個男人。薛蕓琳介紹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就是她的前男友。毛彬杰 是山東人,180cm 上下,健壯魁梧,是那種中國傳統式的帥哥,濃眉大眼,沒有 現在所謂小鮮rou們的奶油氣。 毛彬杰笑著和吳靜雅打了招呼,感覺就像是約了一起喝下午茶那么自然。這 種態度倒讓正莫名緊張著的吳靜雅又放松了不少。 也許是看出吳靜雅眼中的些許疑惑,毛彬杰解釋:「還有兩個朋友在后面, 分開上來比較好,湊在一塊太扎眼?!?/br> 他又介紹另兩個男人,分別是小盛和小白。 沒過多久,另兩個叫炮哥和小楊的男人也到了。這幾個人或高或愛,或強壯 或削瘦,不一而足,但沒一個是長得不順眼的,好幾個甚至可以算是帥哥。而且 大多都年輕,小盛甚至只能算是大男孩,本就是90后,還有些娃娃臉。 薛蕓琳報了自己和吳靜雅的化名。聽到「小sao」和「小賤」這兩個名字,幾 個男人紛紛笑了起來,氣氛頓時有些熱起來。 炮哥在這幾人中年紀最大,看上去也最自在,嘿嘿笑著說:「一條小sao狗, 一個小賤屄,真是好名字??!」 自從男人們進了房間,吳靜雅的臉一直是紅的,聽到「小賤屄」這稱呼,更 是一直紅到了脖子。身邊一下子多了五個男人,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刺激得她 有些意亂情迷。 相比起她的靦腆,薛蕓琳就自然得多,隨口接了句:「特意飛幾個小時過來 送給你們cao,當然是又sao又賤的啦!炮哥你待會要好好比較一下,看是小sao狗更 sao,還是小賤屄更賤!」 薛蕓琳當然不怯場,她是有經驗的——差別無非是這次人數稍多了些——眼 前又有前男友在,除毛彬杰外,小楊也是熟人。去年第一次玩4P,在酒吧賭猜拳 時,最后一把自己就是輸給他才脫了內褲。 這兩個老交情在場,自己什么sao樣他們沒見過?沒什么好扭捏的。 接下來先要給這五個男人分分組。昨天她們兩人商量過,吳靜雅畢竟第一次 玩這個,還是希望剛開始的時候能先各自確定幾個男伴,熱熱身。 她們住的是灣景套房。分開在不同的房間是做得到的。只要把男人們分一分 就行。 薛蕓琳早有準備,拿過一張紙,撕成六片,寫上五個男人的名字,還有一張 空白,分別團了起來,打亂順序后攪了幾把,丟到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她和吳靜 雅先用「石頭剪刀布」確定了抽簽的順序,再交替著從煙灰缸里抽紙團。 最后,那張空白的紙片到了吳靜雅手里,她抽到的兩個人是炮哥和小盛。其 他三人的名字當然就在薛蕓琳的手中。 薛蕓琳嘻嘻笑:「那就不客氣了,臥室的大床我就先占了!」 昨天兩人約好,誰抽到的人多,誰就到臥室里去玩,那里大床夠用。人少的 那個先留在會客室,在沙發上也能成就好事。 薛蕓琳毫不扭捏地站起身,幾步走到臥室門前。她刻意在走路姿態中添了幾 分sao媚勁,屁股扭得分外妖嬈。 吃完中飯回房間后,她就在臥室換上了浴袍。浴袍只系了上面幾個扣,從大 腿根處下擺一直敞著,時不時就露出rou光致致。她伸出一條光潔修長的腿,腳尖 點著門,慢慢推開,忽然轉身,雙手一分,拉開了浴袍的前襟,里面不著寸縷的 全裸rou體頓時暴露在眾人面前。 「來吧!男人們!看你們誰能把我cao死了!」她揚了揚頭,滿臉斗志昂揚地 扭進了房間。 毛彬杰哈哈笑著,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讓他跟上。至于小楊,都是老熟人了, 他可沒忘記這個yin浪美女在床上的sao勁,過來的一路上他的roubang早就進入戰備狀 態,無需別人招呼,快步跟了過去。 這三個男人進了臥室,關上門。會客室突然陷入沉默。 吳靜雅看了看炮哥和小盛,心頭火熱,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始。 小盛在這群人中最年輕,雖不是處男,畢竟是第一次玩群交,還有些靦腆。 炮哥卻是老江湖了,少婦大妞的也玩過不少,認識毛彬杰后,也參加過好幾次他 組織的群P ,此刻顯得最為鎮定。他原本先看中的是敢說敢笑敢發浪的薛蕓琳, 沒想到抽完簽后先分到了吳靜雅。 認真打量一下眼前這個文靜少婦,才發現單論長相來說,她可不亞于進了臥 室的那個sao女人。尤其是一身的斯文氣,使她乍看起來不起眼,細瞧卻有一種別 樣的風韻,越看越讓人心里發癢。 「婊子、sao貨cao多了,像模像樣的良家玩得倒是很少!」 這么想著,炮哥身上漸漸燥熱起來。越是沒有yin浪氣息的女人,越令男人由 征服的欲望。炮哥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他挪了幾下屁股,坐到靠近吳靜雅的位置。 「小賤美女,你是做哪行的???」看出了吳靜雅的局促,炮哥覺得自己不能 太直接,就算是脫褲子放屁,該繞的圈子還是得繞一繞。 吳靜雅一愣,之前光顧著起化名了,對職業的問題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情 急之下一時也想不到別的職業,總算還記得薛蕓琳告誡她的別把真實的個人情況 說出來,脫口就把自己過去的職業給報了:「我是老師?!?/br> 這時小盛也滿臉堆笑地湊了過來。炮哥瞅了他一眼,和氣地問:「兄弟你是 不是第一次玩這個?」 小盛不好意思地點頭。 「兄弟我沒見識過,哥哥jiejie別見怪?!?/br> 「沒事,沒事,誰都有第一次玩的時候。要不,這樣,小賤美女,你不是老 師嗎?要不你教教小盛兄弟?」 「我,我也是第一次玩……」吳靜雅瞅了眼小盛,見他眼神中滿是難掩的沖 動,小腹處也有熱流在涌動。但她自己都沒經驗,更不敢說「教」別人玩了。 炮哥起身,一屁股坐到吳靜雅身邊,很自然地張臂伸到她背后。吳靜雅微微 動了動身體,終究沒躲,任由他摟住了自己。 只聽炮哥在自己耳邊輕聲說:「那我們兩個先cao一會兒,小賤老師以身作則, 讓小盛兄弟觀摩一下,怎么樣?」 吳靜雅被他哈出的氣弄得耳垂發癢,身體已被摟得發軟。她本就愿意,無非 是沒有經驗,有些羞澀,炮哥給了她找了這么個臺階,自然順著他的意思就點了 頭。 「那就先把衣服都脫了吧,穿那么多干嘛?那條小sao狗多聰明,早就脫得干 干凈凈的。小賤屄你得好好學學??!來,站到那邊沙發上去脫,慢慢脫?!?/br> 吳靜雅聽話地站起來,一步就邁上了房間正中那張最大的沙發。整個人立時 顯得高了一截,想看坐著的炮哥和小盛他們兩個,還得低下頭。 房間里的空調打到了28度,熱氣呼呼地吹著,根本不必怕著涼。吳靜雅也沒 穿多少,雖然不像薛蕓琳那樣脫得一絲不掛只披了件浴袍,但也只穿了衛衣和長 裙,里面除了條內褲,別無他物,脫起來方便得很。她這時也添了幾分急迫,沒 幾下就把自己脫光了。 一對嫩桃般的rufang暴露出來,因為她身子站得直,飽滿的rufang不免略微有些 下垂,但粉嫩嫩的rutou頂得高高的,挺向空中。 小盛看得有些呆,連久經沙場的炮哥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盡管從尺寸上來 說不算驚人,但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這對rufang也是難以挑剔。 還有平坦的小腹,完美的下身三角區,筆直的雙腿,黑黝黝的陰毛叢…… 之前毛彬杰交待過,今天要玩的是兩個30多歲的已婚少婦??裳矍斑@女人看 上去嫩得很,就像沒多少性經驗似的,哪像結婚多年的樣子? 吳靜雅看著兩人火辣辣的目光,略有些慌張,也不免竊喜。她想起昨晚薛蕓 琳傳授給她的經驗:「幾個人一起玩,就怕放不開,你別扭,我別扭,大家都別 扭,根本玩不痛快。反正來的那些男人都不認識你,以后也不會再見了,明天你 就把sao勁全拿出來,把自己當作是個離開jiba就會死的性饑渴,能多sao就多sao, 能多浪就多浪!女人放得開,男人才能豁出去精盡人亡!」 想到這些,吳靜雅不自覺地開始扭起屁股,眼神中添了幾絲春意,一只手放 到胸部上,用勁揉起來。柔軟的乳rou在她指間此起彼伏地彈動。rutou自不必說, 雙乳內側的位置也是她的敏感帶,手指每次滑過,都會有股電流般的刺感炸開。 她的喘息變得越來越急促,胸部也像波濤般起伏起來。另一只手順著身體往下滑, 一直伸到股間,指頭尋到了已經變硬的rou蒂,快速揉搓起來。 炮哥看著這女人慢慢發起sao來,越看roubang越是發硬。他七手八腳把自己脫得 光溜溜的,把脹得發疼的roubang解放了出來。小盛手忙腳亂地跟著他脫衣服。 吳靜雅看著眼前兩具赤裸的男體。炮哥是深圳本地人,個頭不算高,170cm 上下,也顯瘦,但腿部肌rou十分發達,股二頭肌尤為明顯,鼓鼓的,顯得很壯。 兩條腿間樹著一根斜斜上翹的roubang,黑乎乎的,發紫的粗壯guitou完全露在外頭。 小盛與他相比要高壯許多,從個頭和臉型來看,他可能是北方人,身高接近185cm ,看著比毛彬杰還要壯實些,roubang的尺寸更令吳靜雅垂涎,只是還帶著淺淺的rou色, 不像炮哥那樣透著猙獰。 想象著自己被這樣兩根roubang輪番地cao,吳靜雅放在下身的指尖已是黏濕一片。 炮哥失了耐性,喘著粗氣對小盛說:「這賤屄開始發sao了,反正大家都有份, 我就不客氣,先上了!」 反正是別人的老婆,又不是處女,既然遲早都能玩,無所謂誰先誰后,小盛 當然沒有意見,但他還是帶了幾分游疑地問了句:「炮哥,是不是得戴個套???」 「當然!」炮哥笑了,作為老司機,就算精蟲上了腦,他也至于忘了這個。 他一邊擼著roubang,一邊走向茶幾那頭的另一張沙發,那里放著他的包,里面有他 新買的一盒避孕套。 吳靜雅聽了兩人的對話,連忙從沙發上跳下來,一把拉住炮哥。 「不用戴套!我對那個過敏的!」 炮哥愣了愣。 「那怎么辦?直接插進去?」 吳靜雅低了頭,從鼻子里擠出一個「嗯」字。 炮哥還帶了些猶豫。吳靜雅接下來的話像是在他心頭點著的火上又澆了把油: 「直接射在里面也行,我喜歡被jingye灌得滿滿的燙燙的感覺……」 「那還等什么?」炮哥突然狠狠推了她一把,猝不及防的吳靜雅向后一仰, 重重摔倒在沙發上。驚叫聲剛從喉嚨里發出,炮哥已經跳到了她的身上。 熟練地在吳靜雅下身摸了一把,感覺滿手都是溫濕的汁液,炮哥就知道沒必 要再搞別的花樣,用力掰開眼前兩條豐腴的大腿,不由分說就把roubang捅進了在燈 光下像是覆了層油光的rouxue。 吳靜雅的驚叫變成了呼痛,雖說她的下身已經完全濕透,但炮哥roubang的尺寸 還是超出她的預料。他就這么直筒筒地插進來,讓吳靜雅有一種被撕開的痛楚。 她的膝彎又被死死按住,兩條大腿被折起來壓在胸前,不光是rouxue,整個胯下都 緊繃繃的,像要被扯裂了似的。 炮哥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打一開始就是全力以赴的沖刺。激烈的rou體 碰撞聲伴隨著吳靜雅的叫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正在上演強jian的戲碼。 享受著rouxue中令人沉醉的柔軟和溫濕,炮哥爽得直哼哼。這女人真是很嫩, 不但長相嫩,身體嫩,sao屄更嫩,不知道有沒有生過孩子。rouxue又緊又韌,一圈 圈的嫩rou輪回九轉似的,像一只有力的小手,嚴絲合縫地握緊了他的roubang,guitou 的側棱在腔壁的嫩rou上反復刮擦,把炮哥舒服得一陣陣哆嗦。 「cao!真他媽爽!sao屄是不是平時沒人cao???怎么這么緊?」正說著,guitou 又被xue間的嫩rou夾了一下,炮哥像頭野豬似的哼了兩聲。 吳靜雅被上來就是暴風疾雨的猛插搞得暈頭轉向。在她的經驗里,無論是沈 偉長還是齊鴻軒,不管是名正言順的丈夫還是半遮半掩的情人,不管他們的脾氣 秉性、身體條件、性愛習慣如何,身上多少總都帶著讀書人的溫煦,鮮少如此粗 暴地對待她??蛇@樣的「蹂躪」卻又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幾乎可以說要為 下體充盈著的那股空前的充實感動了。 男人帶著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她的rouxue的氣勢兇猛地沖刺,這也給了她作 為一個女人的獨特自豪。 我的rou體居然能讓這男人意亂情迷到這樣的程度嗎? 炮哥一邊cao,一邊念叨的那些話,吳靜雅其實壓根就沒聽清,只是下意識地 一邊叫床一邊用幾個毫無意義的字眼應和著。 對她的反應,炮哥有些不太滿意,慢慢放緩了抽插的節奏。 從漸漸平和下來的狂轟亂炸中恢復了些理智,吳靜雅能更清楚地感受體內的 roubang的每一次出入。她把嘴張得大大的,像個閉不攏的O 字,機械地發出有節奏 的「哦哦哦」的喊聲,乍聽起來像是一只白鵝在叫。 眼前炮哥的臉愈發清晰,他個頭不高,,五官也大多顯小,卻生了個大鼻頭。 吳靜雅盯著離自己很近的那兩個不住收縮的鼻孔,居然聯想到了自己下身的那個 洞…… 「爽不爽?」炮哥大聲問。他放慢節奏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吳靜雅能騰出些 心思和他對話。沒想到這女人眼神呆滯,像沒聽到自己的話似的,還是自顧自地 重復著單調的「哦哦哦」的叫喊。 炮哥不耐煩了,他是舍得下手的,果斷在她的rutou上重重掐了一把。吳靜雅 一聲慘叫,從失神中醒轉。因為疼痛而一瞬間縮緊的rouxue險些直接把炮哥夾射了。 唬了一跳的炮哥連忙又放緩了些勁頭,見吳靜雅痛苦、委屈又不解地望著自 己,接著說:「誰讓你不回答我!說,被我cao爽不爽?」 「爽!」吳靜雅像要把胸口的悶氣都吐出來似的喊出這個字。 不是怕炮哥再掐她,這是發自內心的感慨。 她真的被cao得很爽。從沒想過,像被強jian一樣的zuoai,居然也能這么爽。如 果強jian這能帶來這樣的快感,吳靜雅寧愿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強jian。 「sao屄這么緊,是不是很少被老公cao???」炮哥熬過了發射的臨界點,慢慢 又開始加快抽插的頻率。 「是!我老公不cao我,所以我就跑來讓你們cao,你們可以隨便cao……??!好 爽!」記得薛蕓琳讓她能多就多sao的囑咐,又帶了討好炮哥,希望能被他cao得更 爽的心思,吳靜雅順著炮哥的心意,順口胡扯著。 事實上,這幾句話一出口,吳靜雅自己也覺得很興奮,好像快感又加重了幾 分。 「自己跑過來讓我們cao,你怎么這么sao?是不是天生就這么sao?」 「是,我是天生的sao貨!」 「說你自己是條賤母狗!」 「我是母狗!我最賤了,我想被男人cao死!??!要死了……」快感的累積已 經臨近爆發的邊緣,吳靜雅已經變得有些語無倫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 在正在嘟囔些什么。 「你老公不cao你,是不是因為他不行???我厲害還是你老公厲害?」 吳靜雅正被他這一陣不間斷的沖刺搞得搖頭晃腦,滿臉是既痛苦又舒服的尷 尬表情,實在顧不上接話。稍緩過來一些,才大聲喊道:「你厲害!炮哥你的雞 巴好大,都把我cao死了!我老公不行,他都不cao我!炮哥你厲害!啊……慢點慢 點……慢一點……」 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哭還是在笑。 「不行的老公有什么用?我當你老公好不好?我每天都cao你,cao你的嘴,cao 你的屄,玩你的奶,好不好?」 「好!」吳靜雅既是被cao得迷亂,也是被這種虛妄的幻想刺激到,毫不猶豫 地回答,「炮哥你來當我老公,我每天都讓你cao,大jiba老公,cao我!啊……cao 死了cao死了……」 吳靜雅翻起了白眼,下身一抽一抽的,第一波高潮已經到了。 「說自己是賤母狗,是sao屄,是爛婊子!不許停,一直說!」 吳靜雅有氣無力地重復著炮哥的話,這時候她的大腦幾乎就是空的,別說說 幾句自己是母狗,就算讓她說想要吃屎,只怕她也照收不誤。 炮哥猛沖了好一陣,又進入調整狀態的節奏,順便也是讓胯下的女人緩口氣。 他放開一直緊按著吳靜雅膝彎的手,兩條飽滿圓潤的大腿無力地垂下,一條落在 沙發靠背上,另一條則從沙發上滑落,腳尖垂向地面。被死命按著撐開那么久以 后,吳靜雅的腿早就沒了勁,至今還沒抽筋就該謝天謝地了。 炮哥沒有停下抽插,但變得溫柔了些。他直起上身,抱著吳靜雅的腰,調整 了一下她的躺姿,轉頭招呼小盛過來。 「小賤屄,我是你老公,小盛兄弟也是你老公,現在讓你另一個老公cao你的 嘴,好不好?」 還在喃喃自語「我是sao屄」之類話語的吳靜雅喘著粗氣,只用點頭作了回復, 眼神自然而然地瞟向站在一旁的小盛,眼中媚意盎然。 觀戰許久的小盛一直情不自禁地擼著roubang,早就看得熱血沸騰,見到吳靜雅 此刻的眼神,再沒二話,沖上來,按住她的頭就把roubang往她嘴里捅。 吳靜雅難受得晃著腦袋,卻聽炮哥說:「別動!讓你小盛老公自己動,來, 兩個老公一起cao你這sao屄!shuangsi你!」 就在吳靜雅被兩根roubangcao得再次翻起白眼時,薛蕓琳正仰著腦袋把整張臉埋 在小楊的屁股縫里,明顯的惡臭縈繞在她的鼻間,但她卻顧不上嫌棄,仍在努力 地把舌尖捅入對方的屁眼攪動。 股間傳來的連綿不絕的快感使她只想不管不顧地發泄,剛才舔了毛彬杰的腳 底,嘬著他的大腳趾啃了好久,隨即又被小楊一屁股坐在臉上。 這兩個對她的身體十分熟悉的男人并不著急干她,只是貓耍老鼠似的玩著, 最先進入她身體的是第一次見面的小白。 要不是有毛彬杰的介紹,薛蕓琳根本看不出這個看上去憨憨的面相有些顯老 的小個子,居然還是個90后田徑運動員。直到他開始cao自己,薛蕓琳才漸漸感受 到他的威力。穩定的下盤,強健的腰腹力量,極富節奏感的抽插,悶頭不語的風 格,無一不顯示出這個大男孩的與眾不同。 起初薛蕓琳只是被cao得很舒服,還沒覺得有什么特別,可十來分鐘后她就被 一波緊接著一波的洶涌快感淹沒了,而始終低頭耕耘的小白看上去卻和剛開始時 沒什么兩樣,無非是光滑的身軀上有了汗珠,原本沉穩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 薛蕓琳的rouxue邊滿是濃白色的泡沫狀漿液,咕嘰咕嘰的作響。她只要一到高 潮,yin水就會變得粘稠,更會散出極重的sao味。短短的時間,她已經被小白cao出 了兩次高潮,就在第一次高峰來臨,她還在抽搐著亂喊亂叫時,小楊的大屁股壓 到了臉上,她極自然地仰起脖子,使勁地舔起了他的屁眼,用這樣的方式來宣泄 高潮未盡的余韻。 直到脖子都挺得酸了,薛蕓琳的頭才重新落回到床上,小楊并沒有挪開屁股, 反而又往下坐了坐。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屁眼就在眼前一抽一抽的,薛蕓琳莫名其 妙地產生出一絲恐懼感,好像下一刻就會有一坨屎拉到自己頭上似的。 剛想開口讓小楊滾開,小白卻突然開始了最后的沖刺,roubang出入的速度瞬間 加快了一倍,薛蕓琳一句話剛到嘴邊,張口發出的卻是連串的浪叫。 一口氣又狠cao了幾十下,小白終于發出他開始cao屄后的第一聲嘆息,伴隨著 低沉的吼叫,他頂住薛蕓琳的下身,痛痛快快地射了一發。 小楊見他折騰完了,立刻跳起身來,站到了他原本的位置上。小白從半軟的 roubang上剝下避孕套,jingye裝滿了整個貯精囊,沉沉地綴著。他壞笑著把套子遞到 薛蕓琳面前:「小sao狗,這些寶貝你準備怎么用???」 薛蕓琳白了他一眼,與其說是表示反感,倒不如說是在勾引,她撅著嘴接過 避孕套,把里面的jingye都倒在掌心,搓抹得均勻了,像使用護膚霜似的,都涂抹 在臉上。 小楊這時已經等不及了,狠狠擼了幾把硬度還稍顯不足的roubang,感覺差不多 了,戴上套,把薛蕓琳翻過來,捧起她的屁股,調整好角度,對準了濕乎乎的rou xue,順利地把roubang推了進去。順便又用食指沾了些股間臀后的黏稠汁液,一股腦 兒都涂在薛蕓琳的屁眼上,借著這股潤滑的勁兒,將一根手指擠進了菊xue。 小白繞到薛蕓琳身前,用手勾著下巴將她的臉挑了起來,又撿起被扔到一邊 幾乎倒空了的避孕套,將還有些黏滑的敞口處送到薛蕓琳嘴邊。 「別浪費了,上面還有點,來,都舔了?!?/br> 薛蕓琳一邊哼哼著,一邊乖乖伸出舌頭舔著避孕套的邊,把殘留的最后一點 jingye也舔得干干凈凈。 三個人里,毛彬杰是最不著急的,看著自己兩個朋友由著性子玩著放蕩的前 女友,似乎比親自上陣還更興奮一點。他來到床邊,伸手捉住薛蕓琳倒垂在空中 的一個肥乳,揉了兩把,隨即用指肚掐住了硬挺的rutou,搓了幾下。他熟悉薛蕓 琳的一切敏感點,當然知道她最受不了的一種方式就是這樣搓她的rutou。 果然,薛蕓琳一邊被cao著,一邊又吃著小白剛射完的roubang,上半身則被他搓 得劇烈顫抖起來。她想吐出小白的roubang說句話,頭卻被按緊了動彈不得。